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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略-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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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成的特殊身份,也只是加快事态发展而已。

    此处是保定府,府中人多眼杂,一旦将张文远他们全部控制,按察司那边,定会嗅出风吹草动。

    “将涉事衙役全部押入大牢,张知府与黄通判,继续在衙门做事”。

    仲逸转身向石成叮嘱道:“不过,要劳烦锦衣卫的兄弟盯着他们,千万不能让某些人出去,再向别的衙门通风报信了”。

    “是,仲大人放心,保证万无一失”,石成一声令下,随从立刻领命而去。

    “仲大人,下一步,我们该如何?”,樊文予这才缓过神来:锦衣卫再厉害,此处,毕竟是仲逸说了算啊。

    “去按察司,事已至此,也该会会这位三品臬台大人了”。

第243章 按察司(上)() 
按察司,全名‘提刑按察司’,也称臬司衙门,掌管一省刑狱,亦有监察、巡查之责。主官为按察使,俗称臬台,正三品。

    在一省所有衙门之中,若没有设巡抚,布政司与按察司便是最高衙门。另有军指挥使司主管军事,不能同一而论。

    “前面就是按察司衙门,需不需通报一声?”,樊文予指着前面那处颇为气派的衙门说道。

    仲逸微微转身,却笑而不语。

    樊文予拍拍脑门,立刻回过神来,他心中自嘲道:“有石成这位锦衣卫北镇抚司的千户大人,还有什么地方进不去的?”。

    “哎呀,果真是二位大人,我说这一大早的喜鹊在房顶叫个不停呢?”,才到按察司衙门,一名四旬之余的男子立刻迎了上来:“诸位,快里边请”。

    按察使名叫陈福,人不如其名,个子不高,长得清瘦,体态一点都不发福。若非一身官服,倒更像个老学究。

    陈福,‘城府’?

    樊文予一头雾水:初进知府衙门时,张文远一个四品知府却一直摆架子,如今到了按察司,三品按察使却如此平易近人。

    此举,若非心中无鬼,那便是心机颇深,深不可测。

    这种人,更难对付。

    “臣有罪,治下博野县鄱家庄繆大柱夫妇被杀一案,真凶至今未缉拿,下属府县衙门办差多有不力,作为一方按察使,臣愧对圣上,亏待朝廷”。

    回到县衙,退去闲杂人等,陈福竟主动跪拜接旨,并自省失察之罪。

    与之前的博野知县、保定知府处事之风截然不同,不知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仲逸也一时摸不清底。

    按照之前的习惯,此种情形:还是请樊文予先出面吧。

    “旨意传完,陈大人请起”,樊文予微微一笑,示意众人坐下说话。

    这位陈臬台极为随意,但毕竟是朝廷三品命官,樊文予掌管刑狱多年,心中再清楚不过:他们刑部的侍郎,也是三品。

    尽管是朝廷所派,到了地方,自有优越感,但身为刑部的六品主事面对臬台,樊文予还是有些不太适应。

    “陈大人,时间紧迫,我们就直接开门见山,如何?”,身为翰林院的庶吉士,仲逸则没有那么多顾虑。

    况且此次督办,以他为准,出面只是迟早的事儿。

    “仲大人果真年轻有为、雷厉风行”。

    陈福叹道:“哎,想必二位已从博野县、保定府调查的差不多了吧?你们是朝廷所派,专门督办此案,该怎么做,还是你们二位先说吧”。

    果真是高手,不漏声色之际,却将皮球踢向对方。

    在来臬司衙门的路上,仲逸早就盘算过:不同于保定知府直接向博野知县打招呼,陈福作为按察使,只是在明知案件存疑的情形之下,同意博野知县将本案凶手定为繆小虎。

    当然,作为一个掌管刑狱之事多年的臬台大人,绝不是因为疏忽才导致冤案发生:此案中,无论作案动机、案发现场,还是村民证言,只要稍稍推敲一番,便立刻发现其中端倪所在。

    而陈福之所以如此做,定是有人向他有所暗示。

    而暗示之人自然不是保定知府,而是严士蕃,或是他授意刑部的人。

    此案因博野知县、县丞而起,要瞒自然是瞒不住的,这个道理,连保定知府都明白。

    更何况一个按察使呢?

    自下而上难开局,自上而下还不到时候,只能在按察使自己身上下手了。

    “繆大柱夫妇被杀一案,博野县将凶手定为繆小虎,但从他身上既未找到凶器,更未核实他的杀人动机,就连众人在牛棚发现他时,繆小虎的身上连一丝血迹都没有”。

    仲逸继续道:‘繆小虎家世代耕农,平时老实巴交,又与繆大柱家相邻而居,若他对繆杨氏有非分之想,随时有机会,更无须将她杀掉。即便当时起了冲突,以两家多年的交情,何至于连杀两人?’。

    “这个?是是是,仲大人果真思路清晰,说的要道理,有道理”,陈福连连回应。

    “陈大人掌管刑狱多年,为何连如此漏洞都看不出?这很不符常理啊”,仲逸直直问道:“不知,能否给本官一个明确的解释?”。

    “哎,按察司事务繁巨,本官身体每况愈下,一时大意,竟造成如此失误,还惊动圣上。我有罪,愧对朝廷,愧对圣上啊”。

    陈福连连自责,却又是方才那副腔调。

    这时,仲逸突然拍案而起:“陈大人,仅是这失查之罪,就可摘掉你这身官服乌纱,此案背后之事,想必你比我们清楚,若是心存侥幸,那后果”。

    “知道、知道,本官自知对朝廷律法还算熟悉,实不相瞒,自从接到朝廷旨意,说是要全力配合二位大人督办此案时,本官就做好准备了”。

    陈福一脸虔诚:“就是脱掉这身官服,我陈某人也无半句怨言”。

    仲逸心中暗暗一惊:看来,这位三品臬台,是要将这件事独自担下来了。

    仔细想想,这也似乎在情理之中。

    其实,当仲逸从京城出发那一刻起,所有的人早已做好对付他的准备。

    而每人的应对之法,则各有不同。

    博野知县祁允:自恃现场破坏、证物被毁,证人全部不在现场,繆小虎被定为凶手确实有待推敲,但真正的凶手也无从查起。

    同时,他以繆小虎的家人为要挟,迫使繆小虎将所有罪名担下,如此可谓万无一失。

    谁知仲逸在来县衙之前已去过鄱家庄,不但知晓来龙去脉,还牵出村里的里长,更是找到繆小虎的家人。

    而那县丞严元桥更自恃此案背后有比他厉害十倍、百倍之人,为免受皮肉之苦,竟将事情全盘托出。

    连同知县在内,他们将所有的难题推向保定知府。

    保定知府张文远:他或许是最倒霉之人,作为承上启下的知府,他既得到博野知县的请示,又参与到其中。县丞严元桥将自己作为严士蕃的本家说的头头是道,他这位知府便慢慢上了当。

    原本以为一个普通的命案不会翻起什么大风浪,谁知繆小虎的兄长繆大虎从县衙一路闹到京城,这事儿,再也包不住了。

    所谓孤注一掷,先是派出杀手去县衙灭口不成,又以银票拉拢,谁知仲逸等根本不吃这一套,最后痛下杀手,却不想引出个锦衣卫北镇抚司的千户来。

    此刻的张文远肠子都悔青了:他拼死冲在前面,最后却将麻烦全部引在自己身上。

    早知如此,完全可以将所有的一切,推到按察司就行了。

    哎,谁让他一心想巴结严氏呢?

    很明显,有石成这位锦衣卫千户的参与,身为按察使的陈福,不会再派人灭口,更不会以自己三品的身份来取笑仲逸无品阶。

    那都是口舌之快。

    知县想将此事定为繆小虎为凶手为止,知府希望到县衙为止。

    不用说,身为按察使的陈福:自然希望此事到知府衙门为止。

    而一旦不成,则只有自己将罪名担下来。

    如此,此事也就到按察使为止。

    刑部审核有责,随意找个顶罪之人,可是,背后的严士蕃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不管县丞严元桥如何说他与严氏的关系,不管有多少人相信此事,皆无法指正严士蕃就是背后之人。

    必须层层查起,不能断了任何一个衙门。

    “据本官所知,樊大人之前就是蠡县知县,后来到了刑部照磨所,做了八品照磨,短短数年时间,竟从八品升为六品”。

    陈福见仲逸沉默不语,他竟向樊文予开口:“看来,樊大人果真有过人之处啊”。

    樊文予心中暗暗一惊:“难道?这位按察使去刑部调查过自己升迁之事?”。

    与此同时,仲逸也犯了嘀咕:“莫非?樊文予在升迁中有什么把柄,落到别人手中?”。

第244章 按察司(中)() 
一阵秋风过,几多秋意浓?大街之上,行人依旧,来来往往、热热闹闹,一如往常。

    对寻常百姓而言,秋日怎么了?酒照喝、饭照吃,日子还是照常过。

    不过,城内那颇为气派的臬司衙门中,此刻却格外的安静。

    似乎是怕惊扰到朝廷派来的二位‘钦差’,偌大一个臬司衙门,除按察使陈福的必要随从,及留下协助仲逸与樊文予的人外,其余大多官吏早早离开衙门。

    众人或上街而去,或干脆打个幌子,去其他衙门对接与臬司有关的差务。

    总之,此刻的臬司衙门,能少一人是一人。

    秋风起,黄叶落,偶尔来回走动的衙役,发出一阵整齐而又规律的脚步声来,竟是那么的引人注目。

    一切,都井然有序。

    如此细节,不难看出:身为臬台,陈福是个一言九鼎、驭下有方之人。

    平易近人、随和,甚至随意,对自己的过失毫不回避,却在不漏声色间,轻轻点到了樊文予的软肋。

    自从离开蠡县后,樊文予做了刑部的八品照磨,这也是他一直以来最为惆怅之事:七品降八品。

    好在进过一番努力运作,终于做到了六品主事。

    此事,刑部无人不知,这本不是什么秘密。

    刑部与按察司,同为掌管刑狱的衙门,平日来往甚多。按察使向刑部侍郎打听点事情,自是最正常不过了。

    当然,这些都是明面上的。

    樊文予从八品升为六品,若说办差能力,那确实没得说,照磨所在他治下,确守有些成效。

    但要说他没有依靠人脉、从中联络,那就更说不过去了。

    若有人拿此事做文章,确实戳中他的软肋:此事,可大可小。

    往小了说:无非一些不合规矩之事,无人提,便无人管,自然也就不了了之。

    往大了点说,若涉及拉拢故交、投其所好,外有财物来往,摘掉乌纱也未曾可知。

    “陈大人言重了,樊某能得以提升,全仰仗刑部各位同僚相助,部堂等各位大人教导有方才是”。

    樊文予举起茶杯,以茶代酒,微微笑道:“倒是樊某,才疏学浅、资历尚轻,就怕做不好差事,愧对朝廷,让陈大人见笑了”。

    场面之言,无非蜻蜓点水,有些话,要慢慢去品。

    如同喝茶,喝的久了,将心事寓于其中。

    那喝茶,也就变成‘品茶’了。

    此刻,樊文予早就品出其中之味。

    很明显,陈福此言绝非无心之语,而他能当着仲逸与自己的面说出来,至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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