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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血觅恋-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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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牵云如此说,我顿时觉得心头暖流涌动,竟然感激的说不出话了。

    牵云半是威胁笑着道:“那我就先走了,明天一定要来啊,我可是会备好一桌的好菜等你,浪费可不是你麻依会做的事哦。”

    说着牵云向奚烁道了声别便转身前行,我默默地注视着她的背后一阵的感慨,却在这时牵云站住了脚好似记起了什么事的转身又走向我。

    “麻依,”此时牵云显得有些愁楚:“既然回来了有一个人,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去见见。”

    我错愕的看着她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小乙和你和我怎么说也是当时特别要好的同学,虽然那件事情是她对不起你,可是毕竟都是那么多年的事情了,我想你应该不会再放在心上。。。”

    我打断了牵云的话道:“她现在怎么样?”

    牵云苦涩的摇了摇头道:“不好,当年她从山上摔下去,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是落下了终身残疾,这么多年她始终放不开。”

    说话间牵云突然变得很激动抓住了我肩膀目光凌厉的问道:“麻依,小乙说是你把她推下了山,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紧锁着眉头道:“当然不是,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牵云无力的垂下了双手道:“可是小乙从头到尾都咬定了是你做的,这么多年都没有松过口。”

    “小乙为什么会这么说我不清楚的,但是你应该很清楚当年小乙出事的时候我也几乎同一时间出了车祸,很多人都看到了,就连露尧的警察都可以为我做证。”

    “是呀,但是小乙一口咬定就是你,这么多年她没有改变过说法,听久了我都以为是真的。”

    牵云的话令我想起了顾雨童在水岛森林中对我进行的质问,难道他也是因为小乙一口咬定是我推她下山,于是也认为是我做的吗?不会的,顾雨童不可能只听小乙的一面之词就认定我是凶手,那他又为什么如此笃定就是我做的呢?

    “你说她究竟图什么,诬陷你对她有什么好处?”牵云突然义愤填膺的说道。

    我幽幽的说道:“或许她有苦衷吧。”

    “或许吧。”

    牵云说着又向我道了声别,可是因为顾雨童而产生的疑虑令我再度的叫停了她。

    “牵云,等等。”

    牵云好奇的问道:“怎么了?”

    我快走了几步靠近她道:“那个有件事我想问你一下。”

    “什么事啊?这么犹犹豫豫。”

    我问道:“你还记得于琰吗?”

    “当然啦,不就是高扬初中班级的班花吗,她不是还很喜欢顾雨童,你当时因为她醋坛子都快倒满整条露水。”

    我尴尬的笑了笑继续道:“那个,当年于琰怀上了雨童的孩子这件事是真的吗?”

    牵云瞪大了眼压低了声音道:“好像是真的。”

    我只觉着心中一片荒凉我的身体无力的向后退了退险些摔倒。

    “麻依你没事吧,哎,我话还没说完呢,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于琰自己说的,雨童从来就没有承认过,更何况那时候有谁不知道雨童喜欢的人是你,他又怎么可能和于琰有什么。”

    牵云的话犹如给了我当头一棒,我瞬间清醒意识到事件中诡异之处。

    “你刚才说也是于琰坚持说她怀上了雨童的孩子?”

    “她怀上孩子是不假,不过雨童根本不承认那孩子是他的。”

    我问道:“那孩子呢,她生下来了吗?”

    “怎么可能,露尧这么小的地方怎么可能容得下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最后于琰便顺着顾雨童的话说自己只是开了个玩笑。”

    “玩笑?”

    “当然不是,她怀孕是真的,人流手术还是我一个朋友的姑母给做的。”

    “是吗?”

    我敷衍的应承着,心绪已飘向了他处。

    小乙说我是推她下山的凶手,于琰说自己怀了顾雨童的孩子,两个人皆一口咬定又都是一面之词,难道这只是个巧合?

    :

第347章 天鹅湖公演() 
牵云的身影已从我的视线中消失,我下意识的退到路边的花坛处坐了下来试图思索着方才那番对话中存在的关联性。%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直到晚霞的到来翻过了一天的又一篇章。

    空空如也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咕咕”的叫了起来,我方从万千的思绪中清醒,我摸了摸已经饿扁了的肚子回望着四周只觉得缺了点什么。

    我站起身挠了挠头试图扫开突如其来的缺失感,却在这时一阵清香飘进我的鼻腔,那可口的味道刺激着我的味蕾令我忍不住吞咽着口水,我下意识的向着飘来香气的方向望去,顿时满腔怒火急涌而出。

    “奚烁,你会不会太过份了啊,居然撂下我一个人在这里吃香喝辣的。”

    我一把截过了他手中的鸡腿怒斥着。

    奚烁睁着硕大的眼睛大张着嘴,那大小可直接塞进一个鸡腿。

    “你是有多少年没吃过饭啦,这么狼吞虎咽也不怕被噎着,再说了就这吃像任谁看了也不敢接手你吧。”

    “废什么话,又没让你要。”

    说着我一屁股落坐在椅子上招呼着店老板在上几道菜。

    “点这么多吃的完吗你?”奚烁抱怨着。

    我白了他一眼没心没肺的说道:“就这点你就比不上人家愚蠢人,他当年点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可都没眨过一下的眼,还说他自己除了钱其他都给不起。”

    刚弱音我便自觉着失言,心惊中一口食物噎在喉间。

    “咯。”

    我打着咯尴尬的看着奚烁,奚烁轻笑着为我倒满了水。

    “遭现世报了吧,让你话多。”

    我扯着羞涩的笑容继续嚼着口中的食物。

    我说道:“对不起啊。”

    奚烁为自己斟了杯酒道:“有什么大不了的也值得你道歉。”

    我尴尬的举起了酒杯喝了一口目光落在桌上玻璃板下的那张宣传单上,那是一张天鹅湖公演的宣传单,我下意识的环绕四周看着惊讶的发现小店内三面墙上皆贴着有关于天鹅湖公演的海报和宣传单子。

    奚烁见我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些海报便道:“这只舞蹈团是店老板女儿所在的舞蹈团,这是第一次要在露尧公演。”

    不待我接口,端来热菜的老板已经插口道:“是呀,是呀,到时候你们可一定要来捧场啊,你说这群丫头也真是不容易,寒冬酷暑的没白天没黑夜的练着可真叫人心疼。”

    奚烁微笑道:“现在苦尽甘来了不是吗。”

    “是啊,谁说不是呢,就说我家丫头吧,当初可是一点底子都没有愣是凭着一股劲,跳啊练啊也不知吃过多少苦受过多少伤,现在总算熬到首席舞者的位置。”

    店老板说话间已笑成了一颗蜜糖即幸福又甜腻。

    我称赞道:“您女儿可真了不起。”

    店老板挥着手道:“哪有哪有,和别人比还差着远哩。”

    我只当他是谦虚道:“怎么会呢,您女儿是首席舞者怎么可能会比别人差呢,你真是谦虚。”

    “哈,这话也不是我说的,是我女儿自己说的,她开始学跳舞都已经15岁了,当时她说要学跳舞而且还是芭蕾把我们都吓了一跳,各个都说她学不成。”

    奚烁接口道:“15岁学芭蕾是有些晚,但是有志者事竟成嘛。”

    “是这个理没错,我女儿也是这么说的,但是即使都跳到了首席舞者,这丫头还总说她自己跳的不好,还说她这辈子都不可能超过那个人,你说现在的孩子心眼怎么都这么实,逼着自己天天练习,这不现在都24岁了,还一场恋爱都没谈过。”

    听着店老板侃侃而谈我很是好奇她女儿口中那位永远都超不过的人究竟是谁。

    我问道:“老板,您女儿这辈子都不可能超过的那个人是谁啊,这么利害。”

    店老板沉思着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那个人究竟是谁,也就是在我女儿15岁的时候吧,据说好像是英国皇家舞蹈团来露尧做公演,我女儿看了那场表演后就一发不可收拾,要学跳舞的念头也就是打那时候开始的,那个人好像就是那个舞蹈团的首席舞者。”

    奚烁惊愕的盯着我道:“英国皇家舞蹈团?”

    我思索道:“好像是有这么个舞蹈团来这公演过,不过我应该没去看。”

    这时店里来了其他客人冲着老板嚷道:“老板一晚杂酱面。”

    “好嘞,”老板回应着又对我们道:“你们二位先吃着,有什么需要在叫我。”

    奚烁道:“好的,您忙。”

    店老板转身便招呼着新客人入座随后转身进了厨房。

    我目视着奚烁的双眸只见他眼中映射出的脸庞如此刻的他一般神色凝重。

    吃饱喝足后,我们沿着河边走回到我在露尧的老宅。

    我掏出已经有些生锈的钥匙打开了那扇也有些陈旧破败的木门,我随手摸到了墙上的开关,“啪”的一声屋内的灯光随之亮起。

    我惊愕的反应道:“怎么还会有电?”

    奚烁不以为然的说道:“牵云刚才不是已经明确表示麻威有回来过吗,大概是他重新接了电吧。”

    奚烁径直的走着随意的观望着时不时的还用手摸着家具的粉尘。

    “不是太厚,粉尘的积量也就这两三个月,看来麻威是真的回来过而且应该还住了一段时间,您看这些放在柜子中的餐具还是干净的没什么灰尘。”

    说着话奚烁拍了拍手站了起来。

    “那你说麻威为什么回来,又为什么离开?”

    奚烁摇了摇头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方才牵云说麻威是被人带走的,这里不像是有挣扎过的痕迹,那麻威应该没有被人威慑,很可能是他自愿和人家走的。”

    “自愿,那那个人究竟会是谁?”我捏着下巴喃喃道。

    奚烁不知何时进到了房从里头冲着我嚷道:“喂,麻依,你不是说你家有和落羽庄一样的拼图机关吗,那面墙在哪啊?”

    我走进房道:“就在这里。”

    奚烁一脸凝重的盯着手上的一只柱形吊坠。

    我诧异的走进他问道:“怎么了吗?”

    “这个,这个吊坠怎么会在这里?”奚烁说话的声音变得有些颤抖。

    我依旧不解的问道:“这个吊坠怎么了吗?”

    奚烁的双眸噙满了泪水:“这是我,我妈妈的吊坠,她一直都很珍视很珍视它,可是在我妈妈过世之后,它就不见了,无论我怎么找都找不到。”

    说话间泪水已经滚下奚烁的双眸,他抽泣着擦拭着迫切的对我说道:“麻依,快告诉我这只吊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快告诉我,这里面或许会有我一直渴望知道的真相。”

    看着奚烁急切的表情我一脸不知所措的应承道:“哦哦,让我想想。”

    片刻沉思后我毫无思绪的对奚烁道:“奚烁,有没有可能这并不是你妈妈的东西,只是巧合的我们家也有一模一样的东西而已。”

    奚烁快速打断了我的话:“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看到吊坠底部的划横吗?”

    我接过吊坠顺着他的话翻开底部看着,果真有划横,好像是一个字。

    “这个字是烁,是我奚烁的烁,小时候见妈妈这么珍视这个吊坠我好嫉妒,所以就在吊坠的底部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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