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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入南宋-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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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康达眯缝着眼,朝那头浓缩卤水,指导晶体析出的老头招了招手。

    “东家,您喊我?”

    李康达笑道:“我可不是东家,这是犬子,才是这作坊的东家。伯言啊,这是老杨,是个盐贩子。之前犯了事,蹲了大狱,不过一身的本事,你这味精卤水结晶,就是他琢磨出来的。”

    老杨不明白,这父子俩还客气什么,不过既然老子都这么说了,便道:“东家过奖了,这不过是吃完的碗罢了。不过东家,这东西可费粮食。前些日子拉来的二十石大米还有黄豆,才出了四石的样子,折本啊。”

    毕竟是粗结晶,能够有五斤提一斤的味精,就已经很不错了。

    “对了,爹。永州有厉害一些的工匠吗?烧窑的最好。”

    “怎么?你要烧什么东西不成?”

    李伯言说道:“过几月白楼粉饰一新,开业时候用得东西还得准备准备。”

    李康达挥了挥手,示意老杨回去,压低了声音,说道:“伯言啊,白楼开工了?”

    李伯言点头道:“是的,两月的工期,届时刘记入驻,咱们手头上的味精便派上大作用了。爹有什么事要吩咐?”

    “窑匠好找,庄子后边宽敞,你若是不放心,直接把窑口弄到庄子上来。不过老爹有一点要说的是,小心何家。”

    李伯言微笑道:“何家敢动白楼,怕是只有一个下场。”

    “什么下场?何老太爷可是个狠人。”

    李伯言冷笑道:“惨,会死得很惨。”

0032章 七月() 
入夏以来,初伏后,尤为燥热。月波湖畔的白楼,早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白楼自打动工开始,就是永州百姓口中津津乐道的话题,然而越是到将要收工的时候,越发的神秘。月波楼楼高三层,然而白楼乃是六层高楼,跟宝塔无二,之前何家一直想拿下此楼,然而一直被陈老夫人拒之门外。

    如今自上到下,都用黑纱遮了起来,看上去就像是一大块怪石,看不清其中的虚实。

    白楼便黑楼,焦虑的却是何家人。郝大通匆匆赶来,道:“东家,打听到李家好几个下人在一月前便出了永州,四散开去,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混账!让人加派人手盯着,你倒好,连人干什么去了都不知道?”

    郝大通皱眉道:“弟兄们都盯着白楼这里,没想到李家会派出这么多人手。”

    “那白楼呢,里边究竟在搞什么鬼,弄清楚了?”

    郝大通一滞,继而又便结巴了,“陈家那些旧部,都在永州营当值。本来买通了巡逻的官差,月初准备带着弟兄们去闹事,结果不知怎的,走漏了风声,过去的时候,永州营的官兵把守在白楼外。我见不好下手,便取消了。”

    何余庆一巴掌拍在了栏杆上,怒道:“这李家三世祖,究竟在搞什么!可恶!”

    “庆公子,老太爷不是放了话,规规矩矩做生意,月波楼的生意,他们李家一单都抢不走嘛?”

    何余庆眯缝着眼,依旧露着微笑,“你是听老爷子的,还是听我的?这些日子,连通红袖招的一千贯,这李家疯子,已经让我赔了六千贯!勾银赌坊的一整年,都在替你擦屁股!”

    “当然是听公子的,听公子的。小的命都是您捞来的,怎么敢不遵从。”

    何余庆阴着脸,冷冷道:“带足人手,今夜无论如何,就是硬闯,都要给我看个明白,这白楼,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

    ……

    李伯言这阵子没少忙活。李伯言嫌窑口安在庄子里太吵闹,便在庄子后边另外圈了一大块地,让人围好篱笆,开始制造各式各样的东西。

    穿越到古代,谁还没个科技树。在几番捣鼓之后,透亮纯净的玻璃,便成了李伯言来到这个世道上,第二个发明。

    原本还不明白李伯言意欲何为的李康达,当见到庄上的窗纸,都换成了这琉璃之后,顿时眼睛都亮了起来。

    “大郎,没想到,你居然还会烧琉璃!这可是个好东西,只不过你爹我在临安也见过不少琉璃器皿,都没你这个来得透亮,拿来替换窗纸,倒是极好的。”

    李伯言笑道:“爹开心就好,窗纸是一个用途,这些餐具,才是重头。”

    大宋的工匠,在李伯言的启发之下,吹出来的玻璃餐具,搭配永州青瓷,简直美轮美奂。将来白楼一旦开业,刘记入驻,这餐饮讲究色香味。菜色自然还包括餐具,这一点上,这些样式新颖,造型别致的玻璃器皿,一定会让人耳目一新。再加上味精的辅佐,永州的餐饮业,即将踏上一个新的巅峰!

    李康达眯缝着眼,搓着手道:“这么好的东西,你那些个姨娘一定喜欢。”

    “放心,等量产之后,第一时间就拿给您跟姨娘们享用。”

    “哈哈,知父莫若子啊。大郎,我可听说白楼一年的租金就花了一千贯,本钱收得回来么?”

    李伯言笑道:“爹什么时候关心起赚钱亏钱了?”

    “赚钱亏钱我倒是不在乎,就怕你不开心。你想想,你老爹我败家,怎么开心怎么来,你租下白楼,折腾来折腾去的,把自己累个半死不活的,到时候还亏了钱,岂不难受?”

    李伯言嘿嘿一笑,道:“爹还是关心关心庄子上的几个皮球鼓没鼓起来吧。我看最近二娘跟六娘这肚子……”

    “嘿嘿,厉害吧。”

    “……”

    李伯言居然不想再跟这猥琐老爹说下去。

    李康达话锋一转,问道:“庄子上的佃户,如今看到你,就跟财神爷似的。户税、丁税都免了,李家这么多田,收成少得反而可怜!”

    “爹,你得这么想。当初李家的田,都没人耕,如今永州的不少佃户,还有十里八乡的贫农,都争相当我们李家的佃户,没有一块田是空的。租子比之以往,是少了,但是作坊要用的人工、酿造味精的粮食,这些都省了大笔的开支,将我们李家的产业看做一个整体,您觉着,是亏还是盈?”

    李康达眉头一挑,喃喃道:“这么看来,你这个大善人,非但没亏钱,还捞了不少便宜?”

    “共赢罢了。农忙的时候,新粮未熟,李家的佃户就老实种田,农闲的时候,恰好新粮收了上来,李家的味精作坊就开工,这样一来,两头都有赚,佃户们也乐得,有何不可的?”

    李康达点头道:“对了,最近你都在忙活白楼的事情,范公跟赵相公让你抽空过去一趟,你看哪日有空,就过去拜见拜见。”

    “嗯,知道了。”

    这两月,李伯言虽然忙着自己的事,但赵汝愚那边发生了什么,他一清二楚。原本抱着一丝希望,递上去的辞呈。到了临安之后,韩侂胄如临大敌,连同朝中言路官员,连本上奏,以为赵汝愚是在以退为进,结果进言的奏折还没到宫中,宁宗直接就将赵汝愚的奏本给批了。

    准奏。

    这二字,又在临安引起了轩然大波。不少还在竭力抗争的清流,都懵了。

    几个意思?

    赵相公就这样退了?那还玩个锤子啊!

    诏令到了永州,赵相除宁远军节度副使,封沂国公。宁宗多少还是留了点面子,封了个不值钱的国公,也算让赵汝愚光荣退休了。

    诏令宣布的当晚,李伯言其实是准备去见赵汝愚的,然而在李家别苑的门口,听到放肆大笑的时候,他便转身离去了。

    一个政客,倒头来落得如此下场,不知道是幸运呢,还是不幸。反正李伯言是不知道对赵汝愚说什么好,酸甜苦辣,只有他老人家自己能体会。

    如今过去两月有余,他觉得,是时候见一见这位退休的“恩师”了。

0033章 大宋怪圈() 
李伯言到了李家别苑的时候,正好范念德再跟赵汝愚下棋,便蹲在一旁看着。

    范念德落子之后,便单眉一挑,道:“白楼那里忙完了?”

    “倒是还没。”

    范念德笑道:“一间小小食铺,折腾俩月了,白楼都是现成的,还能折腾出什么花来?遮着个大黑罩,搞得神神秘秘的。”

    “这个,等白楼开业了,您过来就知道了。”

    范念德捋须,将子落下,道:“别以为我会上你的贼船,这白楼开业,老朽可不去凑热闹,免得被人构陷为官商勾结。这些日子,你简直是要将永州闹翻天了!”

    “这个何从说起?”

    赵汝愚见到李伯言一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便接着说道:“原以为你是闹着说说,没想到还真做了。你们李家的佃户,丁税、户税一免,还承担一部分的田税,闹得满城的佃户都削尖了脑袋,想当你们李家的佃户。不少贵人,都跑到府衙,想问问你李大郎究竟想干什么!”

    “干什么?败家呗。”李伯言笑着将范冰冰递来的茶端了过来,顺道捏了下小丫头的鼻子。

    小妮子揉着鼻子,奶声奶气地说着鼻子会捏坏,恶狠狠地刮了眼李伯言,便跑开了。

    范念德见到李伯言不好好回话,便笑骂道:“赵相公顺了你的意,卸了官职,你现在翅膀硬了?都不好好说话了是不是?连赵相公跟老夫都不放在眼里了?”

    “伯言哪敢?外头不都这么传我这么败家的么?”

    赵汝愚笑道:“如今都不这么喊了。都喊你是李大善人,交税免租,这样的善举,让多少贫民百姓羡慕?只不过,这样做,惠民之策,终究还局限你李家这一亩三分地,宏观看来,没什么变化。”

    “赵相公不愧是高位下来的,这都被您发现了。”

    赵汝愚轻笑一声,“这是在嘲笑老夫?”

    “岂敢。”李伯言说道,“晚生这样做,并非是闲来蛋疼,想要行善惠民,不过是想呈现出一种新的模式。”

    “新的模式?”赵汝愚不解地看着李伯言,想不通这个新的模式究竟是何意思。

    李伯言接着说道:“这些日子学生想了很久,二公可知,大宋的症疾,在何处?”

    赵汝愚跟范念德互视一眼,放下手中棋子。李伯言忽然讲这么严肃的话题,让这两位老人不觉有些迷惑。

    “大宋的症疾,自然在北地,金人的威胁,每年岁币,让官家头痛不已。”

    李伯言摇了摇头,道:“此乃外患。大宋真正的隐疾,可能二公身在其中,不知所以。”

    赵汝愚笑道:“说来听听。”

    “敢问赵公,大宋的钱是什么做的?”

    赵汝愚一愣,旋即道:“自然是铜了,这个大郎明知故问,又在使什么坏?”

    如今他俩是怕了这个油嘴滑舌的李伯言了,连西山先生都折戟在他的连珠炮弹上,生怕李伯言再给他们使什么坏。

    “那么,敢问赵公,铜壶是钱吗?”

    “自然不是。”

    “那么铜铸的佛呢?是钱吗?”

    赵汝愚摇头笑道:“这么说吧,除了你现在在使的铜钱,其余的铜物都不是。这个连三岁小孩都晓得,大郎不会不知道吧?”

    李伯言笑道:“那么,金银做的首饰呢?譬如茹姨头上那只金簪子,能算钱吗?”

    “去去去,举例子扯你茹姨做甚?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的。”范念德气不打一处来,厉声喝道。

    赵汝愚觉得李伯言不会无的放矢,便道:“金银首饰,自然能够当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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