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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大业-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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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条斯理的擦去箭头上的泥渍,陈平复又上箭拉弓,瞄着前面路上的一块自定的凸起物目标,走动的过程中松了手。

    箭飞了出去,落了地,离着那处凸起的泥数尺,偏得有些厉害。

    “阿兄你真笨,要是我来拉弓,肯定能将那雕射下来。”陈安尽情的取笑着陈平,一手指着天上聒噪着飞过的雕。

    这都冬日了,居然还有落单的鸟,挺大的一只,飞的也不高,是不是雕倒也看不清。

    “就你那身板,跟着我跑了几日就偷懒去,还想着拉动这弓?”本是想让陈安跟着锻炼身子的,陈平这时晨跑都能在白土村与下涂村间窜个来回,偶有几次混进里长家中赚些吃食。可那陈安倒好,前几日有那马吊着,还跟着一起跑,可后面是拖都拖不动。

    白马的劲似乎也过去了。

    “我吃了肉,肯定能行,阿兄你给我试试。”兴趣从白马转到弓箭上,陈安最近迷上了郭靖,“我肯定能来个一箭双雕。”

    “小心些,别弄坏了。”陈平比划了下拉弓的姿势,将弓箭递给了陈安。

    陈安接过弓箭,迫不及待的拉开,别说,还真的让他拉动了一点,可那手小,力道也还不够,箭头歪歪扭扭,脸也涨红了,控不住力,那长箭歪着飞了出去。

    正巧的,长箭奔着前面牵着牛绳的陈孝义脑后。

    也亏得是去了钝的竹箭头,陈孝义摸着脑门,无事,回头瞪了陈安一眼:“收拾起来,别弄那些没用的东西。”

    这分明是意有所指啊,陈平叹了口气,太平日子的确是容易让人麻木,这弓箭要当真是无用,自己何苦要日日拉弓不怠?

    “你气力小,也就拉的几分开而已,不用勉强。能拉几分是几分,重要的是准头,三点一线,眼睛看着食指,顺着箭头,再瞧向目标。”陈平捡起长箭,抹去上面的泥灰,递给陈安,“侧边。”

第一百二十三章 传驿() 
路边还算是空旷,有些碎石和杂草,凸凹不平,走路自是显得不便,木质的车轮上去,走不了多远多半是会散架。

    可这一处地,用来射箭并无问题。

    陈安侧着身子,拉了几分弓,长箭飞了出去,在地上打了些泥土起来,直直的躺下。

    “阿兄,帮我将那箭捡起来,再有几次,我肯定能射得准。”陈安在牛车上指挥着。

    “自己去捡。”陈平道,“就那一支箭,要是丢了,你就没得玩。”

    陈安才拉了两次,这无箭的长弓拿在手中也无用处,还未尽兴,见陈平跑到了前面去,当真是不给自己捡长箭,只得是攀附在牛车边,跳了下来。

    “当心些,别摔着。”刘氏接住陈安,“慢点。”

    跑了十数步,冬日里本就穿得多,陈安取了长箭回牛车边,想去拿那长弓,却见小娘抓着弓弦不放,也在那有模有样的拉着。

    “小娘将弓给我,别是拉坏了,那就没得玩了。”陈安伸手去抓长弓。

    可才得了一玩具,小娘哪里肯放手,双手死死的抓住,就是不肯松手。

    “抢……大兄,帮小娘。”小娘一面抓着,一面是向过来的陈平求助,“二兄……坏。”

    “怎么同你说的?兄妹间要谦爱,你都玩两次了,让小娘玩一玩又如何?”陈平劝着,显是在帮着偏架,“别用力,这弓弦会坏。”

    “阿兄你方才说要给我玩的。”陈安不服气的道。

    与小娘争执,就从未赢过,干脆也是放了手。

    得胜,小娘爬到牛车后,指着陈安,那是要箭,陈安无奈,又跟着往前几步,将手中的长箭递了出去。

    “两人也是能玩的,你要知道,两军对战,会拾取这长箭也是很重要。”陈平胡诌着,“听说过诸葛亮没?”

    那弓小娘是拉不动的,胡乱的拨弄了两下,学着两兄长的样子,小娘自行领会的将长箭一手扔下了牛车。

    “阿兄你看,小娘都不会。”陈安捡起长箭,给了小娘,顺便是指导着,“小娘这长箭不能扔,是要搭在弓弦上,如这般……你将弓给我,二兄射给你看,好不好?”

    “二兄坏。”

    话不利落,可小娘却知晓的手一抬,长箭朝陈安扔过去。

    “我不捡了。”陈安发着脾气,要爬到牛车上去。

    “这样,阿兄同你讲个故事。”陈平安抚着,“这故事叫草船借箭,听过这故事后,你就会知道这捡箭也是个技术活,是一个弓箭手必备的素质之一。”

    陈安似懂非懂的听着,两技术活与素质这两词暗暗的记下来。

    对于故事,陈安还是喜欢的,陈平开了个话说的头,接着就开始讲草船借箭。

    自然的,根据需要,陈平去除了一些不必要或者是有争议的语句,又往里添加了些别的东西,让故事的主旨更加贴合自己所要表达和传递的思想。

    这长长的一句话,通俗的来讲,也就是洗脑二字。

    这事陈平做过不只一次,对象也是老少皆有,现在用来当真是熟练得很,就连边上的刘氏与牵牛的陈孝义也听着。

    沉浸在某一事物时,时间就过的很快,陈平扮演着说书先生,一路的讲着,偶那小娘扔出长箭,陈安飞奔着过去捡拾起来。

    “不错,这个姿势很好。但是还不够好,你脑袋抬那般高,敌人一箭射过来,你脑袋还不得是窜起了葫芦?”

    “屁股太翘了,低些,那边地形凸起,你该借着那地形掩护,不要露出身形。”

    陈平不时的点评建议上几句。

    一路倒也有了些乐趣,不那般的干燥无聊。

    如若是日头还在,这天色倒也还好辨别,如今却只能是跟着附近的村屋田地来断下距离。

    天越发的阴了,牛车拐了个弯,出了村路走上了大道,路过一处驿站,行人多了些。

    “再有四五里路能到。”这大道边的驿站显然就是地标性的建筑,陈孝义道。

    陈平却是将目光投向了大道边的那处驿站,其实这个时候驿站多叫传驿,传指的是传舍,专管住宿,驿则是专管通信。住宿与通信在隋前多是分开的,进入隋后两则却是合为一体。

    “阿爷,这条大道是不是通向江阳的?”道路很宽阔,两边种植着些榆树,那传译占地颇大,从边上走过,陈平觑见那驿厅中摆着些桌椅,有穿着紫袍的卫士在其中。

    这般清冷的天,居然还有来往的卫士,这条大道想来至少也是条省级的路线。

    要知道,在此时传驿的制度还是比较完善的,住传驿是要传符的,传符上要写上行程,走过哪些驿,要走多少天,如若是耽误了行程都是要受到惩罚。隋律不清楚,可根据唐律来计较,耽误公事一天要笞三十。

    唐律是根据隋律而来,两者之间的差别应是不大。不只是如此,在乘驿的过程中是不许出使途中绕道回家或是探亲访友,不许私自多带行礼货物,不许在传译停留三天以上。

    种种的规定,相当严格。那驿厅中的卫士想来是公办的,且就是这几天进了传驿。

    “江阳?那是什么地方?”不想陈孝义听陈平这么一说,却是不知道江阳这地。

    难道不是?牛车过了传驿,陈平未瞧见更多,只听得几声马嘶和驴叫。

    同多数人想的不一样,这传驿中不只是有马,那驴同样是有的。且这马也分为两种,一种为驿马,所供为急事,数量不多,多为良骏,一种是传马,所供为缓事,比驿马要多,级别比驿马要低上一等。

    当然,传马下面还有传驴,那是更低的级别了。

    “**县离着江阳不远,虽说是在西边,可毕竟是挨着,没理由不修一条大道通过去。”陈平思考着,难不成是自己猜错了?

    “这路是通向邗江县。”陈孝义道。

    邗江县?

    陈平琢磨着,终于是想起来,江阳原名是广陵,开皇年间改名为邗江,大业初年又再次改名为江阳。

    至于陈平为何会有印象,一点是因为对这些历史的边角料感兴趣,再有一个就是江阳有个特殊的地方,那里是杨广被杀的地,江都宫和扬子宫都在江阳。

    “下雪了。”细小的颗粒飘下来,落在脸上,陈平手掌伸出去,雪籽在掌心弹跳。

    还好不是雨。

第一百二十四章 家() 
细小的雪籽在地上打着,陈平一家人沿着大道向东,路过两个村庄。

    这片地该是小平原,比白土村的田地要好,平整方正,多数的田地都翻过土,润润的灰色,此时雪籽落在上面,又披上了一层白点。

    等陈平看到前方出现一条湾流时,牛车终于是下了大道,沿河湾边的小道向着小平原处的村庄而去。

    上大道,过传驿,再过两个村子,见到湾流,这就是陈平外祖父母所在的村子,上湾村。

    “要到了,快些,这雪是越发的大了。”刚下大道,这雪籽就变成了雪,不大,可落下来蒙蒙的一片,很是遮挡视线,不一会的功夫,那路两边的枯草茎已是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雪衣,且在不断的隆起。

    小娘手中抓着个小雪球,被刘氏从牛车上抱下来,捂在怀里。

    “快要到了,过了前面那处石桥就是。”几年没来,上湾村变化不大,刘氏语气有些急促,有股颤音,拂去小娘帽上的雪,眼睛盯着前面的那处石桥,脚步快了几分。

    湾流一丈多宽,石桥架在其上,村落在湾流的两侧,牛车上了石桥,别说,这石桥还挺结实,没有如陈平担心的那样垮塌下去。

    “那处宅子就是。”才下石桥,刘氏已是走到了牛车前,一手抱着小娘,一手给后面的陈平指着。

    顺着刘氏所指的方向瞧去,陈平就见到不远处的一个院子,别说,只看那院墙就比自家要好上太多。

    居然是青砖砌筑的,当真是奢侈。

    “这是,这不是熙娘吗?你回来了?”一村妇开了院门,该是听到门外的动静,方才出来看看,见到抱着孩子的刘氏,又瞧了眼拉着牛车陈孝义,目光最后落在牛车上的食货上,表情有些复杂。

    惊异,怀疑,确定,后面又带着股可惜,这可惜里还夹杂些幸灾乐祸的成分在里头。

    “恩,大婶这几年越发是过的好了。”刘氏客气的回了一句,见到自村人,这感情一下就出来了。

    “好,好,这日子肯定是越过越好。你这几年也是过的好了,老刘头他该不会再发倔脾气,快回去看看。”被刘氏唤作大婶的村妇一幅意味深长的表情,手抬了抬。

    这一切都落在了陈平的眼里,论起察言观色的本事,陈平想着即便是这时节的朝堂人物比较起来,也是可以权且相当的。

    “看来外祖父家中肯定是发了些变故。”心下这般暗忖着,看到刘氏已是抱着小娘去扣门,那硬木门是双开,上落着铜环,铆着铜钉。

    这也就是宅门,宅门两侧实为山墙,这一面就为正墙,用陈平自己的话来说,实则也就是院墙。陈平站了过去,比量了下,比自家的院墙要高,目测该有七八尺。

    等了片刻,院门未动。

    刘氏拿起铜环又扣了数下,力道大了些,小娘伸出手,歪着身子在木门上拍了两下。

    “不在家?”陈孝义灰帽上落了一层雪,拿下来抖了两下。

    走这般远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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