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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不应有恨-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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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沅立刻娇斥道:“你这句就是口是心非!还说没有骗我?”

    众女目瞪口呆,随即哄堂大笑,卞氏姐妹嘴里的爆米花都喷了出来,还好没有呛到。

    连她们都看得出来不靠谱的办法,当然应该“不是”,但在这个语境下,是谁都该回答“是”,这根本不是判断,而是妥妥的套路,正儿八经的诱供。

    花雪本以为陈沅要问他一些关于超凡的问题,来试着判断心灵感应是否是她自己的能力,哪知道陈沅给他来了这么一出?

    当即心口如一,皆是道:“这怎么能算骗你?”

    这次心声与话语是一个内容,是花雪惊讶之中发出的,与陈沅的质问几乎没有什么间隔,所以陈沅对自己试探的结果相信了几分。

    另一方面,她可以分辨出心底响起的声音比耳朵听到的声音要早上一瞬间。间隔虽短,但还是可以清晰分辨的。

    陈沅并不知道这是声音传播需要时间的缘故,但她也觉得这很合理,心思比嘴快一步,这才叫心直口快:心直接出现,口再快也有个反应时间。

    陈沅是做好了一步步试探的准备的,所以并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深究,挥挥手,道:“算你啦!这个我就当你只是随声附和我,姑且不算你骗我。不过,接下来我问你问题的时候,你可要注意,不允许刻意控制自己脸上表情。你要知道,姐姐我可是学唱戏的,你脸上表情是否是装的,可瞒不过姐姐我。”

第二百一十章 不胜食气养元神() 
    众人都觉得陈沅肯定还有套路等着花雪,表情什么的,哪有那么容易判断?

    花雪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心下暗暗提高警惕。刚想说什么,忽然觉得脸上感觉不对,委屈道:“可是姐姐,你不说我还没感觉,你这么一说,我控制不住下意识的去控制脸上表情啊!”

    哈,三个成年人又笑了,她们都有过这种经验,很多事情不提醒注意不到,一经人提醒,却会下意识把注意力集中在上面。卞氏姐妹不明白有什么笑点,尝试着主动控制自己的表情,相互给了对方一个鬼脸,然后也跟着笑了起来。

    陈沅心里给自己的机智点个赞,就是要你把主意力集中在脸上,这样的话,你那个心声要是假的,说不定就会露出破绽。

    表面上陈沅却是一副不管你怎么解释,总之我就是盯着你表情的样子。

    “我问你,你一直说自己是儒家传承,我很奇怪,儒家学的不是四书五经吗?怎么还有武艺?”

    花雪松了口气,这问题很简单,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他不打算随意用心灵沟通,以免露出破绽。

    “四书五经是后人对于儒家思想的部分经典的统称。五经之说起源于汉武帝时董仲舒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四书则是朱熹对于儒家经典的一次扭曲和阉割,只选了与他自己思想相关的部分。

    “儒家原本的正统学问其实是六艺。孔子当年教弟子的时候,教的就是这六艺。六艺本就是周王官学要求学生掌握的六种基本才能,即是:礼、乐、射、御、书、数。射便是射箭,御则指的是驾驭马车。

    “在周代的时候,最强大的兵种就是驷马拉的战车,而贵族在战车上战斗用的便是射箭。换句话说,御就是驾驭坐骑,射便是贵族的战斗技能。

    “到了后来,战车已经不在作为主战兵种,乃至基本退出了战场。御就从驾车变为了骑马与轻功。与之相对的,在失去了战车的机动灵活后,射箭也不再是贵族战斗的主要方式了,骑在马上需要握紧缰绳,可不方便射箭。儒家传承的射,也就变为了用剑来战斗。毕竟,剑一直是被当做君子之器的。”

    陈沅一直没等到花雪的心声,心里又有了些猜测,大概是需要花雪情绪激动的时候,她才能听到他的心声?

    没有心声干扰,陈沅对于花雪的答案听得很仔细,便问:“御变为骑马还好理解,轻功是怎么回事?骑在马上要是不能射箭,蒙古人又是怎么南下的?”

    “轻功是因为买不起马。至于蒙古人的骑射,那是在发明了马镫之后的事情。马镫让人可以用脚把自己固定在马背上,这才空出手来,可以射箭。在此之前,骑马的时候大多是用单手作战的,偶尔用另一只握缰绳的手辅助一下。”

    众人皆是认真听着花雪科普,连读书最多的三个成年人,学的也都是些诗书礼乐,却没听过花雪说的这些秘闻。

    “内功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稍微复杂了一些,花雪也是咨询了系统才有了较为准确的答案:“按照记载,自古以来人类修炼无外是精气神三者。孔子说:‘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什么意思呢?学是学武,练的是精,强健体魄,但如果只强健体魄,人会变得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所以‘罔’;相反,思是冥思,修的是神,锻炼元神。但如果只锻炼元神,人的体魄会变得虚弱,并不健康,所以‘殆’。”

    “啊?”惊呼声响起一片。

    《论语》毕竟是蒙学毕业以后的第一篇,连陈沅也学过,更别说另外五个都是才女。而花雪说的这句,在《论语》里恰恰是重点之一。只是众女怎么也想不到这句话居然还可以这样解释,都感觉懵懵哒。

    花雪却还在继续说:“其实道家也有类似的说法,八仙之中的吕洞宾有《敲爻歌》传世,里面有言‘只修性,不修命,此是修行第一病。只修祖性不修丹,万劫阴灵难入圣。’说的是同一个道理。只是吕祖当年原本也是儒家弟子,只是不知有没有得到真传。他的这句诗歌,也不知是自己的领悟,还是将孔子的意思换了个说法。当然,孔子也曾师从老子,他这句话是不是老子给他的启发也不一定。”

    众女渐渐从震惊中醒悟过来,陈沅对《论语》本就不精通,又有其他心思,所以最先回过神,这时候又反应过来一件事,怒道:“好啊你!你可是只教了我锻炼身体,没教我怎么修炼元神!说!是不是想让我把自己练得笨笨的,然后骗我更加容易?”

    “噗!”反应过来的众女又笑喷了,居然还有这种操作?

    “怎么可能!”

    陈沅这次又听到了双声,不过她现在还在纠结变笨的问题,暂时没心思管这个。

    花雪嘴上解释:“之前说的是精和神,内力则是气,我教姐姐的功夫,修的是内力,并不是体魄和元神。”

    众女这才反应过来,花雪之前说“精气神”,确实没详细解释过“气”。

    “气,是血气,是五谷杂粮之气。孔子说:‘肉虽多,不使胜食气。’我看那些注疏说什么‘席上的肉虽多,但吃的量不超过米面的量。’说这是孔子吃东西有节制的意思,让我看了只想笑。这是不是说,只要无限吃米面,就可以无限吃肉了?哪里有节制了?”

    众女觉得自己以前学的一定是假的《论语》,都等着听他解释。

    “肉呢,对于身体的补益主要体现在强健体魄上,所以曹刿说‘肉食者鄙’,就是前面说的练精过度,导致头脑简单。孔子其实是说,从食物中吸取养分锻炼体魄的程度可以多,但前提是不能超过你‘食气’的程度。‘食气’,说的是孔子的元神修炼之法:炼气化神。也就是说,最初的时候,孔子的修炼之法,是只有‘食肉化精’和‘食气化神’这两种的。”

第二百一十一章 表里如一人似鹿() 
    班主打断他:“等等,你总说孔子也是修炼者,有什么记载吗?”

    “当然有。《吕氏春秋?慎大览》中说:‘孔子之劲,举国门之关,而不肯以力闻。’想想看,城门那种大家伙,就算不是青铜或者石头的,而只是木头的,得多重啊!这是他有食肉练精的真实体现。只不过因为孔子才学太高,使得他的武力反而不起眼了。”

    《吕氏春秋》可不是科普读物,连才女们也只是有所耳闻,毕竟一字千金的典故还是很出名的,而不曾通读。

    见没人再有疑问,花雪继续道:“孔子既然食气化神,就说明他本身也能感受到气的存在。但他的气,很有可能是直接进食五谷而得,而不是修炼所得。孔子一直在强调‘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就是希望能够从进食谷物中,获得更多的气,以此化神。他所强调的一系列不食:‘食殪而餲,鱼馁而肉败,不食。色恶,不食。臭恶,不食。失饪,不食。不时,不食。割不正,不食。不得其酱,不食。’都是他在长期食气过程中的经验之谈。为什么不食?是因为这样的食物给身体提供的精和气会变少,乃至是毒气。”

    陈沅听迷糊了都:“你不是说儒家的修炼之法也是传自孔子的吗?怎么又说他的气不是修炼所得呢?”

    “我有这么说吗?应该没有吧?如果有,那应该是我说得不严谨了。儒家是传自孔子没错,但具体的修炼之法,是一代代人改进的。孔子传下来的从来不是修炼的具体方法,而是‘如何学习改进自身修炼之法’。孔子一直说‘三人行必有我师’,他要跟别人学习什么?学问吗?其实是修炼之法。他想说的是,每个人的修炼之法都有其独到之处,都有值得借鉴的地方。孔子是在不断改进自己的修炼之法的。而他所传下来的,也是如何不断改进修炼之法,使其更加适合自身,适合时代。”

    众女的三观又被刷新了,我们学的难道真的是假的《论语》?

    柳如是觉得自己发现了花雪话语中的漏洞:“你说孔子学的是修炼之法?《师说》中说‘孔子师郯子、苌弘、师襄、老聃。’难道是跟他们四个请教修炼之道吗?”

    花雪点头道:“没错,正是如此。”

    柳如是质疑道:“不对吧!老子作为道家始祖,你说他老人家精通修炼之道,也就罢了。可郯子只是一个有学问的孝子;孔子六问于苌弘,问的都是乐;孔子向师襄学的也是琴。这些你如何解释?”

    花雪笑了:“哈!请听我一个一个解释。就按韩愈的顺序,先说郯子。郯子鹿乳奉亲,是《二十四孝》的说法,是元朝人写的东西。孝本身没错,但你不能指望一个元朝人清楚春秋时候的人做了什么,虽然他也可能引用自前人典籍,但毕竟是道听途说。”

    “你就不是道听途说?”

    “我也是道听途说,但我有分辨力。我会去分析前人说的对不对。这就是孔子说的‘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柳如是冷笑:“我倒要听听你的分析。”

    “嗯,鹿乳奉亲的故事大家都知道吧?郯子父母年老,眼疾,需要鹿乳治病,他披了鹿皮,到鹿群中挤奶,差点被猎人给射了。”

    “分析!”

    “这里面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首先是郯子的身份。郯子是什么人?白帝少昊金天氏后裔,郯国国君,子爵。他的子,未必是孔子的子,不是对于先生的敬称,而更有可能是爵位,就像用‘齐侯’来称呼身为侯爵的齐国国君,郯国国君就该叫做郯子。”

    “咦?”一片惊疑之声四起。

    在座都不是傻子,本来都以为郯子是穷苦人家出身,所以需要自己去挤奶。哪知道他不仅是贵族,还是个国君。就算他父亲尚在,还不是国君,只是世子,也有的是人抢着为他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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