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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入南宋-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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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等到李伯言登上楼,见到永州城内大大小小的豪门家主都坐在一起,有些平日里老死不相往来的,都在一张桌上围坐的时候,他才明白过来,今日拜寿是假,“伏击”他才是真呐。

    “各位叔伯好,人有些多,晚辈就不一一拜见了。”

    何明德进入穿着一身红绸黑纹的寿衣,笑眯眯地握着拐杖,朝李伯言招呼道:“坐下便是。今日你是客,不必多礼。人都齐了,上菜上菜。大郎啊,过来坐我边上,可是好久不见了。”

    李伯言呵呵一笑,是好久不见了,我特么压根就没见过你。

    “咱们闲话不多说,大郎啊,今日老朽做寿,请诸位过来,乃是有一事相求,还望大郎能够看在世交情面上,卖老朽一个面子。”

    李伯言心里暗笑,得,来事了。

    “何老太爷有话直说便是,这里在座的,都是伯言的长辈,若是有什么难事,大郎定然鼎力相助。”话自然是要说得漂亮些,不然摆个架子,真当成个三世祖,牛哄哄的样子,估计白楼开业,阻力就大了。

    何明德笑笑,说道:“听说大郎把庄子上佃户的丁税、户税都给免了?”

    “哎唷,何老太爷说得正是时候,方才在楼下,各位府上的公子哥们,就差一口唾沫一口唾沫地把我淹死了。”

    边上各家的老爷,一个个冷笑不已,淹死?不打死你已经是够轻的了。

    “大郎要做善事,在门前支口锅,施米施粥便是,再不济,就送钱送田,这免丁户税的事情,还是免做为好。”

    李伯言见到说话这位,他倒是认识。永州城东的贾家,祖上早年是在北边做皮货生意,后来战火蔓延,便南迁过来。在永州没什么其他生意,就靠不少的祖田吃饭,比起何家、楚家这样的商贾之家,他的这一作为,明显直接伤到了贾家的筋骨。

    “贾老爷为何这么说?”

    宴席还没动上一口,这些人就按捺不住此行的目的。

    又一个城中富贾阴阳怪气地说道:“李大善人是真不知道,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呐。你这免了丁税户税,你让我们怎么办?”

    “你们?”李伯言故作糊涂地说道,“免去丁税,户税,是因为李家空置的田太多了,招徕佃户罢了,跟诸位有何关系?”

    何明德见李伯言这样揣着明白装糊涂,不怒反笑,道:“大郎啊,你做善人,让我们一个个都成了恶人。原本丁税户税都是朝廷征收的,那些佃户们也只能怨朝廷税重。如今你这免去了丁税户税,全永州的佃户都晓得了,跑到你们李家的这些佃户,可都是从别家尥蹶子走的。这没做成你们李家的佃户,还在庄子上抱怨,说我们这些主家刻薄。”

    “何老太爷说的是,大郎啊,这些贱民可不识好歹,别看现在收了你的好,没准哪天蹬鼻子上脸,都尥蹶子不干了。我可是算过的,你这又免丁税,又免户税,一年到头,也收不上几个租子来,这不是白瞎嘛。”

    “总比荒着好。”要说李伯言没当家以前,永州的佃户们都不愿意上他李家当佃户,因为啥,这在他们老李家当佃户,指不定啥时候,眼睛一闭一睁,这田就不是他们李家的了,这样的不稳定因素,怕变成无业游民的佃户,都不愿意做李家的佃户。

    见到这些不熟识的城中富贾,都是一副吞吞吐吐,不愿低声下气跟李伯言说的样子,楚礼芳这个急脾气,听着就窝火,直接说道:“大郎啊,明哲与你也算是从小到大的玩伴,老叔也不跟你扯那些没用的了。这些城中的豪门世家,意思也跟老叔一样,这佃户都跑到你们李家的事情呢,我们也不计较了。现在就是一点,不可以再免去那些丁税户税,可做得到?”

    那些不愿与小辈交流的富贾老爷们纷纷松了口大气,总算是把要说的都说出来了。

    李伯言微微一笑,道:“这个……怕是不能随老叔愿了。”

    “什么意思?”

    “这……你这是对着跟我等干?”

    李伯言无奈地说道:“庄子上的那些佃户们,之所以肯踏踏实实地留在李家庄子上,一来是免了丁税户税,这二来……是签了长约的。”

    “长约?有多长?”

    “不多,二十年。”

    咳咳。

    “我去!”

    “胡闹!”

    寿宴之上,所有人再听到二十年这个年限的时候,都不淡定起来。

0041章 忽悠() 
“大郎啊,你……这……怎么能签这种契约呢!”

    “就是!你让我们这些人怎么办?你这事情做的,简直就是损人不利己!”

    “对对对,你爹败……你爹都不敢这么得罪人的!”

    宴席之上,一个个人都怒气上头了,丝毫不把今天寿宴的老寿星当回事。何家二老爷想上来平息事端,却被何家老太爷制止了。

    李伯言面前的这个瓷碗,就没停止蹦跶过,这一个个的,拍案而起,怒目直视,横眉冷对,简直是要将他给吃了。

    反观边上的何老太爷,小靠着椅背,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大伙儿都静一静,有什么事情不能商量着来嘛,何必掀桌子,有辱斯文。”

    楚礼芳看着也来气,说道:“何必?你这样子做,是要断了我等的财路!都按你这么来,庄上的收成还有多少?”

    李伯言笑道:“急什么,这不是给大家伙儿送东西来了。”

    “送?是送钱还是送地啊?”

    李伯言转过头,对着何家老太爷说道:“老寿星,可否将今日在下送来的贺礼拿过来?”

    正等着看好戏的何明德不知道李伯言此举用意,便让边上的何二过去拿贺礼。

    李伯言用手安抚着,“诸位叔伯请坐,稍安勿躁,等会儿若是小侄拿不出法子,再拿小侄开刀也不迟。”

    “好,我倒要看看,你能有什么法子!”

    利益面前,就算平日里有些交情的这些叔伯世交,翻起脸来,比形同陌路之人都要快。这样,也让李伯言坑人的良心能安下来。本来嘛,李家自动帮佃户交税,这些人八竿子都管不着,李伯言顶多被孤立而已,但是他岂能放过这个大好机会。

    见到依旧一副微笑脸的何二,李伯言倒是嘴角升起一丝弧度。

    “大郎啊,你的贺礼也拿过来了,不知道有什么要说的?若是不能服众,今日我这个老寿星公,也帮不了你。”

    李伯言听到何老太爷这半开玩笑的样子,心里暗笑,你个老东西才是最坏的,做寿就做寿,把这么一群利益冲突的人放在一起,能安好心就怪了,好在李伯言准备了一手。

    “这是给何老您的贺礼,就由您打开吧。”

    “哦?好,我看看……”

    何明德拆开外边包着的红纸,将那盒子抽开来。

    “稻谷?”

    “一盒稻谷?大郎,你这个薄礼,倒是真薄啊。”

    一群人冷笑着,哼哼道:“这便是你所谓的交代?这谷子又能说明什么?”

    “我来问问,楚老叔,您家的地,耕了多少?”

    楚礼芳不知道李伯言要耍什么花招,便道:“永州人稀,旧田尚未耕满,新辟之田无人耕,算起来,有一半的田荒置着,如今又被你笼络去几十个佃户,今年夏收,怕是又得少不少。”

    “就是,我贾府也如此。”

    永州围湖造田,开辟的大量新田,大抵都因为无人耕种,就这样荒废长草。不过还是没能阻止这些人买田开垦的欲望。

    李伯言说道:“我这份礼,轻吗?让我来告诉诸位,这些稻种,每亩能产稻米七石。”

    “不可能!”贾家的家主立马反驳道,“绝无可能!我那河东上好的水田,每亩出米不过二石,纵使再如何精耕细作,也达不到七石之多!你这厮胡说八道!”

    李伯言笑道:“是与不是,种下去便知,若是小侄胡说八道,这谎话想必也瞒不过几月吧。”

    何明德掺起一把稻种,仔细看了看,也无特殊之处,不免有些怀疑李伯言的话,喃喃道:“这么说来,大郎忽然免了佃户的丁税户税,就是因为这一亩地顶三亩地?”

    李伯言笑道:“正是。永州如今田多人少,此稻种乃是一神秘商贾偶得之,不小心说漏了嘴,小侄苦苦哀求,才得了一大麻袋。如今庄子上种的,都还不是这些良种,至于提出这些优厚条件……”

    “就是为了让这些佃户都到你李家的庄子上吧。”这些人也不傻,一亩地当三亩地用,那样子的话,人手反倒成了最抢手的,这样子,李家代缴户税、丁税也就说得过去了。

    认死理的老贾捧起稻种,左看右看,嘴里一直喃喃有词,“不可能!我收了一辈子的租子,怎么可能有稻种,每亩地能出米七石的!”

    李伯言倒是丝毫不怀疑这个国稻1号,这可是超级杂交水稻,都是经过国家认证的,七石合六百余斤,这都是往少了说的,平均亩产都是在千斤以上的。

    “是与不是,何老太爷命人立刻发苗插秧,看看收成不就好了?”

    见到李伯言说得信誓旦旦的样子,连本来以为他实在胡说八道的楚礼芳都有些相信了,将李伯言拉至一旁,弯着腰,一副讨好的样子,道:“大郎,你认真与老叔讲,这……这稻种真的能亩产七石?”

    “是真是假,一试便知,若是假的,小侄现在说再多也无用,待到金秋十月,谎言不攻自破。”

    楚礼芳不放心,又问道:“不是连秸秆带根泥?”

    “……”

    “出米,就是白花花的稻米,七石!”

    楚礼芳直起腰来,喃喃道:“若真有此等好事,倒是天赐神物了。”楚礼芳说着,便要去那木盒之中那些瞧瞧。

    奈何老寿星早就活成了个人精,早早地将木盒捧在怀里,笑道:“汝等可莫要打我这稻种的主意,这可是大郎送我的贺礼,要稻种,找他要去。”

    李伯言故作惊慌地后退了一步,道:“不成不成。这稻种也就一麻袋,而且出米七石也是那个藩商说的,我可不保证,拿出来做贺礼,不过是给老寿星乐呵乐呵,诸位叔伯可抢不得。”

    “大郎……叔伯们怎么会不相信你说的话呢。之前那些不愉快就当翻篇了,这个稻种,给老叔一些。”

    “就是就是,一麻袋,给我们一些,反正抽了穗,明年再播几轮,不就多了嘛,大郎可莫要小气呀。”

    这群人的嘴脸,李伯言是早就看得明明白白,有利可图,一个个都跟你亲得跟亲儿子似的,要是无利可图呢,便露出那副讨人厌的嘴脸,恨不得把你甩得远远的。

    “这个……都送了你们,我庄子上的田,要扩大种植,可得多等上好几年。这稻穗,一年也才抽两次不是。”

    李伯言说这话的时候,边上的人都安静得极其可怕。脸色也渐渐难看起来,这几个意思,将稻种的秘密透露出来,然后干巴巴地让他们眼馋?这小子心眼也忒坏了吧!

    只有一旁的何明德,合不拢嘴地偷笑着。无疑何家是最大的受惠者,既得了稻种,又能离间这些城中富贾与李伯言的关系,一石二鸟啊。

    李伯言见到气氛瞬间骤冷,缓缓道:“我从藩商那里,可是花了三百贯,才购得这一麻袋稻种,都与了诸位,白送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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