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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不应有恨-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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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卞赛和卞敏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或许只有她们自己知道了。

    这个信任危机已经告一段落,话题便又回到郯子和猎人(们)身上。

    白氏问道:“说到底,不管郯子是不是修炼者,派去杀他的都有可能是比他更强的修炼者,所以说郯子还是需要逃脱的。”

    班主就问:“如果按照雪儿这种版本的猜测,那郯子其实是第一次模仿鹿,即便他天纵奇才,鹿戏就是他本人发明的,难道他能第一次模仿鹿,就成功被鹿群接纳吗?”

    柳如是解释道:“郯子既然准备好了鹿皮想要混入鹿群,至少说明他自己有一定把握。栩栩如生的鹿皮,可不是说拿出来就能拿出来的。而且我们并不知道刺客在森林中找到郯子用了多久。很有可能郯子一开始失败了几次,直到扮成猎人的刺客出现要杀他的时候,他才被危机刺激出了灵感,成功完善了鹿戏。混入鹿群,逃脱了。”

    花雪赞叹的鼓掌喝彩,这正是他想说的。

    众女回忆了一遍花雪的两种猜测,没觉得有什么问题,郯子的话题就算花雪过关了。

    “接下来说苌弘。苌弘本身是修炼者这件事情,可以说是毫无疑问的。甚至不需要推论,是明明白白的记载。”

    才女们几乎是异口同声喊出了:“苌弘化碧?”

    包括陈沅在内,都知道苌弘化碧的典故。因为窦娥冤里有“等他四下里皆瞧见,这就是咱苌弘化碧,望帝啼鹃”的戏文,陈沅对此很是熟悉。

    柳如是反驳道:“苌弘化碧的典故,是出自《搜神记》吧?这也能算记载?”

    花雪摇头:“东晋的干宝虽然也是史家无疑,但《搜神记》不是正史,你怀疑其内容倒也无妨。但《庄子?杂篇?外物》说‘人主莫不欲其臣之忠,而忠未必信,故伍员流于江,苌弘死于蜀,藏其血三年而化为碧。’这总没有问题吧?”

    柳如是看花雪的眼神又变成那种看白痴的眼神了:“《庄子》连史书都不是吧?庄子连他自己是人还是蝴蝶都还迷糊着呢,你居然拿他的说法当事实?”

    “庄子的确说了很多寓言故事,但那是比兴,清清楚楚告诉你他在讲故事。可刚才这句明明白白是摆事实在讲道理,怎么不能信了?庄子的时代苌弘死后还不到百年,他如果说的不是事实,怎么让听的人信服?”

    不等柳如是再反驳,花雪接着道:“就说史书的记载吧。《史记》里说‘苌弘以方术事周灵王’。方术是什么?就是修炼之术。接着说‘苌弘乃明鬼神事’,‘依物怪欲以致诸侯’,清楚的描述了苌弘的修炼法门。苌弘根本就是周王室历代供奉的祭祀一脉,专司为周王室祭祀先祖,礼敬鬼神,观天理地,占卜吉凶。”

    《史记》的说服力简直一流。众女瞬间被说服了。

    花雪继续道:“换句话说,苌弘修的才是大周天下最正统的传承。孔子去向苌弘求教,理所应当。”

    “可是孔子六问于苌弘,问的都是乐啊?”

    “没错,但你以为乐是什么?无论娘亲还是白姨,或是几位姐姐,你们都精熟音律之道。不妨回忆一下,当音乐响起的时候,你们的情绪和心境,是否能够做到完全不受音乐的影响?”

    当然不能。

    “乐,本来就是极为古老的一种修炼方式,只不过练的是心境,而非实实在在的修为境界而已。但是自古以来的修士,凡是只追求修为,而没有相匹配的心境的,基本上都走火入魔了。”

    “走火入魔”本是医学术语,指上火导致的癔症,倒不是单纯修炼界的说法,众女也能明白。

    “如果说修炼之法,还可以外传的话,那这炼心的法门,便是每门每户的不传之秘了。所以孔子问苌弘的时候,一直是旁敲侧击,苌弘回答的时候,也是再三斟酌,浅尝辄止,就怕泄了密。不信你仔细回忆一下,两人哪里有真的谈论过具体的演奏方式?甚至到了最后,苌弘宁肯自贬,也要祸水东引,让孔子去齐国学习《韶乐》去。否则以苌弘对周王室的忠诚,怎么可能说《武乐》‘尽美而不尽善’呢?”

第二百一十六章 因循律六非真儒() 
    “孔子在苌弘这里学的都是表面文章。或者也可以认为是基础。但总之是没有得到秘传。”

    陈沅跳脚:“好啊你啊!你说,你只教我练功,却不教我炼心,是想干什么?果然是想把我练笨吗?”

    花雪连连摆手,心灵沟通频道先发了句:“怎么可能?”

    嘴里解释道:“姐姐你可真是冤枉我了。孔夫子为什么是万世之师?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他所创立的儒家体系,心境可以跟着学识增长。只要学识到了,心境自然就跟上了。这便是儒家体系的一个优势所在。修佛要领悟佛经,修道要上体天心,修儒则只要不停的学习,不管你学什么。”

    陈沅又验证了一下自己的异能,果然只有在花雪情绪激动的时候,才能听到花雪的心声。

    陈沅想了想,发现的确没有办法证明,这种心声是还是不是,花雪主动“说”给她听的。恐怕真的只能让时间来检验了。如果他肯骗我一辈子,想来跟没骗我也没有什么区别吧?

    花雪见陈沅不说话,也不知道她到底信还是没信。

    读心术这种功能,需要打破对方的精神防护,被系统判定为具有一定攻击性,不能设定。而且即便可以,花雪也不会对陈沅用,否则不尊重陈沅不说,还让生活少了一些未知的意趣。

    花雪当时还奇怪鉴定术为什么可以用,不把对方里里外外检查几遍,怎么得到结果的?

    结果系统说:鉴定术的结果,并非作用于对方本身,而是从对方既往的经历来进行的判断。这些经历,只要搜集对方出生以后,从其身上所有逸散出去的信息流,就可以得到。

    比方说,对方某人二十年前在露天做某事时反射的光线,在二十万光年以外,可以直接接收观看。

    而即便是在室内,或者某些封闭地域,虽然没有反射可见光,但一样会有信息流逸散。这些信息流对于人类来说被掩藏在其他信息之中,无法发现。但对于系统来说,只是一个时光回溯而已。

    花雪即便再无知,也知道读心术和时光回溯完全不是一个难度的。只能感叹:系统虽然其实是法宝,但的确和那些真正的系统一样有底线,有原则。

    结果系统说:你是不是撒?炼制法宝时添加的禁制,和制作系统时加入的指令有什么本质区别?还不都是被设定好的?

    见陈沅没有再开口质疑他,花雪继续道:“为什么说儒家和墨家是显学,而其他各家不是?就是因为其他各家的修行,需要与自身修行方式所对应的秘术来炼心。而儒家和墨家不用,谁都可以学,所以是显学。”

    陈沅分了一部分心思在思考自己的“异能”,没有细想,随口就问:“墨家为什么不用秘术?”

    花雪捂脸:“墨家机关术,修炼的都是外物,有什么心境不心境的?”

    “不是还有义墨吗?”

    义墨是指那些追求兼爱非攻,行侠仗义的墨家武者。

    “所以分裂后的墨家衰败了。没有修为的机关师太容易被人所趁,而没有传承机关术的墨家,还凭什么说自己是显学?”

    柳如是问:“那公输家呢?难道也是显学?”

    “却不是。公输家的机关术与墨家的机关术不同。公输家的机关术是建立在修为上的。就比如机关鸟,公输家的机关鸟飞行是靠附着的超凡之力,而墨家的机关鸟飞行靠的就是机关鸟本身。单就效果来看,公输家的机关单个拿出来功能比墨家的还要强一些。但是公输家只有几个人可以制作机关,墨家却有成百上千的弟子,各个皆能。”

    “孔子是因为没有学到提升心境的秘术,不得不自己创造吗?”

    “并不是。孔子显然学到了,就是从师襄子那里学的。师襄子教孔子的时候,也没想传他秘术,只想传他表面功夫。但孔子求学之心甚坚,生生赖在师襄子那里不断地模仿练习。师襄子没办法,又觉得这样应该也学不去什么。哪知道孔子天纵之才,真的靠模仿加思考,把真本事学去了。而孔子的观念本身就是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对于学到的东西不断反复自省,追求改进。然后把改进后的方法传给弟子,还要求弟子们也跟他一样,不断改进,不断进步。这才有了后来弟子三千,有教无类。”

    顿了顿,花雪又道:“虽然我一直认为,无论是孟子荀子,还是董仲舒,乃至后来的朱熹和阳明公,他们的理论跟孔子的理论想比,根本已经面目全非了。但是,他们用自己的理论来解释过往经典的思想,本身却是孔子提倡的。所以他们那毫无疑问还是儒家思想无疑。只不过他们的弟子传人,在学习他们思想的时候就出了问题。不知道完善改进,只知道生搬硬套。于是理学的传人个个刻板认死理,心学的传人大多空想不走心。这不是朱熹和阳明公的错,是后人做学问不知道与时俱进。”

    这一点柳如是最有体会。

    她在松江时,迎来送往的都是复社的进步青年。

    其中有些人,像陈子龙,是真的进步,经世致用的思想,至少对于这个时代是相当进步的。

    但也有一些人,就像宋征舆,故步自封,做学问都是表面文章,稍有所得,就开始自矜。以柳如是对宋征舆的了解,其人天赋机智,尚在陈子龙之上。比陈子龙小九岁,初见之时,偶尔迸发的才华,甚至能压过当时的陈子龙。但随即她就发现了,宋征舆做学问太依仗天赋,一贯浅尝辄止。学过就会,但会了就是会了,隔一段时间再看,还是这个水平,几乎完全没有进步,向来不懂精益求精。

    更别说那些偶尔见到的东林党的老大爷们。刻板的刻板,空谈的空谈,更有那既刻板又空谈的,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跟谁学的学问,怎么就能把理学和心学的弱点都集于一身。那些想着兼收理学心学优点而并蓄,以期另开一脉失败的,真应该仔细研究一下他们是怎么把糟粕融为一体的,或许能有所得也未可知?

第二百一十七章 逝水不期吾自养() 
    “那孔子跟老子学的又是什么?”

    “老子的道,贵柔贵虚,是不争出世之道。道家一脉,修行的要求不在才智,只求心性相合。而孔子一门心思出世,又是个性格刚强的,根本不适合老子的道。所以老子初见孔子,便知道他不适合自己的传承。于是把他推荐给苌弘做弟子。但是苌弘作为大周王室祭司,身上的传承不能传给外人,所以教给孔子的东西只有基础和表面。孔子告别苌弘之后,又去向老子辞行,临别之时,老子传孔子水之道。孔子当然还是他那个性子,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什么是善?适合自己的才是‘善’。孔子从老子那里学来的是修行的整个体系,并以此为参照,开创了适合自己的体系。”

    “你说孔子性格刚强,不适合老子的道,有什么依据?”

    “两人虽是师徒,其道相反。就以报仇这件事来说,老子心无挂碍,奉行的是太极、圆融之道,对于恩怨并不放在心头,所以在《道德经》里说‘报怨以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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