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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客巅峰-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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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熊倘接着道:“那便是火神派的至宝东皇剑不翼而飞,据说东皇剑乃是先祖遗物,剑刃漆黑,所向披靡,实是兵刃之中神品。”

    “哦。”熊倜惊道,心想原来当今火凤凰丢失先祖遗物东皇剑,所以才闭门思过,所以深居简出。

    熊倘又道:“好在东皇剑虽然贵重,且由历代火凤凰拥有,却并不代表火凤凰身份,所以这对火神派来说,也并不可怕,只是”

    熊倜道:“只是什么?”

    熊倘道:“只是复水峰之内守卫森严,东皇剑不翼而飞,却真是匪夷所思。”

    熊倜道:“东皇剑如此贵重,为何不细细查找?难不成还出了内贼不成?”

    熊倘叹道:“谈何容易啊!早些年几位元老也查过一阵子,却毫无头绪,加之父亲他一提及此事便大为不悦,想必是他觉得此事不太光彩,不愿提及,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熊倜自然也是爱剑之人,听到此处也不免叹道:“如此倒也真是可惜了。”

    熊倘接道:“谁说不是呢,如此兵刃中的宝物,你我兄弟却无缘一见,实乃此生大憾。”

    说到此处,在座诸人无不扼腕叹气,只有黑月不懂世事,埋头只顾海吃,见人人叹气,黑月拿起怀中长剑,道:“大哥的剑,好剑。”

    熊倘一愣,随即莞尔一笑,道:“哦,这是大哥的好剑?拿来我瞧瞧。”他自然知道这柄长剑看似镶满宝石,却并不见得是什么神品之类,不过黑月言语稚憨,他顺便逗他一句。

    谁知黑月一副孩童之相,将长剑紧紧搂在怀里,道:“不可以,大哥的剑。”惹得熊倘哈哈大笑。

    熊倜嗔道:“黑月,不可无礼。”

    熊倘止不住笑声,摆了摆手,道:“无妨无妨,这黑月倒真是对大哥一片诚心。”

    熊倜伸手拿过长剑,道:“我这把长剑并非什么名品,却对愚兄至关重要,因为它是我的师傅逍遥子所赠。”

    熊倘接过长剑,笑容收敛,道:“既是师父所赠,必然意义非凡,着实该当好好保管。”说着他将剑拔出三寸,眼中一亮,赞道:“此剑虽非神品名剑,却也是精钢剑中之上品。”

    熊倘连番斟酒,几人正自喝至热闹之处,只见一人风风火火,沿着走廊曲曲折折走了过来,老远便高声道:“好香的酒啊!公子,可是来了贵客?”

    众人皆是一惊,寻声望去,只见此人身材健硕,却又不失洒脱,他一路赶来,脚下生风,一看便知自是武功高手。

    熊倘道:“他怎会来了?”

    熊倜不知他此话何意,不及询问,那人已到近前,熊倘问道:“你就要做左尹的人了,怎还是这般莽撞?”

    火神派依据的是古时楚国官职,令尹便是相国,左尹正是令尹的副手,可见此人虽然年纪轻轻,却在火神派身居要职。

    那人呵呵一笑,道:“启禀公子,在下闻到酒香,肚子里的酒虫便不由作祟,难以自控,失礼之处,还请公子降罪。”

    熊倘又气又笑,道:“好你个余子墨,都怪我打小与你一起偷酒喝,教坏了你。”

    熊倜闻听此言,心想难怪此人如此尊卑不分,原来他与熊倘自幼便是玩伴,如此自当胜过手足之情,不过这个余子墨已是左尹的人选,想必武功卓绝,才华横溢,行为怎会如此不羁?

    只听余子墨道:“在下知罪,在下多次怂恿公子偷酒,理当重罚。”

    熊倘笑道:“少贫嘴,还不见过我大哥。”

    余子墨佯装一惊,道:“大哥?公子何时有了大哥?”

    熊倜知他话中暗含讽刺,按捺心中不快,却又不知他为何刚一见面便针对自己,看来此人并非是来讨酒喝,而是另有目的。封三手也看出来者不善,身形微动,却被熊倜暗中按住手臂。

    熊倘大怒,道:“放肆!他便是我那大哥熊倜,还不跪下赔罪!”

    余子墨半路杀出,到底是无意为之,还是蓄谋已久?熊倜思绪飞转,料想此人显然正是大漠鹰王所说,火神派中一心支持熊倘继承火凤凰之位,竭力反对熊倜归来的一派。

    但熊倘到底是何想法?熊倜静观其变,他倒要看看,他这位亲如手足的兄弟,下一步要如何行动?

第一百二十二章悲切往事() 
第一百二十二章悲切往事

    余子墨这一闹腾,手足阁内氛围顿时紧张尴尬,正在此时,只见一白净无须老者已至近前,他几人却全未察觉,那老者声音尖细,道:“公子,夫人传令,带上客人速去觐见。”

    熊倘一惊,道:“司宫伯伯怎的到了?夫人怎会知晓此事?”

    原来火神派虽为江湖门派,却与皇家机构大致相同,这白净老者正是火神派太监总管,打小照顾熊倘,熊倘也视他如亲人一般。

    老司宫笑道:“老奴奉夫人之命前来召唤,公子还不快些带了客人前去,免得夫人不高兴。”

    熊倜暗自思忖,进入鄱阳复水峰前前后后,境况连番变化,几乎令人暇接不及,意外进入火神派总舵,发觉神秘公子竟是他的同父异母兄弟,这已令他颇感意外,余子墨半路杀出更令他疑虑重重。

    谁知此处方未事了,又冒出一位什么夫人,而且看情形火神派众人,包括熊倘在内,皆对这位夫人异常敬畏,她又会是何人?

    熊倘前方领路,余人紧随其后,绕过曲曲折折的走廊,穿越几道假山拱桥,只见前方殿堂层层,正是熊倜等人进入复水峰时,所见到的那一片红黑相间的宏伟建筑。

    来到一处偏殿,那位司宫通报一声,随即带领众人入内,一言一行皆以皇家规矩,熊倜与封三手皆为江湖人士,颇感不适,只有黑月心中全无世俗礼仪规矩约束,边走边看,倒觉得此处惊喜不断。

    只见殿内珠帘之后,一位女子正襟危坐,这一行人同向那女子见礼,高呼:“见过夫人。”黑月不知礼节,但见他人皆在行礼,便也像模像样随众人打恭行礼。

    那女子抬手示意,老司宫带领闲杂人等退下,殿内只留下熊倜熊倘,封三手以及黑月。

    只听她道:“倘儿。”

    熊倘向前一步,毕恭毕敬道:“母亲。”

    熊倜与封三手同时大惊,但两人内心所想却不尽相同,封三手听他两人对话,见他们原是母子,却如此规矩生分,大感意外,熊倜除此之外,更多的是想,此女子便是陷害他母亲的恶妇傅嫣儿。

    傅嫣儿道:“你这孩子,真不懂得道理,你父亲闭关未出,你大哥回来,怎不早些带来,让母亲好生瞧瞧?”

    熊倘道:“母亲息怒,孩儿原本确认好大哥身份,便要带来母亲这儿的,谁知司宫伯伯已来召唤。”

    傅嫣儿轻声嗔道:“都是母亲惯坏了你,你大哥回家来了,你还要确认什么身份,岂不是太过无礼?”她一声声说得亲切无比,好似熊倜也是她亲生的一般。

    她接着又问道:“你大哥是哪一个?快带给母亲瞧瞧。”

    熊倘一转身,正要指给她,熊倜上前一步,道:“晚辈熊倜,拜见夫人。”

    傅嫣儿隔着珠帘一愣,紧接着颤声道:“你你便是熊倜?”

    熊倜道:“正是。”

    傅嫣儿语声柔暖,慈母一般道:“傻孩子,既然你是倜儿,便是自家人,该称我一声姨娘,怎可夫人长夫人短的?”

    熊倜额头渗出一层细汗,他惊愕于这个女人的狡诈,她慈爱温柔的外表之下,到底暗藏着怎样一颗恶毒的心?

    这样的女人越是美丽,越是温柔,便越是危险,因为美丽与温柔正是她无坚不摧的武器。

    熊倜虽至此时尚未见到傅嫣儿真实面目,但听到她的声音,熊倜内心便已对她厌恶至极,他恨不得即刻便冲入珠帘之中,将她碎尸万段,方解这些年积压在内心深处之愤恨。

    但熊倜知道,他决不可如此鲁莽,即便他此刻不顾生死,决心与这个恶毒的女人同归于尽,他也绝无机会杀了她,因为这是在火神派总舵之中。

    熊倜若要复仇,除非火神派内部支持他的那些势力出手协助,方才会有机会,所以熊倜便要深入了解火神派内部,分辨出哪些人支持他,哪些人反对他,也给他们了解自己的机会。

    于是熊倜佯装恭敬道:“熊倜见过姨娘。”

    傅嫣儿竟喜极而泣,道:“好好,姨娘见到倜儿,也是也是高兴地不知如何是好了。”

    熊倜此刻怒不能怒,喜又喜不出来,索性低头,装出一副乖巧怯懦之状。

    傅嫣儿接着又叹道:“唉,姨娘看到倜儿,便又想起你的母亲,我我”说到后来,却已泣不成声,难以继续。

    提起母亲,熊倜想到自己身世悲苦,母亲蒙冤惨死,不自禁热泪上涌,难以自已,即刻间却又心头一震,忖道:“她如此动情提及往事,到底是何居心?”

    熊倜久经江湖历练,内心时刻不忘清醒,于是半假半真泣声道:“姨娘,事过多年,又何必再提?”

    傅嫣儿悲声道:“不,此事多年来如磐石般压在心头,姨娘不吐不快,更何况今日见到倜儿,姨娘便更要说了。”

    熊倘理应知道以往之事,肃立一旁,垂手不语,封三手虽不知其中情由,但已看出傅嫣儿,熊倜以及熊倘三人之间的复杂关系,这是家事,封三手更不便插口。

    黑月见他们一忽儿喜,一忽儿忧,如今这两人更是声泪俱下,好不悲伤,不知到底发生什么情状,他心地单纯,只顾着熊倜,眼见他悲伤,便要上前询问,被封三手拦了下来。

    傅嫣儿哭泣几声,接着道:“当年我与你母亲情同姐妹,当初她也对我百般照顾,谁知谁知后来”说到此处,她再次哽咽抽泣,不能再语。

    熊倘见此情形,插话道:“母亲,此事不说也罢。”

    傅嫣儿悲极而怒,斥道:“住口,”继而她语气又转悲,“我还是说出来得好。”

    众人一时皆默然,她接着道:“只恨我那兄长,他轻信雒离山那奸人的谣言,害死你的母亲,我恨呐!我我”

    熊倜虽知傅嫣儿在惺惺作态,但也忍不住泪流而下,听她所说话语之中提到雒离山,听起来好生熟悉,一时间却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不禁惊道:“雒离山?”

    傅嫣儿道:“你知道雒离山这个奸贼?”

    熊倜原本想说似曾听过,却又想不起来,但他深知傅嫣儿狠辣狡猾,故此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道:“哦,不知道我不知道,如此奇怪的名字,我以为是哪个山峰的名字。”

    傅嫣儿若有所思,接着道:“雒离山这个奸贼早些时候便对我图谋不轨,后来你父亲纳我为妾室,你母亲也对我百般亲切,那奸贼因此迁怒于他二人,便设计陷害,于是哎”

    她边说边哭,随即又叹道:“哎,倜儿你回到家来,姨娘我本该高兴才是,为何却又提这些个伤心往事?哎,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珠帘一响,只见一个妖娆女子缓缓走了出来,虽已半老徐娘,却依然风韵犹存,妖娆艳美,柳腰扭摆,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熊倜虽然并不轻易为美色所动,但也震惊于傅嫣儿之妖艳狐媚,暗想如此一个女子在父亲枕边魅惑,在不可思议的诬陷之词父亲也会相信的,母亲当年被她害死也不足为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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