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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废柴神童-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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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正妻享受因丈夫社会地位、经济财富等等带来的一切特权,主理家事,而妾不同,没有社会地位,没有社会认可,几乎是个从事特殊服务的丫头。

    然而,依旧有无数姑娘,愿意做柴麟的小妾。

    当然,只有柴麟自己知道,这其中,有多少姑娘很大程度上,都是因为自己有方仲永这个朋友,这个名满天下的神童、这个真真正正的才子朋友,才愿意委身作妾。

    柴麟也曾想着,寻觅一份真情真爱。抛却前尘,寻找自己的心上小娘。毕竟他老爹柴绍很少干涉他,他从小到大,一切都是自由的。

    奈何这些小妾,不是图自己的钱财,就是图自己有一神童才子的好友大树——方仲永可以依靠。他寻不到别的,寻不到那些才子诗词中唯美的爱情。

    爱不爱,什么要紧,柴麟想到这些,很快转了念头,自卑与自负在体内交替上演,如若洪荒之力:今朝有酒今朝醉,快活就好吧。

    ……

    会试那天晨起,简娇已经骑着马,自觉自愿以及自动的,等在岳文书斋的大门外,等着送方仲永去贡院,迎接这个人生重大的事件。

    马二丫为方仲永准备了老大的满满两只三层考篮,放着各式点心,还有方仲永开发出来的速食“方便面”、“狮螺粉”和“重庆小面”等一应干货。挤得笔墨等物没地方放,方仲永只得另裹一个包袱,拿在前面。

    简娇依旧坐在马儿后面,将方仲永拉上了马的前方,自己轻拉缰绳,双臂环着方仲永,向前奔驰而去。

    正是秋时,落叶偶尔一两片梧桐叶子,拂过脸颊,痒痒的。清凉凉的晨风呼呼飘过耳畔,调皮清新。

    岳文书斋离汴桥并不远,过了汴桥,再向南一拐,就到了。

    汴桥上此时人员拥挤,都是赶赴考场的士子。

    他们其中:有的年轻英俊、步履矫健,空手摇来晃去,身后自有书僮帮着扛箱提笼;也有的衣衫贫寒,满头大汗,拿着千里迢迢的行李背囊;有的老态龙钟,家中一门几人同时参加考试;也有的心事重重,闷头而行。

    当然,还有坐着高头马车,自以为打点好了各方关节,认为是稳操胜券了的。

    主考官和副考官们很早就入了帘,各自在自己的小黑屋里,出题的出题,检场的检场,复卷的复卷。

    和乡试时一样,会试要经过更为严格的检验程序,一样是提前一天就要进入考场,而后有繁琐的考场规则宣读,考生沐浴,携带物品检验等等过场要一一经过。

    “哎,仲永,你可来了。累的我满场子的好找一通。”

    方仲永刚刚走进贡院的辕门,一个方脸的青年学子就匆匆跑上前来,叫住了他。

第七十三章 小方会试() 


    不等方仲永上下打量过这陌生考生,他就已经用一口浓浓的陕州涑水口音,压低声音对方仲永说道:

    “王安石昨儿个收到家中急信,说是王家伯父病重,他放弃此番科考,连夜赶回了。怕仲永兄你到时候寻他不着,嘱咐我和你说一声。”

    这时,就听得那边有一个声音,同样是浓浓的陕州口音,吆喝道:“司马光,这边,这边——”

    司马光正要拱手告辞,却被方仲永一把拉住,迟疑一下问道:“司马兄是么?你怎么知道我是方仲永呢?”

    司马光一脸坏笑,戏谑道:“能让汴京城里第一风骚的女相扑手,亲自护送前来的,除了方仲永,还能是哪一个?”

    方仲永看一看身后,简娇还站在贡院辕门外,对他行着略带温情的注目礼。

    一阵身为蓝颜祸水的自豪感和麻烦感,瞬间嗖嗖飙升到了胸膛。

    未进场的举子还不少,栅栏内外,挤得满满当当的,少说也有二三千人。再加上被拦在门外的大批仆从啊,亲友团啊,人数就更多了。

    举子们东一堆,西一堆的随意站着,有的正起劲的交谈,有的则摇头晃脑,似乎仍在临阵磨枪一般。形状各异,花色不同的考篮和行李包袱满地都是,耳畔则回响着一片片接连不断的嗡嗡说话声。

    “简娇啊——”

    “听说这女相扑热情如火啊,喜欢上了江南西道的解元郎方仲永呢。”

    “可不,那不就是方仲永么。啧啧,快看啊”

    “那方仲永长得挺俊啊,和个小娘子一样,顶好看的。没准是个断袖呢。”

    “嘘——你小声点儿——”

    吃瓜群众犹在议论,司马光已经又是一阵大笑,继续戏谑着对方仲永说:“不会骑马没有什么,艳福无边,岂不更好。”

    而后,司马光冲着自己小伙伴儿的方向一招手,又冲方仲永一笑,如若早已和方仲永很熟一般随意的摆摆手,就加快了脚步向他的小伙伴们跑过去。

    ……

    经过了听取规则,领取号牌签字,沐浴检查之后,方仲永跟在人群中,向着自己的号房缓缓走去,为了避免舞弊,各州县的考生被打乱了生源地,随机穿插着排了号。

    这会子,方仲永身前两个汴京口音的学子,正一路说着考试黑幕。

    “听说了么?今期会试那头十名的单子,都已经内定下来了呢。”

    “有这等事,那我们岂不是白考了么?”

    “白考倒不至于,不过那头十名的位子,也就甭想了,老人集团早安排好了门生故旧了。”

    ……

    身后两个泰州口音的学子,则在大搞封建迷信活动。

    “我前儿去东五门的‘铁嘴冯瞎子’那里,测了一字,说是必中的。”

    “哦,可有此事?今早出门前,我还专门重新盥了手,焚了一注线香,然后从五十根占卜草中,先抽了一根,又把其余四十九根分作两部分,按着四根一组来数,数出个‘贲卦’呢。”

    “贲卦,不错啊,‘贲’者,文明之象也。”

    “不止呢,卦象上,内外两爻,相对发动,似乎预示着一举两得呢。”

    “一举两得何解?莫不是还有榜下捉婿那一头,你也要占上?看看你长的那样儿,想得美吧。”

    ……

    方仲永走在这些人中间,百无聊赖,只能看一看自己食盒考篮内的吃食,露出一个午饭都过了时间点儿了,咋还没有进到号房中的无奈笑容。

    比乡试的时间更长,这一次,一直等到傍晚,方仲永才进了号房。

    大家沐浴之后,都穿着又宽又大的白布直裰,在八月的午后骄阳下足足缓慢移动了两个多时辰,加上贡院二门内搜检时,查出了倆夹带作弊的举子,更是耽搁了些时候。

    总之,进到自己号房的时候,方仲永已是饥肠辘辘。

    这间号房,比江南西道的贡院号房更为狭窄,宽才三尺,深也不过四尺。为了便于巡查,号房都建成了有顶无门,也无窗户的设计,只有一个放油灯的小壁龛,东西二面墙上各两行突出的砖托子。

    桌子和床,依旧如同乡试时的一般结构,两块合并的木板。答卷时,将两板分开,在上下两层砖托子上各放一块,就成了桌椅。到了睡觉时,两块并排放在下面那两道砖托上,就成了床。

    后世岛国的胶囊旅行公寓,也就类似高科技版的“号房”。地方狭小,略略高点儿的人,就只能屈膝而卧了。

    会试不同乡试,江南西道的贡院内,会提供生火灶饭的基本工具。而会试贡院内,则完全依靠外间的“号军”——负责料理举子饮食的老兵,三文钱一壶的讨开水。

    方仲永讨了开水,泡上一碗米粉,看着太阳渐渐要落下去,赶快三下五除二的哈着气匆匆忙忙吃下去。就急急忙忙的打开笔墨,动手磨墨。

    一阵炮声响起,鸣炮封门,号栏一一关上,四下里一下子静悄悄的。

    油灯给的并不多,趁着天光还好,方仲永先转向答题字数最少的诗词题看去。

    不出所料,诗词题给出的,是当年新出的时鲜词牌——《醉翁操》。

    《醉翁操》的词牌,乃是古琴高手,太常博士沈遵作曲,庐山道士崔闲谱声,新晋文词神童苏轼配歌,从而形成定立的时下新鲜词牌。

    虽然在大宋,这一词牌也会大热一阵子,但整体流传而言,后世这一词牌,是属于相当小众了,只是没有失传而已。后世曲谱见于明初《风宣玄品》。曲调、平仄、声韵,都与北宋时略略有些变化。

    做的最好的《醉翁操》此时已经流传开来,就是先下还是神童小萌娃的苏东坡所作那一版。

    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方仲永细细寻思了一下,记忆之中最为合适此时文抄的《醉翁操》。终于,他想起了几十年后才出生的,后任端明殿学士,签枢密院事的楼鈅,做过的一组二首醉翁操。

    虽然文辞香浓不及东坡那首,却是平仄声韵严谨,意向也淡雅,是流传于后世不多的几首《醉翁操》中,最合适科考临场的佳作。

    细细寻思一回,方仲永将那两首,谨慎的写在了试卷上。

    其一,醉翁操·游园

    茫茫。苍苍。青山绕,千顷波光,新秋露风荷吹香。

    悠扬心地倏然,生清凉。古岸摇垂杨,时有白鹭飞来双。

    隐君如在,鹤与翱翔。老仙何处,有流风未忘。

    琴与君兮宫商,酒与君兮杯觞,清欢殊未央。

    西山忽斜阳,欲去且徜徉,更将秋思临沧浪。

    其二,醉翁操·咏琴

    泠然。清圆……

    待要再写下去时,眼皮已经觉得有些开始打架。想着会试还有下来三天要干,方仲永放下笔,收拾好卷子放在一侧地上,铺了“床”,卷了被子,将自己包起来,这才吹了灯。

    许是累了的缘故,很快就酣然入梦。

第七十四章 黑吃黑() 


    送水的“号军”老大爷转到地字一号房,传递热水时,微微多停顿了一会儿,因着天色有些晚了,巡场的官员又是相熟的,他的传递动作显得很不起眼。

    轻轻带出了试题的“号军”老大爷,在鸣炮封门前,推着水车,走出了贡院,向西面一边的巷口,拐了进去。

    家中的老婆子,早早就守在门口,迎了他进去。

    “东西拿到了么?”老婆子一脸焦急的问着,眼睛还滴溜溜的撇着四周,“小孙儿还在他们手上呢。”

    “号军”老大爷点点头,从胸前掏出一沓誊抄出来的试卷。老婆子连夜扮作送酒,一刻不敢耽误的送到了夏竦管家的私宅子里。

    ……

    会试第二天,鸡叫特别早,呜里哇啦的。

    方仲永自然也是起的大早,起来后,在这弓腰缩背的小号房里,先做了一套驼背版的第七套广播体操,保护一下脊椎和颈椎。

    打开食盒考篮,取两块豆糕吃下,又啃了几根腊肉干,和着昨天晚上没用完的那壶冷掉的凉开水,喝了几大杯。

    吃饱喝足后,展开面前的试卷,就着温存和煦的阳光,磨好了墨,坐下来,准备答题。

    经义题一共二十三道,《四书》三题,《五经》每经四题。依着规定,《四书》的三题必须全做,而《五经》的二十题,举子只须做自己考试前就报考过的那一经四题即可。每题一文,合成“七艺”之数。

    因着范相公前二年的改革规定还在,诗赋论各一题,时务策三篇也是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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