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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略-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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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场所,京城也有,只是你说的三边镇,怕是周围一片荒山野林,才显出小镇的热闹与生机吧?”。

    仲逸将脸侧过来:“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师姐,你说的没错,是这样的”。

    “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讲个故事,保证没有听过”。

    仲逸放下茶杯,一脸的惬意。

    “说说看”,仲姝也微微将脸凑了过来。

    “那日,我与李序南在一座山脚下,见到一个少年在放羊,我们就上前问道:小哥,你为什么要放羊?他说攒下银子娶个女人,再生个儿子”。

    仲逸继续道:“李序南又问他:生了儿子呢?少年的回答依旧是:让儿子再放羊,放羊攒了钱,让他也再娶个女人,再生个儿子”。

    这时,仲姝接过话茬,用同样的口吻道:“再生个儿子再放羊,再娶个女人,再生个儿子”。

    哈哈哈。

    仲逸侃侃而谈,从放羊到唱村田乐(秧歌),榆林府当地村民迎新春、闹元宵、闹红火、闹社火、水船、高跷、跑驴。

    傍晚时分,樊文予如期而至,仲姝在府上,多有不便,他干脆拉着仲逸去樊府大院。

    蠡县故交三兄弟,如今李序南远在西北榆林府,看来,接下来几个月里,只有他们二人把酒言欢了。

第358章 再进王府(上)() 
京城、翰林院。

    熟悉的衙门,熟悉的房屋,甚至于那把熟悉的椅子。

    仲逸双手落在木椅两侧的横木上,心中不由暗笑道:李序南说的没错,翰林院确实是个好地方,只要用心去做,那怕呆一辈子也行。

    他不愿离开这里,至少目前而言,这里似乎更合适。

    “仲大人,这是你今日带的新茶,刚沏了一杯”。

    回到翰林院,程默自是轻车熟路,沏茶的技术有增无减,二人的关系也更亲密了些:‘呵呵,我自己也泡了一杯,沾沾仲大人的光,就一次啊’。

    喝茶可以,换到平日,仲逸一定会让他讲个故事,这是他们二人解闷的法子。

    不过,眼下怕是没那个闲工夫了。

    “今日的安排:一会去见掌院学士大人,还有几位侍读、侍讲学士。此外,费思应等,你在国子监的同窗,想叙叙旧,方才都问过时间了”。

    程默继续道:“午后,你要到裕王府侍读。从裕王府回来后再到翰林院,就可以回家了”。

    安排够紧的,翰林院的同僚好说,无非就是多日未见,叙叙旧、说说话而已。

    至于裕王府,仲逸做侍读时间不长,又外出京城,再次见面,不知是否带些礼物去?

    这个问题,问程默似乎更合适。

    “带点东西,不是不可以,但不能太俗”。

    程默认真的说道:“王府不缺金银,你又是翰林院的侍读,本身就是读书人的典范,出手也不能太俗”。

    在榆林府时,仲逸倒是准备了些小玩意:西北特色小木雕配件、风干肉、干果、当地陈酿

    “咱们带的那些东西,都是你置办的,给个主意,带什么比较好呢?”。

    仲逸吩咐称默将包袱打开:除了给家里的,都在这儿了,你挑吧。

    这

    程默翻腾起来,但不时的摇摇头,总觉有些不妥:要么太俗、要么毫无象征意义,确实登不了王府大堂之雅。

    “仲大人,掌院学士吩咐:六品以上各位大人,到大堂议事”。

    门外一声通报,吓得程默一个哆嗦:若让别人看到,该责罚自己了。

    “要不,就以大人您的文采,写一篇有关西北的文章吧,词、赋什么的”。

    见仲逸准备出门,程默便建议道:“这也符合翰林院侍读的身份”。

    仲逸却微微摇摇头,他略略停顿一下,只留下一句:“就将那条鞭子拿上吧”。

    “鞭子?”。

    见仲逸已离去,程默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得再次打开包袱。

    片刻之后,他恍然大悟。

    原来,李序南在大煤矿上找到几条鞭子,正是那些打手对苦力用刑之物。

    “仲大人真是高啊,这个礼物,终于不俗了”。

    立刻将鞭条盘成一个小圆饼,用一小块布巾包起来,仲逸走的时候,就可以直接带走。

    轻轻哼起小调,程默端起水盆,一块才拧干的布巾:擦拭桌椅,收拾茶具,摆放书册

    自从被安排做仲逸的杂役来,程默觉得这屋子里一切格外亲切,如同他家一样。

    “不对啊,那条鞭子暗示大煤矿的血腥,看到它,就似乎看到苦力们那地狱般的生活”。

    程默突然停下手中的活,心中暗道:“这应该是呈给皇帝的,怎么能给裕王殿下呢?”。

    “还好,还好,现在仲大人还未去王府,见完掌院学士再说吧”。

    急忙将皮鞭放回,程默再次收拾起屋子来。

    这叫什么?这叫处事不惊。

    小调再次哼起

    午后,裕王府。

    进了王府大院,仲逸心情还算不错:有程默的提醒,他没有将皮鞭带到王府,这虽不是什么大事,但要被人揪住,也能做点文章。

    原本以为,想借助裕王之手,再推严氏一把。至于徐阶,一直是严氏死对头,再有朱载垕的助力,便多了一份把握。

    一时着急,险些犯错。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仲逸自嘲道:更何况,自己是算不上是真正的智者呢。

    权当是刚从西北回来,一时还没有适应过来吧。

    “仲大人,殿下在后花园,唤你过去”。

    王府一名侍卫上前禀道,同时伸出一只手,为他引路。

    后花园?朱载垕还果真说话算话。

    当初,仲逸来王府时,还是冬日,朱载垕以花园空地可以种些什么为题,听听仲逸的意见。

    最后,这位千岁爷觉得这一块空地,种些花草难免可惜,可以种高粱、大豆。

    而仲逸则以:出播、夏长、秋收为题,将这一块地,比作天下田地、收成的风向标、晴雨表。

    无论无心之谈,还是有心之言,原本以为就是说说而言。

    现在看来,这位有储君之尊的朱载垕,确实想拿它做点文章。

    若真如此,按时间推算,此刻后花园那块空地上,应该长满了高粱、大豆幼苗吧?

    别的不说,至少,他们二人今日见面的话题,是有了。

    “下官见过”。

    来到后院,仲逸正欲施礼,却被朱载垕抢先说道:“仲侍读不必多礼,快过来看看,这些幼苗长势如何?”。

    一身布衣,一把锄头,地里的土刚刚被松过,些许杂草被铲除。

    那块空地上,果真是一株株的嫩苗。

    春耕下种、夏长除草,很明显,朱载垕这是在完成第二道程序,他真的要‘下地’干活了。

    哦,仲逸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对朱载垕的说话算话:佩服、佩服。

    “下种当时,地平整,阳光足,勤除草,长势颇好”。

    仲逸实在无词了:“殿下真令下官……大开眼界”。

    “如你当初建议,不要刻意额外施肥、浇水,下雨便是下雨,干旱便是干旱,不能因为在王府的后花园,就特殊对待。如此,才能看出一年田地真正的收成”。

    朱载垕笑道:“怎么样?看样子,今年,田里的收成不错吧?”。

    这话说得,凭这点高粱、大豆苗,就来判断一年的收成,怎么听着好像有点一叶障目的感觉。

    当然,这只是一种感觉而已。

    言语间,二人再次来到院中那木亭之下,下人们急忙奉上茶水,同时将一块湿布巾递了上来。

    朱载垕熟练的擦擦手,而后轻轻接过茶杯,笑着对仲逸问道:“你刚从西北回来,说说看,那里的庄稼长势如何?当地百姓生活如何?民风民情如何?”。

第359章 再进王府(下)() 
木亭中,仲逸才落座,便要回答朱载垕一连串的三个问题。

    “西北多旱少雨,今年开春尤甚,上个月,下过一场春雨,但雨水太少,只能润湿地面薄薄一层。下官返京时,当地耕农大多还未播种”。

    仲逸据实禀奏:“若百姓们不种地,几乎再无其他收成。如种茶、养蚕制丝,气候所致、水土不服;瓷器、木制品、酿酒,这些又不成规模”。

    不用说,朱载垕问的庄稼收成如何?当地百姓生活如何?皆是否定答复。

    “至于民风,西北人性情豪爽,做事实诚,能吃苦耐劳,也愿帮助亲朋四邻”。

    仲逸继续道:“只是如此辛劳一年,日子却依旧过的疾苦,下官深有感触”。

    仲逸刻意没有提到大煤矿与税赋两项,不过二位钦差到京后,朱载垕必知晓此事,而他所问的三个问题当中,也似乎并未涉及这两项。

    至少,没有明确指出。

    大煤矿不靠天吃饭,无论干旱多雨,谈不上收成,因大煤矿而改变生活的,只有三边镇,以及该县的百姓,其他临县甚少。

    大煤矿,还波及不到整个榆林府,甚至西北。

    三边镇附近的民情,不是整个榆林府,也不是整个西北的民情。

    如今,大煤矿之事已闹到朝廷,皇帝亲自过问,当地衙门不敢轻易行事,苦力各自逃散后,也再无人敢抓回去。

    毫无疑问,三边镇那些做买卖的人,会渐渐离去,没有苦力与打手维持生意,自然就没有了存在的必要。

    大煤矿暂时得以控制:至少没有人再抓苦力,更没有人拿皮鞭抽打他们,这些人回到各自住地后,还可以耕种田地。

    至于查出背后的官吏,那是朝廷的决断,与百姓并无直接关系,他们已可以正常生活。

    这仅仅是大煤矿,而整个榆林府,甚至陕西布政司,百姓疾苦的症结,并未解决。

    这么大的一件事,从长计议只是暂时的。无论如何部署,先要得到朝中更多人的支持,才是真的。

    不用说,获取朱载垕的支持,更是重中之重。

    话题既已抛出,就看他怎么接了。

    咳咳,大概是干活累了,朱载垕身子向后靠住,举起茶盖,轻轻压着浮起的茶叶。

    这副神态,才是真正的‘品茶’。

    这个茶不难品:对仲逸而言,王爷就是王爷,皇帝就是皇帝,即便是储君,也无法真正代表朝廷。

    朱载垕不是朱厚熜,有些事儿,还是不能向他禀报。

    而在朱载垕看来:仲逸这位翰林院的侍读,是在高拱走后才来的王府,而关于这位仲大人,朝中早有传言:他是父皇的人。

    对仲逸的身世,朱载垕也曾派人查过,但结果却没有多少发现:祖籍山东济南府,当年发了一场大水,当地很多人家破人亡、流离失所,仲逸的父母也无从查起。

    后来,在蠡县县衙,仲逸做了知县樊文予的幕友,再后来到了京城,捐纳入国子监,取得国子监监生身份,科举高中,最后进了翰林院。

    至于若一当铺,有袁若筠和樊文予的协助,仲逸已妥善修改记录,按照上面显示的记录来看:这个当铺刚开业时,就登记在老姜头名下,后来到了罗英名下。

    因罗英之前在蠡县做过差役,后来由他兄弟顶了差事,樊文予到刑部后,便帮助罗英在京城落脚:先做了当铺伙计,后来自己将店盘下,做了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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