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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开发商-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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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也巧,牛五刚刚来到了信忠建材铺不远处,就见丁犍跨上台阶向店铺里迈去,便将身子隐在信忠建材铺的对面,探头探脑的向那儿张望着。

    过了大约有喝了两盏茶水的功夫,丁犍从建材铺里走了出来,又沿着来时的路向回走去。

    牛五暗暗感觉到奇怪,丁犍这个王八头怎么像老驴拉磨似的转起圈来了呢!这是弄得怎么玄虚,玩起了迷踪术。

    哼!我管你什么迷踪术,**阵呢,只要我死死盯上你,就不信孙猴子能蹦出如来佛的手掌心。于是,就保持着视线里的距离跟了上去。

    丁犍那里想到后面有人跟踪自己呢,沿街走了一会,转身进了一家点心铺。

    牛五见丁犍进了点心铺,没敢跟进去,而是将身子躲进点心铺向外敞开的大门后面。片刻就听到店铺的伙计道:“客官你慢走。”随即就传来了脚声,待那脚声离开了店铺,牛五这才从大门后面闪了出一,向前一看,丁犍手里提着两个点心包不紧不慢向前走着。

    牛五心中一阵窃喜,又悄悄的跟了上去。走过了清水街,丁犍向左转弯直奔长乐街方向走去。很快丁犍就回到了自己那座温馨的小院,刚刚走到院门口,丁犍就喊道:“秋菊,看我给你买什么来了。”话音未落,屋子里就跑出一个女人来,那个女人到了丁犍的面前,抢过点心包看了看道:“哎呀,这不是我最爱吃的葡萄干、山楂糕吗!哥,你真好。”说着踮起脚来在丁犍的脸上亲了一口。

    牛五急忙揉了揉,自己还有些睡惺的眼睛仔细一看,哇塞!这个女人自己认识,这不是原来邻居家的秋菊小妹吗!看这样子,这对狗男女已经在这里住了有些日子了。丁犍呀!丁犍!看你平日里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原来都是装逼。还有秋菊这个丫头片子,当初在花样年华表演队的时候,我那么与她套近乎,她却对我嗤之以鼻,摆出一副拒之千里的架势,装出一副淑女的模样,原来是心里早就燃烧着一团熊熊的情火,他妈的!闷骚一个。

    这时,牛五的耳边又传来了秋菊的声道:“哥,快进屋吧!早饭我都做好了,就等着你回来吃呢。”说着拉着丁犍的手向屋子里走去。

    牛五躲在远处,看到两人进了屋,随即,只听到“咣当”一声,屋门紧紧的关上了。

    牛五深深的向肚子里纳了一口气,蹑手蹑脚的走进院子,然后又猫下了腰蹑手蹑脚的走到小屋的窗户哪儿,将右手食指伸进嘴里沾了些唾沫,弄湿窗纸,捅出个小洞来,眯缝着右眼贴了上去,一看丁犍、秋菊两人面对面的坐着,有说有笑的吃起饭来。

    牛五又看了两眼,这才悄悄的蹲下了身子,蹑手蹑脚的离开窗下,走出小院子后,直起腰向四周观察的一番,确定了一下位置,这才一溜小跑的向冰柜街而去,他要急速加火速将自己所看到了一切告诉给胡鸽,让胡鸽知道知道丁犍这个王八头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牛五两脚不沾泥,一路小跑气喘吁吁的跑到了胡海家的门口,这才感觉到自己有些过于激动与急躁,就这么冒冒失失的闯了进去,难道那胡海不生疑心吗!胡海要是知道了自己与胡鸽有一腿还不得将我牛五的腿打折。

    别看牛五表面上装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可是他最怕胡海的,胡海当里正的时候,没少收拾他们那一小撮地痞无赖的,并且时不常的去那开封府里请来衙役,将牛五之流弄进大牢里招待几天,至今想起那被招待的滋味,牛五就打怵胡海的,那真是心里怵的荒!

    想到这里,牛五拍了拍脑门,长吁了口气,在心里喊道:“镇定,镇定!”

    许久牛五才感觉到心也平气也和,这才伸手扯平刚才匆忙之中弄得褶皱了的衣襟,站在院门外扯着嗓子喊道:“里正大叔在家吗,里正大叔在家吗!”

    此时,胡海刚刚吃过早饭,正坐在桌子旁边喝茶,听到院门外的喊声,向正在刷碗的胡鸽道:“鸽子,你去看看谁在那里叫门呢!有什么话让他进来说。”

    胡鸽应了声,放碗筷走了出去,来到院门那儿一看是牛五,便有些生气的轻声道:“谁让你来这里找我的,是不是作死呢!”

    牛五往前凑了凑轻声道:“妹子,我有急事要与你说,咱们下午老地方见。”

    这时胡海在屋子里喊道:“鸽子,外面来的是谁,怎么不请人家进来呢!”

    牛五道:“妹子,你闪开,我进屋支吾里正大叔几句,免得他生疑,对你不好。”

    胡鸽只好闪开了门。

    牛五一边向屋里走,一边喊道:“里正大叔,是我牛五!”喊声未落人已大步迈进了屋子里。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五十三章 男人的悲哀() 
下午,胡鸽来到了小树林,这就是牛五所说的老地方。

    牛五早早的就等在了那里,见胡鸽如约而至,牛五急忙上前道:“妹子,你知道我为什么这般急着将你约出来吗!”

    胡鸽沉着脸道:“我那里知道,你一天到晚神叨叨的。说吧,将我约出来有什么急事。”

    牛五笑了笑道:“那个事情有眉目了。”

    胡鸽茫然道:“莫名其妙,什么事情有眉目的。”

    牛五拉着胡鸽坐到了一棵树下道:“就是前些天我们在这片树林里所说的事情!”

    胡鸽道:“什么事情!”

    牛五道:“难道你忘记的,那天我与你分析说丁犍在外面有女人的事了!”

    胡鸽漠然的点点头道:“噢!原来就是这事呀,我还真得就以为有什么急事呢!”

    牛五道:“这还不算急忙吗!”

    胡鸽道:“笑话,这算是那门子急事的。”

    牛五道:“我将你约到这里来是告诉你,我已经查到丁犍在外面真得有女人的。”

    胡鸽有些不相信的道:“这是真的吗!是不是你想长期的占着我,别有用心编的瞎话。”

    牛五道:“我编这个瞎话来骗你干什么,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胡鸽道:“打住,你可不是你的人,咱们两人在一起只是为了彼此之间有个温暖与安慰的。”

    牛五道:“那可不行的,自从咱们有了第一次,你在我的心目中就是我的人了,这辈子也别想跑的。”

    胡鸽笑了笑道:“好!你说是就是吧!那么快与我说说,你是怎么知道丁犍外面有女人的。”

    牛五道:“这个当然是我用那最笨拙,也是最灵验的办法知道的。”

    胡鸽道:“什么是最笨拙又最灵验的办法!”

    牛五得意洋洋的道:“跟踪呀,跟踪就是最笨拙、最灵验的办法了。”

    胡鸽有些不高兴的道:“亏你想得出来,竟然使出这般下作的手段来。”

    牛五不以为然的道:“这怎么能说是我下作呢,哦,如果我不去跟踪丁犍,你能知道他外面有人吗,能认清他的真面目吗!”

    胡鸽摆摆手道:“那好你与我仔细说说,你是怎么跟踪丁犍又是怎么发现那个女人的。”

    牛五道:“好,你听我仔细说!”于是就讲起了那天他如何在天上人间西餐厅与丁犍相遇,两人又是如何在一起喝酒,当然隐瞒了他牛五去了百果院的经过。

    当说到在长乐街小院子那段时,牛五故意卖关子道:“啧啧啧,当丁犍手里拎着两包点心,来到那座小院里,你猜出来开门的女人是谁!”

    胡鸽摇了摇头道:“这我到那里猜去!”

    牛五拍着自己的脑袋道:“妹子,你用这儿使劲的猜猜,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胡鸽歪着头想了想“噗哧”一笑道:“我猜,那个女人肯定不是你娘的。”

    牛五嘿嘿笑道:“嘿嘿,那当然了,我娘都死了十多年了,要是在那儿出现,那我牛五岂不是见了鬼吗!”

    胡鸽突然拉下脸道:“别在嘻皮笑脸的了,赶快告诉我那个女人是谁。”

    牛五急忙正了下身子一字一顿的道:“妹子,你听清的那个女人就是你曾经最要好的姐妹——秋菊!”

    胡鸽吃惊的道:“真得!你看清楚了?”

    牛五道:“当然是真,我牛五自信眼睛还不瞎,怎么就能看不清楚呢!”

    胡鸽狠狠的吐了口唾沫道:“呸,这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没想到秋菊竟然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来,连最好姐妹的男人都不放过,不愧人都说闺蜜有毒,看来这还是剧毒呢!”说着紧咬嘴唇,闭上眼睛,眼角里慢慢的流出了泪水。

    牛五看着脸色苍白,悲痛欲绝的胡鸽,不解的摇摇头,站起身来围着大树转了两圈道:“胡鸽,我说你至于这个样子吗!哦,不错,丁犍那个王八头是与秋菊勾搭上了,你这里不是也有我呢,就算是两头扯平了。”

    听了牛五这番话,胡鸽猛然睁开眼睛大声道:“放屁,有这么扯平的吗!”

    牛五一看这平时里温顺的胡鸽怎么突然变得如同母老虎一般,嗫嚅的道:“那不扯平又能怎么着!”

    胡鸽站起身来伸手指着牛五的鼻子道:“就你这样,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德性,你能跟丁犍比吗!再说了那秋菊算个什么东西能跟姑奶奶我比吗!”

    牛五一梗脖子道:“我怎么就不能与丁犍比,丁犍是男人,我也是站着撒尿的,我牛五比丁犍差到那里。”

    胡鸽冷冷的道:“哼,你说差在那里,你有丁犍的脑袋那么灵光,你有丁犍的眼光那么长远,你有丁犍的那么多财富!”

    牛五讪讪的道:“丁犍这也好,那也好,那你怎么还跟我扯在一起了呢!”

    胡鸽“啪”的给了牛五一纪耳光道:“那还不是你当初不要脸强占了我,也是我瞎了眼。”

    听了胡鸽这番话牛五愣了愣神,张张嘴,却没说出话来,蹲在地上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听牛五这么一哭,胡鸽心忽然软了下来,蹲下身来,伸手轻轻拍着牛五的肩道:“牛五哥,都怪我不好,我不该说这些话的。快别哭了,要是让树林子外面的人听到多不好。”

    牛五这才止住了哭声。

    胡鸽见牛五不再哭了,软和的道:“牛五哥,我刚才说的那些都是一时气话,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的。”

    牛五摇摇头道:“我没往心里去,只是感到委屈!”

    胡鸽掏出手帕,给牛五擦着泪道:“牛五哥,别委屈了,你放心今后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爱你的,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男人了!”

    牛五破涕为笑道:“妹子,你说话当真。”

    胡鸽用力的点了点头道:“你放心,我胡鸽说得是真心话,如果有半个虚假,那就天打午雷轰,不得好死!”

    牛五急忙伸手来捂胡鸽的嘴道:“妹子,千万别发这毒誓,我相信你对我是一片真心的。”

    胡鸽这才站起身来伸手在一棵树干上狠狠拍了一掌道:“可恨,实在可恨!”

    牛五惊讶的道:“妹子,你说那个可恨!”

    胡鸽道:“你说那个可恨,还不是秋菊那个小**。没想到我们姐妹一场,她却上了丁犍的床,真该死。”

    女人就是这样,她可以有各个出轨的理由与借口,但却绝不会说自己是**的,而别的女人一但要是染指了她的丈夫,那就是**!

    牛五一听胡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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