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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入南宋-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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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辅广点了点头,道:“去岁确有其事。”

    “这……哎呀,你们怎不早跟我说呢?什么时候的事?”

    “去岁和叔、敬仲不是与先生同来,在岳麓会讲,期间不是赵相公过来,我俩就跟老师去了一趟永州……”

    黎贵臣叹道:“老师德行端正,岂会欠人面钱?你说,是不是你俩惹出的祸?如今,那厮找到老师头上来了?”

    陈淳皱眉道:“昭文,当初确实是老师执意要点这碗面的,本以为是个噱头,没想到这面真是人间美味,最后只好拿赵相公做了挡箭牌,才得以脱身,没想到这李伯言,真敢来要钱。”

    “好吧,看来老师避而不见,是默允了此事,我等既是老师弟子,就应该分忧解难,各自凑钱,将这债还上!”

    辅广一愣,问道:“吾等来还?咱们哪来这么多钱?”

    一旁的杨简缓缓道:“我这里还有二十贯钱,我去取来。”

    袁燮也道:“我这也有闲钱,三十贯,不成敬意。”

    黎贵臣忙拱手谢道:“多谢二位出手相助。安卿汉卿,我等也凑一凑,拿出一百贯来,先去将那小子安稳住,将那白绢还有呼喊给压下来,其余的钱,再想他法。”

    “好,就按昭文说的办。”

    几人分头行动起来。

    一旁南轩的几位教习,看着杉庵之中此情此景,也是议论纷纷。

    “应先(沈有开表字),我等要不要过去相助?”

    沈有开说道:“我等囊中羞涩,就莫要去添麻烦了。看着态势,昭文他们应该有对策,就莫要去掺和了。此事掺和之人越多,反而对晦翁名声越不好,咱们就当充耳未闻,可好?”

    “嗯嗯,还是应先你想得周到。”

    沈有开缓缓道:“平国(刘宰表字),汝去讲堂,将院中学生安抚住,莫要轻举妄动。”

    刘宰点头道:“先生说得是,我这便过去。”

    两边教习,极有默契地开始应对这场浩劫。

    橘子洲头,李伯言让船上的舵手、民夫都停了下来,进船歇息去了,但那白绢依旧飘飘然。

    叶适皱眉问道:“伯言,你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厚道?”

    李伯言替叶适倒上酒,说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先生这个不厚道,从何而来?”

    叶蹭叔心说,你一碗面卖两千贯,还算厚道?不过这事情他也已经听说过,确实是李伯言再三询问确认,才给晦翁上的面,也不能全怪李伯言。

    “有什么话,不能进书院好好谈,一定要如此剑拔弩张?”

    李伯言与叶适碰杯,满面春风地笑道:“先生可曾想过,永嘉学派尚且势微,吾等新学,更是幼苗,倘若你我二人去书院拜谒,先生觉得能跟晦翁平等说话?”

    叶适细细一听,倒也有些道理,当年他的恩师,尚且要避让恭敬晦翁三分,如今他们身为后生,肩负着光大新学的重任,如何能够低人一等,落得下成。

    一叶扁舟缓缓驶来,在江中缓缓靠近。

    船工自绳梯下去,询问之后又上到甲板之上,道:“公子,有自称是岳麓山长之人,前来拜见。”

    李伯言微微一笑,再次与叶适碰杯,道:“先生您看,这不就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了么?请他上来吧。”

    “伯言倒是将一手兵法玩得出神入化。”

    李伯言笑道:“商场如战场,兵法亦是心法。先生若是怕人情颜面,大可先入舱暂避,这边的事情,交由我来便是。”

    “好。我正怕遇到故人,届时抹不开颜面了,这话倒是提醒我了,我等避一避。”叶蹭叔走了两步,又回头,将那半瓶红酒顺带着捞走了,笑道:“留着也是给这帮呆子喝,不如我喝了算了,他们喝水就够了。”

    “先生真实在。”李伯言尬笑道。

    叶蹭叔,蹭船蹭吃又蹭喝。

    ……

0144章 所图不在岳麓() 
由于宋代的理学,学派众多,驳杂之中,又有相互传承借鉴,所以始终处于一种尴尬地位,朱熹的这些个弟子,李伯言并不是很了解,包括眼前这个刚刚登上船的黎贵臣。

    “你便是永州李伯言?”

    李伯言坐在三寸高的木板之上,笑道:“您便是岳麓书院的山长,黎贵臣,昭文先生吧。”唯一的表字,这还是之前叶适告诉他的。

    黎贵臣让人将钱箱拉了上来,说道:“这里是一百贯,晦翁欠你的面钱,我们还了。请你速速将白绢撤了,还有不得在大肆吆喝,胡搅蛮缠。”

    李伯言瞥了一眼,笑道:“一百贯?晦翁可是欠了晚生两千贯,这才讨回一百贯,回去如何交代?”

    黎贵臣振袖怒道:“一碗面,你敲诈一百贯,难道还不知足吗?人心不足蛇吞象!”

    “这面的价钱,晚生是再三告知晦翁以及汉卿、安卿二位先生的,确认再三之后,才上的面,昭文先生若是不信,可以回去问问,这一个愿买一个愿卖,何来不知足一说?两千贯,分文不能少!”

    “你!……好!那你先把这白绢撤了,这钱我岳麓自会还上,只是不得再以如此伪学之说,打击我岳麓!”

    李伯言笑道:“敢问昭文先生,这岳麓是否是大宋王土?”

    “自然。”

    “尊的是否是当朝圣上?”

    黎贵臣皱眉,说道:“自然。”

    “既然官家都钦定道学乃伪学,晦翁又是伪学之首,我这白绢上写得,可有错?还是说,这橘子洲头非赵宋王土,是你岳麓的山山水水?”

    黎贵臣脸色突变,若是应了李伯言这话,那岳麓将片瓦不存。他只能沉默以对,天下道学之士,在庆元二年就被打压惨重,如今此间得以保存星火,不可再有损失。不然,他黎贵臣便是程朱理学甚至是所有道学流派的罪人。

    “汝之恩师,乃晦翁至交,何至于此?何至于斯?!”

    李伯言抬头看着黎贵臣,缓缓道:“理学可治太平盛世,可圈养黎民,但治不了这乱世,革新迫在眉睫。家师几次三番,去书也好,亲赴也罢,都无法劝动晦翁之意,那么,在下只好代师讨伐伪逆之学了。”

    “一派胡言!理学乃正统儒学,乃百年大儒,前赴后继所成之精华,乃……”

    “不必乃了,王八念经,我不听。还钱,不然一切免谈。”

    “那请正则出来,某有话要说。”

    “叶先生泛舟游湖去了。”

    “……”

    黎贵臣被吃得死死的,一句欠债还钱,自然是天经地义。无果,只得愤袖离去。岸上看热闹的,除了岳麓的学生,自然还有进城或者出城,路过此地的百姓,见到如此景色,也是面露惊容。

    “阿明,你识字儿,那船上写的啥?”

    “伪学不除,难享幸福。圣人不死,大盗不止。”

    老汉扛着锄头挠了挠头,问道:“啥意思啊?”

    边上那贾人琢磨了半天,说道:“大概是这里头有邪教徒吧,你看看,又是圣人,又是大盗的,估计呢,跟那些个陆地太岁差不多个意思。”

    “啊?乖乖。这岳麓书院还有邪教徒?不会吧!陆地太岁,那不是黑牛岗上的匪头子?怎的,他来岳麓读书了?”

    “不知道啊,我就瞎举个例子。不过看这白绢上密密麻麻的画押印子,大概不像是假的,走走走,再不回去就晚了。”

    “……”

    黎贵臣垂头丧气而回,过了半响,叶适才从船舱出来。

    “伯言啊,咱们是不是做得有些过了?”

    李伯言笑道:“过分吗?不过分啊,不就是还钱嘛。”

    “他们哪里拿得出两千贯,这一百贯,恐怕都是东拼西凑起来的。依我看,就算了吧。”

    “先生,这新学你还立不立了?是救国救民重要,还是单纯的交情来得重要?”

    “……”

    李伯言缓缓道:“放心,他们还不起钱,自然会有八方银钱,主动过来替晦翁还。”

    “你为何执着于这两千贯呢?咱们是来立学的,而非替你讨债来的。”

    李伯言站了起来,站在船头,看着那夕阳掩映之下的岳麓书院,缓缓道:“那先生觉得,单凭这岳麓的一百来人,大抵都是年轻未取仕的学生,就可以代表天下理学了吗?还是说,我们要一处一处地去说服,一家一家地去辩论?”

    叶适眼神一凛,回味着李伯言的话。

    李伯言抚栏,晚风拂面,笑道:“此役,不在乎晦翁如何,岳麓如何,咱们图的,是天下士人对于新学的态度……”

    叶蹭叔心中骇然,良久,才缓缓说道:“伯言所图甚大啊。”

    要成就当时显学,晦翁不过是李伯言计划中的一块垫脚石罢了。

    李伯言说过,他是很记仇的。

    所以老朱赖账的两千贯,自然不会让他白白赖掉。早在李伯言开赴潭州的时候,各地都已经谍报满天飞了。

    ……

    ……

    “号外,号外,当时伪学名儒朱元晦,欠钱二千贯,被堵岳麓!”

    “什么?”道州之中,路过的轿子喝住了那个卖报郎,“站住,你方才喊的是什么?”

    “朱元晦,欠钱两千贯,被堵在岳麓书院了啊。”少年郎将报纸塞入官轿之中,又大声传发起李伯言独家发明的报纸。

    道州、江陵、临安、徽州……

    几乎所有大州,都知道了晦翁欠债,被永州李伯言堵在岳麓书院的事情。

    天下理学弟子门人何其多,一时间,不少心系晦翁之人,带着钱箱,日夜兼程,赶往潭州。有些甚至卖了家中田宅,匆匆赶去。

    两千贯,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关键是古代信息如此不发达,没有人知晓,岳麓是否已经凑够了钱,只要还是理学家,还是朱门弟子亦或是晦翁至交,纷纷前往潭州,庆元二年被打压弹劾的,大抵都是替晦翁、赵相公等人求情的儒生,自然如今,能朝潭州赶过去的,也都是理学的中坚力量。

    营救晦翁,仿佛成了天下朱门弟子如今首要的行动。虽然不知道,这两千贯是真是假,然而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晦翁名声被毁了,该如何是好?

    这也无可厚非。尊师重道,估计是这些人心中最崇高的想法,不然当初也不会有如此多人,跟着老朱落马了。

    李伯言要的,便是这个效果。

    天下理学大家,汇聚于斯。

    那么新学才有一跃而起的希望!

0145章 惊动官家() 
禁中值房

    韩侂胄看着近日在京中漫天纷飞的谍报,笑得合不拢嘴。

    “节夫所谓何事,笑得如此开怀?”

    “京相公看看,这个朱元晦居然欠人两千贯,被堵在了岳麓书院,真是笑死某家了。”

    京镗眉头一挑,缓缓道:“此事老朽也有所耳闻,不过此人跟前几日京中谣传的讨伪檄文之人,不知道有何关系?莫不是节夫派去的人吧?”

    韩侂胄连连摆手,笑道:“京相公这可是说笑了,我可没有此意。”

    他拿起报刊,又道:“官家召见,就不跟京相公攀谈了。”

    京镗看着离去的背影,叹道:“多事之春啊。”

    韩侂胄入宫,自偏门而入。当值宦官早早地便等候在此。

    韩相公乃当朝韩皇后的叔祖,也算是外戚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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