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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乱世之倾国权臣--高澄传-第4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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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澄笑道,“长猷厚道。”他喝了茶叹道,“总要给他机会,不然不是可惜了?”

    这个“他”是谁,崔季舒是想了想才敢确定的。

    高澄满身轻松地从大床上下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郎主去哪儿?”崔季舒也跟着起身。

    “你想不想有一个女儿?”高澄忽然笑着问他。

    崔季舒完全怔住了,不明白这是什么思路。

    不知道是担心长公主,还是因为见郎主和主母吵成那样受到了惊吓,阿娈倒是很快好起来了。

    反倒是元仲华,缠绵于病榻上几日不见好。

    深秋了,每天地上都会有许多落叶。不是焦黄就是枯萎,让人感叹时光之流逝。

    高澄踏着落叶进了这院子,远远就看到玻璃窗里的灯光。

    阿娈从屋子里走出来,正要去看看长公主的药煎好了没有,突然看到高澄悄无声息地走进来,吓得止步不前。

    从前是盼着郎主来,现在觉得还是不要来得好。

    高澄用不着管阿娈的心思,他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一直往屋子里走去,问道,“你的伤可好些了?”

    阿娈想一想才明白,郎主竟然是在问她的伤。

    忙回道,“奴婢的伤不足挂齿,多谢郎主垂询之恩。”

    她的伤不要紧,那么是谁的伤要紧?

    高澄不作细思,也不多问,一个人进屋子里面去了。

    阿娈原本是不想跟着进去的,但想了又想,还是跟进来了。

    屋子里的两个奴婢正在往博山炉里放杜衡香。突见郎主进来,愣怔一瞬,吓得战战兢兢地跪下来。抬起头来却不见了郎主的影子。

    高澄已经进内寝了。他记得好久没有嗅到杜衡香的味道了。

    阿娈进来,和两个奴婢一起候在外面。

    内寝里看不到人,床帐垂落。绣满了流云及卷草的床帐把里面的情景遮挡着严严实实。

    高澄走过来,略有踌躇。然而最终还是轻轻将床帐掀开走进去。

    元仲华果然睡在榻上,她向外而卧,他可以看到她慢慢睁开眼睛。

    高澄在榻边坐下来,轻轻唤了一声,“殿下。”

    元仲华看清楚是高澄,她尽力起来,掀开被子便要下去。

    高澄扶住了她,按着她的肩臂制止了她。不解地问,“殿下要去哪儿?”

    元仲华抬头看着他问道,“大王不是要把我送给太原公吗?”

    高澄的心里要抓狂了。最让他没办法的人就是她。

    他死死按住她不肯松手,探究般问道,“你真的愿意去?”

    “有死而已。”元仲华淡淡道,她又开始想站起身来

    高澄一动不动地用力按着她,“殿下死了我女儿怎么办?”

    女儿?元仲华忘了她要出去的事。心里突然软了。如果她有个女儿但这不是她能决定的事,也不是他能决定的。

    元仲华回过神来,盯着他回敬道,“这不是大王的孩子。”

    高澄顿时阴沉了脸。

    “那是谁的孩子?”他控制不住还是追问道。

    “大王说是谁的就是谁的。”元仲华无所谓地道。

    高澄这才明白她的意思。他始终没有放手。

    转过脸去,半天问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元仲华的泪倾刻涌出。她点点头,“好,好,大王对妾没有不好,是太好了,是妾自己不知道珍惜。”

    高澄慢慢转过头来。他轻轻地用手指拭去她的泪。

    过去的事没办法再回去,这是谁都知道的道理。两个人也只有相对无言了。

    转眼又将到腊日,不知不觉一年就过去了。

    总算是过去了。这是很艰难的一年。

    高王府里,王妃渐渐好起来。郎主也刻意为王妃的身孕大肆庆贺。

    不管别人是什么心情,但有这样的机会也是亲近夫主的好时候,总比平时连面也见不着的好。如果再有些心思,能在宴上弹唱歌舞一番倒也很好的争宠手段。

    后宅里没有人不知道,第一个想争宠的就是康姬。她苦练剑器舞的时候已经相当长。不惧寒暑不说了,连自己亲生儿子都不管不顾。

    谁都想不到这位市井出身的西域胡姬竟然心思这么坚深。

第五十四章:一剑削首() 
下雪了,琼花飞舞。

    苍头奴刘桃枝站在堂前檐下看着衣着单薄的康姬一个人走来。

    她的奴婢不知道在哪儿,她的儿子也早就被她送到了王妃元仲华那儿。

    刘桃枝不知道这个康氏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人人都说康姬蓄意争宠。高王后宅的事刘桃枝从不多问,可他偏觉得这个康姬说不准哪里有点不一样。

    别人都着锦衣华裘,只有她好像连冷都不知道似的。看不出来一点以色事人的心思,她究竟靠什么争宠?于是妾室们暗地里笑康姬,想争宠都想得疯魔了。尤其是李昌仪,心里忍不住冷笑。认定就是康娜宁这副打扮,高澄怎么会愿意多看她一眼?

    李昌仪心里也看不上郁久闾氏那种任意张狂,总觉得蠕蠕人长得再美貌也不够倾国倾城。顾影自怜,她自己才是真正的倾城佳人,当仁不让。

    果然,当李昌仪无声穿过庭院进入堂中的时候,堂内立刻犹如蓬荜生辉。但这么好的姿色是没用的,美丽的妆扮也是没用的,反惹人暗笑她不得宠还这么张扬。并没有人觉得她美,只觉得她可笑。但她们自己的身份比赵郡李氏出身的李昌仪更卑微,又不敢把这种极尽怨怼和讽刺的嘲笑真地表现出来。

    李昌仪心里确关不舒服。高澄的个性她知道,是个极好女色的人。他明明是早就盯上她了,那时候她还是高仲密之妇。可为什么嫁给他为妾他反而越来越冷淡她?还不如没嫁给他的时候让他更上心。

    济济一堂的除了月光都是高澄名份上的妻妾。

    偏偏就是月光自己不在乎。别人倒反要躲着她,回避她。

    月光又偏要在这些如花似锦般美的妇人面前有意和高澄卿卿我我。妾室们心里都清楚,夫主心里只有柔然公主一个人,连王妃、长公主都没办法,何况是她们?对于月光的这种独占心里是不满意到了极点,但又一点不敢露出来。

    如果不小心表露出来,月光自己倒是不在乎,大王是一定不会高兴的。连王妃稍有不满都险遭大王见弃,更何况是她们?

    这真是无滋无味的家宴。

    满是期盼的人又纷纷在心里伤感失落了。

    眼看着王妃坐在大王身边,也不过就是距离大王近一些。这还是仗着元氏长公主的身份和肚子里的孩子。她们这些卑微的妾室又算是什么呢?

    谁都看出来,大王的心思都在他另一侧的郁久闾氏身上。尽管她距离他没有长公主那么近。但是他几乎是移不开他的眼睛,时不时就要回头看她。两个人的眉目之间都是只有他们自己才能懂的神情。

    李昌仪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要让高澄把心思转开。

    她顺手拿起盛满了河东颐白的耳杯,在席上跪直了身子向高澄笑道,“大王,宴上无歌舞实在乏味。王妃有孕又不能饮酒,想必心里更无趣。请大王允康姬一舞以为王妃助兴。”

    李昌仪的提议显然是引起了高澄的兴趣。他眼睛看着末座的康娜宁,好像在等她自己上前请命。他若肯听歌看舞,她应该自己上前欣然请命才是。

    元仲华看了一眼李昌仪。

    李昌仪为自己的提议深深得意。既成功吸引了高澄注意,又暗自贬了康娜宁的身份。除了长公主,都是妾室,康姬却要以歌舞以娱众人。

    李昌仪的提议是为了长公主,更显得她是一心为了主母。成与不成,她都算赢了一个回合。

    康娜宁坐在席上一动没动,没有受宠若惊之态。直直地看着距离她很远而高高在上的高澄。

    高澄身边的月光倒兴趣实足地道,“康娘子跳舞的确无人能及。”

    别的妾室们,尤其是那些住得距离康娜宁很近的,知道她****苦练的,这时候都心里恨意实足。觉得她是有意做作的,明明就是盼着有这一刻,现在却装得比谁都安静。没想到这个西域胡姬竟然这么有心计。

    李昌仪满面笑意带着嘲讽看着康娜宁。她不信康娜宁费了那么多功夫会放过这个机会。她就是要看看她是怎么出场的。

    “康姬。”高澄唤了一声。

    康娜宁终于站起身,她走上前来,沉着而又沉稳。眼睛直直盯着高澄,眼里没有别人,而她的表情极其复杂。

    高澄看到康娜宁梳的是粟特妇女的发式,身上衣服却是汉装襦裙,甚是不伦不类,他甚至有点怀疑她究竟有没有心思跳舞。他不想扫兴。

    “大王,妾数月以来苦习剑器舞,愿意为大王和王妃献舞以贺大王和王妃又得嫡子之喜。”康娜宁不等高澄怀疑索性自己直接请命。

    她深深看了一眼元仲华。

    高澄见康娜宁确实有这个心思,他也知道她一直在练习剑器舞,只不过他没心思去理这事罢了,于是便吩咐道,“既然你有此心,便去先更衣再来。”

    乐声渐起,不只胡琴、琵琶与羌笛,高澄又命添了羯鼓。

    当康娜宁更衣回来的时候,倒也没有十分稀奇,仍然是白衣,只不过是白色纻麻舞衣。

    元仲华看着她这一身妆扮,她并不十分喜欢这样的舞衣。

    高澄却神色稍变。双目不移地看着康娜宁一直走上前来。

    “你既然久习剑器舞,今日可否真正用剑一舞?”高澄痴痴盯着康娜宁问。

    康娜宁听他这一问心跳得厉害。她好不容易稳住了心神,抑着心跳,缓着声回道,“妾平日练习此舞时都用剑,只是今日不敢在大王和王妃面前用利刃。”她的声音里微有轻颤。

    “无妨,既然是剑器舞就要用剑才好。”高澄不等康娜宁再说什么就已经吩咐奴婢去拿剑来。

    堂中人虽多,但都闭口不言,在一声接一声又沉又缓的羯鼓声中全都集中精神看着安静等待的康娜宁。她反比谁都镇定。

    元仲华下意识地抚了抚胸口,突觉慌乱。羯鼓声并不重,并不快,可又像是一声一声都敲在她心头一样。

    “康娘子,虽然是李娘子提议,你若是不愿意,不必勉强。”元仲华看着站在正中的康娜宁。

    康娜宁转头看了一眼李昌仪。

    李昌仪正得意洋洋地看着她。

    “王妃不必担心,既然是李娘子想看,妾就遂了她的心意。”康娜宁又转过头来看着元仲华,“王妃只管安坐,勿要轻动。”她一双褐色的大眼睛看着元仲华,竟有些依依不舍似的。

    奴婢捧剑来了,这是一柄可以缠腰的软剑。若是不会用的人恐会自伤。

    康娜宁并不惧,接了软剑拿在手里反复仔细看。

    “康姬你究竟可否一舞?”李昌仪看她反复斟酌,还以为她不会用此软剑,不等高澄说话就先催逼康娜宁。

    康娜宁捧剑抬头看着高澄,“多谢郎主之恩。”

    这话说得有点莫名其妙。

    然而不等人多想,康娜宁已持剑在手。

    乐声大起,节奏却并不十分快。康娜宁本来就是擅乐舞的粟特人,歌舞是天生的技艺,更何况她还苦苦修习了那么久。

    堂中除了乐声之外没有一句说话声。所有人都很快被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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