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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中兴路-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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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如果是敌军集中精锐家丁和骑兵与我军交战呢?”此时的萧轩从心中其实也解惑了:这个时代的明军恐怕连苏区时代的防御中至少能承受三成甚至五成伤亡的军阀军队水平都没有,如果都是一次作战顶多承受一成伤亡甚至更少就能定胜负的地步,只要自己在运动中能够击败敌军比较轻便灵活跟随的人马,那么就是二十倍的实力也会被自己逐个击破,只不过是个时间问题罢了。想来当年流动作战中的李自成正是具备了同几万明军机动中决战的能力,整个战局就立刻不同了。

    这虽然靠自己训练时间浅薄的数千人马一时很难做到,但也并不是可望不可及。唯一的难点就是遇到那种明军集中各地精锐骑兵同自己决战的后果。

    然而就在萧轩对兵推的结果渐渐有了一些积极希望的时候,这名少年却没有多少顾及的问了一个泼冷水的问题:“如果是白天交战,敌军的弓箭火器有效射程不及方方面面重视挖潜改进的我军,远战中精锐也好,非精锐也好,未必有层次上的区别。同五军营的这一战我感觉到:敌军家丁的武艺虽好,可伤亡的承受力也就是那么回事。只是如果对手集结万余家丁骑兵同我军决战,那一定动用了少则八个总兵多则十几个总兵的实力,如果是这样。。。天下叛军会不会放弃北边边防借师助剿?建奴的战斗力和伤亡承受力如何,圣上可否知道一些参考?”

    萧轩沉默了许久没有发言,让身边不少的孩子们都感觉到一丝压抑。按照萧轩的了解,其实从后金起兵到天启登基的九年间大战不少,可后金的伤亡损失究竟是多少?还是一头雾水。

    从浑河之战也并不算多的满人军官将领死亡数看,单次作战的伤亡损失未必很大。可有两个战例萧轩却还清楚的记得:一是松锦之战,有位网友列举了几十个一看就是满蒙人名的军官,这一战满人损失肯定不少,可取胜的却是满人一方。

    郑成功的厦门之战,总共六七百满人全军军官一下挂了八十二号,损兵没有一万也绝对有八千,相当于整整被打没一个旗。可是仅仅似乎隔了一两年的功夫,满军竟然有勇气再次发起厦门之战拿下厦门?这两个战例让萧轩猜测满军有极限进攻中承受一万伤亡损失的能力也说不定。士气上根本就是一支活在古代的近代军队。

    满人虽然不是全骑兵,可按照自己了解到的一个情况:后金马甲至少配四马,也就是说满军虽然以步战为主,却并不一定不是不能类似宋军单马骑兵那样龙骑兵化的机动的。

    如果是这样,那自己的天子造反计划可就预期的时机内没有一点儿把握了。凭借数千或者顶多一万精锐,自己在推演和实地测试估计中的极限,是杀伤没有太过优良防护的一两万明军,满军披甲战兵要是有几千上万伤亡承受力,自己如果只有一万精锐战斗力足够强的情况下或许不会立扑,但一定会被拖住。

    如果是明满联合围剿?至少三年或五年以内,自己的下场似乎都是可以预期的。往好处想,大致会是这样:“明末这场轰轰烈烈的天子起义军最终还是在内外反动派的联合绞杀下失败了。”这还是在未来社会主义国家的历史书上才会留下如此语言。

    要是非社会主义国家的史书,自己被描绘成一个政治笑柄都不是没有可能。。。

    当然,自己的近卫军要是如同此时代的波兰翼骑兵一样强大,达到真实古代世界位面的“冷兵器军队集体武功极限”,几百人抵抗几万鞑靼人平庸武装那种,那就算只有几千人也可以在这位面的亚洲横着走。只是萧轩也有一种预感:就算自己了解很多东西并做很多改善,这也必然不是朝夕之功。

    这一场兵推讨论,也让萧轩一开始有些放飞的心收了一收,李自成可以做李自成,然而自己却暂时还没有这个本钱。朝臣们乃至很多统治阶级,还是有必要打打交道的。

第56章 首次早朝() 
天启七年九月末,当御马监外的战场被清理的差不多,临时设立的纵深十五丈有余,宽八丈左右的长方型大帐也被临时搭建起来之后,文武百官也不得不因陋就简,在大帐外站列整齐。新皇登基以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早朝开始了。

    明代的早朝按照朱元璋的祖制规定,在京官员不论本省还是外省官员,也不论官职大小,在天子决定常朝的情况下一律都有上朝义务。因此同时上朝的往往有数百人之多,多的时候甚至多达千余人。目的当然也是在废除了宰相之后防止上层官僚一手遮天。这也是早朝本来的意义,如果同很多影视中那样只有少数一品大员在列,递个奏折而已,那早朝在很大程度上也就失去了权力体系之下的意义。

    常朝没有三拜九叩,也没有大朝时候的五拜二叩,但三拜一叩却是有的。虽然诸如鸣鞭之类的礼节细节似乎没有,但为了表示对这个杀伐果断皇帝的尊重,众臣还是在常朝行了五拜二叩的大礼。

    这一个月以来的不少事情也让京城的很多官员感觉道:这样一个杀伐果断不按套路出牌的人,还是先保持沉默,之后先探探口风为妙。以前打算弹劾和换届的一些主张还收收起来比较好,而且也没有多少人敢于以各种名义不来。新皇登基的这第一次早朝总人数虽然没有达到成化年间那创纪录的一千一百人,可也有八九百人左右的规模,算是比较多了。按照萧轩的要求密集的在十几丈内的大帐内站满之后,足足形成了八排之多。萧轩这时凭借自己的经验也发现一个问题:在这临时凑合四处漏风的大帐中,正常的话恐怕传不了太远。不过仔细想来这也并不是太大问题,自己又不期望如同对待那些少年官兵们一样亲自训话改造这些人的三观。仅仅是传递个信息,怎么都有办法做到,就算一些命令要求后面的人一时无法听清,看到前面的人如何做也应该知道如何做了。

    众臣按十分简单的礼节入堂之后,数百人几乎鸦雀无声,没有交头接耳之声。萧轩也没有让身边的太监去喊什么“有本早奏无本退朝”

    历史上当阉党之事初定,第一份有含金量的弹劾奏章当然是山阴监生胡焕猷弹劾大学士黄立极、施凤来、张瑞图、李国等人做个“探空气球”,可是当这些人在萧轩的安排下进入大帐之后,没有人打算这么干了。

    沉默的空气持续了足足有大致三分钟之久,萧轩最终还是圈定好自己的口风,这样的场合之下还是不要给人以太过自高自大玩世不恭的态度比较好。不过,一名清代顶级皇权天子的谱还是要摆的,自己不想让早朝这种形式橡皮图章化,它就算不经常举行也应该成为自己手中的一个工具。

    “朕知道今天在这样的地方,朕亲自的军营之前举行朝会,众卿当中的很多人可能都觉得有些于礼不合或者有些太过凑合了。可朕觉得,如今的大明已经到了生死存亡内忧外患的非常时刻。朕不能等着关外的建奴再次如同靖康之变之时的金兵那样兵临城下再同你们一起商讨对策。因此朕决定,在我大明财政尚不充足,尤其并非如同当年宋代一样每年都能有几千万贯财政收支的情况下,每一文钱都必须勤俭节约。关外的建奴不会因为朕有着天子的依仗就对朕顶礼膜拜,关内可能的流寇或者叛贼也不会。因此朕可以把话挑明了:缩小宫廷编制规模,权力中枢从乾清宫等地转移到这御马监一带,就是为了尽最大限度的养军练兵扫除外患。同时,一个真正亲自掌握强大军事力量的天子,才会是一个真正的天子。众卿当中最差也经历过乡试,应该都是聪明人并且明白这点。朕不会行纣虐暴秦之事,也不是太祖皇帝,当扫除外患重新安定天下之后,当然也会如同祖父万历皇帝那样在后宫之中享受人生。。。好了,众卿畅所欲言吧,非常时期非常之法,也没有那么多的繁文缛节。哦,众卿人数众多,朕刚刚登基一时也并不熟悉,念奏章之前自报一下官职姓名。”

    在萧轩的这些话许久之后,终于才有一名大胆的国子监监生从十丈以外的地方走了上来。这也并不出所料。直接上奏一些要事总是有风险的,尤其不打算找皇帝麻烦或者皇帝处于强势的时候。因此在这种非常时期进行一些关键性上奏的也都是一些小官甚至是连官都不是的在京人物。

    “胡焕猷,国子监监生。逆党魏忠贤与先帝平起平坐;诬陷张皇后;大兴内操,弄兵宫廷;破坏祖制;总揽军权,控制漕运,扰乱朝政徇私舞弊,受贿徇情,其罪当以极刑。文臣崔呈秀、田吉、吴淳夫、李夔龙,武臣田尔耕、许显纯、孙云鹤、杨寰、崔应元助纣为虐反叛天子,当以极刑论处。阉党兵部右侍郎魏应嘉勾结五军营造反,当以十恶论处。”

    “知道了,这件事情朕亲自就有处置,不用劳烦刑部。不过可以不向众卿隐瞒的是:阉党魁首魏忠贤现在依旧在逃。当然那些参与反叛的骨干也大多负伤被俘,逃亡的不多。这件事情朕以后有了处理之后会昭告于外,你先下去吧!”萧轩沉默片刻后说道。

    这样的结果,当然同样出乎不少人的意料,这种谋反的案子,竟然也能说的如同某些并不算严重的寻常事一般?不过当此时虽然有人蠢蠢欲动,却终究还是没有多少人最终站出来。随后一些聪明人开始意识到了圣上这样做的用意和危险性。只要这些谋反的案子一天没有结案,那终究是悬在不少人头上的一把利剑。

    萧轩思考了片刻之后又补充道:“早朝是商议要事之处,寻常杂事可以依照旧例在奏报中陈述,如果没有人弹劾谁或者有重大的冤情要事禀报,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哦,明天的早朝最后晚改在午时比较好。退朝!”说罢,萧轩就命身边的人跟着自己一起从后门离开了大帐。似乎一些清宫剧都是这样,萧轩也没有觉得多不自在。

    前来的八九百名在京官员没有想到这天子的常朝竟然可以如此的任性而不讲礼术,不过在这种地方,倒也没有多人敢如《宰相刘罗锅》中那样皇帝走了之后就真敢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而是还算有秩序的像以往那样从前到后逐次退场。只是黄立极、施凤来、张瑞图、李国等不少众臣心中都有些清楚:至少百年来,甚至可以说近二百年来天子与群臣之间的地位,恐怕悄然要发生变化了。君权,也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君权。

第57章 声色犬马() 
众臣一路不敢言语,直到彻底散去,临近京城各府地住处的时候,大多数人才敢与身边的一些亲信交谈起来。在真正的私会之地,同僚之间才开始议论起一些朝堂上的事情来,毕竟在公开场合三品以上的重臣交头接耳,这多少是忌讳也多少有些不雅。

    “存梅兄,不知对今天朝上的事有可有什么看法?”同是大学士的礼部尚书黄立极向内阁首辅们询问道。

    此时的内阁首辅施凤来字羽王,字很有冒昧之嫌,因此其他人多以勉强还算像样的号相称呼。这个万历三十五年的廷试一甲榜眼不像其他那些榜眼状元探花一类人物一样多是一些政治上不太成熟未必委以大任,十有七八籍籍无名的人物,一向以圆滑而且聪慧著称。似然此时已经年过花甲,可是说起话来的时候多少还是有几分年轻人一般的风度,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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