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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废柴神童-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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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开一家叫“合欢子”的戏班子,最是不同,号称专唱插科打诨的戏本子且不说,正月十三号灯节伊始,就全副戏服皂隶打扮,整个班子上阵,有的拿着唱戏用的水火棍,有的拿着竹筒子,

    举着四个“纠缠”“弹压”“回避”“肃静”的灯牌子,一脸滑稽的走街串巷,一会儿说这家商号灯不亮喽,一会儿说那家铺子没剪灯花,四处洋相百出,指手画脚。

    岳文书斋的门口,精心布置的彩灯也十分闪亮,是一个精致的人偶灯,上面挂着“灯政司”的牌子,人偶之内设着灯箱,人偶身下是莲花座,十分逼真。

    这“合欢子”戏班子浩浩荡荡经过岳文书斋门口时,一见这“灯政司”的彩灯,立时又叩又拜,卖的一手好萌,柴麟和马二丫门前看着,也各自捧腹大笑,好生给一人抓了一大把铜板子的赏。

    这也就是在大宋,才能如此自由自在的打趣扮作官员演喜剧戏逗人,后世直到二十一世纪,也不再有这般自由到顶级的社会气氛了。

    方仲永因着当值,此刻随驾在赵祯身侧。从岁前开始,汴京御街两廊每天都有各色艺人表演各种娱乐节目:魔术,杂技、说唱、歌舞、杂剧、蹴鞠、猴戏、猜灯谜,奇巧百端,日新耳目。

    相比之下,也算是歌舞升平的皇城中,就远远没有民间那般热闹了。

    赵祯慵懒的在崇政殿上坐定,翻阅今天刚刚递进来的密奏,一个劲儿的自己掐着自己两个眉毛中间,一脸无奈的样子。

    良久,他忽然转向方仲永,将那两本密奏递过去,叹了口气道:“方爱卿你看看吧。”

    方仲永一脸犹豫该不该接的时候,只见赵祯又微微晃动手中的密奏,摇摇头对他道:“不妨事,看吧。”

    方仲永接过那两份密奏,一看上面的军机印信,已经猜到了三分。

    打开一看,果不其然,乃是夏竦与韩琦,各自呈上的关于西夏敌情的汇总。

    “二位大人也都是很高效的能臣啊。”方仲永翻开奏折,先说了一句宽赵祯心的话。

    接下来,方仲永就淡然的打开了那两份奏章。

    整体来说,夏竦的折子里,西夏就是小羊羔,而韩琦的折子里,西夏是虎狼,是豹子,是狮子;夏竦的折子里,西夏不过是弹丸小国,而韩琦的折子里,西夏,那是和辽国一样凶猛的恶棍啊。

    韩琦的内容,按照后世历史知识,方仲永能够意料到。但夏竦那折子,似乎与夏竦个人的为人,和他现在知延州的身份,并不多吻合啊?

    毕竟如若这般鼓吹西夏的友善,那必定对延州的布防有很大的影响,很简单的道理就是,夏竦自己就容易陷入人身安全的险境。而现在,他忽然写出这种奏折,又是什么情况?

    方仲永正思索着,赵祯的声音已经从耳畔响起:“方爱卿,依你看,这两份折子,哪一份的判断,更准确些呢?”

    赵祯虽这样问着,心里却一千个一万个希望方仲永说,夏竦那道折子是真的,他是个回避矛盾,不愿面对的老好人,如今西夏果真做大,毕竟麻烦。

    可惜方仲永注定无法让赵祯做一只鸵鸟。

    方仲永放下韩琦那本奏折,将夏竦那一份,仔细看了又看一番,然后笃定的对赵祯道:“夏大人这份密奏,恐怕是有问题的,陛下请看——”

    “哦?”赵祯听得这句,也急忙将脑袋凑到那奏章上。

    方仲永将那册奏章斜着折过,然后依着对角,一一将字读出来:“密——奏——所——言——并——非——实——情——西——夏——有——异——”

    赵祯扯过那奏折,半信半疑的又确认了一边。这种藏头法子,乃是北宋士大夫喜欢玩的一种风雅事,一般都是用来谈风月的,如今,突然出现在密奏之中,确实不得不让人起疑:

    是事有巧合?还是夏竦有何苦衷,陷入某种境地,被迫写了这份假的密奏?

    如若是夏竦陷入了危险境地,那么延州的情形,究竟成了怎么一回事呢?

    赵祯忽然觉得心头蒙上一阵阵的寒意。

    ……

    张熹因着约了柴麟一同去看晚上的蹴鞠比赛,早早就出了门。

    上元灯节这几天,因着街市间分外热闹,通行也就很是不便了些,“起个大早,赶个晚集”,其余时候堵在路上。

    待到了岳文书斋门口,就看见熙熙攘攘挤在一处的人们,个个口里嚷嚷着下注。

    张熹发挥自己胖子的体型优势,三下两下扒拉开身前的人们挤进去,就看见两边各式筹签,皆是为晚上蹴鞠比赛设置的。

    白打分,是个人分,此时表演白打的一共是两队二十四位球员,从球头,到球员,皆有七枚入球演示,而后依据周围群众的赏钱多少,评出最佳球员。依据推测,选择下注筹码。

    筑球分,是官方队和民间队的对抗比分,比分猜好然后下注。

    最让张熹觉得神奇的,是一种叫做“足彩”的设计,其投注方式不仅有单式投注,还有复式投注,所猜的各队比分,或者各队胜负,

    组合方式花样繁多,十分吸人眼球,且价格低廉,三文钱就买一注复式投注。

    大宋全民好赌,连宋太祖当年,都酷爱关扑,张熹自然也不能免俗,干脆的掏出身上五十个铜板子,填了几页筹码单子,这才挤过人群,向家丁说明身份,让唤柴麟出来。

    ……

    折依然休养了这许久,身子渐渐好了,和旺财、雪狼、小狼、群狼们,也培养出了战友一般的感情。

    只是,千里搭长棚,没有不散的筵席,眷恋归眷恋,折依然依旧请求了旺财,将她带到庆州城中,毕竟,她也牵挂和担忧当时的情形之后,柳月娥如何了。

    一个衣衫褴褛的大美女和一只器宇轩昂的狼王,就这样并排走在乡间的小道上,背后,是一群狼依依不舍的目光。(。)

第一百一十四章 举荐种世衡() 


    庆州城的城头就在眼前,张灯结彩,正是热闹的新正时候。

    旺财轻轻俯下身子,用脑袋碰一碰折依然的手,示意她自己进去吧,而后,恋恋不舍的在她腰间那块方仲永的玉珮上舔一舔,又舔一舔,最后,舔一舔折依然的手,将她拱一拱。

    折依然明白,那是让她自己前往,和自己告别的意思。

    她看一看旺财,又看一看自己腰间的玉珮,轻轻蹲下身子,摸着旺财的头,对他说道:“你放心,你也好好照顾自己,照顾好狼群。”

    因着在城下,旺财忍住了脱口而出的“啊呜——”告别之声,只是一双绿眼睛深情的看着她。

    “再见。”折依然走出一段,又回头,拼命向旺财挥一挥手。

    旺财站在夕阳天边,默默伫立了良久,良久。

    ……

    柳月娥再看到折依然的时候,如若感到宝贝从天而降一般,真是大喜过望。

    众人也皆是一副喜大普奔的姿态。

    柳月娥走上前去,拉着折依然的手,摸了又摸,摸了又摸,然后又一直不停的抚摸着折依然的脸,一脸罕见的缱绻神色。

    那欣喜若狂的样子,引得旁边的狄青一脸尴尬,心中略略有些疑问:女子之间都是这般搂搂抱抱,腻腻歪歪的吗?好吧,久别重逢,深情深情。鼓掌。

    正当折依然自己都被柳月娥摸得,感觉周遭的目光好诡异的时候,却听柳月娥突然“哎呀——”一声。

    “怎么了?”折依然和狄青冲口而出,一同问道。

    柳月娥直直冲到自己的书桌前,一通乱翻乱找,接着,就红着脸转过身,一脸尴尬的看向狄青,轻声问道:

    “汉臣兄,我让你替我递送出的书信,你可已经送出了么?”

    狄青看着她这番莫名其妙的举动,却仍是点头回答着:“是啊,今儿早上回京的驿递已经带走了,怎么了?”

    柳月娥一脸抓狂的将自己的头挠了一挠,摊开双手,以一种求饶的神色,看向折依然道:

    “我,我把你失踪的事,给折老爷子,和方大人,各了一封书信,说明了——不过,不过我原本是希望他们托托朝中的关系,能出动更多人手去寻你的意思……”

    “呃——”折依然翻了个白眼,这个俊俏的白眼配上她的冰山容色,反而显得愈国色天香。

    “算了,你先给我安排沐浴换身衣裳吧,然后我赶快补写两封书信,劳烦汉臣兄寻人加急送回去,就是了。”

    柳月娥一边答应着,一边对着狄青做了个鬼脸。

    狄青则一言不,只是一脸宠溺的看着眼前活泼可爱的女将。

    ……

    范仲淹接了赵祯的传召,连夜马不停蹄的应诏前来。

    待赵祯细细说明夏竦之事的情形后,范仲淹的面色微微阴沉。

    接着,范仲淹便轻轻清了清嗓子,而后,将那份举荐种世衡,以及兴建青涧城的折子,从袖筒中取出来,呈递给赵祯御览。

    “种世衡种大人?”赵祯喃喃自语,又细细在头脑中寻思了一下,幼年曾经在京中任官,只有些许残存记忆的这个人。

    “如今种大人正在延州,如若陛下不放心夏大人那边的情形,正好可以一封密诏与种大人,让种大人暗中相助夏大人也好。”范仲淹的语气很是坚定:

    “微臣愿以身家性命作保,种大人是赤胆忠心的得力干将,陛下可以放手一用,使其经略延州。”

    空气似乎略略凝住一般,然而,并没有太久的沉默。

    一直在角落的屏风后修起居注的方仲永,也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他执礼一拜,跟在范仲淹身后,轻轻吐出三个字:“臣附议。”

    赵祯看着眼前一脸认真的二人,内心忽然有一丝丝莫名的感动、冲动以及悸动。

    百感交集,无从说起。

    然后,他略略用力的,点了点头。

    ……

    第一场蹴鞠比赛,已经踢得如火如荼,柴麟和张熹早占好了对面阁楼上东面一间雅座,兴冲冲的等着结果。

    柴麟掏出一本新从市面上买回来的《调光经》递给张熹,笑道:“胖子,这是本儿好书,要好生学学。”

    张熹用胖乎乎的手接过那本《调光经》,只略略翻了几页,黑乎乎的脸蛋就有些红起来:“这,不是教人调戏小娘子的书么?”

    “什么调戏?这是教你这种愣头青,遇到心仪的小娘子,如何博取对方好感。”柴麟拈起手前面一个银盘子里的面果子,吃了一块,然后,指着那书,边嚼边说道:

    “喏,遇到心仪的小娘,先要屈身下气,俯就承迎,先赞她容貌无双,次答应殷勤第一,少不得潘驴邓耍,离不得雪月风花,才待相交,请便十分之切,未曾执手,泪先两道垂——瞧瞧瞧瞧,说得多好——”

    “呃,哪里好?”张熹略带鄙夷道:“为了泡到小娘子,就去哭哭啼啼,一点也不男人。”

    “这你就不懂了吧,女人,都喜欢深情的男人,你看咱们方大人那样儿的,想嫁他的大家小姐,从东华门排队排到开德门,其实啊,他也就是比咱们,多懂一点风情罢了。可不,就显得深情了?”

    柴麟循循善诱的,递一个面果子给张熹。

    “方大人懂风情?深情?”张熹嚼着面果子,眼睛却直直盯着下面的蹴鞠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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