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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逆血洪流-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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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米!

    五十米!

    几匹马不安的嘶嘶鸣叫着,蹄子不断的踩动,被几人牢牢扯住缰绳才不至于失了原位。

    几个守城卒虽立在马后,却已是两股战战,手心里冒汗连兵器差点握不稳了。那辆发疯撞来的牛车给他们带来巨大的压迫感,尤其趴在马上的马六,高高撅起的屁股上湿了一大片,给了几人更大的压力。

    当兵作卒就是为了混口饭吃,谁他娘的愿意把命丢了!一个士卒按捺不住恐惧,撒丫子便往一旁跑开,剩下几人见状纷纷如离弦之箭跟着狂奔。

    马六早就吓破了胆,以至于四肢僵硬的不听使唤,他哆哆嗦嗦的挤出来字:“躲……”声音拉的很长,扯着缰绳掉转马头,两腿一夹马腹,马儿“嗖”得一声往前猛窜,缰绳却从他手中划出,一个颠簸便将他甩落在地,痛得他又是大叫不已。

    几个帮手见牛车已奔到了不足二十米的地方,便顾他不得,各自散开了去。

    牛车已近在眼前,马六万念俱灰,只是下意识的使尽全力往街道边滚去。

    牛车呼啸着奔了过去,马六呆若木鸡,突然之间感觉到活着真好。

    方徊长舒了一口气,只是遗憾没碾到马六那杀才。

    暖儿、杨安、杨青则一脸煞白,即便是车子奔出了城外,他们的脸色许久难以恢复。

    从新宋门到虹桥约莫七八里的路程,方徊放缓了牛车,杨安的指点着他驾着牛车下了汴河大街,从小路前去虹桥。

    杨青不时的探着脑袋往车后望着,暖儿则一直盯着方徊的背影,小小的心儿慢慢的平静下来,有徊哥哥在,她才觉心安。

    小路是坑坑洼洼的砂石路,木车轮包裹了铁皮更显颠簸。饶是方徊铜浇铁铸的体魄,也被颠簸的七昏八素。这种感觉就像坐在后世的传统拖拉机上,在“哒哒”的轰鸣声中身体在空中上上下下,做着无规律的循环抛物运动。

    给我一万台拖拉机,我可以碾平这个时代!方徊嘟哝着。

    “哒哒哒……”马蹄声从身后响起打断了方徊的思绪,回头一瞅,马六等人又追了上来。

    方徊狠狠的抽了一下老牛,心中怒骂道,真特么的恶心!一群狗厮鸟!

    方徊将牛车交与杨安操纵,自己跳下车,将路边二米高的小树拔起,手持着横在路边。

    回头看了看远去的牛车,暖儿探出脑袋张望着,方徊淡笑着点了点头,心底一痛眼角滑出一滴泪来。

    一阵微风吹来,撩过他的乱发和自视英俊的脸庞,他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感受。眼角微凉,他抹掉了泪滴,暗暗唾骂自己,男儿有泪不轻弹,怎可这般娘们惜惜的!一时间豪气雄发,无数牛逼哄哄的词语在他眼前迸发,好男儿志在四方、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人生自古谁无死……

    于是天地间一个七尺男儿伫立在杏花纷飞的季节,激昂慷慨、踔厉风发。汴河长风渐起,一时间泥尘飞扬。

    好男儿自当视死如归!好男儿自当横刀立马!

    紧握着手中的小树立在路中,虬扎的肌肉从衣袂中鼓起,方徊怒目而视、血气贲张。

    树枝上一只毛毛虫爬到了他手背上,狠狠的蛰了一下,正豪气冲天的方徊吃了一痛,更是大怒,捏起虫子扔到嘴里一通乱嚼,心里只想着杀杀杀!

    五匹快马飞驰渐近,地面震动的声音如大鼓齐响,震击着人的心里。

    马六趴在马背上狰狞冷笑着,血肉之躯竟想挡俺壮马冲击,简直是找死!

    其他四个人皆不由得嗤笑,仿似方徊在他们眼里已成了烂泥。

    马蹄声如闷雷滚滚已到耳边,五匹排成一列破风而来,似乎要将方徊轮番踩踏才甘心。

    骑兵是古代战争之王,兼具机动、冲击等优势,来去如风、霸道凛冽,即便马六五骑并非战骑,但是那几百斤的冲击力不是肉体所能阻挡的。

    而方徊心中则大喜,这种一字排列的阵型,只需一根绊马索便可破解,手中的长树便是绊马索!

    即便有了这等机会,方徊依然很紧张,面对高头大马的冲击,就像迎着一辆飞奔而来的汽车,可不是一只等待吕洞宾路过而去咬他的大黄!

    他紧握着小树,手中满是汗水,这是生死一搏!

    马阵已到了十米处,地面颤动声激的方徊头皮发凉。就在此刻!

    他猛得闪到路旁,只在一瞬间马儿已奔到他所在的位置,他奋力挥起小树击打马腿,马儿一阵长鸣跪倒在地,马背上的泼皮翻落在地,被马压在身下,惨嚎不已。第二只马此时已收势不得,即使马上的人扯了扯缰绳,依然撞在头马身上轰然倒地,人被远远的甩了出去,不知死活。接着后面的三匹马如多米诺骨牌般依次收势不住,人仰马翻,一时间马鸣与惨嚎不断,让方徊看得大呼痛快!

    马六浑身是伤,便位于马阵的最后,所以摔倒时趁机翻滚了几米远,避开了马体砸击。

    方徊阴沉着脸走了过去,满是杀机。

    马六痛哭流涕,翻起身跪着来苦求饶命:“徊哥儿饶命啊!徊官人、徊爷爷,小底也是迫不得已啊……蔡绍那厮胁迫着俺家人,皆是蔡绍、徐槐坤那俩鸟厮的主意,求您饶了俺这条狗命!俺愿意做牛做马,一辈子伺候你!”

    方徊放声大笑几声,随即咬牙切齿将他踢翻在地,喝道:“自作孽不可活!”

    不待马六说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这等求饶成功率达百分之二十的套话,便抬起一脚将他踢晕了过去。

第十九章 逃跑计划(五)() 
心中无数个“杀杀杀”,但方徊克制住了杀意。这里是虽是小路,行人却也不少,若是杀了马六等人,怕是自己背负了命案被人见到便难脱身了,何况杀马六何须计较这一时片刻。

    他朝马六重重的唾了口吐沫,又将其余几个痛苦**的人各来一脚踩晕。

    五匹马伤了四个,只余一乘倒下又兀自站了起来,不停的嘶鸣,应是为同伴哀鸣。

    方徊走向那匹马,打量了下高度,扒着马鞍便往上跨,试了几次才跨得上去。马儿倒很温顺,方徊挥了下缰绳,它便慢跑起来。

    骑乘在马上颠簸得厉害,方徊搂着马脖子才不至于被晃落地,快挥了几下马缰,马儿懂人心思,加速奔跑了起来,一阵剧烈波动,让方徊领悟到了铁裆功的练习窍门。

    方徊虽在马上摇摇欲坠,坐立不稳,却喜欢上了这种驰骋的感觉。好男儿跃马扬鞭,自有一番豪气充盈于胸。一时间,他心中有了率领千军万马冲锋陷阵的念头,眼中升腾起烽火狼烟、万箭齐发的壮烈场面。杀杀杀!杀出个黎明,破开这世间混沌!杀杀杀!为生民立命,为万世开太平!杀杀杀!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山河!

    这般豪情壮志只不过几瞬息后便消失在凛冽吹面的风里。在五丈河边,他曾有着一番豪言壮语,那不过是愤青之言。战争,从来都不是数字增减的游戏,穿越过来也不是开开金手指就能随便击败如史前猛兽般的金兵的。

    也许该养一些护卫家丁,方徊暗暗计划着。

    前方奔来一个人,方徊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定睛一看正是二猛。

    方徊拉了拉缰绳,嘴里喊了几声“吁……”,马儿很听话的停了下来。

    “大哥!”二猛满头大汗跑上前来,“大哥无恙吧?”

    方徊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道:“你看我像有事的模样吗!”边说着边下了马。

    二猛嘿嘿笑了几声,拉住马嚼口,捋了捋马鬃道:“大哥的头发就如麻捆一般,俺以为出了事端。”

    方徊摸了摸头发,根根竟竖了起来,不知是风吹得,还是怒气所冲起的。

    他也不在意此事,急切的问道:“暖儿他们三人在何处?”

    二猛只是欢喜的抚着那匹马,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衣袖都没马汗浸湿了,却仍不自知。

    方徊踹了他一脚,他才愣了过来:“杨叔、青哥、暖儿,还有俺娘皆在船上,俺不放心大哥,就沿路寻过来。大哥真是了得,弄了如此膘肥的骏马!”

    方徊舒了口气,喊着他带路前去。

    东水门外,汴河沿岸市井绵延七八里,民居繁黟,倡优杂户,草市繁阜,其盛状不比城内稍差。沿河而成河市,沿桥则成桥市。虹桥便位于京东第一厢一坊,名曰清明坊。

    靠近了汴河,路上行人渐多,他二人已走进虹桥桥坊区域内。河岸有房廊、水磨茶场、车马行等等建筑密布。

    方徊远远的看到一座拱形的木桥。《东京梦华录》记载:“从东水门外七里,曰虹桥,其桥无柱,皆以巨木虚架,饰以丹雘,宛如飞虹。”没有水泥的时代,伟大的中国人民将造桥技艺发挥到了极致。

    此地便是清明上河图所描绘的地方。

    眼前人流如织的场景与方徊在后世时看到的清明上河图颇为长相,赶车的车郎、挑货的行脚、娶亲的花轿、桥上凉棚下的货郎、络绎不绝的舟船……

    喧喧闹闹的声音让方徊感到熟悉又陌生。这是一个富足的地方,天下之物汇聚于此,养活了勤劳的或是不勤劳的汴梁人。

    “徊哥哥……”

    这一声熟悉的叫声将他的心思拉回了现实中。

    方徊顺着声音看去,正是暖儿站在船头远远的喊着。

    他催促着二猛,两人快步走了过去。

    暖儿本打算与二猛一起去寻方徊,却不敢违了他的吩咐,见他安然无恙的登上船来,喜极而泣,一下子扑到他怀里哭了起来,两只秀肩耸动个不停。

    方徊老脸一红,环顾了下四周,不少人张着嘴巴指指点点。

    杨安和杨青见到徊哥儿无事自是高兴,可看到这副场面,二人急忙转过脸去装作没看到。

    “真不知羞!”

    雪儿和小娘子路过河岸边正好看到这一幕,雪儿啐口骂道:“又是那个假和尚,秃长老,伪君子!”

    宋代男女之防较之唐朝虽有所森严,那也是在程朱理学盛行之后的事情。清明上河图里便有女子手臂搭在男子肩上的亲昵场景。

    小娘子吐了口气道:“又与你我不相干,勿要多嘴多舌。”

    她又看了眼方徊,而方徊正巧看到了她,两人俱是一怔。

    方徊低声安慰了暖儿几句,急忙跑下船来。

    “娘子……”方徊抱拳道,两只眼睛却不虽头低下,窥了窥小娘子的玉琢般粉嫩的脖颈,找寻着昔日初见时的感受。

    小娘子回礼作了个万福,看了一眼船上的暖儿后便要转身离去。雪儿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跺了下脚就转身跟着离开。

    方徊眉毛一挑,心道,怎么回事?今日不够阳光帅气吗?

    揉了揉脸颊,睁了睁眼睛,又抚顺了头发,忙喊住小娘子:“娘子且住!某有话与娘子说道!”

    小娘子定住了身子,满脸疑惑的看向他,只见他两侧的头发已压下,而中间仍直立着,如大公鸡头上的花冠,一时间忍不住莞尔一笑,却又不得不忍住,这副模样让方徊吞咽了许多口水。

    雪儿冷哼一声道:“方大才子名声正盛,我等民女岂敢得才子指点!”

    方徊也不与她计较,依然看着小娘子说道:“昔日与娘子偶然相遇,原以为此生再难见得,不想今日又遇得娘子,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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