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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废柴神童-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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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麟被说得没法子,只得灰头土脸的走到场边,换了一人上场,自己则灵机一动,去搞猫腻……

    “狄青,狄青,你老家有人来信——”正踢着,忽的另一个斋仆匆匆而来,冲着狄青直招手。

    两边的蹴鞠诸人闻声都放缓了注意,只狄青又趁机进了最后一球,方才作罢。

    送走了狄青,踢到日落黄昏的时候,学子队终于,勉勉强强追平了斋仆队。

    方仲永下场时,看到柴麟正捧着一只蛋糕吃的津津有味,心下讶异,忙跑过去问道:“我家里来人了么?你哪里来的这东西?”

    柴麟满不在乎的扁扁嘴,吧嗒的蛋糕香气直扑方仲永的鼻子。

    方仲永一面和他一道向宿舍间走去,一边将扎起的袍角放开,里面层层叠叠的衣服浓浓淡淡的落下来,如若彩墨锦缎晕出的水墨图。

    他换掉了脚上的靴子,又去净了双手,就径自向柴麟的床榻上搜索而去。

    果不其然,满满一食盒的蛋挞和蛋糕,还有一封嫂嫂代为写好的书信,都被柴麟藏着呢。

    方仲永不由分说打开食盒,拿起一只蛋挞,一大口咬下去,香,真香。

    “谁送来的啊?”方仲永摊在床上,随口问道。

    “王姑娘啊,她顺路捎过来的。”柴麟拉出一条椅子坐了,也取过一块蛋挞,一边嚼,一边拿着手边的茶壶倒水喝。

    “王子月?顺路?她是说她打扮成那副样儿,跟着王益大人一起去救她哥哥,顺便带的吃的给我们啊。”方仲永见柴麟倒好了水,促狭心起,一把将茶杯子抢过来,一饮而尽,做出一个“爽——”的样子。

    “也是女中豪杰啊。”柴麟对自己的心上人吹嘘的相当露骨。

    方仲永忽的想到什么,咽下口中的一只蛋挞,又抬起头来,用手指着前面的书桌柜子,对柴麟道:“我给你做好的重点科考题,就在那里,喏,左面第三格抽屉,你去好好背下来,死马也得当活马医着上考场。”

    柴麟老不情愿,只岔开话题道:“今天多亏我找人,将收信的斋仆寻去,提前叫走了狄青,不然,你们输的裤子都找不到吧?”

    “原来是你小子搞鬼,”方仲永站起身来,伸一伸懒腰道:“输了赢了,什么要紧,到是那狄青,是个人物。身手好,思路又清晰,有他当球头,我们自然想赢都难。”

    柴麟点点头,又听得方仲永继续道。

    “但我们可以成为他的队友,比如,将他作为外援,引入我们学子队的蹴鞠队伍中,替代掉我们那个草包球头。”

    柴麟的头点的更快了,忽的,他又看向方仲永道:“但是,什么是外援?”

    ……

    渐渐入暑,过了暑天,乡试的日子就渐渐的近了。

    书院中的小桥曲沼,草坪花丛和建构曲折的回廊,华屋广厦,皆隐隐掩映在郁郁葱葱的繁茂梧桐和阔叶林中。人过去,一溜儿的燕啼莺啭。

    准备乡试的学子们,此时正各个趴在桌面上泼墨答题。

    不错,模拟考试,是自古书院就有的传统智慧之一。

    前几天一场考试中,一个口吃的夫子,看到一个学子在抄书,十分生气,“你…你…你…你…你……你竟然作弊,给我站起来。”

    语毕,七八个学子竟同时站起身来。

    然后一人赏一顿板子,加深刻思想教育一次。

    写检查,思想汇报,也是自古书院就有的传统习惯之一。

    方仲永穿越而来,这方才明白,大宋人民真不愧是我中国人民的祖宗,和我辈绝对那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如若科考,明明是个护垫大小的考试量,却有着量多日用型的考试范围,需要学生夜用加长型的复习,即使如此,依旧保不准侧漏……

    在考场上开小差,也是方仲永这类神童的特权。

    别人抓耳挠腮的挥笔,他却早就刷刷打完题后,公然挑战书院中的考试秩序。

    他刷刷写了一张字条,轻轻抛给旁边的柴麟。

    学渣柴麟在考试即将结束的时刻,收到学霸方仲永扔过来的字条,那个喜悦啊,那个内心感到是兄弟啊,那个热泪盈眶啊。

    打开字条,却见四个大字,刻骨铭心:

    晚上吃啥?

第三十二章 赶鸭子上架() 


    陈七依着方仲永的吩咐,提了一筐鸡蛋,两只肥鸡,跑到温泉洞穴里。

    你别说,这洞穴里,当真是冬暖夏凉的紧。不过此时,旺财,雪狼,狼群和小狼都不在洞中,不知去哪里遛弯儿了。

    陈七拍拍身子,就地坐下,搭好柴火,一面开始用铁锅煮鸡汤,一面坐在洞里捕鱼儿。他将两只大脚伸到温泉水里,那些鱼儿摩挲过他的脏脚丫,一阵阵说不出的舒服。

    方仲永若是在这里,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他,这是“亲亲鱼”足疗。但现在,陈七一个人,没什么概念的享受这种快乐,感觉天地开阔,那些困扰在他心头的,控制“地雷”,“燃烧弹”反应过程的谜团,忽的在心上闪现灵光。

    有种想再试试看的冲动。

    陈七左顾右盼一番,目光又落在被炸塌过的南边入口处。不禁脸红。

    确实有些对不住狼兄弟们啊。

    ……

    柴麟捧了一只装了冰果子的碗,一面啃着果子,一面大摇大摆走到方仲永身侧,放下碗,直勾勾盯着方仲永正在摆弄的,手中两片小一号的蒲扇。

    只见方仲永将那两片蒲扇的扇杆取出来,各自放进去一个磁铁,接着,又将靠近扇叶一端的扇子杆放入两个小铁球儿,将两片扇叶固定在一起,又用一只细铁丝固定在一截木头桩子上,栽在窗户边上。

    风过处,那两片蒲扇内的磁铁彼此相吸相斥,竟不停的扇起来,一阵阵清凉的风,吹着冰碗里的冰,在溽暑之中,让人说不出的舒爽。

    柴麟看得实在好奇,不由问道:“这是什么?”

    方仲永却蘸了墨汁,一直在纸上写着字,头也不抬,回答道:“是电风扇,哦,不,风扇。”

    “很像田间灌溉农田风车的小号版,”柴麟坐到一边,眼睛瞅着方仲永的笔,轻声道:“不过不错,能凉快些。”

    “去把房门关上吧,我要和你谈谈。”方仲永依旧不抬头,一边写,一边对柴麟吩咐道。

    柴麟双手护在胸前,做出一个夸张做作的“好怕怕呦”状,但见方仲永并不理他,仍在写,于是只好依着方仲永说得,走去将门关上。

    待柴麟再回过头,方仲永已经放下笔,抬起头,拉了两只面对面摆好的椅子,自己坐进去一只,又示意柴麟坐到另一只椅子里面去。

    柴麟见方仲永难得的一本正经,只得也正经坐到对面椅子里,心中已经感觉到方仲永要谈的话题,对自己,真是相当的沉重,又不得不谈了。

    “我知道,你的才干,不在读书上。我想或许,读书对你来说,并不是一件重要的事,但是对生你养你的父亲来说,却非常重要,”

    这个开场白,就是一改往日的相当正经。

    柴麟听着,默默垂下头,没有说什么。

    方仲永拍拍他的肩膀,又继续道:“你是个明白人,应该知道身为商贾,即便再富甲一方,依旧要千方百计的巴结讨好各方官员,生恐一个不小心,就成了替罪羊。

    且因着没有足够的社会地位,你若想娶王家小姐,怕是也难。

    而如若你稍微认真一点,不苛求你能通过会试中进士。但乡试,咬咬牙,拿下它,有个秀才身份,对你的生意,对你期望的婚姻,必定会有极大的助益。”

    柴麟抬头看看方仲永,随后又低下头,一字字,像是吞进喉咙里一般道:“我明白。可我怕我不行。”

    方仲永双手推住柴麟的双肩,用眼睛看着他,鼓励的很坚定:“你可以。现在,让我来给你分析一下这一科最为可能的题目。”

    柴麟抬起了头,看向方仲永的眼神中,敬佩与感激,还有一丝丝难以置信。

    方仲永拿起自己写的一沓纸,递给柴麟,然后道:

    “乡试内容,是儒家经典解读、诗赋,策论。细化来说,就是书院里寻常模拟的帖经、策问、诗赋、杂文,经义和墨义:

    帖经,就是主考官任意选择经书中的一页,用两张纸覆盖左右两边的字,中间开一行,另裁纸为贴,帖盖数字,让考生填空。

    策问,大部分涉会涉及当下热点的政治、经济、文化、吏治等方面的问题,以命题形式要求一篇议论文。

    杂文,是一篇表、论或者赞,是应用文一类。

    经义,是以儒家经典中的一段、一句,或不同章节同一主题之中的一句为题目,作一篇解读经典,引申个人看法和理解的文章。

    墨义,则是取儒家经典中的句子让考生应答,要求对答下一句,或对答注疏,算是名词解释或者简答题。”

    方仲永一面说,一面拿起笔,在一张白纸上,写下这几大类的名字,然后一一圈点。

    “贴经和墨义,是死记硬背的题,我为你押了一些范围,你尽力背一背试试看,不用太过勉强。能多答一些,就多答一些。

    这类题分值不大,又往往出的相当刁钻,长搭,短搭,有请搭,无情搭,叠章搭,隔章搭,考的是平日里背诵的牢固程度,对你来说,尽力而为,实在做不好,也不要有太大心理负担。”

    说着,方仲永将贴经和墨义,画了两个圈圈,又画一横拉掉。

    “策问,经文,杂文,往往都非常结合时事热点,虽然现在书院中,夫子们已经押了许多热点,但你要相信我,依照我的热点来,会更准确。”方仲永一边说着,一边用手点一点,刚才交给柴麟的那一沓文稿。

    柴麟翻开文稿,第一篇策问,“治河篇”三个大字映入眼帘。

    “治河?”柴麟略略有些迷茫道:“近期可有洪涝?距上次水患也有好些年了,这,还能是热点么?”

    方仲永却看向窗外,并不十分秀气的大片乌云,低压压飞过池塘的蜻蜓,深深蹙了眉。

    他的思绪,回到了前世历史资料之中的今年——景祐元年。就在各地乡试陆续开始的一个月前,七月份,仁宗朝第一次重大的黄河水灾发生。

    黄河改道。京东的横陇段决口,决堤而出的洪水,席卷人畜,漫过大名府,又折向北流。

    地方官们,费尽心思抢修堤坝,但仍然无济于事,只能任由黄河改道,数万人流离失所,一夜间,下游大片城乡良田被淹没。

    自此以后,中原大地水患频发,黄河成为大宋始终的心腹之患。

    而恰恰也在此时,宋仁宗第一次昏厥事件发生,直到许希珍出现前,全开封城都在奔忙施救,惶惶不安。对于此番黄河如此大的灾祸,并没有拿出任何行之有力的方案。事儿赶一块儿去了。

    直至之后数月间,各地乡试,相继以寻求黄河水患治理方案,为重要考点,集思广益,但仍然收效甚微。

    如若,将后世的治河思想,以乡试的契机,由自己和柴麟,分别进行论说,能否有些成效呢?又能否,带着柴麟,过了乡试这一关呢?

    而自己,会是那蝴蝶效应中,最初的那只蝴蝶么?

    隆隆的雷雨,为呼啦啦的风裹挟着,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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