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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吴辉却不怒,自原地一个踏步之后,陡然就闪身出现在了穆清身旁,冷笑着抬手擒向穆清。
刘雯大急,却因是筑基初期的修为,出手去阻止吴辉的动作终究是慢了吴辉那么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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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你来了()
干涩得如同老树皮摩擦出来的声音有几分嘶哑,李拐子抬起眼皮看了穆清一眼,咧出一口黑黄的牙笑了一声,就继续垂眼大力的磨着手中的杀猪刀。
寻仇
穆清停在破庙中央,看了一眼他身后那座破的败佛像,才摇头出声“不适合脏了佛祖的眼。”
“脏了佛祖的眼”李拐子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双臂的动作停了下来,双肩却一颤一颤的,他垂头怪笑了好几声,才终于将头抬起来,直面穆清。
“早就脏了,你不是知道我吃过人知道在哪儿吃的吗就是在这里,这间破庙里,在这个佛祖的眼皮子底下,在他的供桌上,就是我现在坐这张”
“我把人生生活刮了,就用我手中这把刀,嗯对,是一把杀猪的杀猪刀,我就像杀猪那样,一刀一刀,又砍又片,拿起来血淋淋的,倒真像是猪肉,佛祖的眼早就脏了”
“对了,我还给他上供了一些心肝儿呢”
李拐子一边说一边笑,笑得颧骨凸起,一双昏黄的老眼似乎随时会塌陷到眼眶中去。
穆清沉默着看向他,并未打断他的话。
他还在笑,笑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而后他缓了一缓,将手中的杀猪刀敲得铛啷响,敲了好几下,他才继续道
“知道我为什么吃人吗”他咧着一口黑黄牙一个劲地笑,笑得身体不停颤动,连带着供桌也不停的抖了起来。
“因为我想活着啊要饿死了,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连一只老鼠都没有,树皮都被扒干净了,哪里都在赶我们走,都在赶我们”
“要饿死了要饿死了只能吃人了啊味道、什么样的味道你知道吗我不知道,我闭着眼睛囫囵吞下去的,只有血的腥味味,我足足吐了三天,但是”
“但是我活下来了,我活到了最后,我们一起出来的人中,只有我活到了最后,他们都死了,只有我活到了现在”
李拐子突然高吼起来,一双眼睛突然瞪得极大,让穆清清楚看到了他眼球上密布的血丝,也看到了他瞳孔深处的折磨与煎熬。
他的笑声在这时候终于停了,干瘦佝偻的身体却还在颤,还在抖。
穆清到这时才道“我阿婆的尸体不见了。”
“阿婆你的阿婆哪个阿婆你又是谁”李拐子仰着头转了一圈脖子,似乎这时才想起有穆清这个人,而后嘿嘿笑道
“你以为我吃了你阿婆的尸体倒有这个可能。”
以神识窥视着这里的江绝在听到这一句话的瞬间,一颗心差点没跳出来,当下就紧张了起来,急忙小心翼翼的往穆清看去。
然而却出乎了他的意料,穆清并未动怒,甚至没有任何的杀意,她还是那样,眸光清冷却浅含了三分笑,让人难以揣测她心中所想。
“你说说,你阿婆长什么样我应该记得,我吃过的人都记得清楚,身上哪处有胎记我都能记得。”
李拐子当啷当啷的敲了几下手中的杀猪刀,把盘起来得双脚从供桌上放了下来,一晃一晃的,看起来有些兴奋。
“你们叫她独眼婆婆。”穆清直视他那一双昏黄老眼,在言语落定时,清楚的看到了一种恐惧从他的瞳孔深处迸发而出。
“你说什么独眼哪个独眼婆子我埋的那个独眼婆子”李拐子猛地就站到了地上来,因力度太大,直接就带翻了他身后那张供桌。
阿婆的确是他帮她一起埋的。
穆清点了点头。
李拐子见状,一双老眼中得浑浊被惊得尽数散去,像是宿醉之人突然清醒,他手中的杀猪刀哐当一声就掉落在了地上。
同时两声闷响传出,他双膝跪地,弯身疯狂的捶打地面,又哭又笑
“那个独眼婆子,我埋的那个独眼婆子,不让我死的那个独眼婆子她该死她该死该死”
穆清垂眸看了他一会儿,而后在这时微微侧身,转头抬眸往庙外的远空看了一眼。
这一眼之后,一股浓郁的岁月气息就自她左手掌心中波荡而出,扩散出去后,远空中以神识密切关注着这里的几人再探知不到任何
江绝目露讶异,刘雯、谢毅则纷纷变色,几乎同时的转头朝曹红玉看去。
曹红玉面色如常,心底却也是惊异连连,她再次尝试了一次,见依旧无法突破那股陌生力量后,便收回目光,对刘雯几人道
“此事我会处理,你们且散了吧。”
话落,她便往前迈步,只一步踏出就消失不见,唯独空气还在微微动荡。
江绝看到这一幕,当即就眯了眯眼。
他记得天罗宗派遣到天启国任国师的长老均是外门的金丹长老。
可这位曹红玉长老怎么看怎么是元婴境的存在啊
是为何
江绝有探究之意,却无探究之心,想了一会儿想不出什么后,便收了心思,却也没跟着谢毅二人去国师府,而是辞别了他们,往穆清此刻所在的破庙追去。
好一会儿后,李拐子才从那种又哭又笑近乎疯魔的状态中退出来。
他喘着气往后一仰瘫坐在了地上,仰着头看向穆清,盯着穆清看了片刻,才又咧嘴笑道“所以你是那个小娃儿,从我这把杀猪刀手下跑逃走的那个小娃儿”
却也不等穆清回答,他就点着头继续怪笑道
“我记得你我记得你,叫穆清、穆清,不对不对你叫缪穆清,对,缪穆清,你姓缪,叫缪穆清对对对,我没有忘没有忘我记得,我记着呢一直记着”
缪穆清。
三个字,一个普通的名字,却如雷鸣一般在穆清心底轰出了一声巨响,让她有一瞬间的变色。
但也就只是那么一瞬间而已,她垂了垂眸,神色转瞬恢复如常,而后她出声询问“所以她还活着,是吗”
李拐子往前伸了伸脖子,像是为了能挺清楚她在说什么一般,旋即就仰头大笑
“她还活着吗活着活着吧但也可能死了,对,可能死了她该死该死”
笑声到最后变成了歇斯底里的怒吼,持续了一段时间后又转作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之后又变作疯疯癫癫的哭笑
“不不是她,是我是我该死你来了,杀了我,杀死我,让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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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护道人()
啊这章等替换吧,可能凌晨就能替换上来,也可能明天晚上
对此幕,那几个身着银纹白袍的青年弟子仿佛早就有所预料般,没有半分的意外,只是目中时不时的会闪过几分耐人寻味的微光。
其中一人抬手一挥,顿时一块块无字令牌凭空浮现,齐刷刷的飞落到广场上每一个新弟子面前悬浮着。
“这将会是你们未来的身份牌,现在跟着它,它会指引你们到住所,也会带领你们去领取必备用品。”
他的话语落下,那数千块中的部分无字令牌就齐齐的颤动了起来,流转着灵光,缓缓的往不同方向飞去。
“还不快跟上”
见不少弟子还在发愣,另一名青年顿时就喝了一声。
这声音中带着淡淡的灵威,只一喝就令那些发愣的弟子瞬间回神,流着冷汗急忙小跑着跟上先前浮在自己面前的那块令牌。
令牌飞动的速度不快,却也需要他们小跑着才能跟上,广场上顿时就少了两成的人。
穆清与姚梦儿面前的令牌并没有动作,直至又一波令牌带人离开时,她们身前的令牌才缓缓飞动了起来。
一炷香后,穆清面前的那块无字令牌缓缓停在了一间独立的小院前。
只是还不等她推门走进去,一声惊喜大叫就传入了她的耳中“啊穆清我也是这间院子诶”
穆清脚步微顿了一瞬,认出了这声音,却在接过落下的令牌后就头也不回的推门走了进去。
院子不算大,只有三间屋子成“品”字样坐落在其中。
穆清只扫了一眼,目光在对面那间屋子上停顿了几息,就转身往左边那间屋子走去。
推看屋门一眼便可看遍屋内摆设。
极为简单。
一张木床、一套座椅、一个蒲团。
有被褥
穆清的目光顿时就定格在了那张木床上,唇边难得浮现了几丝笑意。
她长着么大以来,睡过铺着被褥的床的次数可是屈指可数。
对面也传来了吱呀的推门声,显然,姚梦儿进入了右边那间屋子。
垂眸看了看手中又暗淡下去的令牌,穆清暗暗估量,这令牌在短时间内应该是不会再动了。
见桌上的茶壶是空的,她暗叹了一声,舔了舔干哑的嘴唇后放下包裹与小木剑,转身就准备出去找水。
对于自己此刻这副难民般的模样,她还是有些在意的。
只是才迈出屋门,中间那屋子的门就从里打开了来,走出一个年纪与她相仿的少女来。
一袭浅蓝色的长裙随着微风轻轻摆动,发丝晃动间那少女转头看向穆清所在的方向。
审视的目光从头到脚的将穆清打量了一遍,少女那张白皙的脸上顿时就浮现了几分嫌恶之色。
穆清神色不变,眸光从她身上移开,也不与她搭话,随手带上房门就往院外走去。
方才跟着令牌往这边来时,路过了一片竹林,其深处有隐隐约约的水流声,若非人为那便定有溪流存在。
“喂”
一声带着怒意的轻喝从后面传来,携带着一股灼热的气流,直接缠住了穆清的双腿,将她定在了院中,再迈不开脚步。
“你那是什么眼神,没看见本小姐吗”
穆清垂眸扫了眼缠绕在自己双腿上的火蛇,微默了一瞬,才出声回道“看见了。”
“看见了看见了竟还如此无礼真是放肆”
尖锐的喝声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的幸灾乐祸,从院外传来。
穆清抬眸看去,瞳孔中倒映出几个正往这边走来的陌生少女。
“她可是我兰家的嫡大小姐,身份尊贵,你这般无礼,可是看不起我兰家”
兰家
中州最大的那个修仙世家
穆清眸光微闪,口中所回的话却依旧没有多少情绪波动,仿佛她所听到的只是一句无关要紧的话语。
“不是。”
“不是”
那几个少女明显早已修炼,不过几句对话间,便已经闪身进入了小院中,围在了穆清身前。
其中一黄衫少女冷笑了一声,突然意味深长的说道“不是看不起我兰家,那就是看不起我们大小姐了”
穆清抬眸看向她,将她目中那缕一闪而过的算计尽收眼底。
后方传来尖锐的破空声,一团拳头大小的火球突然袭来,“碰”的一声落在了穆清脚边,将地面砸出一个焦黑大坑。
“你是什么人,竟敢看不起本小姐”
怒极反笑的声音直接在耳边响起,穆清只觉一阵凉风扫过,那蓝裙少女突然就出现在了她眼前怒视着她。
那几名少女纷纷退开几步,在其身后你一言我一语的附和起来。
“她能是什么人看这般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