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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大业-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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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声,自又引得旁人惊叹,看向陈平的目光,更觉着不同,与先前看齐王一般,都是透着一股热切。

    能都圣上眷顾,且是深体圣心,这一点,就足以是让人心生艳羡和看重。

    上方,陈平终究是推辞不过,顺了杨暕的意,坐在了他身侧,两人共用一个食案。

    “你我先前在秀园就见过面,不用如此客气拘束,救过我的性命,又是剿灭了那伙贼人,捉拿了贼首,我该是好生的感谢你才是。今日这私宴,便是因你才举办的。”杨暕拉着陈平的手,显得很是开心,“同我说一说,那贼人你是如何剿灭的?”

    陈平扯了下衣袖,挣脱开,觉着有些事,还是问明白些的好,离着杨暕如此近,身上总会是起一层疙瘩:“卫士用命,那本是一帮流民,因为流窜南来逃命才会汇聚在一起,卫士一到,自就能剿灭。齐王,你喜欢女人?”

    “怎么?你想要女人?”杨暕回头看着陈平,突然是拍了大腿,“这倒是忘了,你才十二,家中尚未娶妻吧?在村中,县里,哪能是有大户人家的女子。你看看这宴会上的,若是看上了谁,直接是拿去。恩……我这里同是有房间,可以借与你。”

    说着,杨暕还故意的朝陈平对了下眼,声音很是大,指着中间正奏曲的几个女子。

    这几名女子身段纤细,手指素白,白纱裙,肌肤半现,长的同是不差,陈平同是看了几眼,而那几名女子显然也听见了杨暕的话,脸抬起,眼角的余光打量着陈平。(。)

第二百六十七章 夺宠() 
见几名女子目光投来,杨暕似乎真有此意,陈平忙是道:“我才年十二,这事早了些。”

    “那你方才为何问我是否喜欢女子?美人,有谁是不喜的?”杨暕奇怪道,而后一幅浑不在意的样子,“十二怎么了?十二同是能娶妻生子,再有,你若是看不上她们几个,只当是玩乐一番就是,不一定是要娶回家。”

    “这事不急,缓些的好。”陈平推拒,虽说几人都算得上美人,心中同是心动,但毕竟年岁小了些,“我的意思是,齐王你除了女人,还喜欢旁的吗?”

    “旁的?”杨暕拣起食案上一梨,咬了口,不解的看向陈平。

    “魏晋之风,男风。”陈平小声的道,身子再往旁挪了挪。

    杨暕立时就瞪大了眼睛,愣了一会,而后似乎是呛着了,猛烈的咳嗽了数下。

    “慢些吃,这梨多的是,不要急。”陈平生怕杨暕一个不小心,咳出血来,忙是道。

    杨暕摆了摆手,放下咬了一大口的犁,衣袖抬了抬,沾了下嘴角,缓了数口气,又深吸了一下:“你为何会如此说?本王并无此爱好。”

    “哦?那就好,那就好。”得到确定的答案,陈平终于是放了心,见杨暕面色不善,便解释道,“因为我闻齐王殿下身上有熏香,皮肤白净,与与臣又是有有拉扯,是故才有此一问。这却是误会,还望齐王莫怪。”

    “原来如此。”杨暕恍然,见陈平讪讪,再想到方才陈平身子往外挪,一切就解释得通了。

    本以为陈平怕热,没想着居然是这么一层意思。

    “不对,在秀园中时,你也是挥开我的袖子,莫不是那个时候,你就觉着我好断袖之癖?”杨暕突然想了起来。

    陈平道:“那是因为齐王你长得白净,才会有此想法,误会,误会。”

    “有意思。”杨暕倒没见怪,反而很是高兴。

    在其身边,虽是不缺人手,可能如陈平这般聊在一处,且是敢直言的人,当真是稀少,或者说是本无。

    秀园时,见陈平在柳树下观望画舫,就觉着有趣,几番言语下来,真如所猜想的一般。

    陈平果真是一个有趣的人。

    现在,就更是有趣了。

    两人在上方,低声聊着,声音很低,神色颇为激动,这一幕落在下方众人眼中,自又是对陈平羡慕不已。

    “能喝酒?”杨暕让人又取了一个杯盏过来,虽是问陈平,可已经是亲手倒上,“西域进贡的葡萄酒,香醇可口,比黄酒不同,老少皆宜,你可以是尝一尝。”

    在县中,陈平并不喝酒,虽是让舅舅刘余庆办了酒厂,正尝试酿制高酒精度数的白酒,已是有了进展,可陈平对白酒真谈不上喜爱。

    至于黄酒,度数低,有些苦味,同是不合陈平口味。

    葡萄酒,这时是有的,陈平见到杯盏中晶莹透亮,有股淡淡的芳香味的液体,倒是未反感,点头喝了一口。

    “怎么样?”杨暕忙是问道,模样倒是如那孩童一般,做了一件事,等着人夸奖。

    “很好。”杯盏不大,陈平先是轻轻尝了口,而后是一饮而尽。

    “那就行,喜欢就多喝些,就是我,同也不常有这葡萄酒。这还是太子差人送过来的几罐,父皇着实是偏心,同是儿子,为什么能给太子送去那么些?我却是一罐都未有。”杨暕喝了一口酒,积压在心中的怨气也爆发出来,浑然是不顾一旁还有他人。

    杨暕能说,陈平却不能听,抬眼看了下身后侍候的女婢,女婢神色并无异动,想来平日里,杨暕此类言语恐也是不少。

    “太子毕竟是储君,于公,是大隋未来的皇帝,是圣上亲选的。西域进贡的葡萄酒,千里送来,数量肯定不多,难得是太子还能想着给齐王你送来几罐,说明他还是念着你的。于私,太子是嫡长子,多分上几罐,也在情理之中。”陈平道。

    想了想,觉着这么劝说,杨暕不一定是能听,便又道:“再则,酒虽是好东西,可若是常饮,恐是会伤身。”

    陈平说着,一手握拳,而后拍了下右胸:“呐,就是这。心、肝、脾、胃、肾,肝就在这,我们喝过的酒,内里有一样东西,叫做酒精,会经过肝分解分解,你就当是我们嚼碎梨一般。”

    “可即便是如此,长期饮酒,同是会导致慢性中毒。因为酒中的酒精,对肝脏的损害很大,会导致各种病症。所以,酒不一定是好东西,需得是克制。”

    杨暕觉着新奇,倒没如陈平所想的那般会细纠酒精,分解等字的含义,反倒是问:“你既是说肝能分解酒精,那心、脾、胃、肾又有何用?”

    陈平拍了下左胸:“心在这,齐王你将手放胸口,是不是能感觉到鼓动?这就是心脏。心脏一收一缩,是为了让血液循环脾是帮助消化,在这个地方,胸腔的左上方”

    一人一言,听着杨暕稀奇,不住的是询问,只顾着与陈平欢谈,倒是将下方的人给忘了。

    旁人还好,也只是羡慕,就自喝着美酒,自相交谈,可在杨暕下方,临着的食案处,一人不住的抬头看杨暕,同是撇眼打量陈平,面色不愤。

    “乔兄,这陈平真有些本事,不仅是能坐在齐王身侧,共用一食案,齐王更是亲自为其倒酒。照着这般来看,陈平就是被齐王引入府中,恐也不难猜测。”一人端了杯盏,走了过来,同乔令则道。

    “想入齐王府,哪是那般容易的。就凭他一个小儿?”乔令则喝了口酒,不屑道。

    这过来敬酒之人,早是注意到乔令则的面色,走来,自不是只喝酒这么简单,闻言笑了笑,颇为担忧的道:“可我看陈平与齐王详谈甚欢,不知他们是在聊什么?居然能引得齐王如此欢畅,乔兄你可是有听到?”

    “尽是一些胡言乱语,看我去如何拆穿他。”乔令则又喝了口酒,放了酒杯,而后走到了陈平身前,“五脏在内,可不知陈平你是如何知晓位置的?难不成,陈平你有是剖开过人胸腔,翻开看一看?”。。。

第二百六十八章 知识碾压() 
乔令则为齐王府常侍,领着官衔,实则却是如伴玩一般。齐王出府,多是由乔令则陪同。

    若是在外遇着戏耍好玩有趣的事物,乔令则同是会回来与齐王禀告,杨暕不一定会在意。可借着齐王的名义,乔令则得了不少的便利与实惠。

    可前一阵,就在那秀园宴会上,乔令未有跟着齐王一同去赴宴,就出了陈平这么一个人,看这模样,似乎有取代自己地位的意思,乔令则如何是能忍?

    乔令则完完整整的一个人,可这会的心情,就如那宫中的宦侍一般,又如深宫中未被宠幸的嫔妃,濒临失宠。

    没了齐王的看重,他乔令则便什么都不是。

    “令则你这么一说,我也是好奇,陈平你如何是知晓人的心肝在何处?难不成真的是剖开过人的躯体?”相较乔令则的别有用心,杨暕却只是好奇,“是了,你杀过山贼,不会就是那会,剖了人的身体吗?”

    宴会上,说这些,确是有些让人胃中翻涌,提不上吃性,后面那两伺候的女婢,闻言更是面色大变,花容失色,娇脸苍白。

    “没。”陈平摇头,“不过,世间万物,都是有内在的联系,只要知晓掌握其中的规律,推而广之,同是能运用在旁的地方。”

    “那不知陈平你是如何推而广之的?”乔令则道。

    想了想,陈平回道:“方才路过园中小径,见那假山旁有一株香樟树。”

    “哦?那又如何?我们眼并不瞎,当然也能看到。难道你还能看出旁的东西?”乔令则又道。

    陈平点头:“我能知晓那树的树龄。”

    乔令则不屑:“就是这?我同是能知晓,只要是找府中老仆一问便知。”

    “我不用寻人问。”陈平摇头。

    “你是术士?”这一下,轮到杨暕奇怪,忙是问道。

    杨坚吝佛,上至王公,下至黎民百姓,同是喜佛。不只是佛,巫术同是横行,尤以占侯为甚。

    “易经之学繁奥深晦,我并不了解。”对易经术数,陈平只有听闻,并不深通,此时巫者术士虽得人敬重,可若是走错一步,会落一个妖言惑众的罪民,直接拉出去砍了,陈平直接是否认,“我先前就说过,事件万物,皆有规律可循。只要掌握了规律,解决问题自也就不难了。”

    “齐王府建府时间不长,若是有心,同是能推测出来。这一点,我不用询问人,也能知道。”乐女手指放缓了些,曲调低了下来,私宴上的众人,已是有人围了过来,乔令则道。

    “那我们不妨是一同猜。”陈平道。

    “两年。”乔令则没有客气,当下就报出了那树木的年份,“齐王府原本是一处私宅,后经过整修,内里的花草数木,都是两年前栽种的。”

    私宅是买的,齐王出的银钱,经过乔令则的手,从一商贾处买来。本是近千两的银钱,可最后只花了五百两,余下的半数,全是落进了乔令则的袍口中。

    “那是一株香樟树,观其木径,近乎一尺粗。香樟成长缓慢,一尺粗,需得是十年左右才能长成。”香樟树形巨大如伞,能遮阴避凉,且是能驱散蚊蝇,常有人种植,陈平不陌生,对乔令则道,“若是不信,你可以是寻了这府邸中的老人,稍是询问就知晓。”

    一是两年,一是十年,相隔甚大,不过陈平说得信誓旦旦,众人自是更愿意相信陈平。

    “即便是如此,那你能准确知晓那树的年龄?”乔令则仰着脑袋道。

    “你办不成的事,不代表我办不到。这个不难,不过若想要知晓那香樟的年龄,还需做一件事。”陈平道。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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