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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617-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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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敬亭的脑海中也是如电光火石一般,他感觉自己的很多疑问都有了解答。一直以来,张瀚的种种表现都叫他有些纳闷,此时他才明白过来,那并不是自己多想,而是实实在在的事实。

    张瀚,一直不甘雌伏,一直不愿为顺民黔,他的胸中,从来不曾把自己当朱明的一份子,而是要自立体系,成为能与皇帝抗衡的人!

    “大人是不是要造反?”王长富有些紧张,咽口唾沫,问梁兴。?。??‘c?o?m

    “是不是都不管我们的事情。”梁兴道:“我反正跟着大人走。”

    “我也是!”王长富生怕人误会似的,挺起胸膛,大声的表着决心。

    “我不是要造反。”张瀚笑了笑,缓解一下众人的紧张情绪。

    “我是商人,商人最讲利益和规矩。”张瀚看看左右,和声道:“谁给我们利益,就是朋友,谁要拿走我们的利益,就是敌人。如果规则能保护我们,我们就尊守规则,如果规则要毁灭我们,我们就得自己重新建立一套新的规则。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要在大同这里,建立起一套我们的新规则,就是这样,简单的很。”

    “你这是要逆天改命啊。”孙敬亭苦笑摇头:“这还简单的很?”

    ……

    “这就是和裕升的马车?确实不错。”

    巡抚驻地的庭院之中,韩畦看着一辆精致的马车,啧啧赞叹着。

    刘德等幕僚站在一边,脸上都是讨好的笑容,一个幕僚道:“我适才坐了一圈,确实较为平稳,也不颠簸,也难为他们怎生做出来的。”

    另一个幕僚道:“东翁不妨也坐坐,应是比轿子还舒服快捷些。”

    “这东西,也就是缙绅和商人坐坐还不坏。”刘德看看韩畦的脸色,说道:“东翁这般身份怎能坐这东西。”

    韩畦这般身份的官员,出入都是八抬的绿呢大轿,仪卫庄重森严,隔着几里路远都能听到动静,所谓开府建衙,起居八座,无非如此。?。?‘

    这马车当然是又快又稳,也堂皇气派,可比起八人抬的大轿来,到底还是感觉失了几分威严气度。

    刘德向韩畦悄声道:“亨,东翁,这名字怎样?”

    “不坏。”韩畦点点头,说道:“商行你来挂名,各处我都打了招呼,和裕升的这些马车直接充公给你用,再招些无赖打手当镖师,照样便是把帐局弄起来。”

    “骡马行呢?”

    “车户的下流生意,赚不了几个,不要弄了。”

    “是,是。”

    刘德知道和裕升的核心其实不是帐局,也不是主店的粮油布匹杂货生意,而是骡马行。商有利于国家的地方就是流通,流通就是靠着车马和道路,这两年由于和裕升的横空出世,大同到宣府和京师一带的商业逐渐繁荣,物流方便,货物运转快捷,然后才是帐局出现,银钱周转也方便了很多,这些都是利好的因素,所以近两年来虽然年成不好,农民的收入减少,但商业反而变得繁华,这也导致手工业和雇工人数需求赠加,刘德不会分析具体的数据,但他知道骡马行业务也很要紧,但韩畦不明此理,只觉得车户和脚行生意是贱业,收入也是菲薄,实在不值一提。

    这时门子进来,对韩畦禀道:“灵丘和天成卫一带的士绅来了。”

    韩畦点头道:“很好,我到书房见他们。”

    他看看刘德,刘德会意,赶紧跟了过去。

    ……

    “晚晚生管昭通,叩见军门大人。”

    管昭通等人在张瀚面前从来一副骄狂模样,在韩畦面前,却是只差在背后插上一根狗尾巴,好作摇尾乞怜状来搏韩畦的欢心。

    “我听说了你们去闹营的事。”韩畦神色还是很冷淡,话语倒是夸赞眼前这些人。他瞟了众人一眼,见所有人都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心底也是满意,接着话语就有些柔和:“张瀚又托病了,另外用公、文和我打擂台,郑兵备当然向着他说话,巡按也鼠两端,官员中尽有不少站在他一边的,这段时间我也颇有压力。最为关键的地方还是匪患,你们的民练总团一定要办好,我批下条、子,要钱要粮要兵器均会叫地方上照顾,但差事,一定要给我办好,再不能叫匪患闹腾起来!”

    “回禀军门,”管昭通起身道:“总团按惯例当由地方父母官兼任,我们请灵丘朱大令任总团,他却推辞不任,相反,他却任了张瀚和裕升背景的商团总团之职,这实在很伤下头的士气。”

    团练在清季是层层管控,一省都有团练大臣,曾国藩以侍郎的身份才够格任职湖南团练大臣,而在明朝,因为中枢乏力,对地方控制力很弱,各地的团练很混乱,不过按惯例来说,地方的总团一职定然是知县担任,然后是有名望和家世清白的士绅生员任职副团,处理日常的具体事务。

    “我会写信给朱庆余。”韩畦冷然道:“只要他还是大同府下的知县,这事他就得给我办好了!”

    ……

    转眼就是天启元年的三月中旬。

    韩畦和张瀚的斗争渐渐趋于白热化,和裕升在大同境内的分店几乎全部被封,张瀚用正规渠道用文书解释自己的行为,但并没有到大同去“亲辩”,所以韩畦借口张瀚嫌疑难解,封店的措施一直没有解除……双方都明白,张瀚不可能去大同面见韩畦,韩畦也不会因为张瀚来亲自答辩就放弃,甚至张瀚一来,韩畦最可能的做法就是立刻杀掉张瀚,解决掉这个心腹之患。

    一个巡抚,一个商人兼九品巡检,按理来说是体量完全不相当的战斗,韩畦应该用一根手指头就捻压张瀚……但事实却是双方斗了个旗鼓相当。

    张瀚有大量的官场关系网,不仅是几个位高权重的高官,而且是大量的能影响到官员的那些人。

    幕僚,师爷,吏员,书办,武职官员从总兵到守堡的守备,千总,这是一张笼罩在大同和宣府两地的庞大关系网,特别是三月开始后,张瀚往草原上的货量猛增,这也给了各地的官吏打了一剂强心针,大家都等着坐地分钱了,这是一个异常庞大的官僚网络……历史上的晋商也是一样,走私生意的关系网遍及蓟镇宣府镇和大同镇,也包括辽镇,如果没有这些军镇的文武官员和底下办事人员的参与,晋商的走私生意怎么可能做的下去?

    有这么一张大网护着,就算地位高如韩畦一时半会的也没有办法真正拿下张瀚,免职和要求张瀚到大同述职的要求反正也不曾停过,和裕升的店还是照封不误,双方也是在不停的角力,看谁坚持不住先倒下。

    范永斗再一次不甘寂寞,从张家口来到新平堡。

    他现在手头连一千两银子也没有了,去年和土匪的交易,还有送韩畦的重礼掏光了他最后的私房钱,包括妻子的家产嫁妆也花费一空,在范家他也什么都不是了,和张瀚的商战打输了,范家元气大伤,族里公议拿范永斗的私财,主要是店面和一些货物来赔补,另外族中选了新的主事人,范永斗还搬出祖传的大宅,和妻子搬到一个小院居住,以后只能指望族里每年公中分下来的红利过活。

    因为元气大伤,范家不知道要多少年才缓的过气来,估计一天也就分个一二百的银子,这钱在以前还不够范永斗送一次礼。

    范永斗现在没钱,没人,没地位,当然也没事做,以前他最缺的是时间,现在他现自己唯一用不完的东西就是时间。

    这段时间,新平堡在范永斗眼里成了漩涡的中心,他很有兴趣看看事件的演化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当然最好是按自己设想的那样走法,张瀚倒台,和裕升彻底跨下来!

第二百八十七章 取代()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范永斗心头突然一阵茫然。?壹?看书???·1?????·

    曾经他是一个有雄心壮志的人,一个想把范家再带上一层楼的雄心勃勃的主事者。现在就算张瀚倒台了,和裕升也完了,范家商行还有他的位置吗?

    回答当然是否定,不管怎样,范家的族人把他撵下来,那些族人已经上了位,拿到手的利益哪能轻易吐出来?无论如何,范永斗本人是没有什么机会再上位了。

    自己这一生,前半生也算波澜壮阔,现在苟活只是想看仇家倒台,如果仇家真的倒了,自己的下半生靠什么活着呢?

    范永斗摇摇头,把这种无聊的念头驱除出去……张瀚现在还在李庄那里过的好好的,巡抚出的牌票都没办法拿他……除非韩畦捋起袖子硬干,直接带着抚标营去剿了李庄,不然的话张瀚的关系网就真的如一张蜘蛛网,他自己藏在网中央,那些蜘蛛丝缠的韩畦都没有办法。

    “老李。”范永斗坐在一个小茶馆靠门边的地方,李明达进来时,他点头打了个招呼。

    李明达的分号掌柜也是被第一时间拿了下来,后上台的那些范家族人当然有自己的人手要安插,范永斗原本的人手都被拿了下来,只有不相干的伙计们能幸免。

    “东主……”李明达眼有些热,他坐了下来,举起茶壶给范永斗续了一壶水。

    “听说大德亨的分号要开了?”

    “没错。”李明达咬牙切齿的道:“这店一开,和裕升肯定全完了。”

    “也不一定。”范永斗道:“我打几个关口走了一下,看到不少车队出关去了。韩军门再厉害,底下这些边军他也约束不了,从小兵到千总再到守备,参将,都被张瀚收买了,韩军门到底也不是朝廷,说难听点,就算朝廷也管不住。?一看书????·1????书?·”

    边军的腐化是朝野尽知的事实,而且越来越军阀化,将门世家的利益十分牢固,家丁就是将领的私兵,朝廷要指望这些丘八打仗就不能管的太过份,现在是天启年间,朝廷的财政还没有破产,所以各军镇总体上还是听话,待辽饷拖跨朝廷财政后,丘八们便是自为藩镇,从崇祯中期之后,皇帝之令只下于督抚,不下于总兵了。

    韩畦这个巡抚,对文官可以如臂使指,对大同镇上上下下的武夫们,说话便是没有那么好使了。

    当然,越是地位高的武官,表面上对韩畦就需要越是客气恭谨,不过也就是如此而已,拥有大量家丁的武将,朝廷甚为倚重,就算巡抚捋袖子和总兵干,弹劾必准,但无非也就是总兵换个地方继续干总兵,如此而已了。

    “东主说的是,韩军门想来也知道这一层,近来对和裕升逼的越紧了。”李明达看看左右,悄声道:“近来,从大同来了一哨的抚标兵,把张瀚的新住处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对外说是严防张府和土匪勾结,其实是断了张府对外的联络,顺道把米粮柴薪都断了,这么一招可真是釜底抽薪,张瀚不是托病不去大同,不是死不露面么,看把他家人捏在手里,他还怎么藏?张瀚年轻,也算孝顺,老娘有性命之忧,他怎么也会出来露面,那时候,巡抚大人要怎样就怎样,怎样都好了!”

    范永斗听的大为激动,如果这是真事的话,那么果真是一条毒辣的计谋,可以说是找准了张瀚最柔软的部份狠狠插了一刀。

    从公事上,因为走私利益的存在,韩畦拿整个大同乃至宣府和山西等处的官僚集团没有办法,在私下来说,张瀚有财力和军队,绝不是一个可以随便拿捏的普通商人,如果不是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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