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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入南宋-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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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调的老何家确实没有在暗中出手的迹象,这么一说,李伯言倒是有些警惕起来。

    仇巾眉说道:“郝家三兄弟准备出城,去衡州。”

    “钱鍪。”李伯言眯缝着眼,“看来是去搬救兵了。”

    如今韩启山并不能为他们所用,何家在永州陷入被动,那么去衡州唯一的可能,就是找救兵去了。

    “他们什么时候会动身?你要动手了?”

    仇巾眉点头道:“这是最好的机会。”

    “我觉得你还是再忍一忍,机会有的是,你单枪匹马过去太危险。”

    仇巾眉冷眉一挑,“那你陪我去?”

    “……”

    “血海深仇,又是金人之地,大宋官府根本不可能管,要杀他们,只能我自己来。”

    李伯言点了点头,说道:“你等我片刻。”

    他往一间李府的杂货间走去,有些忧心忡忡地开了锁,屋内乱七八糟地散落着不少东西,这些日子,李伯言就是把这有些疯癫的劳力士锁在了屋内,连他都不知道,已经乱入进来这么多东西。

    “护|舒|宝……我去你大、爷,能不乱来嘛!”李伯安踢开一袋卵用没有的东西,继续找着派的上用场的东西。

    终于,还是发现了一样让他震惊的东西。

    当他拾起黑坨子的瞬间,连他自己都有些舍不得起来,“二十颗,这东西给那贼婆娘,真是舍不得啊。”他退出来十颗,想了想,又烦躁地塞了回去,将那黑坨子藏入袖中,旋即走出了杂物间,将门一锁。

    “智障玩意儿,赶紧给老子恢复过来!”

    ……

    ……

    “这是什么?”

    李伯言脸色很难看地说道:“知道你飞镖投得准,这东西……”

    “咔嚓,砰!”

    “明白?”

    仇巾眉狐疑地看了一眼李伯言,道:“能行?”

    “你用了便知道行不行,出了城,找个僻静的地方再试吧。”

    “有多远?”

    “二百步外,取人首级。”

    仇巾眉有些狐疑地咔嚓了一声,用黑坨子指着李伯言,“真的假的?”

    李伯言一股热血冲上脑门,赶紧蹲下,骂道:“贼婆娘,老子给你护身的,赶紧挪开!”

    见到仇巾眉放下了那个黑坨子,李伯言赶紧在她面前演示了一边退膛的步骤,当然递回到她手中,“千万得活着回来!”

    “为什么?”

    李伯言咬着唇,憋出一句,“就当是我心疼这黑坨子,成不?用完了,记得还回来。”

    仇巾眉冷哼一声,也不说什么,消失在李家的宅子里。

    ……

    ……

    冰山姐一走,李伯言便有些后悔了。

    在宅子里来回走动着,这事情派人相助也不是,不派人,万一郝大通心狠手辣,又该如何是好。

    “诶,只希望贼婆娘福大命大吧。”李伯言轻叹一声。

    七斤匆匆跑来,说道:“少爷,潘家老爷过来了,有事要见您。”

    “不见。”李伯言正愁着仇巾眉的事,哪有功夫跟老潘扯皮。

    过了半响,七斤又来了,说道:“少爷,潘家老爷说,是和您商量柳子街二十连铺的生意。”

    “烦不烦!说了不见,你告诉他,没钱了,不要了!”

    七斤看着李伯言跟炸了毛的疯狗似的,也不敢再多嘴,偷摸着溜了出去。

    李伯言如今是真没钱了,三艘千料大船的钱支出去,作坊运作,再加上下个月五湖四海的新单子预付,几乎是把他上个月赚的钱加上卖地的钱掏了个一干二净。

    秋风习习,李伯言收了收心,再如何担心,也是无济于事了,朝东厢瞅了一眼,有那黑坨子护身,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他这样安慰自己。

    李七斤一头是汗地跑了过来。

    “你怎么又来了?”

    李七斤拿着张契约,说道:“少爷,您……您这回听我把话说完。潘家老爷说了,没钱不要紧,先……先赊着。只要您对这铺子感兴趣,钱的事情可以先写下个字据,赊着便是。”

    李伯言眉头一皱,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前些日子还死活不卖,这回送上门来,赊着都行了?

    “你请他进来吧,在堂上茶水伺候着,我随后就到。”

    “好嘞……”七斤抹了一把汗,瞧这给折腾的,早这样不成了,非得耍牛脾气。

    ……

    ……

    一盏茶的工夫,李伯言到了堂上,见到潘陆丰真喝着茶等候着,便整了整衣裳,笑道:“琐事繁忙,老叔久等了,久等了。”

    “大郎见外了。本来咱们两家便是世交,如今你跟超儿又是同窗,这还说什么客气话。”

    “老叔实在客气,这回过来,是……”

    潘陆丰挤眉弄眼地笑道:“我来做甚,大郎还不清楚吗?柳子街的二十连铺,不就是大郎想要的嘛?”

    “老叔肯割爱了?”

    潘陆丰掏出一个木盒,说道:“价钱谈好,这房契便是大郎你的了。”

    “这个……小侄如今手头拮据,实在没什么银钱来买下这个铺子。”

    “无妨,没钱便赊着,大郎在永州这么大的家业,老叔也不怕你跑喽。”

    李伯言眼珠子一转,笑道:“赊着怎好意思。不如这样,我那田地,跟您换这铺子,如何?”

    “又卖田?”潘陆丰一惊。好家伙,这祖上产业,怎敢如此败,这李家大郎真是失心疯了吧。

    “老叔若是不愿意,这铺子买卖,怕是要等些时候了。”

    “真卖地?”

    李伯言点点道:“有什么不行的?”

    潘陆丰摇头苦笑,心说祖祖辈辈,这么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地做生意,不就是为了壮大家业,才买下的田地,你如今为了做生意,卖了田地,这不是本末倒置?

    “大郎你可想好了?”

    “二百亩田,接着上回卖给您家的那三百亩,如何?”

    潘陆丰一口茶喷了出来,仗义啊,这小后生,真是仗义!

    “好,就这么成交!”

0076章 慌成煞笔的钱鍪() 
秋收之后,便是每年县官上报赋税之际。然而钱鍪慌了,今年衡州各地收缴上来的赋税,居然少了两成!这不是要了老命啊!

    荆湖之地,商贸本就不发达,人口稀少,户税自然也少,就连收缴的夏秋二季的正税,都是按产多少,收多少的标准来,这点也是无可奈何,地是多,但是没人种就没辙了。所以历来遭排挤的官员,多派在荆湖之地,谪守苦地,无政绩可言。

    钱鍪自从韩侂胄上位,本来算是已经熬出头,替韩相公在此当耳目,监视着范念德、赵汝愚、道州以及潭州的一举一动,相信过了今年,定能升迁。

    在大宋做官,官吏考核制度基本上论资排辈晋升,导致官员大多因循守旧,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满足于到期升迁。这是造成宋代“冗官”的原因之一。按照惯例,荆湖路上,钱鍪也算是老资历了,又有韩相公做后盾,结果现在忽然少了两成正税,这愁得钱知州头发都要抓掉了。

    四方一盘问,这大半年间,居然流走了不少客户,倒是夏种歉收。

    “混蛋,这个范念德究竟在搞什么!”

    “下官听闻,此举并非是范知州所为,而是永州境内几个大户免了佃户的丁户税,并大肆招揽客户,这才使得衡州境内不少的流民迁往永州。”

    钱鍪不可置信地说道:“不可能!几个大户能有多大本事,少了数千户,你们这些县官,都是怎么当的!”

    底下这些县太爷也是无奈,这些客户无田,本来就是随意流走,他们这些混吃等死的人,也都把心放平了,平日里谁会去关心这个。

    “知州恕罪,下官这就派人去查。”

    “查!还查个屁!人都跑了,你查出来又能如何!”钱鍪胸口起伏不定,这少了两成赋税,瞒是瞒不住了,只能先跟韩相公通通气,告那范念德的罪才是关键。

    “你们都回去,若是不想死得很惨,就好好想想,将范念德扰乱秩序的罪名都罗列出来,明日一早,本府亲自上奏章给韩相公。”

    “是。”

    “是……”

    ……

    ……

    衡州少了两成赋税,然而永州今年多的,可不止两成。除了衡州的客户,荆湖路上,各州的流民、客户,都有流入永州的,除了被那几个大户免丁户税所吸引的外,剩下的,都被范念德下派到各个县,统一安置,屯田垦荒。

    今年永州的赋税,可能会多上三成。

    当然,在李伯言这个永州新模式还未火力全开的时候,光靠开发永州的农事,还远远不够。

    柳子街最新的动静,当永州的一应商户,都觉得惴惴不安。

    无疑,李伯言收购了那二十连铺,对于这些靠贩卖为生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史诗级别的灾难。

    天上人间的订单,对于永州的货商来说,并不是有很大的影响,因为进入天上人间二楼的前提,首先就是贵宾卡的限制,对于一般的寻常人家来说,那样的奢华之地,还是消费不起的。

    但是,当看到一口口货柜,陈列在这些连铺之中,比之以往,更加全面,货品更加多的时候,他们不淡定了。

    不少布商、杂货商们纷纷到李伯言家中上门拜访,然而都吃了闭门羹,这些人纷纷到衙门告状,诋毁李伯言扰乱治安。

    赵汝愚看着心不在焉的李伯言,问道:“大郎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先生,有何指教?”

    “今日听城中流言,不少商贾对你那个……大卖场,很有非议?”

    李伯言点点头,说道:“当初在天上人间的时候,他们就很有异议,不过由于货单不多,加之同样是犯众怒的事情,咱们平价销售,他们便忍了,不过如今,他们急了,伯言自然就遭受非议了。”

    “那你也不至于把人往绝路上逼吧?”

    李伯言哈哈大笑,说道:“先生这是受了那些狡诈之徒的蒙骗,伯言何曾将他们往绝路上逼了。一应货物,即便那些货商,都按我这个价倾销,也是有利可赚,只不过没有以往赚得那么狠了,这才反咬一口。”

    赵汝愚不得不佩服李伯言做的这些,都是以往无人敢尝试的,然而他空前绝后地实现了,这就是所谓的先人一步吧。

    “那你接下去打算怎么做?”

    “先生,改变,总是会有痛楚,咱们不能因为某些人的蝇头小利,坏了大局。永州模式,不单单是改变以往的农商分割的模式,同样也是再将大宋的商人,做一个转型。这个转型,必然是痛苦的。”

    “将大宋的商人做一个转型?”赵汝愚目光闪烁,心里早已经掀起了惊天骇浪,不管李伯言能走多远,这样的意识,无疑是让他不得不折服。

    李伯言点头道:“批发和零售。这就是转型的关键。”

    赵汝愚已经好几次听过李伯言说这两个词汇了,便道:“大宋的商贸,确实存在不少货价混乱,商贾剥削百姓的漏洞,不过这个连官府都难以把控的局面,你确定能制衡?”

    李伯言笑道:“苏州的一块刺绣,之所以到了永州,价格陡增,就是因为永州城之内稀缺,稀少,则价高。如今学生做的,就是将这个局面打破,永州的百姓,能拿到苏州的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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