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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飘摇-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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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和帝摇了摇头,“朕翻了一下,单只第一条,东海国人人平等,朕便看不下去了”

    “那傅宁的论国家大同主义呢?”

    顺和帝又是摇了摇头。

    水溶虚弱的靠在了座椅上,“封建、愚昧、顽固到令人发指,我今天终于明白了;当初傅宁亲口给我这么说,我还不以为然,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张廷鹤,你了解东海国吗?你凭什么认为傅宁不能成事?又凭什么认为两国一旦开战东海国就必然崩塌?你知不知道,东海国从来都是有心的,只是你的异想天开的以为他们无心?”

    张廷鹤立即回到,“我看你才是幻想!——举朝文武皆是如此看法,就你被东海国邪说蛊惑了,如今还冥顽不灵,虚应其口、替东海国张目!——水溶,水宽之!大智大慧的北静郡王爷!现如今你还不愿醒悟吗?你早已被傅宁蛊惑了!”

    “举朝文武皆是如此看法,举朝文武皆是如此看法!——屈原啊、你死的冤啊!——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屈原啊、你死的冤啊!”,

    水溶说完话便虚弱的站了起来,而后磕在了地上,“皇上,臣告老,请皇上念在水家世代忠贞的份上,将臣葬于先父陵旁”

    水溶不等顺和帝答复就虚弱的站了起来,蹒跚着走了出去,身影无比的萧瑟凄凉。

    良久,顺和帝一下子掀翻了酒桌,面色铁青,

    贾环突兀的来了一句,“他的心早死了,如今连执念也没有了!”

    张廷鹤满脑门的不解,疑惑的盯着贾环,“什么意思?”

    “傅宁叔经常发呆,我就问他怎么了,他说他的心早就死了,只剩下躯壳和执念游荡在世间,只想再回到家乡看看父母;北静王爷这两天发呆的时候就和傅宁叔发呆的时候一个样子,而他刚才走的时候的表情、也和傅宁叔喝醉酒时的表情一个样子,商务司的老岳爷爷说过,傅宁叔喝醉了酒、就连执念也没有了”

    张廷鹤一阵呆愕不解

    顺和帝良久后也呆坐在座椅上,假寐道:“,你说会不会是我们都错了,只有宽之的判断是对的?”

    “不可能!”,张廷鹤立即回道,“东海国奇巧淫技穷兵黩武,民怨鼎沸,覆灭只在旦夕之间,这是满朝重臣定议之事,不可能错的了的!”

    “宽之说,朝廷不了解东海国,只能以己度人枉自猜测,这是朝廷的软肋啊;你说,会不会还有什么事情朝廷没有看明白、判断错了?”

    张廷鹤仍是坚持,“皇上,诸臣判断当不会错!北静王爷自喻屈原、诅咒朝廷昏庸,这样的人皇上不该报以仁慈之念,皇上莫被他蛊惑了!”

    顺和帝又是呆立了良久,突然喊道,“夏秉忠!”

    于是夏秉忠飞快赶了进来,

    顺和帝道:“赐北静郡王青光玉如意一柄,青光龙尾歙砚一方,告诉他、不许告老,好好的做东海事物衙门总理!”

    张廷鹤听了又是一阵呆愕不解!

    贾环一手扶着屁股、一手扶着脑门,从始至终就没明白怎么回事,“你们今天叫我来干嘛,桌子也掀了酒也没了,怎么回事?”

    张廷鹤听了一阵气恼无语,“怎么回事?!——我就是想告诉你东海国有表无里、有皮无心,只会捣弄些奇巧淫技,覆灭只在旦夕之间!——你回去告诉傅宁,我们会看着他宾客起、看着他楼塌了!”

    贾环还是满脑门的不解,疑惑的继续扯着张廷鹤的衣摆;

    于是张廷鹤终于发火,一脚踹到了贾环的屁股上,“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棒槌?!滚回你的东海国去!”

    于是贾环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回了东海国驻京大使馆。

    东海国驻京大使馆里一片萧瑟,金州来的王族之人贾环环三爷进了宫内都一天多了,音讯全无;究竟泄了多少机密,说了多少事情?

    突然间大使馆的门卫一声长调,“环三爷回来了!”,一下子惊得大使馆里鸟雀乱飞、诸人纷纷,大使洪承志更是狂奔向使馆大门;

    一群侍卫抱着贾环狠狠的压到了身下,知道的人知道大家被“环三爷”鲁莽进宫吓的、现在大家回魂了,而不知道、都以为贾环是大家的生死亲人呢!

    洪承志狠狠的扒开了众侍卫,跪在地上看着“躺尸”的贾环,“爷!三爷!我亲亲的环三爷!你咋就进宫了呢?你到底跟顺和帝说了些啥?你知不知道话是不能乱讲的?你知不知道你泄了多少机密?!”

    贾环懵懵然直起腰坐在地上,“我说啥了?怎么就泄密了?”

    洪承志哭的心都有了,胆颤心惊的问道,“昨天下午先回来的两个侍卫说、说你把东海国对朝廷的战略预案都讲了?先打黄淮海,再战山陕西,陆战扫东南、野战横北方,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贾环回道,“是啊!”

    洪承志心更惊了,“爷!我的亲三爷!你告诉我这是你瞎编的、不是真的吧?”

    贾环更奇怪了,“我瞎编什么,傅宁叔的战争预案书里就是这样写的,我记得清楚着呢!”

    洪承志白眼一翻,一下子晕倒在了地上。

    众侍卫一阵发呆,而后一阵忙乱,啥都别说了,先把两人抬进去早说!

    金州,东海国总参谋司总司处,岳连宗和傅宁在胡乱的聊着天,

    “你怎么把环小子发到燕京去了?他是失手捅了人,再说人也没死,打他几鞭子、罚几个月就是了,为啥发配到京师去了?”

    “这小子被我宠坏了,遇事没有个轻重,越来越浑,虽说大错不犯、但小错却不断,上次他看见平儿梳头,觉得好看,脑子一热就上去抱着亲了一口,;他就不知道站在平儿的角度去想一想,突然间被人亲了抱了,差点没气的上吊!”

    “他偷亲了平儿那丫头?”

    “是啊,——他脑子发热,偷亲了还不算,顺手还抱了一下,还说好香,结果被平儿拎着扫帚撵了半天,弄的家里鸡飞狗跳的。”

    “这小子怎么这么浑,搁别的小子敢调戏妇女,腿都给人打折了。”

    “谁说不是呢!”

    “你把他叫回来,我给你带半年,好好调教调教,不能让他这么浑下去!好好一个小子,浑下去就浑废了!”

    “嗯,先让他在京师待半年吧;——这些年我一直把他看在身边,导致他的经历少了,不知社会之苦,而京师是藏龙卧虎之地,走马遛鹰的纨绔子弟不在少数,不惧东海国的混小子多的是,有人能制得住他,把他放在京师历练历练,受受苦长长见识是好事,等半年再叫回来调教吧。”

    老岳喝了口茶,轻轻的摇了摇头,“你也真是的,圈养不好就干脆放养了,金峰就没个意见?”

    “金峰没意见。他管教贾环就两招,一个是说教一个是揍,说教没有用,于是就用揍,谁知道揍挨多了贾环便学聪明了,金峰一揍他他就往金峰老婆那跑,抱着人家的大腿就哭,弄的金峰一点办法都没有;金峰老婆虽说是贾环的亲婶子,可一个二十的大小子抱着不到三十妇人的大腿哭诉,成了什么样子,每次金峰老婆都是被贾环弄的又羞又哭,金峰对贾环是彻底没招了;”

    “所以你把贾环放到京师金峰就没意见了?”

    “是啊,我问金峰主意的时候,金峰整整笑了一天;他是被贾环烦透了,打不得骂不得还管不得,没辙了,听说我要把贾环放到燕京去,金峰高兴的嘴都咧脑门上了。”

    “?——这爷俩、还真是冤家!”

    傅宁喝着茶,“贾家没什么男人了,你别看金峰嘴上恨不得打死贾环,其实还是很疼贾环的,不然也不会这么惯着他;再说贾环,从来到东海国后就没了爹娘,我也很少管教他,所以他才长的有些浑,说起来你也许不信,我总觉得贾环其实和金峰挺亲的。”

    老岳疑惑了一下,“你这话说的奇怪,贾环这小子以前是挺不错的,可如今浑成这样还叫亲?”

    傅宁、“是啊,——其实说起来你们可能不懂,贾环这小子是长大了,——以前贾环是有些浑,动不动就和黛玉吵架拌嘴,可是从来不动手动脚的,没事干不是看书就是捣鼓收音机,也没浑成如今这样;就是最近才开始越来越浑的,这说明他现在是长大了。”

    老岳更是疑惑了,“什么意思?”

    傅宁、“没什么意思,——贾环从来到东海国后就没了爹娘,也缺少人引领,所以一直都是稀里糊涂的过,最近他不是闹腾平儿就是闹腾金峰两口子,这说明贾环长大了!——闹腾平儿,说明他情窦开了,喜欢上平儿了;闹腾金峰两口子,说明他恋父恋母的情节发作了,潜意思的把金峰两口子当成了父母替代,想和他们亲,只是贾环自己都不明白而已。”

    老岳一下子愣了,“这小子?——谁家的小子不是十几岁就开始喜欢女人了,他今年差不多都二十了吧?到现在才知道想女人?这么晚,不可能吧?”

    傅宁点了点头,“应该是的,他比黛玉小两岁,今年虚十九了;以前他除了和黛玉吵嘴、很少见他撩拨女孩子,没事除了看书就是乱捣鼓,最近却突然浑的很,连收音机都不捣鼓了,不是撩拨平儿就是撩拨金峰两口子找着挨揍,在学校里更浑,别人就是无意中骂了句娘他就把人捅伤了;说到底,我觉得他这是长大了,正处在朦胧期,长好了、过去了、就是个才,要是万一长歪了,人就废了。”

    老岳手拢着茶盅沉思了良久,“还真是,我十几岁的时候也是喜欢到处撩拨小妮子,后来被父亲打了几顿,又娶了你婶子才收了心,跟着父亲学经商;后来在扬州遇到元亓,喜欢她的时候也是常和她吵架,喜欢管她的事,反而弄的成了仇人;——我说你脑子怎么长的,怎么什么事你总是看得这么透彻?”

    傅宁摇了摇头轻声笑了笑,“没有什么看的透看不透的;心理学而已,不过是一门学问罢了!——你们善于琢磨成年人的人情世故,心思成熟细腻,而且透彻,但是不成理论不成系统;而我更善于琢磨更根本的理论,理论性强,宏观却不细腻,明白问题却不善于解决问题;说起来,讲理论我能甩你们八条街,但论起人情世故,你们能甩我八条街,各有所长罢了。”

    一个侍卫敲了敲门,走进来道,“金峰王爷来电话,说给贾环准备了些衣服,想让人帮着捎过去。”

    于是傅宁扬起头想了想,对侍卫道,“你去趟傅家苑拿过来吧;另外找晴雯王妃,说我有件灰熊皮袄,让他找出来,再找几件衣服,都让外交司给贾环送过去;——给晴雯王妃说,傅馨这两天又没好好吃饭,让他叫大夫再给看看,天冷了,家里都得添衣服,让晴雯王妃多买点,不要不舍得花钱。——好了,你去吧!”

    老岳就在旁边看着,等侍卫走了,才道:“秦可卿以前不是留下个衣锻阁么,衣服不是有的是,你怎么还让家里去买?”

    傅宁,“都交给人打理去了,平儿和黛玉选的衣服我就没几件喜欢的,不是皮的就是裘的,穿着都重的压身,晴雯选的好些,多是轻便暖和的;说来说去还是抱琴帮我买的衣服合身,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她这一出去就是一年多,还怪想的。”

    老岳笑了笑,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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