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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略-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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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袁府后,仲逸便将如何与袁若筠相识,以及合伙开若一当铺的事告知了凌云子。

    之前不知师父的故交是袁炜,况且此事袁炜并不知情,本无须告知师父,但如今看来是瞒不过去了。

    “哈哈哈,没想到平白无故多了个徒孙”,凌云子听完后,非但没有怪罪,反而向仲逸打趣道:“人家袁府可是礼部侍郎的府邸啊”。

    见师父如此轻描淡写,仲逸却一刻不得松懈:“原本只是想着与袁若筠打打闹闹,袁大人对此并不知情,可如今得知他与师父的这层关系,这以后该如何是好”。

    凌云子依旧不慌不忙,他微微抚着羽扇:“此事既已如此,一切照常便可,否则袁若筠无所适从,反而弄巧成拙。袁大人并不知情,自然难以妥善处置。袁若筠只是贪玩儿,看她也是个心底善良的人,你定要保护她的安全,其它事不要告知于她。

    至于袁大人,他若无心你二人来往,那即便没有师父这层关系,他自然会一反到底。若他并不反对,有了师父这层关系,就更放心了”。

    凌云子笑道:“只是若一当铺这边,既然当初一切都以你的名义办理,那日后无论发生何事,就由你一人担当,万不可让袁若筠卷进来”。

    “是,弟子谨遵师父之命”,见师父如此一说,仲逸也就放心了。

第136章 装病不易() 
次日清晨用过早饭后,凌云子便起身离京,仲逸与仲姝将他与卫缨送出城门,在京城郊外的一处空地上,几人便停下脚步。

    凌云子嘱咐道:“如今既已去过袁府,那只有等待机会,待遇大事朝廷复开捐纳之例,一切由袁大人安排,这只是进入仕途的一个契机,日后能否有所作为,还要看你的造化”。

    昨日在袁府时,从袁炜的言语中可以大致看出:目前朝中主要为两股势力,一方是以严嵩、严士蕃父子为首的严派,因严嵩内阁首辅的地位,此方势力颇大,上到朝中六部,下到地方布政使司、按察使司,甚至于部分州府县都有涉足,关系盘根错节,影响甚大。

    而另一方只是以徐阶为首的倒严派,只因徐阶本人隐忍与韬光隐晦,属于文武大多引而不发,结盟之事也并不张扬。但因严氏把持朝政多年,惹怒不少正直之士,所以这一方的势力也不容小觑。

    而作为礼部侍郎的袁炜,说到根上,也算是支持徐阶一方,从这一点来看,倒是正符合仲逸投入其门下的初衷。

    古往今来,无论做人做官,都讲究个出身。除了祖上的出身门第,科举高中之时,便是主考官的门生,如此也算是一种出身,这绝非空穴来风,更不是危言耸听。

    包括同乡、同县,甚至同省之名,也算是一种共同出身,大明开国之处,出身淮西一带的文武不在少数,仅是一个出身地便也是一种优势,如同与生俱来一般,似乎都是注定的。

    至于入仕时的推荐之人,那就更不用说,入仕之前早有关照,受到推荐后才有了顶乌纱帽,日后难免有所照顾,在别人看来,自然就将推荐与被推荐之人列为一派,即便没有那样的事实,也很难让别人相信二者无关。

    “既然袁大人与严氏派别不同,那弟子便无所顾忌,无论对严氏如何下手都不会殃及到他,若他们对付严氏时,弟子也可助一臂之力,如此更好”,仲逸对此颇为欣慰:对付严氏人的越多,这一方的力量越大,胜算的把握也就越大。

    而凌云子对此却另有看法,他特意叮嘱仲逸:“朝中之事、宦海无涯,没有永久所谓的‘自己人’,更没有永久所谓的‘敌人’,袁炜既然能做到礼部侍郎,他日再进一步未尝不可,这个道理他不会不懂”。

    仲逸心中微微一怔:莫说如今还未谋的一官半职,他日若真的弄一顶乌纱戴戴,那其中的微妙关系更如何处理?

    凌云子指着远处的苍山绿树,羽扇挥动间娓娓道来:“无论是因为袁若筠,还是为师的这层关系,你与袁炜日后必定有一定的交集,但你务必要记住:莫要隶属任何一人,正如这万木葱茏、野草遍地,它们不属于京城,也不属于这山、那村,而是属于天地间”。

    属于天地间?仲逸恍然大悟:莫非?师父所说的江山社稷、黎民百姓就是为官者心中的那片“天地”?即便入仕,弟子不归附于任何人,而是为了心中那片“天地”。

    “可以这么说,也可以不这么说,做官如同做人,其中的道理并非只言片语可阐述之”,凌云子收起羽扇,转身望着仲逸:“你记住为师今日所说,日后你自己要多揣摩才是”。

    “弟子记住了”,仲逸急忙将凌云子扶上马车,仲姝将提起准备的吃食、清水交给卫叔叔。

    上车之际,凌云子将这自己的两位弟子叫到跟前:“你们的书房摆放那么多书,其中一些市面很难见,更有不少是你们二人读书心得,此举是为那般?”。

    “嗯,师父,这个”,原本以为师父不会问及此事,但没想到他老人家在书房时,早就看出其中端倪,仲姝一时拿不住主意,不知如何开口。

    仲逸知道师父如此发问,似乎并非完全反对此举,但他老人家并未言明到底是反对还是赞成?

    此事时机尚未成熟,看来还不到时间禀明。

    “百家之言,便有百家之意,各家有所长,但每家亦必有所短,所谓取长补短,择善而从流,再另成一家,可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仲逸不敢多说,只得旁敲侧击一番,等候师父的训示。

    “看不出来,逸儿确实长大了”,凌云子笑道:“只是此事谈何容易,只读些诗书,恐怕是万万做不到的”。

    果真如此,话已至此,仲逸终于明白了师父的苦心:他并非未曾想过,而是此事太过不易,倾其一生难有半点起色也说不准,又有多少人能坚持下来?

    “既然你们两个有此心得,便以‘凌云山’为题,每人写一篇文章,下次见面时交于为师”凌云子笑道:“你们二人在凌云山长大,这个题目不难吧?”。

    望着师父与卫叔叔渐渐远去的背影,仲逸心中不由惭愧起来:“好多事情皆是自己想当然而为之,比起师父历经世事、心思缜密,自己还相差许多”。

    仕途、旅途、归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征程?

    好在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凌云山?不知师姐该如何下笔?”,远处再也看不到师父与卫叔叔的踪影,满怀心事的仲逸只得随意向师姐开口。

    仲姝双眉微蹙,一副不甘示弱的样子:“你莫管,我们打小在凌云山长大,师父以此出题,这对于你文采过人的仲先生来说,不是小事一桩吗?”。

    仲逸正欲辩解,却见仲姝摆摆手:“此事,师弟莫要再说,一样的题目,你我各自下笔,之后呈师父阅览便是。你写好后由我照着誊写,之后不要署名,再由师父看看到底是你我谁写的?如此岂不是更好玩儿?”。

    “好玩儿?”,仲逸苦笑道:“我的师姐,你何时学会了袁若筠的口气,这事儿是闹着玩儿的吗?”。

    回到城中,仲姝欲独自回家,却被仲逸告知袁若筠今日要来当铺,她专门捎话来,想见她这位阿姐一面。

    如此二人便一同走向当铺。

    若一当铺中,老姜头一如既往的把玩着手中的物件,罗英闲来无事便借口去了隔壁的药铺,仲逸对此早有嘱咐,他便隔三差五的去这位邻居家转转。

    “罗英兄弟,你好点了吗?快这边来,现在店里无外人,让吴郎中看看”,回春药铺的刘小二看到罗英进来后,急忙走了过来。

    罗英下意意擦擦额头的薄汗,眉头紧皱、面露难色:“不知为何,这几日以来,我一直腹痛难忍,昨日吃了吴郎中开的药后,似乎好了些,可今儿一大早又开始疼痛,这可如何是好?”。

    “那你再说说,都有哪些症状?”,回春药铺坐堂郎中姓吴,四旬之余不到五旬的年纪,中等身材,只是体态微微有些发福。

    都是邻家店铺,这段时间下来,吴郎中与罗英也算是熟人了,他直言道:“昨日药铺快打烊时,只因赶着去酒楼赴宴,匆匆给你开了副常规治腹痛的中药,看来还是不行,待我细细看来”。

    罗英双眼微闭,口气立刻微弱许多:“头也不痛,也未见发烧的征兆,只是腹中时而疼痛,不痛时一切如旧,痛时万分难受,尤其不能在吃饭时”。

    吴郎中命他张开嘴巴,罗英只得“啊”的一声露出舌头,看看舌苔,未见异常,再摸摸肚子,也无大碍。

    吴郎中捋捋胡须,一手则再次为罗英把脉,只见他微微摇头,口中却念念有词:‘怪哉,怪哉,从这脉象来看,并无异常,为何会有如此痛状呢?’。

    罗英左眼眯开一条缝,见刘小二正忙着去压碎草药,而那吴郎中却一脸懵状,他心中不由暗暗发笑:怪哉?我本是装病,你如何能看出来异常?否则那真是要怪哉了。

    “小英子,我先为你开些常规的止痛方子,你先服下”,吴郎中面露难色道:“小二,你先按这个方子开,若还不见好,我再找几个郎中商议一番”。

    罗英急忙起身道谢:“如此甚好,只是劳烦吴郎中费心了,这点银子不成敬意”。

    为了将戏演的足,总是要下些成本的,仲逸早就为他准备好了银子,原本是打算为刘小二喝酒所用,如今却用来抓药了。

    吴郎中伸个懒腰,缓缓走出药铺,到对面的茶馆要了壶茶,他有品茶这个嗜好,也算是忙里偷闲了。

    一旁的刘小二见状急忙到柜台抓药,之后便去后院继续磨药材,取完药后,罗英趁机上前搭讪:“小二兄弟,每天有这么多人来抓药,你们铺子里有那么多药材吗?现在只是初秋时节,不少药材还未晾干吧?”。

    刘小二只顾转动着手里的小木轮,不假思索道:“嗨,这又何难?去年有存药,再多也够用,今年秋后收的药材晾干贮存,明年再用便可”。

    罗英见状便取笑他:“去年的药,今年用?这京城这么多家药铺,就是将附近山里的药材挖空,也恐怕都不够用。再说有些药材必须要原产地,北方的水土种不出南方的药材,南方的气候生不出北方的药才”。

    “恐怕我所用的这药材是前年、大前年的了吧?”,罗英故作委屈道:“这么多药材,莫非你们派人专门到各地收取?那得花费多少银子呢?看看我们当铺多省事?”。

    刘小二放下手中的活,端起一旁的小水壶,也不用茶杯,直接顺着小壶嘴便喝开了,一脸陶醉的样子:“派人收取?那是小药铺的做法,我们回春药铺,自有各地的药商从各府、州、县运来,我们连门都不需要出,直接有人送到铺里”。

    药商?各州府县?如此大的场面,虽说一方水土种出一方药材,但也不是京城每家药铺都如此大费周折吧?

    二人正在说笑,却听的铺中吴郎中说话的声音,罗英借口去趟茅厕,之后便向刘小二告辞,临走之时还不忘叮嘱一句:“这两日多有叨扰,晚上老地方,酒菜银子都算我的”。

    回到当铺,罗英见仲姝与仲逸正与老姜头说话,他急忙到对面的茶馆找黑墩儿要了壶开水。

    片刻后,袁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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