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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不应有恨-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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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吗?你居然还知道雨为什么会下,你以为自己是龙王爷?然而继续看到热水汽遇冷凝结的实例时,崇祯感觉自己心都热了:没错!这个现象我也见过!

    崇祯觉得压在自己心头的一座最大的大山,就这么烟消云散了,自己终于可以从自我怀疑中走出来了。虽然两年前发过罪己诏,但崇祯并不认为自己真的失职。然而天灾频发确实是从自己即位开始变得越来越明显起来。这使得崇祯一直处于自我怀疑之中,纠结于到底是不是自己激怒了苍天,降下了灾祸。如今既然下雨是所谓“自然现象”,而不是苍天操控,那罪责就无论如何都不在自己身上了。

    高兴了好一会儿,崇祯才想起来要再验证一下陈洪谧奏折中说的水汽遇冷凝结。于是叫来曹化淳,让他去尚膳监找人来蒸馒头,就在皇极殿直接蒸,他要亲眼再确认一下水汽遇冷凝结的事情,并且一旦验证,打算明天早朝的时候在皇极殿当众演示一遍。

    曹化淳虽然莫名其妙,但还是安排小太监去尚膳监叫人去了,不过看到崇祯难得的高兴,他心里也跟着乐呵。

    崇祯起身踱了几步,压抑下心中激动,想要看看这奏折后面说什么,然后就看到奏折中说本次连年灾情是有前例可循的,当看到奏折中说“唐太宗即位后多年,灾情仍重,难道唐太宗也是昏君?房谋杜断都是奸臣?可见天灾与陛下,与朝廷无关。”当即击节赞叹:“没想到连陈洪谧这么正直的人都学会说恭维话了,这把朕比作唐太宗,真是过誉了。”

    又读到“贞观之所以能,非其固能,能在其曾战胜天灾,正如孟子‘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云,贞观经天灾考验而后能。今之陛下,或未贤于贞观,今之诸公,或逊于房杜,然唯战胜天灾者曰贤曰能。天灾过,则陛下贤,众臣能,然后则大明中兴。”崇祯直接拍案而起:“好!”

    古之贤君,首推尧舜禹汤,然后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崇祯的老祖宗明太祖朱元璋的评价和这几个人其实是相仿的,只不过本朝给的评价再高,外人看难免有吹捧的嫌疑。不过无论怎么排,秦朝一统之后的贤明君主,唐太宗都掉不出前十,甚至在大多数排名中都在前五。陈洪谧奏折中说一旦他们能战胜天灾,崇祯的贤明程度能够直追唐太宗,这让一直立志做中兴之主,以汉宣帝汉昭帝为榜样,连汉光武都不敢奢求并肩的崇祯,一下子看到了希望。

    崇祯迫不及待的继续看下去,想看看陈洪谧还有什么高见,然后当头一棒打来:陈洪谧居然说灾情还有少则八年,多则二十三年。尤其是明年起连续至少五年重灾的预测,简直让崇祯看不到希望。

    大喜大悲让崇祯感觉自己头晕目眩,摇摇头,将不适的感觉抛开,崇祯稳下心神仔细看陈洪谧的详细说明,然后越看心中越惊。他虽然比陈洪谧还小,但是也是万历年间生人。之前只以为这几年冬天的酷寒是特例,这样一回想才觉得确实是一年比一年冷。自己以前还以为是因为小时候“火力旺”,导致这些年越来越大衣服也越来越厚,却没有想到天气竟然逐年在变冷。

    “大伴,你有没有印象小时候冬天和现在比哪个冷?”

    曹化淳听了一愣,心中回忆一下:“老奴小时候家里衣不蔽体,冷是肯定冷,但不太能和如今做比较。不过如果说陛下小的时候,老奴记得是没有近几年这么冷的,几乎每一年陛下的冬衣都要比前一年更厚。甚至再往前,老奴自十二三岁入宫后,不再缺衣少食,如今回想,刚入宫的几年,的确没有后来这么冷。至少冬天穿的衣服不需要近些年这么厚。”

    崇祯听曹化淳所言,心中闪过一丝暖意,自己每一年冬衣多厚都记得清楚:“那你有没有更具体的记忆,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冷?”

    曹化淳见崇祯问的严肃,心知这个问题应该很关键,不敢敷衍:“老奴记不清楚,不过宫中应有记载。哪一年冬天柴薪棉絮用量明显增加,应该是有据可查的。”

    崇祯听闻有据可查,便令曹化淳派人翻找宫内历年用度,尤其重点查阅陈洪谧提到的关键节点万历十三年和万历二十八年前后。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五章 督军五省谁堪用() 
同样是这个夜晚,兵部。

    杨嗣昌入京近一个月了。

    尽管朝廷对不起他父亲杨鹤,但崇祯对他杨嗣昌个人的信任,却毋庸置疑。这不仅因为杨嗣昌的个人能力,更因为杨嗣昌从来不参与党争。尤其是在崇祯身边所有人,要么亲东林党,要么反东林党的时候,杨嗣昌这个两边不靠,坚守中立的立场,对崇祯而言尤为可靠。所以哪怕崇祯对于杨鹤剿匪不力,坐看反贼做大恨之入骨,身为人子的杨嗣昌又屡屡上书为其父喊冤,甚至以自身任免跟他讨价还价,也没有让崇祯对杨嗣昌的信任稍减。毕竟,孝子无论如何看都比不孝子更加可靠,如果对父不孝,崇祯如何敢相信他会忠?

    杨嗣昌对于崇祯的信重心中十分感恩。另一方面,他也认为自己父亲确实错了,只是身为人子,对于父亲受苦,无法坐视,所以心中痛苦,但并无怨愤。他与父亲实际上在政见上是相左的,就如大禹与其父鯀治水的方法截然相反一样。

    杨鹤认为民反实因饥寒交迫,是不得不反,是朝廷没能让百姓吃饱饭,而百姓只要能吃饱,内心是不愿意造反的,仍会是大明的百姓。所以杨鹤对于起义的军队已招抚为主,不愿劳师围剿。与之相反,杨嗣昌则认为百姓造反之前是百姓,一旦造反就是贼。无论百姓造反的起因是什么,只要他们参与了造反,就尝到了造反的甜头。即使他们招安以后解甲归田,只要他们生活中再稍有不满,还会立刻重新造反。所以除恶务尽,剿匪也是一样。

    事实上,他当年读水浒传的时候,就没少因为朝廷是否应该招安梁山争执不下,每次谈论这个话题,观点从未统一。

    杨鹤认为百姓因饥寒而造反,与野心家阴谋叛乱不同。正如梁山上绝大多数实际上对朝廷忠心耿耿,只是不得志于朝堂。只要朝廷招安,他们就会为朝廷而战。当今朝廷面临建虏威胁,与面临辽国威胁的北宋朝廷何其相似!所以招安之后,让他们去打建虏,实为上上策。

    杨嗣昌则认为,如果没有梁山的故事流传,或许招抚的政策还可以用,以寇御寇的方针也没有问题。但梁山的故事已经流传几百年,几乎家喻户晓,妇孺皆知。如果梁山的结局宋江没死,或许反贼有可能接受招安,但偏偏宋江最后被北宋朝廷毒死。这样一来,反贼对于朝廷已经缺乏基础的信任了。任何反贼在考虑是否接受招安时,一定会想到宋江的下场,然后不寒而栗。所以百二十回水浒传流传之后,反贼再也不会真心实意接受朝廷招安了。

    当年杨鹤总督陕西三边军务,对于乱民的招抚实际上已经初见成效了,这一点杨嗣昌也是承认的,而且这也是他屡屡上书为父亲喊冤的理由。但最后正如杨嗣昌预料的一样,已经招安的乱民又降而复叛了。客观上说,这不是杨鹤的判断出错,当时乱民是真心接受招安的。只是因为朝廷答应的赈灾粮食等物资没有到位,导致乱民仍然活不下去,所以才降而复叛。

    整个过程实际上杨鹤并无主要责任,实在是朝廷也拿不出足够物资了,但是从结果上来说,杨鹤作为总督确实剿匪不力,造成匪患做大,朝廷惩罚他,也没有问题。当年朝廷要直接问斩杨鹤,杨嗣昌上书要代父受过,崇祯一看孝父如此,岂会不忠?对杨嗣昌好感爆棚,看在他面子上饶了杨鹤一命,罚他戍边去了。

    后来崇祯要提拔杨嗣昌当三边总督,这就是杨鹤当年犯错误的职位,杨嗣昌跟崇祯上书:“臣父以总督蒙遣,子何忍拜此官?”想要崇祯看在他面子上饶了他父亲。但崇祯是什么样的人?崇祯是一个很纯粹的认死理的人。爱一个人爱死,恨一个人恨死,信一个人就不容易怀疑,而一旦怀疑一个人,别人再说他好话也没用。所以深恨杨鹤误了剿匪时机的崇祯,无视了杨嗣昌的请求。同时,对杨嗣昌的信重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更重:为了父亲连升职加薪都不要,这是多孝顺?这样一个人又该有多忠?

    前年,杨鹤死于戍所,听得消息杨嗣昌当场昏迷,半月才醒,醒来第一件事就是上书崇祯为父正名。崇祯见杨鹤死了,恨也基本消了,又担心自己的大忠臣杨嗣昌身体,于是答应了。

    去年,建虏入寇,兵部尚书张凤翼畏罪自杀,崇祯想起了在家守孝的杨嗣昌,十月份时下旨夺情,让杨嗣昌接任兵部尚书。杨嗣昌再三请辞,崇祯却实在找不到其他合适的人了,几乎是硬逼着杨嗣昌来京城。杨嗣昌见崇祯对自己信任看重至此,心下感激,决定舍命报君王,上个月到达京师,开始任职兵部尚书。

    才一上任,就接到剿匪又一次失利的消息。杨嗣昌这些日子白天黑夜就在想一件事,怎样才能平息匪患。所幸因为他父亲的前车之鉴,他对于如何剿匪从未放弃思索,他自己又曾督军多年,不缺作战经验,这些日子又详细了解了匪军与朝廷敌我虚实,对于该如何剿匪,终于成竹在胸。

    这几日,杨嗣昌废寝忘食地起草并完善自己的剿匪计划书,尽管这时候夜已深,杨昌嗣仍然留在兵部,不欲归家,因为他的计划仍然有一个很关键的问题没有完善。

    杨嗣昌的计划叫“四正六隅十面网”:将乱民重点活跃的陕西、河南、湖广、凤阳作为“四正”,这四处的巡抚对匪军以剿为主,以防为辅;将“四正”周边的延绥、山西、山东、应天、江西、四川作为“六隅”,这六处的巡抚对匪军以防为主,以剿为辅。

    整个计划颇有韩信十面埋伏之意,不过韩信十面埋伏项羽一个,杨嗣昌要张网捕“四正”地的匪军。

    这个计划要顺利实施,必须要依赖五省总督洪承畴和五省总理王家祯的配合。两个人中,洪承畴尽管人品不怎么样,据说好色无度,色厉胆薄,但是兵法才能上,是值得信任的。但王家祯,恰恰相反,是没听说人品有什么问题,但兵法上却没有什么建树,才能实在平庸。这样一个人,平时处理政务还可以,以之剿匪,实在难以胜任。所以杨嗣昌在另一个剿匪重臣的人选问题上,犯了愁。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六章 不询六部问伙夫() 
肥鸡,本命季非,尚膳监专门负责面点的御厨。

    本来季非这个名字如果起外号,用“鸡飞蛋打”这个成语更加合适。可惜这个成语的前身卵覆鸟飞都出自蒲松龄的聊斋志异,而蒲松龄这个时候都还远没有出生,所以这个时候还没有这个说法。

    因为这个名字,季非在尚膳监很不受典膳所的太监们待见,毕竟这个名字对于太监们嘲讽意义过于浓厚了。尤其当年魏忠贤做典膳的时候,更是没少找季非的麻烦。因为魏忠贤跟其他太监还有些区别,他由于跟为他净身的太监关系好,又出了些孝敬,所以他在受那一刀时,只被没收了作案工具,动力来源没有切除,所以季非的名字对他来说嘲讽意味更足了。所幸季非为人老实本分,魏忠贤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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