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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教之火灵门徒-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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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敷也不多为难,从容道:“既然先生先公后私,那老夫也没有理由不成全。还请先生日后多多亲近,老夫正要多讨教先生。”

    孟轲失礼拜别,那公孙沛也没有心情再玩笑,也匆匆跟着孟轲回去了。

    汪敷依然站在帐外,微笑着挥手。

    那汪录凑近他耳边,小声地说道:“主人,那孟轲确实有不凡之处,居然能压制‘诅咒’。”

    汪敷面不改色,依旧保持微笑,偏过头来对汪录说道:“我也看到了。立即告知族中各大长老。”

    “是!”

    却说孟轲匆匆回到自己的营帐,回头一看,那公孙沛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身影。见四下无人,他从怀中取出骨片。

    越人会出手试探,这他早就料到。

    昨天故意出手立威,他本来就有引蛇出洞的意思。

    只是今日的收获不仅仅是这么简单,这骨片能产生黑气汪敷等人应当是知道的,但是那白光的信息他们却未必知道,否则不会这么轻易就让孟轲带走。

    那白光中正是骨片上未知记号的真正内容。虽然有所残缺,但有些还是可以辨认的。

    孟轲匆匆一瞥,看到了令他心惊胆战的内容:

    “圣人该死,仙神有罪!”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十八章 观圣遗同道古迹 返越地异梦君臣() 
这骨片中的黑气,比公孙沛身上的厉害得多!

    若不是孟轲把其中的白光勾出,共同抵抗了这黑气的侵扰,只怕凭孟轲现在的水平,今天未必能全身而退。

    他回到帐中,也没注意到什么时候公孙沛已经悄然消失了,只是迫不及待地掏出骨片,再一次沟通其中的白光。

    “彼时仙神下凡,共伐之”

    “上不得已,战而胜之”

    “惜哉,惜哉,上欲使之活诸圣该死,仙神有罪!戮于野。”

    孟轲反反复复地把玩着这枚骨片,不断地用文气去沟通,但是只能获得这些信息。这枚骨片年代已久,里面暗藏的白光也已经被磨损得有些残缺。

    这白光只有用文气才能激发出来,可见这信息的记录者一定也是一位了不起的饱学之士,骨片上面的记号,倒是有些大夏时期文字的痕迹,但这又难以断定。

    儒家的人好学且喜欢追溯三代的历史,故而对三代的文字都有一些研究。孟轲虽然不认得,但好歹见过一些他人的论述。

    这列记号排列整齐,暗含某种规律,应当是具有文字的作用,而不是作为图案使用。

    从仓颉造字时起,每朝每代的文字都在潜移默化地改变,从最初的图形,渐渐地衍化成纯粹的文字。所以越是早起的文字,结构上就越是接近原始的图形。

    这记号的结构还具有很明显的象形特征,与孟轲见过的商代的文字又大有不同,因此应当是大夏,甚至是更早的文字。

    若不是记录者使用了文气来镌刻,孟轲又恰巧刚刚初步掌握了文气,只怕也是只能和那汪敷一样,只是把它当成了自带黑气的一枚器物了。

    上又是谁?

    主人?主上?首领?君王?

    “诸圣该死,仙神有罪!”这等狂悖之言又是谁说出口的?是“上”?还是记录者?“还是这个被“戮于野”的人?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记录者曾经亲身经历过一场仙神参与的大战。

    这又是一场什么战争?双方是谁?

    商朝之事,到了此时很多都已经无法考证,而更久远的传说中的大夏,要查起来更加是困难重重。

    而且这东西出现在越国之地,究竟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还是只是机缘巧合?

    孟轲反复思索,终究还是无法解开谜题。

    眼下孟轲更感兴趣的还有一件事,那就是文气的运用。

    淳于髡告诉孟轲文气的存在,但并没有说文气要具体怎么运用,只是告诉他文气可以被激发出来。

    淳于髡究竟是自己也不会,还是有所保留,孟轲不得而知。

    可是这枚骨片的主人却很明显是此道高手。

    人身上有气,有各种各样的气。

    杀气,怒气,文气等等不一而足。

    每一种气都有自己的特质,而每一种气,又有各自的特性,比如孟轲的文气就是至刚至强的浩然之气。

    孟轲博学多才,也曾看过黄老之术的一些书籍,里面阐述所谓的修仙法,无非是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炼虚合道这四步。但具体怎么做,凡间却没有流传。

    可见仙人也是练气,修仙者炼的是仙气,服食丹药,吞吐灵气,是一个由外而内,将外界因素化为己用的过程。

    而淳于髡所谓的“贤者”的气,却是人本身通过修养,通过历练,自己产生的气。

    而文气是人一身学识精华逸散出来,所表现出来的形式。

    文以载道。

    它自然应该是能够承载本人自己的一些信息,就如同骨片的主人那样,能将特定的信息记录下来。

    可惜这具体的方法孟轲不得而知,所以他只能通过不断地观察这骨片中的白光,来揣摩试验。

    虽然孟轲一时之间还没有想到,学会了这个具体有什么用。

    但他隐隐觉得,如果在大夏以前就有一些人已经掌握了文气的话,经过了这么多年,在文气的研究和运用上,不可能没有任何的建树。要知道,能掌握文气的人,可都是人族的精英,岂会碌碌无为?

    孟轲希望通过这一个出发点,尝试着能否窥探到先人的足迹。

    越王姒无疆坐在大帐中,向面前站着的汪敷发难道:“汪敷,寡人听说,你居然把圣地中的一片圣物,交给了孟轲?”

    那汪敷看了一眼越王身后的公孙沛,脸上倒显得不以为然,半点畏惧越王的表现都没有,抬起头来直视越王:“不错,老夫是把圣物给了那孟轲。今天早上营前发生的事情,可不仅仅是大王您亲眼看到了,老夫可也在场。”

    这汪敷只是表面上对他这个王尊敬,实际上却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只是如今正是非常时刻,他这些年也早已经学会了隐忍,所以暗暗压下心中的怒火,脸上却是苦口婆心:“寡人的心思也和上大夫一样,十分焦急,这是这会不会太过着急了点。寡人也看得出来,这孟轲颇有克制‘诅咒’的手段,但也还是有限。这圣物之中‘诅咒’的力量更加强大,若是他一时不慎,反而被重伤,岂不是适得其反?”

    汪敷心道,不是你真的这么好心,只怕是你另有打算而已。

    “大王莫要担心,那孟轲只怕还有所保留,圣物中的‘诅咒’居然没有对他产生任何伤害,反倒十分畏惧。这孟轲恐怕是上天派给我越国的救星吧!”

    越王皱着眉头,还是不太情愿的样子:“寡人觉得还是有些不妥。”

    “大王!”汪敷忽然提高了声音,朝着越王大喝道:“莫非您非要让十万越国子弟死绝才甘心吗!”

    “大胆!岂可对大王无礼!”公孙沛一声暴喝,就上要上前去制服汪敷。

    “就凭你这酒囊饭袋,还想对我动手!”

    汪敷浑身黑气凛然,须发倒竖,一双眼眸瞬间变得没有半分白色,刚刚的发福中年人,转眼就变成了一尊可怖的邪神一般!

    他随意地一摆手,那公孙沛就倒飞出去,撞倒了一堆事物。

    公孙沛使了一个鲤鱼打挺,重新站了起来。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牙齿咬的“咯吱作响”,面目狰狞地就好像是发狂地野兽一般,就要扑上来,与汪敷一决生死。

    “够了!”姒无疆一声大喝,不想公孙沛受到没有必要受的伤害。

    汪敷也识趣地收了威势,重新又变回了那个微微发胖的中年文士,静静地站在一旁。

    越王正要说话,一道慌慌张张的身影闯了进来。

    “主人!”

    来人便是那汪录,此刻他没有了刚才邀请孟轲时的文质彬彬,反倒是十分着急的模样,也顾不得这是大王的营帐,直接就闯了进来,无视越王的存在向那汪敷焦急地喊道:“主人!圣地那边有消息传来,前几天有人硬闯圣地,守卫阻拦不住,所以特地命人传来急令!”

    汪敷一听勃然大怒:“什么!一群废物!连圣地都看不好!要他们有什么用!”

    “主人,听说,闯入的人是仙道中人,所以守卫无法抵挡!”

    汪敷脸上的神色变得更为复杂,这么多年都没有听说仙道中人,如今一出现就是在圣地,看样子还是敌非友,难道真是一国将亡,灾祸不断?

    越国亡了就亡了,但是越人可不能死!

    “大王,老夫想请孟先生去家中做客,好讨教礼乐之道,还请大王成全。”

    说罢,汪敷也不等越王表态,一甩袍袖与汪录转身就出了大营。

    “大王,是微臣无用,让大王受这奸贼的气了!”

    公孙沛拜倒在地,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姒无疆脸色阴沉,但此时不是发脾气的时候,上前一把就把公孙沛扶起来:“这不是你的错。那汪敷狂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大事要紧。讨伐齐楚之事,势在必行。你把除了孟轲以外的齐国使者暂时扣押起来,再派人去大将军文览那里,就说是寡人的口谕,命他加快脚步,尽早开战!”

    “诺!”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十九章 再起行迷影重重 又听闻言之凿凿() 
孟轲在越军大营中还没坐热乎,早上刚刚到,到了这傍晚时分又要舟车劳顿。

    他本来在自己的帐中正仔细研究这骨片呢,这汪敷带着人风风火火地就闯了进来,先向孟轲告了个饶,说要延请孟轲去越地做客。说完也不容他推辞,直接地让人动手帮忙收拾行李,就这样半请半架地,就把孟轲送上了车。

    “上大夫,在下还没有跟越王辞别,就匆忙离去,于礼不合啊。”

    孟轲坐在马车上,向前头的汪敷喊话,这马车行的较快,道路又崎岖不平,颠得他根本就没办法静下心来研究。

    那汪敷笑呵呵地回头答道:“先生无须担心,老夫已经和越王禀告过了,如今事急从权,只能委屈先生了。”

    “冒昧问一句,究竟有何事如此紧急,而且在下区区一儒生,只怕未必能够帮得上大夫。”

    “帮得上,当然帮得上!先生莫要谦虚。之后老夫再向先生分说,还请先生先忍耐一下。”

    “驾!”

    此时正好到了一处平地,南方多丘陵,难得有平整的地方可以容许马车快速行进。所以汪敷命令马车再次加速,要赶在天黑之前到达理想的宿营之地。

    孟轲是在是被颠地没有办法,只能牢牢抱紧马车,免得自己一时不慎被颠下去。

    他无意中看向旁边,只见树林中有数道影子闪过,原本以为这是林中的猿猴,行动如此矫健也说得过去。

    但再一细想,不对!如果大群猿猴在这里居住,不能至今都没有见到一只,更何况猿猴善啼,自己可没有听到任何一声猿啼!

    是人!有人在暗中跟踪!

    孟轲不动声色,偷偷地留了个心眼。

    这是什么人,又有什么目的?

    这越国的水,真的是深不可测,究竟有何隐秘?

    一行人紧赶慢赶,终于在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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