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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入南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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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想做什么?走仕途?”李康达并非没有给过让自己儿子出人头地,光耀门楣的机会,只是李伯言自己不争气罢了。

    李伯言摇了摇头,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能够做到哪一步,喃喃自语道:“若是有机会,想去京城看看。”

    李康达长松一口气,“大郎若是想去临安,明儿便可。”

    “孩儿说的是汴京。”

    噗!

    李康达一口茶直接喷了出来……

    汴京?

    这死孩子,要死了!!

0006章 被门生?() 
“大郎方才说的话,可是当真?”李康达有些郑重地盯着李伯言,去汴京看看,这可不是一般人应有的志向。看看,当然不是真的是看一眼这么简单。

    李伯言看着如临大敌的老爹,呵呵一笑,道:“谁知道呢?”

    “若真如此,范公倒是能成为你的一块跳板,但是大郎可要思量再三,真若如此,再也回不去那种优哉游哉的时日了。”

    李伯言点了点头,并未说什么。父子二人同乘一车,之后便再未说过什么。李康达是败家,然而他不蠢啊,金山银山,他不花,将来指不定姓谁的,潇洒度日便是他的理想罢了。

    李康达跳下了马车,看着简朴的宅院,叹道:“范公乃晦翁姻弟,若不是与老爷子有过命的交情,按照如今的局势,真不想蹚浑水。”

    李伯言一怔,狐疑地问道:“过命的交情?”

    闹呢,一个商贾跟大宋的文官,有交情也就罢了,还过命?什么事情还能牵扯到性命上来?

    李伯言幽幽地问道:“莫不是当年范公赶考途中饥肠辘辘,老爷子一饭之恩,救了范公?”

    李康达瞥了眼瞎编故事的李伯言,摇头道:“若是如此,老爷子也不会心心念念一辈子了。不过老爷子也没说,只是当年提到过,倘若范公落难,李家子弟定当倾囊相助。”

    “伯言,你若不来,我真得亲自去寻你了。”

    门忽然开了,范念德恰好出来,见到李伯言父子俩,愁眉稍展,“快些进来,咦,这位是……”

    “康达拜见范公,家父在世,常提到您,说是范公对我李家有再造之恩,定要没齿难忘。”

    范念德盯着李康达好久,点了点头,道:“倒是有些勋德兄的神采。当初老朽在临安之时,你还在襁褓里呢。唉,岁月蹉跎啊……”

    “范公有要事,就别唏嘘短叹了。”

    范念德一怔,点头道:“对对对,快进来说话。”

    “啊?爹,怎么了?”李伯言感觉原本一脸轻松的李康达,忽然变得脸色凝重起来,便问道。

    “范公若是借钱、借地,这都好说,若是让你去蹚浑水,记住,千万别掺和。”

    “浑水?”

    李康达摇头不语。

    李伯言心头忽然有些觉悟了,原来自己老爹不傻啊。

    几人进屋,也没个端茶递水的,范念德坐下,道:“还得先谢过康达贤侄借宅之恩。”

    “范公高义,何须多言?不知今日何事,如此着急?”

    范念德道:“赵相公被扣押在衡州了。”

    “啊?”李伯言一脸问号,“赵相公虽贬谪永州,但也是个官啊,谁敢扣押?”

    范念德老脸凝重地道:“衡州知州,钱鍪。韩相公的人。”

    李伯言眉头一皱,“他们怎敢呢?”

    赵汝愚还是大宋的官,这样私扣的事情,就不怕引火烧身?

    “派去的驿卒已经将大郎的建言禀告赵相公,得亏早了一步,不然赵相公真的怕是要死在衡州了。”

    “那为何不接来?”

    范念德有些为难地说道:“据驿卒说,赵相公病倒了,钱鍪怕舟车劳顿,再有什么闪失,便不准出州。”

    一边听了许久的李康达觉得不对味,便道:“范公,此事理应不是我等升斗小民须知,为何……”

    范公赧颜一笑,道:“康达,实在难为你了。是,此事与你们李家无关,不过老夫还是希望你能助我一臂之力。”

    “范公,若是钱财方面,定是鼎力相助,至于其他方面,真是爱莫能助了。”李康达觉得自己说此话,也是仁至义尽了。毕竟李家除了有钱之外,似乎也没什么可以说道的了。

    李伯言见到范念德犹犹豫豫的样子,便道:“范公有话不妨直说。”

    “衡州与永州,不过一日之程,赵相公此番领宁远军节度副使,乃虚职,官家此意,乃让赵相公终老永州。如今钱鍪不肯放人,必定是想要逼死赵相公,不过若是老朽派人相迎,难免被嚼口舌。如今党禁森严,赵相公又是党首之人,恐钱鍪在此做文章,所以最好是借民力,迎回赵相公。”

    “范公此言说笑了。驿卒奉命去迎,那钱知州尚且不放人,我等无权无势,哪里来的本事,可让他们放人?”李康达虽然败家,然而脑子也不傻。

    范念德苦笑道:“赵相公料定钱鍪会如此,特地送来书信一封,大郎,你看看。”

    “我?”李伯言有些疑惑地接过信,然而当他看完之后,面色古怪地暗骂道,赵汝愚,真他妈的不厚道啊!

    “这一来二去,素未谋面,我倒是成了赵相公的门生了。”

    李康达一怔,拿过书信扫了一眼,忙道:“范公,使不得啊。伯言愚钝,难当此重任。”

    范念德苦笑道:“如今赵相公让大郎前去,门生接恩师,天经地义,他钱鍪即便是天大的不服,又能如何不放?康达,你放心便是。”

    门生前去接老师,这自然是天经地义,也难怪范念德一直遮遮掩掩,这完全就是赵汝愚一厢情愿。

    一个惨遭罢相,贬谪出京的党首,任谁都会避而远之,这李伯言若是真应承下来,将来若是韩党不灭,这仕途也就断送了。

    要让一介布衣落榜,对于如今权势滔天的韩侂胄来说,太简单不过了。单凭伪学,即可将李伯言摒除在考榜之外。

    “这……范公,这怕是……”李康达犹犹豫豫,心说,自己这宝贝儿子,真被坑下水了,你范念德脱得了干系?

    范念德捋须道:“大郎自己决定吧。赵相公为人磊落,大义凛然,如今惨遭构陷,若真横死衡州,此乃天亡我大宋啊!”

    “我去。”李伯言心说,这都赶鸭子上架,将信送到面前了,要是真认怂了,估计将来赵汝愚横死衡州,算清账的时候,保不齐将屎盆子扣在他头上,就真的是冤死了。

    李伯言仅仅说了两字,让一边的范念德方寸大定,笑道:“果然没有看错大郎,这个车马……大郎也明白,州府之内的车马……”

    李伯言扯了扯嘴角,得,出钱出力都我来呗。

    “范公放心,等到明日,我便动身去衡州。”

    范念德似乎觉得还是不妥当,说道:“伯言啊,范李两家既是世交,我也不多矫情了,迟则生变,今夜动身,天亮便可抵达衡州。”

    李康达见拦不住了,在一旁默不作声,只是斜眼看着自己这个儿子作死,短叹一声,道:“只盼钱知州莫要为难才好。若是钱知州不放人,大郎莫要强来,切记切记!”

    李伯言明白自家老爹担心他出事,便点头道:“大郎知道了。”

0007章 康帅博() 
永州不似临安,夜市即便再繁华,至戌时,街上便人影稀疏,三三俩俩地也只是那些赚足了生计,准备收摊的小贩们。

    勾银赌坊早早打烊,几大箱铜钱被脚夫用扁担抬了过来。郝家哥仨恭恭敬敬地站在边上,似乎等候着什么。

    “大哥,东家不是说好戌时就过来,怎还不见人?”

    郝大通斜眼一瞪,喝道:“急什么?等着!”

    门帘被撩开。

    三人循声望来,齐齐地弯腰作揖,“少东家。”

    郝大通不是勾银赌坊的东家?

    这绝对是一个劲爆的消息,若是传出去,永州百姓又可以说上好几天。

    年轻公子哥坐在椅子上,瞅了眼几大箱的铜钱,戏谑道:“郝大通,你倒是够给何家涨脸的,如今都要从何家的账面上支钱了!”

    郝大通面露难色,苦笑道:“少东家息怒,这次真是情有苦衷。”

    “行了,我就不听你倒苦水了。让李家那败家三世祖阴了一手,早就传遍这个永州了。去岁老爷子还夸你,从李半州的坟头刨了几亩地来,你倒好,钱还没焐热,又给送了回去!”

    郝大通低声下气地认错道:“少东家劳烦转告老太爷,大通三月之内,定能将账面上的损失补回来。这回真是那小子邪门,拿了个什么扑克牌,弄得洒家大意了。”

    年轻公子拿起一边的扑克,轻笑两声,道:“有趣。”

    “少东家准备如何治一治那败家子?”

    年轻公子眉头一挑,“治?勾银开门做生意,钱财有进就有出,你怎还改不了这一身的匪气?”

    郝大通吃了个瘪,忙点头称是。

    年轻公子放下李伯言留下的扑克,道:“看来这败家子身后有高人相助啊,不过……李半州的家业,终究还是会姓何的。”

    灯火阑珊,年轻公子草草嘱咐几句,便从后边小门离去了。

    郝大通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面对这个阴森森的年轻公子哥,比对付何家老太爷还累。

    “这何余庆也太狂妄了!大哥,咱们在关西哪受过这遭罪?要不是这赌坊是他何家的,当初李家小子豪赌时,大哥也不会犹豫了,如今倒好,屎盆子都扣到咱仨头上了。”

    郝大通闭目短叹,“老二,差不多得了。”

    郝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这几大箱子的铜钱,抿了抿嘴,道:“大哥,要不咱那这些钱跑路得了。这天大地大的,哪里不是咱们哥仨伸展拳脚的地方?”

    整整五千贯啊!

    这么多钱,他们仨一辈子都花不完。

    郝大通斜眼觑了郝二一下,冷冷道:“那也得有命花!”

    郝二一哆嗦,便不再说话了。

    郝大通缓缓道:“老三,派人将这些铜钱挑去李家,老二,你在永州城打听打听,这些日子,那个败家子究竟跟哪些人混迹在一起,居然敢对我设局,真是找死!”

    “大哥,不如我们宰了……”

    啪!

    话还未说完,郝大通一巴掌扇在了郝老二的脸上,“再说一遍,我们是良民!良民!要找死,你别拖着哥几个一起!”

    ……

    ……

    日暮之时,李府的马车便出了城。

    夜里赶路,这危险系数,相当于将羊丢入到狼窝里。李康达财大气粗,直接雇了永州镖局几十个大汉,一行人风尘仆仆,赶赴衡州。

    范念德为了让李康达心安,虽然官府的人一兵未动,然而让范家五郎跟着同乘而来。宋朝对于士大夫的福利,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的宽容。外出为官,携带家眷更是稀疏平常。范念德膝下五子,大郎、二郎早夭,三郎如今在苏州为官,三十开外的四郎范云以及跟李伯言年纪相仿的五郎范钦,同至永州。

    “伯言,咱们赶夜路,会出事吗?”

    李伯言见到眼神中丝毫没有慌色,反而有些兴奋的范钦,笑道:“你是盼着出事?”

    范钦咯咯一笑,道:“大郎说得哪里话,不过是听父亲说,这些郊外的治安很不好。”

    李伯言倒事不怕这个,一般的宵小,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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