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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不应有恨-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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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差距实在太大。忧的是如今已经遍地乱民了,接下来又是连年灾情,乱民岂不更多?

    杨嗣昌说到这里,犹豫了一下,又下定决心道:“陛下,其实还有一件事,野猪皮初时甘冒奇险纠结各部屡屡寇边,未尝不是因为灾情严重,辽东无粮。如果一旦明年灾情愈重,恐怕建虏必定又来寻衅。”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十章 崇祯十年亲赴吴() 
为了让自己的话更有说服力,杨嗣昌补充道:“陛下,游牧民族在遇到天灾时南下进犯中原之事,自古皆然,几乎已经成为惯例。他们不会在乎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打得过中原,只是想要抢些粮食,甚至哪怕抢不到粮食,能跟中原打一场,死掉足够多得人,他们剩下的人也有更多的粮食分配。

    “当年白马将军公孙瓒威震辽东,白马义从也曾杀得乌桓闻风丧胆。然而一旦遇到灾年粮食不足,立刻纠集部落,无论是乌桓还是鲜卑,或聚或散,兴兵南下。打不过,只要人口有减员,粮食就能多撑些时日,能抢到粮食就更是赚了。这是游牧民族一贯的作风。

    “唐末,先有沙陀南下牧马,后有契丹侵凌幽云,直到我朝雄起,幽云十六州才回到我华夏正朔。

    “所以臣以为当年野猪皮能够纠结诸多部落南下,正是因为天灾导致缺粮。他们那个时候恐怕除了抢粮食以外,更多的还是要减少人口压力。只是后来赢得太多太容易,才导致野猪皮胆子越来越大,胃口也越来越大,终至如今成为我大明心腹大患。而明年一旦天灾又现,尝到了甜头的建虏,恐怕还会兴兵来犯。”

    崇祯和其他重臣面面相觑,对于大明君臣来说,天灾是磨练,乱民是疥癣之疾,而建虏是外患,是生死大敌。

    当年野猪皮犯境之时,也只是疥癣之疾,毕竟他们人口太少。奈何多年以来,屡屡用兵失利,反而给建虏增加了许多人口物资,建虏的做大,分明是大明历来损兵折将生生喂大的。所以杨嗣昌说最开始野猪皮犯境是甘冒奇险,一点也不夸张,当年李成梁一个军阀就压制整个辽东。而如今大明对建虏作战,已经屡战屡败,甚至被生生打到京城,大明威望自信全都打没了。所以一听杨嗣昌说建虏明年还会大规模进犯,众人心中都莫名沉重。

    崇祯问道:“建虏如今已经定都沈阳,不似以前游猎,肯定是有存粮的。陈洪谧说今年是平年,建虏明年存粮足够,不会一见灾情就兴兵来犯吧?”

    杨嗣昌摇摇头:“陛下,建虏如今已经纠结了许多部落,虽然野猪皮本部不缺粮,但附属的部落肯定会缺粮。野猪皮死后已经传位给他的儿子黄台吉,这个人也不是个蠢的,与其将存粮分给附属部落,肯定会选择纠结那些部落来我大明抢粮。毕竟这样一来损失兵力的是我大明和那些附属部落,对建虏自身有益无害。既能削弱我大明,又能削弱那些附属部落以便于他的统治,如果能占到便宜更是意外之喜。如果是我大明屡屡失利之前,或许他会觉得打一场不值,可如今建虏野心勃勃,无事还想来中原闹一闹,何况明年纠结部落有如此合适的理由。”

    又想了想,杨嗣昌补充说:“其实臣内心里本是想与建虏暂时议和的。”

    举座皆惊:“议和?”

    杨嗣昌知道这举措难以为众人接受,解释道:“是的。臣本来是想先暂时与建虏议和。天下大势恰如人身,京师为首脑,宣、蓟诸镇为肩臂,黄河以南、大江以北的中原之地为腹心。如今形势是烽火出现于肩臂之外,乘之甚急;流寇祸乱于腹心之内,中之甚深。外患固然不可图缓,内忧更不能忽视,因为它流毒于腹心。如果听任‘腹心流毒,脏腑溃痈,精血日就枯干’,徒有肩臂又有何用呢?所以臣本来打算先与建虏和谈,稳住京师附近的局势,专心致志、一鼓作气的剿灭流寇。”

    “卿说‘本来打算’?”

    “是本来打算。那时候臣并不认为建虏有与我中原开战的决心,毕竟如果只凭建虏本部,与中原作战实为两败俱伤,如果为其他部落所趁,建虏自己岂不亏死?所以只要遣使议和,建虏没理由不同意,他们也需要稳定内部。但是如果明年天灾严重的话,建虏大可以将矛盾转移到我大明,不用本部来与大明拼命,反而其他各部有不得不与我大明开战的理由。这样一来,议和之事,非但没有成功的希望,反而让建虏意识到我大明的虚弱,进犯之心更坚。”

    “那我大明与那些小部落和谈,给他们粮食如何?”

    杨嗣昌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户部尚书:“户部连剿匪的军饷筹措起来都难,我大明恐怕没有余粮接济那些小部落。”杨嗣昌与户部说是仇深似海也不为过,只不过户部也是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他也不好找现在的户部官员发泄。当年他父亲杨鹤剿匪时已经招安了群寇,结果就因为户部没有足额拨付救济粮食,结果已经招安的流寇降而复叛,最后杨鹤因剿匪不力下狱,归根结底还是户部的责任。

    户部向来能省一分是一分,能不花钱不花钱,如今既然出主意的杨嗣昌都这么说,户部尚书自然附和:“国库实在空虚,连年剿匪,粮仓储备也不多。今后几年又要赈济灾民,实在没有余粮接济那些部落。”

    崇祯想了想,道:“这么说来,到底最关键的还是确定明年到底有没有灾情,灾情又严不严重。”

    群臣附和。

    这个时候,崇祯心里突然升起一个念头,既然这件事这么重要,王承恩虽然忠诚可信,但他到底是否真的能听明白那异人的理论,又是否能够转述清楚,实在是个未知数,自己何不亲自去一趟?这一念起,崇祯亲自去见一见这位异人的想法实在是压制不下去了,遂问:“诸卿以为,朕亲自去一趟如何?”

    群臣震惊。

    孔贞运为人古板,首先反对:“陛下一国之君,岂可轻动?”

    其他人尚未开言,崇祯已经下定决心:“诸卿不必再劝,朕心意已决。此事事关重大,朕亲自前往绝非‘轻动’,这又不是御驾亲征,不会有什么危险。而且朕亲自前往,才更显得朝廷礼贤下士。”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十一章 执己见一言为令() 
崇祯虽然这么说,但群臣不能真的不劝。

    无论是作为臣子为了君主安全考虑的本分,还是目前江山一片混乱的景象不宜被君主亲见这样的理由,都迫使他们不得不尽全力阻止崇祯南下。

    无论是本来就是忠臣的杨嗣昌,还是其实是假装的忠臣的温体仁,更别说一片丹心忠诚古板的孔贞运,就连本来在群臣讨论时不应该发言的曹化淳都站出来反对了。

    以曹化淳的身体状况,基本没办法星夜前往苏州,但不跟着崇祯,他又怎么放心的下?虽说崇祯如果真的亲自去,肯定不会真的不眠不休换马不换人,把皇帝累出问题,无论是谁都付不起这个责任。但即便中途有休息,长途跋涉对四十八岁,已经人过中年的曹化淳来说还是有些承受不住。他在崇祯即位以前,为了保护当时还是信王的崇祯,受过伤,后来又因为被魏忠贤针对,伤势没有能及时调养,落下了病根,近年来身体一直不怎么好,所以很多时候甚至不能伴驾,需要王承恩顶班。

    群臣虽然都苦口婆心的劝,但崇祯是多死心眼一个人啊,只要做出了判断,就“磐石无转移”。要不然当年怎么会一意孤行杀袁崇焕,又怎么会还是一意孤行重用温体仁?温体仁是实打实魏忠贤党羽,只因为他揭发了钱谦益科举舞弊,而当时朝廷几乎所有人都为钱谦益说话,导致崇祯在见到钱谦益舞弊的实证之后,就对温体仁深信不疑。转过年之后,群臣弹劾温体仁,尽管事实俱在,但温体仁只是让崇祯回忆了一下钱谦益,崇祯就对“群臣结党营私,围攻温体仁,公报私仇”这个推论深信不疑了,所以无论重人怎么告发,崇祯只会觉得告发者是钱谦益党羽,而不会怀疑温体仁。在本来的历史上,如果不是温体仁贪心不足,想要告倒崇祯绝对信任的曹化淳,也不会被崇祯怀疑。

    崇祯铁了心要去苏州,众人也没办法,只能先用拖字诀,看看有没有转机。

    于是曹化淳提醒道:“陛下,您要户部和翰林院准备的资料今晚才能到位,您看是先派人前往苏州,还是等晚上查阅资料之后,准备好再去?而且陛下您如果亲自去的话,除了内臣与侍卫,也至少还得带一个博闻强识的外官一起,否则就是问人家,咱们也不知道人家说的对不对,到时候回到京城,再有人反驳,来回去问得不偿失。”

    崇祯一听也是,不先看看资料,去了也不知道跟人家说什么,不带一个博闻强识的外官,自己和内侍、护卫,哪里听的懂人家说的对不对?崇祯自己即便再自信,也不会觉得自己在学问上会比那些十年寒窗的进士强,否则科举岂不儿戏。

    “等到晚上查过资料,明天一早启程。至于同去的人选,大伴你坐镇京城,不能动。”

    曹化淳心知崇祯是体恤他身体,他一个太监,有什么坐镇京城的。

    “就让王伴伴跟朕去,侍卫你安排好,不要太多,去六个人。至于外官,你们有什么建议?”

    曹化淳领命去安排护卫人手了,王承恩上前几步伺候着,几个外臣心中思虑着人选,一时陷入沉默。

    温体仁毕竟心中有些准备,首先说话:“陛下觉得四年会元、榜眼、翰林院编修吴伟业如何?”

    吴伟业就是吴梅村,梅村是号,伟业是名。吴伟业是崇祯四年会试会元,本来殿试的状元以他的才华,毫无问题,他发挥也很正常,甚至本来已经取他为状元了。但同届考生陈于泰是主考官周延儒姻亲,周延儒私心点了陈于泰为状元,将吴伟业降为榜眼。这个时候有人说周延儒点陈于泰状元是出于私心,可能是为了撇清关系,吴伟业会试殿试连捷就被拿出来挡枪,说他中会元是舞弊。还是崇祯亲自看过卷子,给了“正大博雅,足式诡靡”的评价,才平息了物议。所以吴伟业对崇祯感激涕零,崇祯对吴伟业的才华也印象很深。

    周延儒虽然是主考官,应当是吴伟业座师,但出了这种事情,二人之间隔阂甚深。温体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肯定以为吴伟业对周延儒恨之入骨,而周延儒是被温体仁排挤倒的,所以温体仁觉得可以拉拢一下敌人的敌人吴伟业。

    崇祯点点头,他对吴伟业的才华是很赞赏的,不过吴伟业对于实务是不是了解,崇祯心里没谱,所以崇祯没有表态,想听听其他人的建议。

    孔贞运倒是也想起个人:“陛下还记得徐文定徐阁老吗?”

    崇祯想起徐光启,自然想起他在天文历法上的造诣:“徐阁老若在,以他在天文上的造诣,定能闻弦歌而知雅意,与那异人,定是知音。惜乎徐阁老!”

    孔贞运续道:“今科三甲进士陈子龙,是徐阁老的弟子,或许行文并不特别出众,但是只要有徐阁老几分真传,至少在这件事情上,很有帮助。”

    陈子龙是复社成员,复社又以东林党继承者的身份自居,温体仁对他们极为排斥。崇祯七年温体仁主持科举的时候,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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