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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燕王-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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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独饮数杯。

    “杨兄还是好酒量,我不行了,先睡会儿。”汤鷽说完红着脸就趴在桌上。

    杨丛义苦笑,对着圆月再饮一杯。

    今天是中秋,不知道清尘会在月下做什么呢?

    杨丛义望着月亮,眼前逐渐朦胧起来,脑袋也昏昏沉沉,恍惚间回到前年,在临安驶往泉州的船上,他与清尘对月而拜,结成夫妻。

    他也醉了,迎着月光,醉倒在窗前的桌上。

    醉了,也睡了。

    睡梦中,他回到了泉州,推开院门,便见清尘满面笑意在月下等候,伸手脱下他满是风尘的衣裳,勾着他的臂膀向屋内走去。属于他们二人的小院子,一切如旧,在月光下安静而又温馨。

    回到屋内,清尘哭着便扑进他的怀里,跟她诉说这两年来日日夜夜的思念,二人紧紧拥抱在一起,互诉衷肠。一番安慰过后,清尘将房内灯烛换成红烛,大别重逢胜新婚,这是一个好日子。

    久别重逢,情深意浓,烈火干柴,情难自制,烛火闪烁,素帐轻摇,巫山云雨难停歇,低吟香汗透纱来,蜜意柔情喘息轻,*声声,明月皎洁也多情。

    两年未归,有多少思念,就有多少激情与渴望。

    几番肆意交融之后,二人终于都倦了,勾颈揽柳腰,轻语话别离。

    倦意来袭,眼皮沉沉,低语声不闻,红烛摇曳,共枕同眠。

    心满意足,一觉醒来,睁眼一看,枕边哪里有清尘的影子,正待起身,却见房门打开,清尘拿着清水进屋来。

    清尘满面笑意,放下水盆,走近床边。

    二人四眼对望,顿时升起难以明说的情愫。清尘脱了花鞋,钻进被窝。

    顷刻间又是风急雨骤,云雨难收,香汗裹着娇喘,弥漫烛光点点的房间。

    太久未见了,思念有多长,情谊就有多浓郁。激情过后,他带着倦意睡去。

    这一觉睡的特别香,不知道多久之后,当他再次醒来,就见清晨的眼光洒满房间,刺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闭眼躺了一会儿之后,喊了一声“娘子”,但并未听到回应,伸手一摸,枕边也不见人。

    该是起床做饭去了吧,真是个贤惠的娘子,想到这里,他哪里还敢继续贪睡,翻身坐起,穿好衣裳,就要出去帮忙。

    可等他下床之后,仔细一看,这房间布置似乎跟他印象中的不太一样,难道清尘这两年又重新布置过?布置就布置吧,她喜欢就好。

    推门出去,却见院子也很不一样,带着些许疑惑,又叫一声“清尘”,还是不见回答,于是径直找去厨房。

    然而,厨房的门是关着的,推门而入,里面空无一人,墙上只有刀具,案上没有佐料,没有蔬菜,锅台上沾染了灰尘,灶台冰凉,似乎许久没开火了。

    转身出去,回到院中,再叫几声“清尘”,空空的院子还是无人回应。

    心下一急,担心娘子会出事,迅速推开剩余的另一个房间木门,屋内陈设有些熟悉,但却不是家的感觉,隐隐觉得有些不对,赶紧又将其他几个房间看完,房内还是空无一人,娘子去哪里?始终见不到人,顿时焦急的大声呼喊“清尘”。

    不对,家里院子不大,只有四个房间,现在怎么会是六个,这儿不是他的家!他忽然醒悟过来,仔细回想,却不知道身在何处。

    那清尘呢,昨晚还在一起缠绵的娘子,如果这里不是他们的家,她怎么会在这儿?

    转身看向院门,院门上的门栓打开了,清尘出去了?

    他来不及多想,拉开院门,随即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院外不是田野,不是农田,而是一片白色的沙滩,不远处便是蔚蓝色的大海,一望无际,看不到尽头。

    沙滩上有海鸟,去见不到一个人影。

    走上松软的沙滩,回身一望,见院子就建在一个平缓的小坡上,小坡后面是茂密的森林,一直往山上延伸而去。

    他沿着海岸沙滩奔跑,边跑边喊,跑了许久,还不不见清尘身影,也没见到任何外人。跑着跑着,抬头一看,发现了前边有一个院子,看着有几分熟悉,但他顾不得多想,上前敲门,院内无声,轻轻一推,院门打开,院内无人。

    再仔细一看,这院子更加熟悉起来,这不是刚刚离开的院子吗?

    走了一圈,回到了起点。

    这是一个海岛!

    怎么会到海岛上来?那清尘呢,清尘在泉州,她不可能来这儿,昨晚和他共枕的女子是谁,他不是回到大宋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海岛上?

    为什么?还有清尘为什么也在这儿?

    这一切都不合理,为什么会这样?

    苦思无果,焦急万分,头疼欲裂,后背冷汗直冒!

    “客官。”忽然耳边冒出一个声音,将他的思绪打断。

    猛然睁眼,便看到头顶上的素帐,再一低头,发现自己身上盖着薄被,正踏踏实实躺在床上。

    此时房外传来伙计的声音:“客官,本店在巳时之前有免费早餐,过时不候哦。”

    至此方才醒悟,原来都是梦一场。

    仔细一回想刚才那个怪梦,直觉得荒诞,而且梦中那女子的面目其实根本就不清楚,只是他以为是清尘罢了。

    昨晚应该是跟汤鷽赏月饮酒,多饮几杯便醉了。

    “汤兄?”

    “四娘?”

    轻轻连唤两声,屋内没有回应。

    昨晚说今天离开,莫不是已经走了吧。

    想到这里,杨丛义翻身坐起,起身就觉得浑身酸痛,有些无力,做了一夜的梦,精神紧张,真是累的够呛。

    还没下床,就发现床上湿漉漉一片,一夜春梦,留下的痕迹也太多了。幸好汤鷽不在,不然不知道会尴尬成什么样。

    穿好衣裳,拉开素帐,房间里果然不见汤鷽的身影。

    阳光已经照进来,天色早亮了多时,她应该也早就走了。

    口渴难耐,走到桌边,刚拿起茶壶喝了一口凉茶,眼睛一瞥,就见桌上酒壶下压着一个信封。

    该是汤鷽留下来的,今天她离开临安,自己一觉睡过头,也没能去送她,真要去送,又能说什么呢?

    他放下茶壶,将酒壶下的那封信取出来拆开,想看看汤鷽会说些什么。

    打开一看,只信中写道:“那年相遇在属于你我两人的斋舍,转眼四年,今日分别,滴滴点点,都在心头涌现。悔不该扮了男儿身,未能早些与你坦诚结缘,又庆幸扮了男儿身,能在武学与你相见。若说无缘,你我为何茫茫人海处一室,若说有缘,月老为何不牵我们的红线。心中有万语千言,提笔又不知从何说起。杨郎,再称一声杨郎吧,今日一别,此生再见无期,愿你前途似锦,早展大志,封侯拜相,得偿所愿。也愿你幸福美满,此生安康。四娘此去无归期,勿忧勿想勿牵挂。随风柳絮汤四娘,绍兴二十年中秋月圆时。”

    杨丛义拿着信,迎着清晨的阳光,在窗前坐下。

    不论有缘还是无缘,此生情谊不散。

    呆坐许久之后,杨丛义将信收好,起身下楼出了客栈。

    当天去见了张柳之后,二人便带上行李离京,乘船赶往明州。

    泉州,城北的一处小院。

    两女子正在院中比剑,切磋剑法,忽听一声惊叫,二人同时停手,有人受伤了。

    “清尘妹妹,你没事吧,伤的重吗?”

    “没事的,只是破了皮,过几天就好了。”

    “实在不要意思,很久没练了,剑法有些生疏,一时没收住手。我这儿有家传秘药,治外伤特别好用,小伤两天就好,不留疤痕。”一女子拿出一包药粉来。

    “不用麻烦,这么珍贵的药,汤姐姐还是留着吧。我以前也经常受伤,破点皮而已,用不着上药。”

    “清尘妹妹,是我不小心伤了你,再珍贵的药都得给你用,听我的,把袖子拉起来。”

    女子拗不过,拉起衣袖,雪白的小臂上有一道不大的伤口,正有殷殷血迹。

    药粉撒上去之后,伤口立即止血。

    “汤姐姐,你的家传秘药好厉害,真神奇。”女子看着手臂上的伤口,又看看眼前的女子,满脸好奇与兴奋。

    “好了,清尘妹妹,我该走了,再见。”女子道别。

    “汤姐姐不再住两天吗,等我师兄回来,你们见了面再走啊。”受伤的女子挽留。

    “不了,不久前在临安已经道别过。别说我来过,我要去远方了,再见。”说完头也不回的出了院门。

    “汤姐姐珍重。”受伤的女子送出院外,只看到远去的背影。

    女子关上院门,神情有些落寞,她从远去的背影中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不久之后她又高兴起来,既然夫君平安无事,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

第281章 重臣议事() 
垂拱殿。

    皇帝赵构端坐殿中,另有六名官员分左右坐于殿下,或身着紫袍腰悬金鱼袋,或身着红袍腰悬银鱼袋,七人正在殿中议事。

    只听赵构道:“秦爱卿,你以为此事该如何处理?”

    坐在左首的秦桧答道:“以臣所见,这南蛮小国可不予理会,与之接壤的州县都是烟瘴蛮荒之地,人口稀少,也无甚田地,百姓都以打猎为生,李越蛮人若来袭扰,要翻越高山密林,所扰者不过三两县之地,人口不过两千户,对大宋损伤微乎其微。但若派兵南下,动辄数万人,军马一动,财赋消耗可要远远大于李越蛮人袭扰损伤。再者,那些蛮人翻山越岭而来,必不长久,不肖十天半月,就会退去,臣以为,不需出兵,安抚受扰州县即可。”

    赵构布置可否,转而问道:“巫伋,你以为该如何?”

    签书枢密院事巫伋道:“臣有不同看法。蛮难李越只是一个小国,前几年来临安朝贡过,去年也派人前来请罪,可他们转眼之间就派兵袭扰大宋百姓,攻占我州县,此等宵小反复无常的小国,敢做出这等行径,我大宋若不加以惩戒,天朝上国的威严何在?臣主张,立刻派兵讨伐,攻灭李越,将罪魁祸首捉来临安问罪。”

    赵构面色不变,不说可,也不说不可,继续问道:“余尧弼,你看呢,该如何?”

    参知政事余尧弼道:“臣以为不可轻动刀兵。李越居南洋,离临安千里万里,不说从临安派兵,就算从广南西路征调兵马,也不是一两个月就能成军,就算能成军,一仗下来的花费都在数百万贯,若是派遣殿前司军马花费更大。六月,东南沿海,海寇聚众,海上不靖,袭扰城镇,派遣殿前司水军前去剿灭,一个月花费两百万五十余贯。贵溪魔人作乱,派遣浙江、江南西路军马前去平定,奏报前几日刚到,两个月花费三百八十余万贯。这两次用兵,所动兵马都不超过万人,但花费竟是如此之巨,这还没有计算征调数倍劳役民夫造成的损失,均算下来,用兵万人一个月的花销当在三百万贯上下。若李越袭扰几日,我们就要派兵应对,万人行军到南方边境就要两个月左右,花费在六百万贯上下,等朝廷兵马赶到,也许李越人早就跑了。南方是蛮荒烟瘴之地,山高林密,别说攻打李越,能穿过崇山峻岭,达到边境恐怕都难以做到。所以,臣以为,李越蛮人可以不必理会,要不了几日,自会退回山野。”

    赵构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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