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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不应有恨-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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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别倒是不大,只增减了一个字,若非系统,平常人一眼看去还真发现不了,以为是一样的。

    区别就在于与谭友夏集社并提供府邸的那个人,资料中的说法一个是“余中丞集”,一个是“余中丞集生”。

    因为这是资料内部的逻辑可以直接判断的问题,系统直接给出了辨析结果:资料内是清朝人的记载,他们把巡抚叫做中丞。余集确有其人,名声不小,但是他是清朝中期的画家,别说没做过中丞,就算做过,也见不到死于崇祯十年的谭友夏。而余集生则正是班主刚才说的余大成,字集生,就是南京人。

    花雪看到资料里说谭友夏死于崇祯十年赴京科举的路上,如今科举已经结束,想必已经过世。听班主语气,也不知是否是熟人,但这消息来源他没法解释,便也没问。

    花雪查系统时自然走神,班主以为他在幻想顾横波也给他来一个“去衣共榻”,伸手敲他脑袋:“怎么,是不是想我把横波请来,让她也试试你是不是能够坐怀不乱?”

    花雪赶紧摇头:“不用了,娘。娘你看我和姐姐一起在家中住了这么多天,还不能证明吗?”班主没练过武,敲他几下以他的功力完全不疼,也就生受了。

    班主点点头,又摇摇头:“你这几天表现确实不错,不过根本不能说明你坐怀不乱。说来你总说自己十三岁,其实是十四岁吧?怎么,是不是还没发育,给自己找个年纪小的理由啊?”

    不等花雪回答,又转头问陈沅:“沅沅你有没有亲自检查一下?这可关系你以后的性福啊!”

    花雪总说自己十三,是说的满岁,其实是十三岁半,虚岁十四。明朝用虚岁,而花雪还保留着星际时代的习惯。

    听班主质疑,花雪又羞又气,满脸涨红,但是他总不能亮出来证明吧?他又不是顾横波,做不到说脱就脱。

    只好无力分辩道:“孩儿早就发育了,说十三岁用的是满岁罢了。”

    陈沅也被班主说得羞怯,花雪教她数学的时候也跟她说过满岁的计算方法,因此并不奇怪。

    班主却不知道:“满岁是怎么回事?”

    花雪见班主的注意力从身体健康状况上转移了,巴不得如此,赶紧解释:“就是以生日为标准,活满了多少年,才算多少岁。不满一岁的孩子用几个月,多少天。这样的算法算的是实际年龄。娘亲能一眼看出这样的计岁方式显得年轻,真是智慧过人!”

    这倒是不难理解,班主也只是随口一问,并不在意,不过花雪的马屁她倒是不嫌简陋,直接受用了。

    陈沅怕班主再拿她打趣,见这个话题班主失了兴趣,赶紧接上转移,问道:“娘你还没说,那位石斋先生,到底有没有坐怀不乱啊?”

    班主却道:“娘怎么知道?要不要等我把你顾姐姐喊来,你详细问问她?”

    陈沅不依,怎么老打趣她?冲班主撒娇道:“这哪好意思开口问啊!娘你还是看看女儿给你准备的礼物吧!”她也算情急生智,总算想起这个了。

    言罢,从怀里掏出准备好的刺绣,却是一副团扇扇面,绣的也是兰花,比花雪画的还要精致不少。虽然两人都不是专业的,但陈沅除了练习曲艺以外,基本上专攻刺绣,前身跟先生所学颇杂,水墨上的功夫比之差了不少。

    兰花是班主的最爱,光看幽兰馆种满了各色兰花就知道了。花雪和陈沅对班主爱好十分了解,自然送的都是兰花图。

    班主接过扇面细看,绣工的确精致,但也不过如此了。苏州可谓“户户刺绣”,全苏州的女子,几乎没有不会这个的,班主也是个中高手,更是擅长作画,绣出来的比这个自然还要漂亮。当下心下奇怪,这礼物也太一般了吧?

    花雪在一旁也是不解,陈沅先前分明跟他说过,那刺绣“上面还隐了个‘娘’字”,花雪看来看去,完全没有发现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一十八章 天姿国色醉八仙() 
班主抬头看陈沅时,却见其神色间掩饰不住得意,心中明白这刺绣肯定没表面上那么简单,里面应该暗藏某种花活。

    心中一动,将手中扇面翻转,当即便是两声惊叹,多出的一声自然是旁边花雪发出的。

    只见背面除了兰花以外,还多了一个十分明显的娘字。虽然字不是什么名家手比,水平只是一般,但秀气工整,显然是用了心的。而且这可不是用笔写出来的,而是直接绣上去的。

    苏绣有单面绣和双面绣之分。

    单面绣背面一般都是装裱覆盖的,根本看不到,所以线头之类的破绽只要放到背面就算是掩盖住了,较为简单。

    双面绣要求正反两面图像、轮廓完全一样,图案同样精美。这就要求从两面看时,都找不到线头,对藏头,即藏住线头的技术要求较高。而刺绣之时,要按次序非常均匀地排列针脚,不能疏密不当,否则会造成某一面的图案走形。这要求刺绣者除了技术高超以外,还要格外的细心和用心,更要花费相当多的时间和精力。

    陈沅绣的这个显然应该是双面绣,但是双面绣的背面图案应该和正面一样,这多出来的娘字又是怎么回事?

    班主不解,问道:“你这个是怎么做到的?”

    不等陈沅回答,却又道:“你先不要说,我自己先研究一下。”

    班主也是精通苏绣的大家闺秀,陈沅这刺绣又只是小机灵,而不是真正的技术创新,所以班主很快就明白了:“原来是这样。你在需要出现字的地方,仿照藏头的技巧,在一面把线都给藏住了,这便相当于镂空,于是在这一面就出现了字。你们俩这是一个比一个机灵啊!”

    顿了顿,又道:“你这样虽然技巧上没什么难的,但却需要更多的细心,花了不少时间吧?什么时候绣的啊?这可比那个小没良心的强多了,他那个画用没用上两个时辰?”言罢瞪了花雪一眼。

    花雪报以委屈的眼神,可怜兮兮地看着班主。心说:我要是画得时间长了,这礼物今天送的出来吗?

    陈沅回到:“娘亲果然慧眼,女儿就知道娘您一眼就能看破。女儿自从当年受您庇护,免于受辱,便一直想给您准备一份儿心意。但是女儿绣工也就常人水平,只能别出心裁。好在和雪儿想处的时间久了,也算近朱者赤,学得机灵了点,这才有了些奇思。”

    班主哼了一声,又瞪花雪一眼,插言道:“分明是近墨者黑。”

    花雪继续委屈,不敢应声。

    陈沅继续道:“说起来女儿也只是每天晚上绣个几针,拖的年份够久,但实际总时间并不多。倒是雪儿的画,虽然用时短,却确实是十二分心力专注其中。”

    班主不解,复又看向花雪的画,反复打量,还是不懂:“我也算是个懂画的,但雪儿画人的这个技法,我确实从未见过。细细思量,也确实不明白他是怎么做到的。线条如此之细,若非画的是昨日情景,时间不够,我会以为是用雕版阳刻之后印上去的。他这机灵抖得确实高明,但你说专注了十二分心力,却是怎么回事儿?”

    花雪在一旁开始得意,却又被班主瞪了一眼,心知班主虽然总体上原谅他了,但心内其实还有诸多怨气难消,赶紧配合着接着做出委屈状。

    陈沅解释道:“娘亲想必也看得出来,这人物线条虽然极细,但粗细之间,确实是运笔的节奏,而没有雕版的纹理。只是想象不出,到底如何才能让笔墨如此之细罢了,女儿说的可对?”

    “正是如此。”

    “这确实是雪儿灌注了心力所致。”也不等班主追问,接着道,“娘想必也知道雪儿功夫极好,是有内力在身的。雪儿正是把内力运于笔下,才能保持线条如此之细。”

    班主摇头:“这不对。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会内功,内力运于笔下的定也不止他一个。怎么前人都不行,只有他可以?”

    这问题稍微专业了些,陈沅觉得自己也不太明白,阳明公创出易武之后,应该也能像花雪一样精微操控内力,为什么他也没画出这种画?只好示意花雪自己解释。

    花雪接过话头:“娘我跟您说,首先呢,应该是前人没动过这种心思,没想过要尝试这种画风。这个是最主要的原因。否则古人在竹简、木板上用刀勾勒,是可以做到线条如此之细的。”

    “这是当然,古人作画向来重意不重形,愿意格外夸大以突出特点,没有向你这样追求外在形似。说起来,从这幅画就可以看出,你对于外观本身的追求,多么强烈。怪不得你如此喜欢沅沅,果然是看上了她无双国色。你和那些纨绔登徒子有什么区别?”

    花雪赶忙看向陈沅,嘴里向班主解释,最关心的还是陈沅反应:“娘你这话说得孩儿都快无地自容了。沅沅姐这般倾城倾国,孩儿要是说不喜欢她外表,纯粹是昧着良心,而且谁也不会相信。但是孩儿要是只喜欢她外表,终日在梨园陪伴不就得了,何苦为姐姐寻什么自由?”

    陈沅心里倒是不担心这个,以甜蜜幸福的微笑回应花雪。

    班主听花雪的意思,只以为所谓自由只是指帮她赎身,但是她却能理解花雪的意思:花雪帮她寻找的不只是身份的自由,还有精神的自由。教她文韬武略,功夫算术,这些甚至可以让她脱离他,独立生活发展。如果只是沉迷她美色,应该做的反而是将她牢牢绑在身边。

    班主见两人又开始眉目传情,心中又是一堵,打断道:“这个算你说得通。接着说你这画法难度在哪。”

    花雪便又给班主讲解了一下内力精微控制,既要保持笔毛的坚挺,又要不损伤宣纸,同时还要分心作画,不使构图走形,其中的诸多难点所在。

    班主听得似懂非懂,但总算是明白了两点:一是以花雪的能力,一次性最多也只能画这一幅,就不得不休息;二是花雪居然在教陈沅内功。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一十九章 学贵有恒何九转() 
班主不解:“你以前为什么不教沅沅功夫?难道因为她以前还不是你的人?”

    瞬间冷场,别说花雪手足无措,连陈沅看花雪眼神也有些飘忽。

    好在花雪反应快,知道这个理由是绝对不能承认的:“当然不是!”

    但自己和前身的区别不能解释,也多亏他这些日子编理由已经很熟练了,心念电转便有了答案:“孩儿以前根本没想到啊。沅沅姐娴静时如娇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

    “停!”班主打断花雪,“后面那句洛神赋的,就不要显摆了,前面那句出自哪里?我怎么没听过?”

    花雪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那句出自红楼梦,是宝玉初见黛玉时的描写,曹雪芹他爷爷曹寅这个时候都还没出生呢。当下也不脸红:“这是孩儿发自肺腑的赞叹,来自灵魂的声音。”

    这也不算撒谎,他这句解释其实并没说这句话是他原创的,但在这个语境却是言下之意。

    陈沅被爱郎夸得心中窃喜,两颊泛红。

    班主无奈,爱情到底多降智商啊?

    “好吧,就算是你妙手偶得,以后这种关着门你们小两口自己说。现在接着解释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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