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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略-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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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时分,老者的儿子从田里回来,众人一起用饭,就连白日里打的那只兔子都被炖了,看着阵阵热气,都有些馋了。

    令仲逸没有想到的是,老头的儿子叫繆连。

    此人,正是那晚发现藏在牛棚中的繆小虎。

    这小子很健谈,或是因单身的缘故,尤其听说仲逸是蠡县的之后,更是话题多了起来:他们家,在蠡县还真有亲戚。

    这饭吃的,真不错。

    “繆大哥这身板,想必种地也是把好手,回头兄弟给你托人说个媳妇”,繆连比仲逸年长几岁,不到一顿饭的功夫,二人立刻兄弟相称了。

    “那敢情好,老头我正为这事发愁呢”,老者急忙向仲逸夹起一块兔肉。

    “多谢仲公子”,繆连挠挠头,一脸傻笑:“不瞒你说,我做梦都想这事呢”。

    哈哈哈

    饭后,老者以多年的习惯,一杯热水之后便早早入睡。

    靳睿等人知道仲逸要与这个叫繆连的年轻人长谈一番,他们也就知趣的找个借口,早点歇息了。

    当然,作为专司仲逸安全守护之任,他们三人就是睡觉打盹,也要留只眼睛出来。

    繆连屋中油灯燃的正旺,见仲逸给他老爹银子,这小子竟搬出一壶老酒,弄了两味下酒菜,看来兴致不错啊。

    “仲公子,来,今晚,我们好好喝一杯”,自从仲逸说为他介绍个女人之后,繆连的心思已完全放到他的‘终生大事’上。

    “繆大哥,你看我这腿伤,还能饮酒吗?”,仲逸面露难色。

    “嗨,这点伤算什么呢?三杯热酒杀病菌,三杯之后再三杯,伤口愈合一大半”,谬连还是个爽快人,不拘小节。

    “好,既繆大哥如此好客,那兄弟我恭敬不如从命”,说着,仲逸举起酒碗。

    健谈外加饮酒,简直是谈笑的最佳搭配。

    ‘要说你是蠡县小王庄的,我看着就顺眼,实话告诉你,我家在蠡县有亲戚’。

    三杯热酒下肚,繆连立刻进入状态:‘可是,人家不给我介绍个女人,为何?嫌我家穷不是?我就不明白了,都是庄户人家,日子也差不多:家有薄田、有牛犊,养鸡养猪、还放羊,还要啥?’。

    “对,还要啥?”,仲逸附和道。

    “周围这十里八村的姑娘,能嫁的都嫁了,在蠡县找个女人,倒是不错的选择”,繆连满脸堆笑:‘此事,就拜托兄弟了,没个女人还真不行’。

    “不行,真不行”,仲逸再次附和道。

    原本只随意一说,但看繆连一脸虔诚的样子,仲逸心中暗暗盘算:若有机会,真的要给这小子说个女人。

    当然,前提是他与此案无关,至少是个老实本分的庄稼人才行。

    “来的路上,我们听说你们鄱家庄曾发生过一桩命案,不知是不是真的?”,见时机差不多,仲逸趁机切入正题。

    “可不是真的?要问这事,兄弟你算是问对人了”。

    说起此事,繆连感觉自己就是个英雄,毕竟当初繆小虎是他发现的。

第227章 鄱家庄(中)() 
“这事啊,还得要从繆大柱的婆娘小杨柳说起,这娘们可真不简单啊。那模样,那身段,简直”。

    “哦,你不懂了吧?小杨柳就是繆杨氏,为何?她走姿摇摆,如杨柳,故称小杨柳”。

    经过一番东拉西扯后,繆连终于说到正题。

    对他来说,这是一个永远都说不完的话题。

    小屋中,仲逸斜躺着,那只‘受伤’的小腿平放在木凳之上,俨然一副听故事人的姿态。

    以繆连的这张嘴,完全可自说自话,仲逸也没有刻意阻止。

    经常断案之人,必知晓一个道理:越是无心之言,往往越能接近事实真相。

    至少能发现一丝蛛丝马迹。

    “是吗?想不到这繆大柱生前还是个有福之人,我就纳闷了,放着这么好的女人独自在家,自己却在外东奔西跑,这小子是不是脑子缺根弦儿?”,此刻,仲逸俨然一个单身汉的模样。

    “谁说不是呢?大伙都这么说,要是换到我,我便天天不出门”。

    繆连似乎要过过嘴瘾,竟有一种陶醉的感觉。

    好可怕

    “只是便宜了繆小虎这小子,谁让人家与小杨柳是邻居,住的近呢?你说说看,多好的机会啊,翻翻墙就行,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繆连此刻脸上的表情,似乎真想变成繆小虎似的。

    “近水楼台先得月”,仲逸趁机补充道。

    “对对对,就是这句话,近水楼台先得月”,繆连才舒开的眉眼,突然又收了回来。

    “也不对,要说,小虎这小子可窝囊了”。

    “窝囊?这事,与窝囊有什么关系?”。

    “嗨,这事我都不好意思说了”,繆连一脸怪笑,急忙摆摆手:“丢人哪,难以启牙啊”。

    “是‘难以启齿’,繆大哥真幽默”,仲逸笑了。

    “其实也不妨,你我都是男人,这繆小虎”。

    呵呵呵,才说半句,繆连又开始笑了。

    “繆大哥这是怎么了?原本就是说笑而已,你如此神秘,倒真吊起兄弟我的胃口来,快说,快说”,仲逸决定为他再添把火。

    “呵呵,这繆小虎有贼心没贼胆,有那什么近水楼台的机会,但不办实事啊”。

    繆连大概笑够了,这才可以言语,只是脸上顿时放出一道异光来。

    “扒墙根,这小子扒墙根,嘻嘻”。

    “嗨,这有什么稀奇的?方才听你说了半天,这繆小虎还未婚配,对这种事有些好奇,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仲逸继续添油加醋。

    “趴墙根,不过瘾是不是?这小子还有个癖好:专偷人家妇人的肚兜,红色的、粉色的、粉红色的”。

    繆连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每次他将小杨柳穿过的贴身之物拿到房里,哎呀,后面的都不好意思说了”。

    “对,叫‘难以启齿’”,繆连摸摸嘴巴,只得再举起酒碗。

    “这倒是不多见,怪哉,怪哉,你不会是道听途说吧?”,仲逸对此,也无话可说。

    “这还有假?我与那小虎从小一起长大,什么话不能说,实不相瞒,那肚兜,我也曾”。

    觉得自己说的有些多,繆连急忙转移话题:“来来,继续喝酒,喝酒”。

    不用说,这小子肯定也做过那好事。

    至少他见过那东西。

    “果真是个胆小之辈,都这样了,为何不再更进一步呢?”。

    仲逸,这位翰林院的庶吉士,为了办案,此刻也真是豁出去了。

    “那绝对没有,我敢保证,小虎那小子,连碰都没碰一下那娘们”,繆连对此十分肯定:连肚兜之事都告诉了,如果真与小杨柳有什么,早就告诉我了。

    “可怜啊”,仲逸连连摇头。

    “虽然人家可怜,但人家有恒心啊”,繆连双眼微闭,如同坐在他眼前的之人,就是繆小虎。

    “人家几乎每晚都去扒墙根,累了,就在牛棚里休息一下,然后继续”。

    仲逸不解道:“小杨柳一个人在屋,有什么好听的?”。

    嘿嘿,繆连笑道:“这你就不懂了,以后慢慢悟去吧,我也去过几次呢”。

    原来如此。

    据博野知县在鄱家庄村民的口供来看,事发当晚,正是在繆大柱夫妇家的牛棚里发现繆小虎。

    若繆小虎果真是凶手,为何不跑呢?

    从繆连方才所说来看,繆小虎连碰小杨柳一下的胆子也没有,为何突然起了杀念呢?

    而且是连杀两人?

    “繆大哥,你喝多了吧?兄弟我怎么听说,这个杀害小杨柳夫妇的凶手就是繆小虎呢?”,仲逸决定证实自己的想法。

    “不信,反正我是不信。当初是我发现的繆小虎,他正躲在牛棚里,我知道他是为何躲在那里,但此事又不能说”。

    “他绝不是凶手”,对此,繆连极为肯定。

    仲逸则不然:“不一定吧,所谓人心难测,没准这个繆小虎表面胆小,实则存有杀念,也说不准。再说,他有杀人动机啊”。

    “怎么可能?小虎要是下手,早就得手了,小杨柳早就察觉肚兜之事,还不是天天将那东西挂在晾衣杆上?有时还挂上三两件,晚上不收,白天才收走,这不是摆明向小虎暗示吗?”。

    繆连简直要哭了:‘我怎么就没有小虎的这个福气呢?’。

    “说说看,那日在牛棚里找到繆小虎时,有没有特别的发现”,看着繆连醉意上头,仲逸觉得这是个好机会。

    但这个机会要把握住,否则,他一会倒头就睡了。

    “小虎身上没有血渍,没有凶器,衣服干干净净,怎么可能是凶手?打死我都不信”。

    此刻,繆连脸上顿时变得不悦起来:“当时听到牛棚有动静,我本能的就唤众人前去,现在想想,真后悔”。

    “你无须后悔,你不去,别人也会发现的,即便不是官府之人,在院子四下看看,也是很正常的”。

    此刻,仲逸更加确信自己的推断。

    “那后来为何官府给繆小虎定死罪呢?”。

    “衙门里的事,谁知道?咱们一个种地的,哪能管得了那么多?”,繆连端起最后一碗酒,一饮而尽:“反正,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相信是小虎干的”。

    他喃喃道:“可是,我不相信,又有什么用呢?如今小虎被打入大牢,听说他的大哥繆大虎到处喊冤,最后他们一家人都不知去向,再也没有回村里”。

    繆连终于将头埋下,看来,确实有些多了。

    “兄弟,记得给我说个媳妇,看看这多可怕?说不准我那天想女人想疯了,也没准会杀个人什么的”。

    “一定,一定”,仲逸见繆连已半睡状态,急忙趁机问道:‘当时在现场,又到县衙做过口供的,都有哪些人?’。

    “嗯,有大牙、五叔,还有小苞米”,繆连微微道:‘其中,大牙刚刚成婚,小苞米还单身一个。所以,我要超过他,争取今年娶个女人回家’。

    呼呼呼,繆连在睡梦中,也不忘自己的终生大事。

    “大牙,五叔,小苞米”,仲逸细细记着,虽都是些外号,但只需稍加询问,就一定能对号入座。

    屋内鼾声起,屋外月正明,靳睿等三人正盘腿而坐,窗外那怕一丝风吹草动,都会令他们警觉。

    他们心无杂念,更无断案顾虑,只有一个任务;保护仲逸此次出行的安危。

    良久之后,繆连屋内的灯终于熄灭。

    仲逸终于可将那条腿收起,不过此刻他睡意全无。

    按繆连所说,这个繆小虎极有可能是被屈打成招,做了别人的替罪羔羊。

    尤其案发现场,繆小虎身上并无血渍、凶器,加上他平日里那个扒墙根的习惯。

    而繆连与繆小虎从小一起长大,他的话似乎更有说服力。

    如此破绽百出,博野县知县是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审谳定罪的呢?

    此外,一直在外替兄弟喊冤的繆大虎,为何突然没了踪影,他们一家人又去了那里?

    这一切,或许只有等到了县衙,才能知晓。

    莫非?嘉靖帝口中所说的那双背后操控之手,就是从伸进县衙开始的?

第228章 鄱家庄(下)() 
“公子,不是老汉我不留你,只是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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