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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大业-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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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平陈战役时,乡团再度出现,倒没想这人也是个乡兵。此时陈平看清了,此人左腿小腿肚以下血肉模糊,离脚背半尺处更是露出了白骨。

    “大都督,那的确是很大的官职了。不过你说的这个大都督,多半就是个勋职,此时空闲在家吧?”陈平笑着道,杨坚时,武人勋职与实职有冲突。

    如都督、帅都督、大都督一类,既可作为府兵中下层军官,为实职,也可以是勋职,只酬功勋而不领实际的职事。

    “你怎知晓?”这人此时才现溶洞中又多了一人,抬头看向陈平,面色变幻,惊异道,“我认识你,**山下的砖窑是不是你家中的?”

    “哦?”陈平眼眯了下,问道,“你认识我,我可不认识你,不知怎么称呼?”

    “嘿嘿,爷叫张通。小子,你家中倒是阔气,居然是能办起砖窑,听人说你还从薛雄那夺了一处饭馆?”张通身子壮实,言语中带着深意,“有钱办砖窑,还能从薛雄手中夺食。这溶洞中两人恐怕也不是善茬,前些时日县中捕捉贼盗,听说贼人逃进了山中,不会就是这两人吧?”

    陈平怔了怔,随即突然是笑了起来,蹲了在张通脑边,轻声道:“你很聪明,可惜有时候聪明人活不长。”

    “哈哈……咳咳……”张通笑了一阵,咳嗽着,脸色苍白,神色决然,“还真是被我猜中了,你一个村中少年,居然会有如此的胆识,敢是同贼盗勾结,你难道就不怕传出去连累家人?”

    “有何怕的?只要这秘密传不出去,那不就安全了。”陈平站了起来,看了眼张通腿上的伤,无所谓的道,“好歹也是个乡兵,居然会让一个未成丁的少年抓住,张通你混得可真够惨的。行了,我还有事,你有什么未了的遗言需要说吗?”

    姓张,这张通该不是下涂村中人才是。可来平东以往说是他村中人害了三叔,是那个大都督?这张通该是合谋之人。

    “小子你这是要杀我吗?”张通抬着头,依旧是带着笑,“可惜你生的不是时候,如若是再早些年,说不得也能够谋个一官职。要杀便杀,何须那么多的废话,爷我孤家寡人一个。嘿嘿,只是可惜了你,年纪轻轻,恐怕过不多久就会到黄泉路上陪我。”

    说完,张通笑了几声,直躺在地上。

    朱燮看了眼陈平,提了大刀,走到张通身边举了起来,这人无论如何是不能留的。

    “我来动手。”不想朱燮刀才要落下,来平东却冲了过来,撞在朱燮身上,“刀给我,是他害死了我三叔,我要给三叔报仇。”

    朱燮退了两步,扭了下腰,来平东这一下撞的还挺重。

    “行,让你来,不过你小子手上可杀过人?别是吓破了胆。”朱燮将手中的大刀递了出去,“拿好,这刀可不轻。”

    来平东双手接过大刀,盯着地上的张通,张通淡淡的瞥了眼,半眯着眼,打量着头顶的溶洞,脸上带着嘲讽的笑。

    “要动手就快些,等得爷肚子都饿了。”来平东举着刀,半晌居然是未落下去,张通不屑的骂了一句,“小子,是不是怕了?告诉你,杀陈敏那厮可不是我一人,大都督也在。我劝你现在杀了我,赶紧是带着你那瞎眼的祖父逃命去,别怪爷没提醒你。同你那三叔一般,都是没卵子的软蛋。”

    这么一激,来平东大叫一声,奋力举起大刀,对着张通的身子就砍了下去。

    “等等。”就在这时,一直在旁皱着眉头的陈平突然是出声。(。)

第一百七十九章 酷刑() 
又是

    来平东听着了,可大刀沉重,双手才堪堪的提起来,此时想要止住去势却是难了。

    眼看那刀就挨着张通的衣袍,边上的朱燮跨出一步,手一伸,抓住了大刀的刀背:“小子,我就说过这刀很沉。不过你这气力倒是大,你这般砍人,是要将张通这厮剁成两块吗?”

    刀刃带着惯性落在张通的胸腹部,破了衣袍,带出几点血来,不过好歹终究是止住了。

    两次要死,两次又未死,张通颇为不耐,叫道:“小子,爷的这条腿算是废了,往后就是想进山来弄些吃食恐怕也是不成的,还会让那人取笑。告诉你,爷什么都不会说,你也别白费口舌,赶紧的给个痛快,你看爷会不会眨一下眼皮。”

    方才大刀落下,边上的管崇一直是盯着张通,闻言看了看陈平,道:“我看这家伙当真是条人物,嘴也硬,你想要从他嘴里听得些消息恐怕是难,倒不如直接是杀了埋掉。”

    “那也得看他面对的是什么人,如果是你们,自然是没有办法的,如果是我……嘿嘿,那可不一定。”陈平阴森的笑了两下,看了眼地上的破麻布,“还得劳烦管崇你帮我去舀点水来,顺便是将地上的破抹布都捡起来。”

    “要水干什么?难不成是给他喝?”管崇奇怪,不过依然是照着陈平的吩咐,直接是端了铁锅,从溪水中舀了一锅的水,顺道是捡起方才用来绑来平东的麻布。

    张通依旧是躺在地上,看也不看陈平一眼。

    “我问你,你说的大都督是何人?”陈平站在张通一旁。

    没有回声,张通干脆是闭了眼,似乎是在养神,在旁的来平东知晓:“他说的大都督是陈时润,家中田地众多,且是有十数的奴婢,平日里那些乡兵也听陈时润的。”

    陈时润,这名字熟,似乎是听人说过,但陈平印象不是太深,想来是村人闲聊时的对象,路过时顺道是听了一两个字。

    “哦?一个乡豪罢了,如果真的是有功勋,为何没能在朝中谋个一官半职的?到底是比不上黄县公。”杨广登基,来护儿应该是升职了吧?平陈战役是杨广功勋之一,来护儿同是在军中,按着往后的趋势,来护儿该是杨广的人,陈平思忖着,撇了下嘴,“张通,你今日如何肯定是活不成,但死也有不同的方式。如果想死的痛快些,就将陈时润的勾当告诉我,他是不是在谋划着什么,对我家的。”

    关注砖窑,又知晓自家从薛雄那得了饭馆。虽然这事在村中也有人知道,可从张通方才的语气听来,陈平觉得事情可能没那般的简单。

    被人在背后盯着可不是一件好事。

    “你还不笨,想知道?嘿嘿,爷就偏偏是不告诉你。”张通冷笑道。

    “让我揍他两拳,他就老实了。”朱燮握紧了拳头。

    “不用,你看他,腿断了,流了这么多的血,硬是未哼一声。”陈平摇摇头,拦住了朱燮,“就是打死他,他恐怕也不会多吭两声。”

    “那如何办?不如是将他的手指头一根根的切下来?”管崇在一旁建议着,放了手中的铁锅,“这家伙与那大都督说不准是想要谋夺你的家产,你可别是走了我的路子。”

    “我有你那般傻么?”陈平扫了眼管崇,笑道,“看看人家,同样是受了伤,可这嘴倒是硬气,差别怎的就那般的大呢?”

    “我那是火烧,如何能比?况且我不是也未做声吗?”管崇见陈平小瞧,争辩道,“你现在再来一下试试,你看我会不会眨一下眼。”

    “你那是晕过去了,自然是做成声。”陈平捡了一块麻布,往铁锅中浸泡着,而后取了出来,“帮我按住他。”

    朱燮与管崇走了过去。

    “你要干什么,不会是想要给他擦洗身子?”管崇还记着陈平方才的取笑,“这厮一看就没我与朱燮的好心肠,可不会感激你。”

    “你看一旁看着就是,来平东你来换管崇。”陈平见管崇瞪眼瞧来,冷声道,“你那伤口还未完全愈合,现下也只是能走动,听我的。”

    “让我来吧。”来平东换了管崇。

    “压着他的身子,不要让他动。”陈平提醒着朱燮与来平东,而后是拿起了湿麻布,“张通你当真是不说?”

    “怎么是想要给爷擦洗脸,好让爷一身干爽的去会你那在黄泉的祖辈?”张通骂着。

    陈平冰着脸,不再同张通言语,双手摊开湿麻布,盖在了张通脸上,正好是捂住了嘴和脸。

    张通晃了晃脑袋,可麻布加了水,牢牢的贴着未脱落下来,想要动身子,但朱燮与来平东两人却又死死的压着他。

    过了半晌,陈平见麻布下的张通张开了口,又取了一块湿抹布,同样是摊开,继续往张通的脸上盖去,压着先前的那一块。

    顿了半晌,陈平压上了第三块湿麻布。

    这一次没用陈平等许久,地上的张通脑袋晃着,身子剧烈的抖动,想要挣扎着起来。

    “压好了,不要让他起来。”来平东差点是被掀开,陈平赶忙上去,帮着压住,一面不忘是盯着张通的脸。

    张通的脑袋仰着了起来,伴着连串剧烈的喝喝声,身子也有些僵硬时,陈平扯去了其脸上的湿麻布。

    喝喝……喝喝……

    方才一揭开湿抹布,张通就大口的猛喘气,过了片刻,又剧烈咳嗽起来,唾沫星子夹杂着吸入嘴鼻中的水渍全是喷了出来。

    “说不说?”陈平将麻布丢到铁锅中,淡淡的问着。

    张通半晌未回话,还在那喘着气,只是凶狠的瞪了眼陈平。

    “明白了。”陈平摊开湿麻布,重复方才的动作。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陈平经验就丰富了些,分寸把握的更加精准。待湿麻布揭开后,让张通喘了两口气,陈平却没有同第一次一般问话,直接将湿麻布巾盖在了他的脸上。

    如此反复,直到是第五次时,才掀开湿麻布,张通憋得脸色通用,一面咳嗽,一面是急道:“说……咳咳……我说……别……”(。)

第一百八十章 给个痛快() 
陈平两手悬在张通脸上,手指撑开麻布,几点水渍从麻布上落下,滴在张通惊恐的脸上。

    “你这时终于是要说了?可是你看……”陈平顿了顿,咧嘴笑了,“我还没玩够呢,再坚持一会,我们继续玩一玩,时间多的是。”

    朱燮与管崇两人听了这话,在旁打了一哆嗦。这般的手段虽说不动刀,不流血,可只是看张通每次喘气的表情,就能知道其难受程度。

    “不……”张通绝望的叫了一声,可才说了一个字,这边陈平就将湿麻布贴了上去。

    又接着来了两次,直到张通眼泪都流了出来,陈平终于是停了下来。

    “将你知道的,只要是关于陈时润的,都说出来。”陈平将麻布甩到一旁,看着张通,“你命很硬,这很好。如果是让我知晓你有隐瞒的,那我不介意是让他们三个试试这个法子。”

    “我说,我说完你能给我一个痛快吗?”张通乞求着。

    “你先说说看。”陈平不耐的道,“快些。”

    才小半刻功夫,两人的态度就调转过来,瞧的一旁的朱燮三人瞪大的眼,不住的是朝地上的破麻布瞧去。

    几块麻布,再有一锅的水,居是这般的神奇。

    “陈平那日说的该不会也是真的吧?难不成他都试过?那得是有多少人死在他手中,才能练成这般的手段。”管崇不禁想起了那日陈平玩笑一般的杀人手法,暗自心惊,对陈平更是佩服中带着敬畏。

    年纪轻轻,整人手法就如此的老练,就是比那酷吏恐也不逊色。

    “陈时润看中了你的砖窑,等你砖窑建成时,他会带人去那闹事,让人不敢做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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