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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捡漏王-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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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乞丐笑道:“我除了会偷东西,也不会别的,查案子可不是我老头子能做的事情,只是想提醒你,这件杀人案不是你想象的那般简单,一旦你插手,就会惹火上身,即便是你认识县丞的公子,也救不了你。”说罢老乞丐笑了笑便从余少白身旁走过。

    “老人家!”

    “少年郎,话我老头子只能说到这里,希望你能听进去,如果你执意要插手,我只能告诉你,有些时候杀人不是非要什么动机,天人无缺,横行霸道。双峰贯耳,一枝独秀。要想知道真相,还需要你继续努力才是。”

    看着老人家离去,余少白嘴里轻喃着:“天人无缺,横行霸道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年纪大的人,都喜欢卖关子,知道的话,直说不好吗,非要搞这么复杂,他现在智商捉急了。”

    算了,自己智商有限,只能让吴子初和吴小姐帮忙想想,三个臭皮匠或许真能顶个诸葛亮。

    想罢,他朝那包子铺走去。

    “少年郎,买包子那?新出炉的肉包子!”

    见店家如此热情,余少白也不好张口就问,便先买了十文钱的包子。

    “对了,店家,我听说你们这里原本是个医馆,应该有懂医术的吧,能否为我的朋友出诊?”余少白一边啃着包子,一边问着店家。

    “出诊?”店家老汉听到这话,脸上露出落寞之情,摆手道:“老朽医术不精,害死乡邻,已然发誓不再行医治病,少年郎莫要见怪。”

    听到这话,余少白微微一愣,医死过人?有必要这么严重吗?哪有医生一辈子都那么走运,不过听老乞丐说,这店家邓志威原本是县城的金针圣手,医术了得,因为一次医疗事故,砸了招牌,从此不再治病。

    余少白注意到老人家脸上的伤感,跟上前去,“店家,小子也会点医术,我师傅医术也十分了得,他曾经说过一句话,生死相依,有生便有死,医者行医道,施仁义,便是尽量挽留人的生命,但医者也不是万能的,有时候即便是你努力了,该走还是要走的,只要你无愧仁义二字,招牌虽然砸了,可并没有辱没医者二字,医道无私,招牌只是一道虚名,又何必执迷于此。若是因为误死一人,便放弃医道,放弃众多病患,那才是真正失了仁义心,不配称为金针圣手。”

    “你胡说些什么!”就在余少白滔滔不绝的时候,从厨房里走出一个女子,来到少年背后,听到他中伤自己爹爹,顿时火起。

    余少白听到身后娇喝,扭头看去,不由得一愣,“是你?”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他没想到自己在这包子铺里竟见到了当时周家遇到的厨娘容娘,这实在是太巧了。

    “容娘,爹没事,你别吓着少年郎。”

    听到爹的话,容娘微微有些尴尬,低声道:“少年郎,你说话可注意些,我爹身体不好,要是被你气出个好歹,看我怎么收拾你。”

    看着女子手里银闪闪的菜刀,余少白连忙摆手:“我胆子小,你可千万别吓我,会出人命的。”

    余少白故作夸张的动作,把人家厨娘逗乐了,揉了揉余少白的头,便转身走进厨房,全然不顾余少白已经黑下来的脸,她刚才揉头的动作,让他这个二十岁的心理实在别扭,话说回来,他都不记得上一次有人摸自己头,还揉来揉去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第五十二章 恻隐之心(下)() 
“少年郎,咱们走吧。”

    余少白听到这话,露出喜色:“您答应了?”

    “你都这么说了,我这一把老骨头丢了自己名声不要紧,却不能失了邓家几代医者的名声,你的朋友在哪,我拿了药箱便跟你走一趟。”

    “我那朋友在县衙牢房里,不知您能否屈尊?”

    邓志威摆手说道:“屈尊一词使不得,牢房便牢房,你稍等。”

    “爹,你这是要做什么?”厨房里偷听二人对话的容娘跑了出来。

    “我打算出诊,少年郎说的有些道理,这一来年是爹着相了。”

    容娘一脸无奈的看着爹走进里屋,他的决定从来不是自己这个女儿可以改变的,想到罪魁祸首,她扭头看向一旁正在偷吃包子的少年郎。

    “啊~”

    容娘伸手拧住余少白的耳朵,低声嗔道:“都是你这张嘴惹的祸,你为什么要让爹再次出手,嗯~”说话间,她的手旋转一百八十度,余少白的表情顿时丰富多了,想反抗人家姑娘手里的菜刀就朝自己比划这,不小心伤到谁,面子上都难堪。

    “容娘~咱们有话好好说。”

    “你叫我什么?”

    “邓邓姑娘,是我一时口误,你爹心里有医者之心,所以才会因为我的一番话,有了改变,你应该为他感到高兴才是,怎么反过来~啊~别~别拧了,快掉了!”

    “哼!”容娘将手松开,气呼呼的坐在一旁桌前,喝着闷茶,眼泪却是在眼眶里闪现,让作为受害人的余少白,有些变扭,这到底是谁讹谁?我才是受害者。

    “容~邓姑娘,咱们有话好好说,哭鼻子可是会被人看不起的,你看你这妆都花了。”

    “我哪里哭了,你可别乱说。”说话间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庞,根本就没眼泪,而且自己也从来没有抹妆,气恼的看着对面的少年郎,那一脸得逞的笑意,让她有种很欠揍的感觉。

    “容娘,不要胡闹,在家里照看包子铺,爹去去就回。”

    “爹,你不记得两年前的事了吗?为什么要信这家伙的话?”

    邓志威摇了摇头,“这位小哥一语点醒为父,真正的医者又怎么会贪生怕死,就算是他郑家,能怎样?”

    看着爹爹和少年郎离去,容娘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进了里屋。

    余少白没有听到父女二人的对话,要不然恐怕也不会让邓志威与自己一同前去县衙牢房,等到他们来到时,牢头主动迎了上去。

    “余公子,你来迟了。”

    听到这话,余少白心里咯噔一声,来迟了?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高王氏已经死了不成!

    “高王氏怎么了!”

    “余公子莫急,她已经被县丞大人释放了。”

    “释放?你是说县丞大人免了她的罪?”

    牢头摇头说道:“这倒不是,只是刚刚羁留所里关押的蟊贼张阿牛已然认罪,承认是自己杀了高贵,如此一来,高王氏杀夫的罪名便被洗清,已被乡邻接走。”

    听到这话,余少白顿时懵了,自己搞了一大圈,想要找到杀人真凶,怎么真凶自己投案自首了?

    余少白随后同邓志威一同去了湖水村,询问高王氏的下落,随后去了高贵家对面的一户人家。

    “邓大夫,您怎么来了?”开门的老妇人显然见过邓志威,满脸笑意的把他们二人迎了进去,余少白从他口中得知,以前他曾来湖水村义诊,故而村民识得他。

    “老朽是被这余三郎请来,为高王氏诊治的,不知她人在哪里?”

    老妇人闻言,开口问道:“哪位是余三郎?”

    “我便是。”余少白拱手拜道。

    “没听说高家还有姓余的亲戚,你是高贵的朋友?”

    余少白点了点头。

    “高家娘子刚刚被我们从县城带回,本想着找郎中,没想到邓大夫便来了,她就在西屋,您里面请。”闻言邓志威抬腿走进西屋。

    余少白和老妇人站在门外等候,房里的一位后生也走了出来,他是老妇人的孙子。

    很快邓志威便走了出来,“她是失血过多,重刑加身,又连着身子本来就弱,才会出现昏厥,并无大碍。我给她来个药方,调养一番便可。”

    那后生接过药房,犹豫的看向祖母,余少白自知其中难言,掏出五十文鈔,“这钱便算是高王氏的药钱,高兄和我是朋友,这是我的一点微薄之力。”

    在祖母的示意下,后生接过钱,便跑出了家门。

    “多谢邓大夫大老远的走一遭,这诊费还请收下。”

    看着少年郎手里的钱,邓志威摆了摆手,笑道:“少年郎出手倒是挺大方,不过老夫不能要这钱。”

    邓志威执意不要诊费,他也不好强求,听闻高王氏已然醒来,余少白推门而入。

    “高家娘子,你还记得我吧?”来到床前,看到那妇人靠在床上,脸色还是不太好。

    高王氏作势要起身,余少白连忙虚扶:“娘子不必多礼,身子要紧。”

    “余公子的话我在屋里也听到了一些,你与夫君真是朋友?他那个人嫌贫爱富,还自作聪明,应该不会和你成为朋友吧?”

    听到这话,余少白叹了口气,这话听的真是别扭,“我和高贵确实只有一面之缘,不过我觉得你不是杀人凶手,所以才会动了恻隐之心,只是我以诚待人,别人却不以惩待我,实在让人心寒呐”

    看着余少白叹气的样子,高王氏倒也不算太笨,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余公子,我说的可都是真的,没有半点假话。”

    余少白坐在桌前,扭头说道:“我去过你家,你觉得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你去过高家?”听到他的话,高王氏有些吃惊,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眼神中露出犹豫之色,不过想起这少年郎对自己的恩情,最后她开口说道。

    “还请余公子见谅,有些事情不是我不坦诚,而是觉得有些难以启齿,而且和夫君的死应该也扯不上关系。”

    见她如此,余少白知道她的心防已开,证明之前的事情没有白做,他开口问道:“你和你夫君高贵成亲已有三年,之前你说是相敬如宾,现在我想听实话。”

    “公子既然已经去了高家,想必也看到了,我和夫君虽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自从成亲后的第二晚,他便要和我分房而居。”

    “成亲第二晚?”余少白以为是夫妻不和睦,所以才导致关系恶化,到了分居的地步,可没想到从三年前便是如此。

    “你可知你夫君为何如此待你,这高贵可真是越来越神秘,我在你们家里找到了房契,还都是郑家的,这些你知道内情吗?”

    听到这话,高王氏脸色微变,出声道:“你是在哪找到的?”

    “看来你是知道的!”余少白低喝道。

    “这个这个是夫君的秘密,我不便多说。”

    余少白笑道:“你既然不愿说,那不如让我猜一猜,刚才邓大夫告诉我一件事,说你竟然还是无漏之身,看样子你那夫君高贵在成亲当晚都没有碰你,一个正常的男子怎么会做出这么奇怪的事?答案只有一个,他不正常。体现有两点,一是身体缺陷,二是心理问题。你夫君的尸体现在已经找到,那玩意可不小,而且也不是肾虚早泄之类,更重要的是他身上染了花柳病,那说明身体方面是正常的,再说第二点,心理问题,他身上染了花柳病,与性生活杂乱有关,可我托人帮我查了,你夫君从不出没烟花之地,更是一直洁身自好,没有沾花惹草,试问这花柳病又从何而来?答案只有一个他搞基。”

    “搞基?”

    看着娘子疑惑的表情,余少白连忙改口:“答案只有一个,他好男风。”

    “你胡说什么?我夫君都已经身死,你在亡人背后造谣是非,太过分了。”

    余少白轻声笑道:“我余少白可不是在人背后嚼舌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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