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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唐新气象-第2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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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儿如今有了身孕,自然不会再起争宠的念头,但是她素日和欣娘交好,再加上欣娘一直没有怀孕,自己已经是第二胎了,所以她立刻对着李保道:“郎君这段时间不走了,也好在府中好好歇息将养一番,如今欣娘妹妹从医待诏哪里学了几个滋养的方子,郎君不妨多去欣娘妹妹房中走动、走动。”

    张惠一听,铃儿如此说,她心里着了急,知道铃儿再偏帮欣娘,但是她也无法,毕竟她们两人最早进府,而且素日里也最合得来。铃儿虽然平日里做事公允,但是这等紧要的事情是难免会偏向和她更为交好的欣娘。

    铃娘如此说了,张惠心中着急,但也不好说什么,她只好满脸幽怨的看着还在逗弄馨悦的李保,希望大王能够察觉她热切的目光和希冀。

    不过李保却没有抬头看她,反而只是淡淡的道:“嗯,我知道了。”然后他又同众姝各自说了会话,并且让仆从们尽心服侍各位夫人。

    交代完毕之后,他看着时辰距离吃午饭还有段时间,于是他站起身来意欲要走,临走丢下话来,对着铃儿和云芳道:“你们先回房中歇着吧,待会我去看你们。”接下来李保则是抱着馨悦慢慢回了后堂。

    众姝自然不再在大堂干坐了,各自由婢女扶着各自回房了,等候午宴的时候再来相聚。

    李保斜倚在床榻之上,一边逗弄小馨悦,一边看着铃儿挺着孕肚做女红。他看到铃儿到了这个时候还如此劳累,忍不住心疼道:“你怎么还做这些啊,交给下人们去做不就好了吗?小心熬坏了眼睛。”

    铃儿听了李保的话,满面全是慈爱的笑容,她看了眼活泼乱动的馨悦,又拿手摸着肚子,方道:“自家的孩儿还是自己做的更贴心。再说奴家如今除了每日养胎基本也没什么事情做,做做针线反而能够活动下手脚呢,郎君不要担心奴家。”

    李保看着铃儿如此坚持,他也不再说什么了,继续和馨悦逗弄玩乐。

    铃儿看着李保脸上洋溢的笑容还有慈爱,她心里也是一片温馨,想起从前和李保生活的点滴,她忍不住在心里道:郎君自下就是个慈爱的人,他关心属下更是爱护自己的子女。自己首胎生了馨悦,郎君也没有嫌弃自己母女,反而十分宠溺馨悦,这让铃儿一度十分感动。

    如今她再次受孕心中更加安乐,心想凭着馨悦在郎君心中的地位,不管将来自己二胎产下的是男是女,她都不用担心孩子的未来了。

    倒是如今郎君年岁已大,并且也与两年前行过了冠礼,可是郑家那个娘子郑嫣和郎君的婚事却还没有敲定,她不禁心中着急起来,想起这几日昌宁长公主就要来渭州,她打定主意一定要让长公主再多劝劝郎君早日把那郑家娘子娶过来。可是这件事郎君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这些年来李保基本不怎么在渭州,所以她也不知道这件事其中到底还有些什么端倪,看着今日李保十分高兴,她忍不住想先探探李保的口风。

    “郎君,这么多年过去了,那河东郑家娘子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了,郎君也没有给奴家说过,奴家到现在一直都是云里雾里的不得要领,不知郎君究竟是如何打算的”铃儿小心翼翼的问着,生怕哪里不对惹恼了李保。

    李保看着铃儿一脸的小心,他叹了口气,看来这两天见到郑畋的时候还得再多提一件事了,不然郑嫣那丫头一定会骂死自己的。

第三百二十八章 说动郑畋,大婚在即() 
第二天李保早早醒来打算起床的时候,一脸疲倦的张惠立刻跟着起身,她想伺候眷顾自己的郎君起身。

    但是李保阻止了她,微笑道:“你再多睡会吧,省的身子不爽下不来床,再说外面还有其他的仆从呢。”

    张惠立刻微红了脸庞,郎君体质太过强健,昨晚也不知是几度轮回把她弄得浑身无力,飘飘欲仙。既然郎君如此体贴自己,她只好领受郎君的好意了,“奴家多谢郎君了。”

    李保对她点了点头,然后起身去了外室。守候在屋外的是张惠的贴身仆从颖儿,听到李保起身的动静后,立刻前来伺候李保洗漱。

    等到李保晨练后,又吃过了早餐后,再次去铃儿和云芳房中探望逗弄会还没有起床的小馨悦后,李保坐上马车往渭州府衙行去。

    同郑畋见面的事情,张承业已经办好了,今日他就会来渭州府衙拜见李保。

    等李保到达渭州府衙后,立刻就有胥吏禀告李保:郑畋已经来了,正在李保的书房等候他。

    李保连忙往会书房走去,对于郑畋李保还是比较尊重的,但是渭州在过去的几年中一直在保持低调发展,所以必须要郑畋呆在渭州做个幌子,于是只好把郑畋软禁在了渭州。

    这些年来郑畋虽然没法出城,只能一直呆在渭州,不言不语静心观察,进而悠闲自在的在渭州过起了“隐士”的生活。

    李保对他这样的不合作状态起初也有些担心,后来发现这个老人对渭州官方的要求基本都能配合,但是他却很少发表任何看法或意见,遂就安了心不再关注他了。

    作为一个曾经有过重大影响的政治精英人物,李保有点忐忑,他不知道这个老人到底存了什么心思。他也没有把握能够说服这个老人来帮助李保到长安去成为渭州利益的代言人。

    进到屋内,李保见到了郑畋,他有点震惊,面前这个老人和他印象中的意气风发挥斥方遒的郑畋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仿佛这两年的时光把他身上的精气神完全的剥离了,郑畋眼窝塌陷,须发斑白,腰身不再挺拔,背部微驼。

    看着郑畋已经步入了老迈的年纪,李保的眼角不禁有些湿润,这个老人曾经对他有过大恩,也曾经和他关系莫逆,可是为何这短短数年之间郑畋的境况就到了这般田地。

    他忍不住声音有些哽咽,慢慢的来到郑畋身后,对着这个曾经的师友伸出了双手。郑畋很是意外,李保已经成了一方霸主,今日如此动情,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郑畋的局促不安,并没有缓解李保的悲伤,他深情地说道:“郑司徒这些年您怎么老了这么多?我真不该让您一直留在渭州的。是我的私心妨碍了您,妨碍了您的自由。我错了,还请您原谅我。”

    李保的话发自肺腑,以前他和郑畋之间越行越远主要是李保一直打着隐藏实力的目的,而郑畋是这个时代少有的胸怀大唐,并且他还背负这五姓家族重重的压力和把郑氏提升为五姓之首的心愿。

    可是他错估了大唐朝廷,错估了这时代的人心,也错估了那些军阀们的野心。作为一个有着理想和抱负的伟大政治家,李保钦佩他但是并不认同他。但是作为一个亲近的朋友和晚辈李保又很同情他。

    郑畋看到李保真情流露,他微微笑道:“大王切不可如此效仿那小儿女的作态,如今渭州勃兴,大王还是要保持为上位者的威严,断断不能让外人知道你的柔弱,乱世频迭,武人崛起,您若是老是做那小儿女之态,怎能服众,那些武人又怎甘心听你驱遣?”

    李保听了郑畋的话,忙伸手擦去了眼角的泪水,然后请郑畋落座。

    仆役奉上了茶水后,李保和郑畋各自品了会香茗,然后李保方才开了口。“保此次请郑司徒来,乃是有求于司徒。”

    “哦,不知大王有何差遣?老朽能做的自然不会推辞。”郑畋缓缓说道。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您也知道,田令孜那厮月前已经被我渭州军抓获押送了京城,但是他曾是权焰滔天之人,并极得官家恩宠,如今他在京中的审讯还没有展开,我这里一直没有一个合适的人能够主理对于田令孜的审讯事务。”

    李保的话中透露了他的意图:田令孜的审讯必须能够在渭州想要的方向审理,最好能够挖出一些内幕,并且这些内幕正好配合渭州的作战。

    郑畋这些年虽然不闻不问,但是他并不是闭塞不闻世事的乡野村夫。他知道渭州此次出击西北,狠狠打下了三个藩镇,并且还在用强兵猛攻定难军和朔方军。

    渭州想要什么,这已经一目了然,极为明显了,作为一个曾经低调谦虚的吉王,如今突然出手,拔掉了田令孜这个权阉,并且释放出意欲把持京城朝政的企图。郑畋不禁被李保自控自律以及看准时机出手的睿智所惊叹。

    他的城府竟然深到自己都无法匹敌的地步,郑畋不禁在心中感叹:后生可畏啊!

    不过这个时候突然要让自己出山,他到底还有什么打算呢?再说这些年来,他的心态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再也不是曾经的沉迷仕途的司徒,如今成了一个宁静淡泊的老人了。

    于是沉吟良久的郑畋方才开口道:“大王所说对某这个老朽来说当真是强人所难了,您也看出来来了某以老迈,实在是胜任不了这等重托啊。”

    李保看到郑畋说话诚恳不像作伪,他也不着急,毕竟如今对他来说这个老人心中所以的念想还挣脱不开家族和文人修身治国平天下的那些东西。他相信郑畋心中还存在着野望,只要他又这不安分的心,就能引得他动心。

    “郑司徒你也知道,如今这长安城中除了我的恩师杨相公外,其他也少有人拥有人望了。他如今在京城独木难支,十分需要一个同他威望相当的帮手共治朝纲,重振我大唐声威。

    另外如今的朝廷再也不是四年前的朝廷,藩镇跋扈轻视朝廷威凌天子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我身为李唐子孙自是要为振兴我大唐献出所有,但是这江山社稷除了我李唐皇家外,还需要人来治理。

    而郑司徒正是我大唐朝廷的肱骨干臣啊,为了大唐为了这万里江山,我在此请求司徒再次出山。”

    李保这番话引起了郑畋的共鸣,这些年他也曾潜心思考过,为何自己会失败,但是他没有很快的找到原因,但是通过对渭州的各项制度的考察和观察,他慢慢明白了自己当年太过乐观了,没有认清人情和世情最后才导致了自己在凤翔被乱兵所驱逐成为了朝堂和朝野的笑柄。

    可是他此时若是答应李保,日后该如何自处,再说自己这些年一直不曾过问政事,身子老迈并不适合大强度的案牍劳形了。于是他打定主意,对着李保继续摇头推拒。

    李保看到这个老头如此固执,他觉得自己必须得使点猛的了,于是他嗤的一笑,道:“郑司徒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脱,还是抹不下你的脸面吧,当年你在凤翔被乱兵驱逐,让你在天下人面前成了笑柄,如今再次出山生怕别人笑你恋栈权位,恬不知耻?”

    听到这里,郑畋再也坐不住了,他怒道:“你,小子放肆!”

    “哈哈,郑司徒喜怒,我方才所说不过是直抒胸臆,司徒若是畏惧人言岂不是正随了某些人的意,你若是怕人言,人言也越要诋毁你。但是司徒出山之后,只要能够做出更大的功业谁还会在乎你曾经的落魄?史书记述您的事迹时,只会说您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忍辱负重功在千秋。”

    李保的话,又勾起了郑畋深埋在心底的野望,是的,郑氏门楣和郑氏成为五姓之首诱惑,跟着吉王他就有机会实现,自己的人生再坏还能坏到哪里去呢?

    他慢慢挺直了腰背,然后对着李保开口道:“也好,老夫就再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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