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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略-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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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名随从打断了石成的沉思:“我们的首要任务,便是保证仲大人的安危啊”。

    “这个就不劳咱们担心,仲大人是被戴侍郎他们带走,当时有那么多人看到,他们比我们更担心钦差的安危,否则,他们个个脱不了干系”。

    “圣旨中也并未让我们,随钦差大人一起回去”,石成叹道:“不过,现在可以启程了”。

第282章 与女子同行() 
“姑娘,说说看,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多大了?”。

    马车之上,仲逸正与那晚才‘相拥而卧’的女子交谈着。

    马车还算宽敞,不过只有他们二人,又是这种关系,不说话,反而太过无聊,甚至于尴尬。

    眼前的女子早已衣衫整齐,发髻盘的规规整整,这还是石成当时命她这么做的。

    否则,就更说不清了。

    “回钦差大人的话,小女名叫馨儿,是京城人氏”。

    双眉微蹙、言语轻轻,红唇白齿间,馨儿只是微微一句:“小女,年方十六”。

    “馨儿?这是真名?怕是艺名吧?你家在京城那一块儿?”。

    微微点头,馨儿若有所思:“大家都这么叫,钦差大人也可唤小女为馨儿,小女家住京城西街五胡同口。平时就是抚琴、唱曲儿之类的”。

    好个机灵的女子,不说真名,还巧妙的找个理由。

    “你为何还称我为钦差呢?”。

    仲逸叹道:‘经你这么一闹,非但钦差的头衔没了,连翰林院的差事也保不住了’。

    “从县衙出来之时,那些手持利刃的兵士也不是叫‘钦差大人’吗?尤其那个凶巴巴的中年人”。

    呵呵,馨儿说的是石成,还有锦衣卫的那些人吧?

    馨儿怯怯道:“你们都这么叫,想必钦差大人不会有事的,毕竟,钦差那是:多么大的一个官儿”。

    “钦差,大吗?”仲逸笑道:“有多大?”。

    嗯

    馨儿沉思片刻:“除了皇上、王爷,就是钦差大人最大了”。

    咳咳,仲逸差点要笑出声来。

    很明显,这个叫馨儿的并无多大来头,或许只是严士蕃或仇鸾的一个筹码而已。

    不知为何,仲逸突然想起了穆一虹:都是抚琴、唱曲儿之人,想必也都有难言之隐。

    对眼前的这位女子,仲逸不想为难她:即便不是馨儿,他们也会另外找一个女子来,她只不过是恰巧遇上了。

    不过,在这种场所混迹的女子,总归是见过一些世面的。

    而她们之所以如此做,往往因两个原因:‘利’与‘迫’。

    如此冒险,无非是因金银钱财,或者受某人所迫,不得以而为之。

    “是吗?除皇上、王爷,就属钦差大了?”。

    仲逸决定试探一番:‘既然都这么大了,那你还敢加害于我?是到底得了多少银子?’。

    银子?

    馨儿用略带惊讶的神情望着仲逸:“冒犯钦差可是死罪,小女岂会为区区银子而涉险?再说,小女也不缺这点银子”。

    这话不假,如穆一虹所说,听曲儿的人中,若遇到有钱的主儿,随便一赏便是百两,甚至更多。

    日子久了,岂不是不缺银子吗?

    “你家中可有什么亲人?爹娘还好吧?兄弟姐妹呢?”。

    仲逸似乎知道馨儿的软肋了。

    “钦差大人就不要问那么许多了,祸是小女一人惹的,若非迫不得已,也断不敢为难钦差大人”。

    说风便是雨,说哭就是泪,馨儿立刻泪如雨下:“小女孜然一人,家中再无他人”。

    欲盖弥彰,既是家中再无他人,何必还有强调:祸是她一人惹的?

    果真涉世不深,馨儿这番已等同于告知仲逸:她的家人受到胁迫。

    事已至此,再明白不过:严士蕃或仇鸾用馨儿的家人作为胁迫,令她通过抚琴、唱曲儿接触仲逸。

    谁知仲逸不吃这一套,无奈之下,宛平知县便在自己喝的水中下了迷药,之后再绕开门外的守卫,将馨儿送了进来。

    送到他的枕边。

    看来这个柔柔女子,还是个孝顺之人。

    很明显,再她看来:只有自己这么做了,家人才会没事,否则,自己活不了,他们也活不了。

    “你怕酷刑吗?”。

    “怕”。

    “你蹲过大牢吗?”。

    “没有”。

    仲逸笑道:‘那你可惨了,里边很恐怖的’。

    ‘呜呜’,才缓过来,馨儿再次哭道:“钦差大人,听桥下说书人说,有个什么叫:舍車保帅”。

    “帅,就是你,車,就是我这个小卒”。

    馨儿突然‘智慧’的说道:“此时路上人太多,到了牢中,你便将我个小卒………杀了”。

    双眼紧闭,双眉紧蹙,馨儿咬牙切齿道:‘就在这儿,我腹部,直接来个痛快的,我……怕疼’。

    如此也好一了百了,不用蹲大牢,也不用受酷刑。

    仲逸:无语了。

    “你想多了,我们不会关在同一个牢房中”。

    仲逸打趣道:“再说了,我都是钦差了,怎么能杀人呢?否则,岂不成了‘杀人灭口’了?”。

    啊?馨儿又急了:“那怎么办?我若说什么都不说,外边那个什么侍郎会打我。若我说了,那个威风凛凛又凶巴巴的中年人,更会打我”。

    他说的凶巴巴之人,就是石成吧?

    哎,摊上这么一个‘对手’:如何是好?

    “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这样他们也不会打你。回头我告诉那个凶巴巴的中年人,他也就不会打你了”。

    仲逸心中暗暗骂道:严士蕃这个卑鄙之徒,拿女人来说事儿,无端破坏一个家庭,真该千刀万剐。

    听这么一说,馨儿立刻喜了。

    不过,稍后便又忧虑起来:“如此一来,钦差大人不就跳进黄河洗不清了吗?”。

    呵呵,事到如今,还能想着别人,也算有点良心。

    “洗不清就洗不清,这又不是谋反,不是贪墨,罪不至死,大不了免了差事罢了”。

    仲逸叹道:‘或许,我仲某人命中注定有此一劫,怨不得你,你不来,还会有别人’。

    嗯

    “钦差大人,你是个……好人”。

    沉默良久,馨儿揩去脸上泪珠,重重的说了一句:“是我害了你,如今还替小女着想,下辈子做牛做马,也报答大人”。

    这番言论,得要在桥头下听多少说书人的故事?

    “好啦,不要下辈子了,和你说笑的”。

    看看车外,仲逸估摸着也该快到了,他便向馨儿说道:“告诉我,你家具体方位,家中何人?都是做什么的?是何时、何地,被何人带走的?”。

    “钦差大人,你这是?”。

    “你都说了,除了皇上、王爷外,就属我这钦差大人最大了,在县衙你也看到了,那个凶巴巴的人都听我的,他可是锦衣卫的大人”。

    仲逸凑上前去:“锦衣卫听过吗?他们很厉害的,他们想要找个人,岂不是易如反掌?找到你的家人,你再将那晚之事…实话实说,如此,我们岂不是都没事了吗?”。

    “那不行,若是我说出那晚你我什么都没发生,你又找不到我的家人,岂不是要坏事?”。

    馨儿认为自己不傻:必须要先找到他们才行。

    “好,那等我找到你家人,再来告知,在这之前,你先什么话也不用说,如何?”。

    仲逸简直受不了了。

    “也行,那就以三天为限,我只等你三天,到时就说我身体不适,休息三日再招供也不迟”。

    馨儿立刻上前道:“现在就告诉你我家人的详细情况”。

    马蹄声渐渐变的缓慢起来,也该到了吧。

    “什么?你确定看仔细了?”。

    刑部大院中,樊文予正好当值,属下来报:朝廷前钦差副使、翰林院编修仲逸,被打入大牢,案子就在他们刑部。

    “这位仲大人,本官是知道的,当初在博野县查案时立了大功,前些日子与鞑靼谈判也颇具智慧,此次被押入大牢,必有蹊跷”。

    樊文予立刻叮嘱道:‘告诉牢中的弟兄们,千万千万要对他好一点,没准过几天就官复原职了’。

    “是,樊大人,小的明白,这就去安排”。

    刑部的差役最是明白这种事:不用说,他们的樊郎中,定与这位仲大人交情匪浅。

    “算了,算了,还是我亲自去吧”。

    樊文予放心不下,干脆直接起身前往。

    刑部大牢虽不及锦衣卫牢狱恐怖,但若是要整死一个人,那也不是什么难事。

第283章 住单间() 
“都站好了,报上姓名,之前所任何职?所犯何事?如实说来”。

    刑部大牢中,袁大头正清点着新到的犯人,忙的不亦乐乎。

    在牢中这一亩三分地儿,他是幸福的,靠着祖上,袁大头很早就有了一碗饭吃。

    虽然只是个牢头,但毕竟朝廷管着俸禄,不用下地干活,偶尔还得顺带刮点银子。

    当然,即使在牢中,日子也总得要过,也有不少乐子………只要用心去挖掘。

    袁大头管得犯人大多曾是朝廷命官,相比那些杀人、盗窃、盗匪之流,这些人更好管束,也更守规矩。

    同时,他们出手往往比较阔绰。

    为何?之前当差,身上有油水呗。

    “犯官王田木,曾是户部主事,因贪墨赈灾银而治罪”。

    哼,连赈灾银都敢打主意,王大人了不得啊。

    “袁大人训的对,还请日后多多照应才是”。

    ‘啪’一声响,袁大头将手中的卷宗扔在桌上,满脸不屑道:‘袁某我一个小小的牢头,那里能照应你主事大人?’。

    下一个。

    “犯官周绍,原太常寺典簿,因太常寺丢失祭祀用品而治罪”。

    “连祭祀的东西都看不住,哎”。

    袁大头见那人正欲开口,急忙喊道:下一个。

    下一个

    “你们都先退下,顺便给新来的犯人们讲讲牢里的规矩”。

    见最后只剩一人,袁大头吩咐其他狱卒各自散开,忙各自的差事便是。

    “仲逸,原翰林院编修,因”。

    “哎呀,我的仲老弟,这些都是做给外人看的,哥哥我还不知道你吗?”。

    袁大头满脸笑意,从桌上拿起一只空碗,倒了一杯热茶,递给仲逸。

    “这茶虽没有你若一当铺的西湖龙井好,但在这牢中:已是最高待遇了”。

    袁大头自己也倒了一杯,而后笑道:‘待会儿,哥哥给你找个单间,吃的也不会比外边差’。

    不远处站着几名士卒,一本正经点样子,似乎他与袁大头不存在似的。

    再看看牢中的“景象”:

    在仲逸的想象中,大牢应是阴暗、潮湿、臭气熏天,甚至冤声四起、叫苦连连。

    而眼前的景象则不然:光线还算充足,空气还算干燥,稍有异味,但还能过得去。

    至于喊冤之声,至少,现在是没听到。

    否则,天天在这里当差,袁大头早就要被憋死了。

    “兄弟,不用看了,这些人都是跟我多年的心腹,牢中有规矩:谁也不会说的”。

    袁大头解释道:“关在这里的人,大多都有些来头,若是那个人与牢中当值的兄弟有特殊的关系,兄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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