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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略-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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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逸自然看出了他的心思:“樊兄多虑了,愚弟只是陪你进京,在京城呆一段时日,等你理顺那里的公务,我便再回蠡县。到时再劳烦师父找条出路便可”。

    仲逸笑道:“一直以来都是你给我发放幕银,这次去京的一切开销全由愚弟一人包了”。

    樊文予一阵苦笑,心中却是热热的:看来这个兄弟没白交,若果真能如此,那在外人看来也是对他这个知县人品的一种肯定。降职之后身边还有人陪,那才是真兄弟。

    二人就此说定,仲逸便起身告辞,来到院中却见沈尘早就候在那里,一看便知这小子心里憋着什么想法,于是便将自己去京城之事告诉他。

    沈尘听后脸上立刻露出笑意:“先生与樊大人交情匪浅,送一程自是理所应当,只要先生回蠡县就好,到时我们还能一起共事,实在不行,先生在蠡县城开个店铺,我保证生意兴隆、财源滚滚”。

    仲逸不由的笑出声来:“这个主意甚好,只是我还得回去与家中娘子与阿姐商议一番才行”。

    沈尘才不管这些,只要仲逸能回来,还在这蠡县城里,那他们自然可经常见面,照顾他是理所当然的。

    仲逸将他的想法告知宋洛儿与仲姝以后,她们二人并不反对。只是洛儿想着自己的仲郎要暂且分开一段时日,心中还是依依不舍,但毕竟他去京有要事在身,只能就此作罢。

    仲姝却觉得这是个绝佳的机会,只是苦于她一个女子之身,一路之上多有不便,否则她定会陪师弟一同前往。

    好在樊文予入职刑部后,有了这层关系,仲逸便不是误打误撞、贸然行事了。

第65章 京城小院() 
十里长街、车水马龙、人声鼎沸,高楼林立、鳞次栉比、四衢八街。宽大的街道打扫的干干净净,行人大多雍容华贵,衣衫用料极为讲究。

    单说这达官贵人所乘坐的轿子便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样式各一、等级森严,颇为气派者有、精致玲珑型有,彰显主人的身份,不言自喻。

    街道两侧各式店铺林立,酒旗茶幡、商号老字号不胜枚举,吆喝叫卖声、招呼说笑声此起彼伏。偶尔驶过一匹高头大马,行人们也就是稍稍躲闪一番,既不失分寸,也未慌了阵脚。

    这大概就是人们所说的见过大世面者,若是在蠡县城,众人看到这幅场面,非吓得四处躲闪,而后便是一阵接一阵的闲话。

    见怪不怪,见得多了也就不足为怪了。

    刚刚进城时,那守门的架势就让仲逸大开眼界,单说这铁甲林立的守卫与威风凛凛的守卫头领就非常人能比:莫说是保定府,就是直隶城也恐怕找不到一处这样的场景。

    当然,这种惊讶也仅此而已。

    既来自凌云山,在那高山流水、宁静以致远之地,当是隐者的至高境界;而滚滚繁华之京城当是红尘中最为喧闹之地。用凌云子的话说:此二者间并无本质区别。

    有了樊文予到刑部赴任的文书,他们二人自然一路畅通无阻,但在京城的守卫看来,他这个八品的照磨还不如蠡县城县衙的一个差役。

    真是应了那句话:在京城天子脚下,看什么人都是“属下小吏”。虽说扔出一块石头就能砸到一顶乌纱,有些言过其实,但看街上形形色色的轿子便知此话并非全无道理。

    樊文予之前在京城呆过,他自然知道刑部的路该怎么走,仲逸原本想着随他一同前往,但没想到却在一处极为僻静的小院前驻足而立。

    掏出钥匙,樊文予默默的打开小院的大门,稍作收拾一番后,他便起身去往刑部,临走之时告知仲逸:这就是我们落脚的地方,以后就住这儿了。

    仲逸闲来无事便来到小院中闲逛,独门独院,虽小了点、偏了点,但院中树木花草皆已翻绿,一处书房,主、侧各一间卧房,从屋内院外的布置来看,似乎之前已有人打扫过一般。

    显然,此处比自己在蠡县的小院小了些,但在这寸土寸金的京城来说,能置办这么一处宅子也是需要一些财力的。

    仲逸想着:樊文予去刑部赴任之后,便有机会去调查当年的事,照磨虽为八品,但毕竟在照磨所这一亩三分地说话还是管用的。

    只是樊文予也是初来乍到,务必要熟悉这里的差事后才可见机行事。

    不过眼下仲逸却对另外一件事颇为不解:从樊文予的习性与嗜好及屋内的摆设来看,此处宅院应是樊文予所置办,或许房契并非是他的名字,但他是小院的主人似乎毋庸置疑。

    以他的俸禄是绝对不会在京城置办这样的宅院,唯一的解释便是额外之财。

    比如说牛头山的藏银没了下文,比如说黑山的藏银不翼而飞

    仲逸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按说他不应趟这趟浑水,但此事关系到樊文予的前程,更关系到他以后再次犯错,稍有差池,那就不是降一个品阶那么简单了。

    “蠡县天高皇帝远,京城则是天子脚下,看来,是时候敲打一下他的这位樊兄了”,仲逸想着:“万事皆有造化,若他执意不听,那便是要自食其果了”。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仲逸半天才缓过神来:樊兄这么快就从刑部回来了?

    开门之际却见一张妇人的脸庞映入了眼帘,仲逸急忙将门关上:这位大姐敲错门了吧?

    谁知来人却道:是樊大人叫我来的,请仲先生开门。

    知道樊文予甚至于自己的姓氏,那想必确是樊文予吩咐过来的。

    只见这名妇人年纪三旬上下,中等个头、肤色白皙,看上去有几分姿色,圆润的身子摇摇摆摆,眼神中几分妩媚之态。

    仲逸心中犯了嘀咕:“此妇人既知道樊文予的名号,也称自己为仲先生,那想必也知道他们二人关系,可如今这般妩媚之情是为那般?”。

    那妇人在院中转悠片刻,却扭头微微道:“仲先生,我只是奉樊大人之命做些杂务,也就是打扫院落房屋,做饭洗衣而已”。

    杂务?还做饭洗衣?就那姿态而言,怕是要别人伺候还差不多,如何要做这伺候人的事?

    “仲先生喜好什么口味的饭菜,我这就去准备”,妇人问道。

    仲逸急忙摆摆手道:“不劳烦,不劳烦了,我上街去买些酒菜凑合一顿,晚饭不必等我”。

    来到大街之上,仲逸心中极为不悦,这樊文予本是有妻室的,如今与这妇人的关系不言自喻,在蠡县的时候没看出来:他还有这本事?这爱好?

    一路打听,边走边想,仲逸走街过巷,最后终于看到了一座颇为气派的衙门:青砖绿瓦朱壁,高墙大院中,数棵参天大树耸立,这个时节枝条已翻绿,片片嫩芽抽出,随风轻轻摇摆,就连这一草一木都透露着一种威严与不可亲近之感。

    “刑部”二字清晰可见,不过要靠近这座大院却不是那么容易,仲逸只得远远的看着门口进进出出的官差。

    此刻,他寄希望于能遇到黄侍郎或那名老主事,不过看这架势即便遇到了,人家也未必能认出自己:黄侍郎虽有一面之缘,但连句话都没说。

    与老主事倒是说过几句,不过他早已叮嘱不得瞎打听此事,在蠡县可当做是随意这么一问,若专门跑到刑部来,那便是真要引起怀疑了。

    “见过文郎中,大人快里边请”,几名差役看到一顶轿子落下后,急忙迎了上去,轿夫急忙压轿,只见一名五旬左右的老者缓缓走下来。

    由于背对着,仲逸无法看清他的脸部轮廓,不过此人举手投足间颇为儒雅,全无吴绍然与黄侍郎那般怒威。

    刑部郎中官居正五品,品阶虽不是很高,但在刑部的地位仅次于尚书、侍郎,也算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从守门差役的客套献殷勤便可看出其举重轻重的地位。

    仲逸想着:如此等级森严之地,要进出绝非易事,而他这位正八品的樊兄能量也是颇为有限的,看来他恐怕要在京城呆些时日了。

    如此进进出出,良久之后,仲逸终于看到了樊文予的身影,不过这位正八品的照磨出门之时,比起沈尘出县衙都差远了,连个打招呼的都没有,权当是新来的,大家还不熟悉吧。

    “你怎么来了?哦,走的时候着急,忘告诉你了,红玉到了没?”,樊文予一脸疲惫状:“走吧,她应该备好晚饭,回去再说”。

    红玉?樊文予说的大概就是那位婀娜多姿的妇人吧?如何能想的这个名字?真是难为他了。

    仲逸一脸求饶道:“什么红玉?我正想说此事呢,这是弄得哪一出?”。

    樊文予笑道:“我当是什么事了?这男人有个三妻四妾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快回吧”。

    仲逸依旧拒绝道:“不不不,纵然如此我更不能回了,你二人多日未见,今日重逢干柴烈火的,这还了得?我住客栈便是”。

    樊文予哈哈大笑几声:“贤弟果真是心细如发,亏你想的出来,这样吧,先回去吃饭再说”。

    “吃什么饭?我有事对你讲”,说着仲逸便将樊文予拉到旁边的一个酒馆里,店小二急忙过来招呼,随意要了一盘酱肉、两味小菜,一壶热酒,片刻之后,便悉数端了上来。

    几杯浊酒,一番心思,二人再次推心置腹,仲逸便直接开口道:“樊兄,当初在蠡县剿灭牛头山与黑山时,县衙到处传说两个山寨的藏银不翼而飞,是不是被你”。

    原本不便说出口,谁知樊文予却不以为然道:“为兄当然知道他们的议论了,可是这有能怎么样呢?当初冒险剿匪确实大功一件,那也是我该得的。

    只要用心办差,这些都不算什么,用银子的地方多着呢,以后你会慢慢知道,不信你去吏部门口看看,那些使银子跑门路的就全明白了”。

    这时樊文予凑上前去,低声道:“来蠡县之前,我还是八品,若不使银子,如何能做的这七品知县,没想到现如今又到了这照磨所”。

    如此一番论述,倒成了仲逸的不是了,如同上次对邹家之事,樊文予总是有他的理由,原本想点到为止,结果却是大家心知肚明。

    樊文予似乎看出仲逸的心思,他急忙举杯笑道:“贤弟的话为兄记住了,下次小心便是,不过贤弟也放心,这照磨所比那青菜豆腐汤还清,以后没那机会了”。

    末了,樊文予拿出一张银票放到桌上:“找家好一点的客栈,银子不够尽管开口,刑部的事改天还要与你商量”。

    说完,樊文予便悠悠哉哉的下了楼,看来仲逸只得独斟独饮了。

第66章 就是这么讲理() 
次日午后,仲逸这才懒懒起床,从蠡县到京城,一路奔波。今儿个总算是睡了个自然醒,摸摸肚子,昨晚胡乱的喝了几杯,原本就没吃几口,如今这腹中早已空空如也。

    洗漱一番,仲逸便缓缓走下楼去,此刻吃饭的人还真不少,果真是京城繁华,三四人桌上摆放的酒菜,足足够普通人家吃好几顿了。

    仲逸找了个僻静的位子,点了一盘酱肉,再来一碗素面,人是铁饭是钢,总得填饱肚子再说吧。

    “你这掌柜,好生无赖,明明酒里掺了水,还这般狡辩,亏你这挂的老字号,竟做欺客之事”,一名年青男子正在酒楼里大喊大叫,此刻正值午饭时分,四周立刻围上来一群看热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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