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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溟-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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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缕秋风一缕寒,未见白雪覆苍山,求神问卜天机泄,不得白首在人间。哈哈哈哈!”转头而走的清云子,不知为何,狂笑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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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落府内,天落手捏棋子,闭目凝神,静静的思考刚才的清云子的话。

    “公子,还在想刚才那个妖人所说之言吗?”一旁的风吹尘动关切的问道,天落不答。风吹尘动又道:“公子无须多虑,尘动以为,刚才那人,有很大的可能是儒门朋党所指派,亦或者”

    “你先下去吧。”天落睁开眼睛,吩咐道。

    “是!”风吹尘动无奈,只好退下,此时,净缘正好回来。二人擦身而过时,净缘顿觉一丝的不安,愣了一下,只听天落道:“师太。”有外人之时,天落便称净缘,而只是自己人时,天落才称师太。

    “恩?”净缘刚回过神来。

    “我有一事,要你帮我办一下。”天落说着自袖中取出一封写好的信,递给净缘,道:“再过半月,便是姑姑寿诞,麻烦师太将这封信还有准备好的礼物替我送到,告诉她老人家易儿实在是抽身不得。”

    净缘手中兰一摆,道:“公子客气了,师傅她老人家不止一次与我说过,公子只要有心既可,无需每年都前去拜访。”

    “我知道姑姑她老人家喜欢清净,可是,唉”天落长叹一声。净缘默然。看着眼前的天落,心中不是滋味,心道自古已来,皇权之下,父子反目,兄弟成仇,已是再平常不过的事,虽然公子不是无情之人,怎奈树欲静而风不止,为求自保,对待亲人也只能是淡漠而已,惟有师傅远在天边,不染尘世。也只有师傅,能叫他找到一丝亲情的慰藉。

    想到此,净缘深施一礼,道:“公子放心,净缘即刻前往!有信既可,礼物师傅不喜俗尘,就免了吧。”

    天落轻轻摇头,道:“礼物不是俗物,是我近日刚刚收到一幅寒叶禅师的丹青,画风不俗。”

    “哦,原来如此。”净缘心道师傅最爱丹青妙笔,寒叶禅师之名,师傅也是知道的,此物送到师傅手上,师傅必然欣喜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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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如勾,繁星满天,凌州城外,清云子独自一人行走于小路之上,忽然之间,寒风骤起,清云子停住了脚步,仰起头,看着天上的繁星,在漫漫的星河中,清云子将目光停在了一颗暗红摇摇欲坠的星上。

    “该来的,终究还是躲不过”清云子叹息之声未落,一个红衣之人横于他的面前,身负剑匣,带着千般的威风,万般的杀气。“你似乎知道我要来!”红衣人说道。

    “天命已尽,清云无悔。”清云子闭目,与此同时,只听一声机括之声,红衣人背后的剑匣之中跃出一道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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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净缘领了天落的礼物和信,打算回见师傅,若按天落的意思,便要她清晨起行,但净缘却坚持此时出行,目的有二,一者时期将近,错之不敬,二者,凌州不太平,白天出行,很容易招惹不该有的麻烦。净缘刚刚踏出府门,便见到风吹尘动迎面走来。

    “恩”净缘心道他是巡夜当班,怎么可以随意出府,疑惑之时,风吹尘动擦身而过,正要走过之时,一只手横在自己的眼前。净缘本能一躲,低头一看,不由的大惊失色,只见风吹尘动的手上,正拿着一个红色的锦囊,正是她刚刚送与清云子的东西。

    “自己的东西,不要乱送别人做人情!”风吹尘动没有回头,冷冷的说道。

    “你”净缘心中已经想到了最坏的结果。

    “我不信占卜的那一套,但是无论他算的是对是错,他都该死。”平静的语言,却冷如寒风,刺着净缘的心。风吹尘动离开了,只留下如同木雕一样的净缘,手中的锦囊无声落下,几粒夺目的珍珠满地乱滚

26 徉意怒指谋真相() 
“早知如此,我当初真该听清云子先生的话。事到如今,也只好勉力而为了。”潭晓月心中十分的不甘,但她依然返回了尘寰与妙枫的居所,走进厅堂,发现尘寰与妙枫依旧和她走时一般,都躺在地上。潭晓月轻舒了口气,将两只茶杯里茶倒掉,又将地上的痕迹擦干,消灭了一切证据后,又将尘寰与妙枫二人又扶到椅子上,银票与夜明珠又都还给了妙枫。

    刚刚做完一切,潭晓月心中忽然惊觉:“若是一个人还好推脱,这两个人都晕掉,怎么解释呢事后他们也必然怀疑是我下的毒,怎么办”潭晓月盘算着办法,想了半天,心道:“不如我就说是有人入室偷盗,故意下毒,虽然在如此守卫森严的府邸内说有人偷盗比较拙劣,但至少可以搪塞一下,不至于直接归到我的头上。”想到此,潭晓月站起身来,打算将房间大肆的破坏一下,就在此时,只听到一个声音:“怎么就睡着了?”是尘寰的声音。只见尘寰轻轻揉着太阳穴,抬起头,四下看了看,问道:“刚才的茶怎么喝完之后,便觉得有些头晕。咦?他怎么也睡着了?”尘寰看向妙枫。

    面对尘寰的质问,潭晓月只觉得心都要跳出来了,耳朵嗡嗡做响,忽然间急中生智道:“原来二位公子不会武功?”

    “怎么?”尘寰心道我倒想听听你能扯出什么样的谎来。

    潭晓月道:“公子有所不知,此间的碎叶茶,虽然味道清香醇厚,入口甘甜,但是普通人却是不得饮的,只有修为高深之人方能品此世间美茶,若丝毫不会武功的人饮了,入口既晕。是奴婢的错,没有问清二位公子会不会武功。”

    “是这样吗?那太可惜了,世间美物就在眼前,却无法品尝。”尘寰用手翻看着茶杯,面露惋惜之色。

    “果然是书呆子,如此的好骗。”潭晓月看着尘寰,心中如此的想着。

    “你也辛苦一天了,喝点水,然后去休息吧。”尘寰说着,拿过一旁盛水的瓷壶,倒了一杯水在杯子里,递给潭晓月,此时的潭晓月,的确有些累了,忙了一天,加上此时紧张过度,更觉疲倦,想都未想,便将杯子接过,喝了几口,刚刚喝完,就觉得有些头晕,摇摇晃晃将倒。

    “不好!”尘寰诧异道:“这杯子没有刷过吗?”

    “什么”潭晓月看着杯中的水,的确有几分的浑浊,还飘着几片绿叶,只觉眼前昏一片,站立不稳,摔倒于地。尘寰慢慢的将她扶起。

    “尘寰,我可没有晕哦!”一个声音响在尘寰的身后,自然是妙枫。

    尘寰道:“我当然知道。”

    妙枫嘿嘿一笑,道:“你把她迷晕了做什么?莫非”

    “喂!”尘寰回头道:“即便是旁宗弟子,也不该有如此龌龊的思想吧。”

    妙枫道:“知好色则慕少艾,圣人都这么说,何来龌龊?”

    “这句话可以这么理解吗?”尘寰反问。

    “反正我是这么理解就是了,谁叫我是旁宗呢,哈哈!”妙枫大笑着。尘寰知道他是在开玩笑,所以不以为意。正色道:“马上就走,她若醒着,难免徒增变数。”

    “你还真是薄情啊。”妙枫继续笑着打趣。

    尘寰刚刚将晓月扶到椅子上,就听门外传来一个女声:“请问妙枫公子在吗?”听到这个声音,尘寰与妙枫对视一眼,都知这是天落身边的一个侍女的声音。妙枫应声道:“我在,什么事?”

    只听那个女声道:“主人命我前来看看,若是妙枫公子已经睡下,就不再多问,若是没睡,还请妙枫公子前往一叙。”

    “怎么办?”妙枫看向尘寰。

    尘寰小声道:“兵来将挡,水来土填,你在厅堂之内应声,难道你是在厅堂之内睡觉吗?去吧,我等你回来。”

    “好吧。”妙枫说完,对门外道:“有劳了,我即刻就去!”转过头,又对尘寰道:“好友,我可是给你创造机会啊!”

    “是嘛”尘寰微微闭目,另有盘算。

    妙枫跟着侍女去赴天落之约,而尘寰,则是独自一人在院子内走来走去,仰望着天际的星斗,对天空而道:“二师兄,我猜你就在我的身边,也知道你不愿意出来见我,但是我十分希望你可以出来。”尘寰的话说出后,过了许久,也没有丝毫的动静,尘寰轻轻叹了口气,似是自言自语般道:“长途漫漫,无以为乐,只好将我收集多年的二师兄威风八面的故事与妙枫共勉了。”

    “你敢!”空中传来一声威喝,一个人影瞬间就出现在尘寰的面前,此人,正是灵煜。尘寰所谓的威风八面,自然是反语,灵煜又怎么听不出来这是种威胁。

    “韩灵煜,你还有面目来见我吗?”尘寰面色立变,转过身去,以背对着灵煜。

    “尘寰唉!”因为卖画之事,灵煜自知理亏,也是因为如此,他羞于见尘寰。此时见尘寰背对自己,想来已是愤怒之极,灵煜心道看着尘寰长大,如此生气的样子,却还是第一次看到。心中更觉得惭愧不已。

    灵煜走进一步,叹息一声,道:“师弟,师兄贪财糊涂,不该将你赠我的画卖掉。至于枯叶禅师那个欺世盗名的老贼,师兄一定会给你个交代!看在我不远千里的沿途保护于你,原谅师兄吧!”

    “原谅可以不过师兄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尘寰慢慢转过身来,看着眼前的灵煜,听到尘寰又叫了师兄二字,灵煜稍微有些释然了。故他想都没想,就道:“只要师弟你开心,想知道些什么,师兄知道的话,一定告诉你。”

    尘寰将手中扇收了起来,轻轻问道:“我想知道我的身世。”

    “这”灵煜闻听此言,面露几分为难,道:“若是他事,全都好说,惟独此事,师傅却是千叮咛,万嘱咐不可告知于你,我走的时候,还嘱咐”话说到此,灵煜情知自己失言,不再说下去了。

    “你说什么?”尘寰又如何听不出话中的端倪。

    “没什么。”灵煜想侥幸过关,但在尘寰面前,又如何可能,只听尘寰轻声的问道:“师傅没有疯吧。”

    灵煜道:“我没说,这是你自己说的。”

    尘寰轻轻苦笑了一下,道:“既然师兄不想告诉我关于身世的事,那就告诉我为什么师傅要装疯。”灵煜不语,尘寰左手持扇,击右手掌心,来回走着,推测着:“我听大师兄讲过,师傅疯了是因为数十年前天外儒门的一场劫难重伤后所至,劫难已过,为何又要装疯呢?古来装疯之人,或是为了避祸,或是为了示弱。可是如果是立场确定的敌人,即便装疯示弱也是没用的,难道说”尘寰陷入了沉思。

    一旁看尘寰推测的灵煜,叹息一声,道:“师弟不用猜了,我来告诉你好了,你也到了该知道一些关于天外儒门的事了,当然你若想知道自己的身世,还是去找师傅问吧。就如你所猜的,师傅装疯,的确是为了示弱,为了避祸。”

    “哦?向谁示弱呢?”尘寰不解问道。

    “中原儒门。”

27 尘烟过往覆心伤() 
灵煜四字出口,尘寰大惊,道:“为什么?”

    “恐惧,妒忌。”灵煜头歪到一边,慢声叙述着:“我想你三师兄太史少陵的事,苍云都与你讲过吧,一个我不太喜欢,但是不得不敬佩的文武全才之人,几十年前,可以说是属于他的时代,他虽身在旁系的天外儒门,但那时只要提起儒门第一人,谁都道是太史少陵,而非当时中原儒门的夫子百里忏。百里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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