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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废柴神童-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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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子月抿着嘴,直不知该如何开口。

    倒是王安石,看妹妹的这副模样,不由叹了口气道:“听闻父亲允了一门亲事与你。我看你的模样,可是不愿?”

    王子月咬了咬嘴唇,最后还是黯然下来,看着眼前月下波光粼粼的池塘,一片片枯黄衰败的残荷叶子飘在上面,水上逢秋,愈发的生出几分悲意。

    “这是无可奈何的事啊,”王安石轻声道:“为兄自然知道你的心思,只是,为兄也做不得这个主。”

    又是一阵落叶无语的沉默。

    “我想,见见他。想,知道他的心意。哪怕,这并没什么用,也好。三哥,这些话,我只敢与你一个人说,我并不奢望改变什么,念想什么女子不该念想的。只是,只是想知道,他的心意之中,有没有一丝……”王子月的声音很小,说到后面,越发的微不可闻。

    王安石没有说什么,只是拍了拍妹妹的肩膀。

    两人一并站在月下池塘边上,看其中的游鱼来来去去。

    “三哥,你又长高了。不知将来的嫂嫂,会是哪家的小姐,你盼望么?”王子月忽然转换了话题。

    “还未想过那许多,明年毕竟还有会试举业。时光真是飞快,我家小月儿,也是有情人了。”王安石半调侃,半认真的打趣道。

    王子月直接狠狠下手,向王安石胳膊上就是一掐,玉葱般纤长如玉的手指上,寸许长指甲只掐的王安石告饶,过来挠王子月的痒痒,兄妹二人,就此嬉闹一会子,气氛才终于缓过来。

第四十四章 不解风情() 


    “来吧,来吧,客气什么?”方仲永说着,起身向洞口走去。

    马二丫的身影缓缓走进洞中,半年不见,二丫已经改梳了云近香髻,虽然发髻上别无花朵,却巧手编成发环,显然是为了见方仲永,精心收拾过自己的。

    二丫的身量抽条了不少,略略有些弱不禁风的娇柔,身上一袭乳白色的,拖地桑麻裙子,勾勒出略略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曲线。朦胧的小樱桃,透过乳白色的前襟,让人多了许多遐想。

    她随着方仲永一道,坐到旺财等群狼中间,双颊略带红晕,羞涩的看一看方仲永,笑道:

    “仲永哥哥冬天里,让二丫在这里养蚕宝宝,为家中度过难关,二丫真不知如何感激才好。

    听闻仲永哥哥你中了解元郎,二丫真真欢喜的,一宿都睡不着。想着,要怎么来感谢你,恭贺你才好,想了又想,又是一宿,终于给我想到啦。”

    说着,马二丫调皮一笑,从背在后面的手中,抽出一份羊皮地图,递给方仲永。

    方仲永疑惑的接过来,那地图展开很大,边上已经很是破旧,但基本的山川地貌,却也有些勾勒,他有些犹豫的看向马二丫,轻声道:“这是?”

    马二丫却如若和旺财有默契一般,直接将那卷地图摊开在地上,拖到旺财和雪狼脚边。拿起一支已经熄灭,还留着很多炭灰的柴棒子,在那地图上划出一条线路,标记了前后两个起点和重点。

    旺财蹭一蹭雪狼,如若交流“这里是不是离你的家乡很近啊?”一般。

    雪狼围着地图,转悠了许多圈圈,又回到旺财身侧,舔舔他,又舔舔小狼们。

    方仲永有些明白了,这是让旺财带着群狼,绕着山林穿行,奔袭千里,迁居到汴京郊外的节奏啊。

    他一面看向群狼,一面看一看马二丫,想不到,这么一个小丫头,却有这么一份心思,一时之间,直不知说什么才好。

    “还有一份贺礼,我已经摆好了,喏——”马二丫指向温泉水尽头处的,一片石头搭成的小圆形水潭,看一看方仲永,再次面若桃花道:

    “二丫想,像雪狼为旺财洗澡那般,侍奉仲永哥哥洗一次澡。”

    方仲永直直被惊呆了。洗澡?是杨过和小龙女那样么?可是,有些羞羞呢。

    半晌,他才轻声道:“这个恭贺方式,这个,还真,真挺,挺新颖的。”

    不待他犹豫,那边群狼却已经“啊呜啊呜——”起哄不已。看来这半年的相处,诸狼已经为马二丫的美色灌了迷汤,此时巴不得让自家主人脱光一般。齐齐退到洞口外面去。

    方仲永僵硬的站在那里,马二丫的指尖轻轻触摸上他的胸前,解开了他的衣袍。

    洗个温泉澡,不错,很舒服,然而,一身穿戴整齐的马二丫,在侍奉方仲永洗澡时,那一个如若侍奉长留上仙的神圣庄严,却让他不能生出什么邪念来。

    哎,算了,得佳人如此泰式按摩般的侍奉,就不错了。还想什么呢?

    “二丫啊,”方仲永忽然起意道,“要么,换个名字吧,你看,叫你‘马千骨’可好?”

    “为什么啊?”二丫抬起头,帮方仲永整理好衣袍穿戴,一面道:“那名字,听起来好暴力喏。”

    ……

    因是特殊时候,柴麟和方仲永皆不敢耽搁,不过小住一日,略作打点,就要前往开德府决口处工地,向范相公报道。

    到了第二天上路时,旺财率领群狼,在后山“啊呜——”相送,一声声映着残阳如血,声势震天。

    待戌时行到县城,预备打尖的时候。一驾宝蓝色,八角坠着马踏飞燕填彩灯的马车,悠悠然停在柴麟和方仲永二人面前。

    车夫打起帘子,王安石和王子月的身影,轻轻从车上走下来。

    皎洁的月色,趁的那天的王子月,恍如神妃仙子一般素雅、美丽。浓浓的乌发绾成垂云髻,小酒窝大眼睛里,满满都是朦胧的笑意。

    王安石和王子月上前,说是前来送行。几人一并用了饭。

    饭后,夜色渐浓,王安石兄妹不便久留,于是起身辞去。王子月先行踏上了马车,隔着马车帘子,外间王安石与方仲永的对话,一字字听得清晰。

    “此番回来,父亲为月儿定下了一门亲事,可能不多时,我们就一同前往汴京去了。如若有缘,到时还会相逢的。”王安石故作不经意的提道。

    “哦,是哪家的公子这样好福气?”方仲永语带询问。

    王子月在马车内,双手拧着手中帕子,心砰砰直跳到嗓子眼。

    “是应天府推官,张亢张大人家长子,张杰。”王安石继续用试探着方仲永的口吻。

    “张亢张大人?偶像啊——”方仲永一听是宋夏战争中,单骑突破重重防线,打通关节,虽为文官,却勇冠三军的名将张亢家长子,不禁有些兴奋,直感叹道:“令妹好福气啊,真是恭喜啊——”

    王安石见他竟这等没心没肺,不免有些失望,更担心马车中的妹妹,小心肝儿碎的一地地的。于是,略带没好气道:“哦?仲永兄与张亢张大人有旧交?”

    方仲永这才想到,此时宋夏战争未开始,张亢只是一位勤于政务的寻常文官,而自己,更是离得十万八千里,不免自悔有些言语冒失,悻悻回转道:

    “并没有,只是在书院读书时,听闻张大人是个好官,哪里就有什么旧交呢?”

    马车中的王子月此刻,泪水已经一滴滴溅在手上的帕子上,湿了一片。她咬着唇,没有发出声音:原来他的心里,竟是从未在意过我?难道我就这般卑微么?

    听得方仲永和王安石的寒暄,更觉得远在天涯,难以触摸了。

    ……

    汴京城中,年近花甲的老牌宰执王曾,带着一丝疲惫,迎来了一批客人。

    五位客人,都是正值盛年的年轻大学士,职务多在管、阁之间,分别是:

    天章阁待制李绒;

    集贤院校理王质;

    秘书丞、集贤院校理余靖;

    馆阁校勘尹洙;

    宣德郎馆阁校勘欧阳修。

    这几人,今天在朝堂上,集体捅了马蜂窝,弹劾首相吕夷简不说,还涉嫌推广传播一份西京洛阳推官蔡襄写的诗,诗中大为挥毫“四贤一不肖”之说法——

    四贤,自然是范仲淹、余靖、尹洙、欧阳修四人;而那位不肖,就是知谏院的右司谏高若讷。

    这蔡襄文采极好,诗又是在官员夜宴时所做,因而很快传遍大江南北,这倒不算什么,关键是——还传到了辽国去。

    好巧不巧的,辽国使者正好进京,就将此诗,直接捅给了仁宗赵祯,还用一副崇敬万分的粉丝表情,对仁宗道:

    “贵国文化,果然博大精深,骂人都可以写成诗,如此风流,真是好有乐子啊——”

    他是瞧乐子了,被瞧了乐子的赵祯,可窝着一肚子火呢。

    当着外人的面,自己家里人揪斗成一团,彼此啪啪打脸,一副猪头样,还让邻国瞧了笑话,你说官家能不气么?

    饶是赵祯涵养惊人的好,当天也直接拂袖而去。留下一群不知所措的官员。

    这群人现在,跑到王曾这里,一来也是求个心安和庇护,毕竟,高若讷是吕夷简的人,这谁都知道,而这件事,究竟最后会迁怒到谁头上,以吕夷简的阴险和只手遮天,还真是难以推估。

    作为唯一可以和吕夷简一较高低的宰执王曾,自然成了这群人的定心丸。

第四十五章 神级枪手() 


    王曾安静的坐着,听着众人讲完了滔滔不绝的一通评论。什么话都没有说。

    沉默,长时间的沉默。

    沙,沙,沙,窗外的潇潇细雨,一直的还在下着。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王曾身上。

    只见他半眯着眼睛,徐徐从口中说出一句话:

    “虎狼屯于阶陛,水患至今未清,谈因果,愚不可及!”

    众人一时被骂的语塞,不知该说什么好。

    王曾话语中的意思,十分明确:

    契丹人和党项人,一个个虎狼一般,窥伺着觊觎着大宋这块肥羊,黄河的水患,至今未真正处理完毕。却整天执着于站队范相公,还是吕相公,执着于这些内斗,真是愚蠢的没话可说。

    对于一众,处处被人以礼相待的馆阁学士们来说,这种责备,从一位一向宽仁的前辈口中说出,实在是相当重的一番话了。

    然而,细细思忖,这帮年轻人也唯有低下自己斗志昂扬的头,一个个灰溜溜离开。

    待大家渐行渐远,王曾才轻轻吁了口气,旁边的王夫人走过来,一面给他捶背,一面道:“都是些后生,何必这般呢?”

    王曾一面拉过夫人的手,一面道:“你不知道啊,当今圣上看似仁厚,却是最忌讳党争的,他们这般结党去弹劾吕夷简和高若讷,这不是,往还能干点事儿的范仲淹头上,扣屎盆子吗?”

    王夫人轻叹一声道:“官人说的是,自古君王所用,皆是一个平衡之术,他们越是如此,想打翻吕夷简,怕是一个不好,反而越是拉下了自己人来。但无论如何,官人自个儿不要动气,须得保重才是。”

    ……

    开德府紧近开封府,处在黄河下游,此番决口,受灾情形相当严重。好在范仲淹及时前往,稳住了阵脚。

    待柴麟和方仲永前往赴命时,河渠的疏浚、堤坝的加固、灾民的安置等等工作,已经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

    过了十月,黄河渐渐转入枯水期。

    从十月到十一月,未上冻之前这段时光,是治河要抓住的,黄金一般的时候。

    因而,夜雨婆娑中,星星点点的火把,来来往往的挑夫和民夫,如若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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