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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的我和民国的她-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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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是没有两张床的。他让她先睡,她不肯,于是两人都坐着,也没点灯。女孩子到底是女孩子,她最后撑不住,靠在他肩上睡了过去。他不敢弄醒她,就轻轻揽着她的腰,在漆黑一片的屋里闻着她头发上的淡淡香气。

    他白天睡够了,晚上搂着心爱的人,更加不愿意合眼。手枪就在身边,随时可以保护她

第89章 星夜() 
送走林觅,张小法舍不下心里的牵挂,独自沿着校园小道低头往回走。学校的教室里灯光一点点熄灭,鸦雀无声的过道里开始热闹:学生们下晚自习了。

    他望了望那些三三两两背着书包往宿舍走去的女学生,又想起了她。曾经,她也是每晚要上自习,和于芬开开心心地一路作伴,聊书本,聊生活。那才是属于她的青春世界。但现在她已经在逐渐远离校园了生活了,由一个青涩女学生向着魅力人妻的方向走,林一堂迟早会把她从女孩变成女人,在某天就完成这场林觅人生中的蜕变。

    夜风从四面八方强劲吹来,他出来时也没有想过北平的深秋会有这么大的昼夜温差。凭直觉,这温度都到十度以下了,要是在现代社会,都该启动市政供暖了。

    他加快了脚步,干脆踉踉跄跄地跑了起来,想早点回宿舍睡觉。

    在大风里跑步,对于一个正在患伤风的人而言,身上不但不热,反而开始发冷。他的头越来越晕,眼前的景物也和黑夜混合成一团,乱七八糟的堆放在视野中。

    月光是清冷的,星星在空中忽明忽暗,整个天幕似乎在旋转,让他想起了梵高的星夜。

    他渐渐感到跑错了方向,左转右转都找不到昔日熟悉的路,像失明的动物给困在了黑夜里。意象中的starrynight,内心想呐喊却无法发声。

    内心和头脑都混乱了,在幻觉和眩晕中,他陷入痛苦的挣扎,只好继续跑,哪怕辨不清方向,也比站着不动要好

    模糊中听见到有个女孩子在喊他,然而耳边除了风声还是风声,他继续跑,笑自己眼花耳鸣,在校园里也能整出了幻觉。

    他跑着跑着,步子越来越沉重,大脑也越来越不听使唤,最后倒在操场旁边的草坪里,和满地的落叶一起安静地睡了过去。

    刚才他耳边响起的声音,不是幻觉,而是真的有个女孩子发现了他,出于不放心,背着书包拼命地追来。

    然而,女孩子再怎么快,也难以跑得过个高腿长的男生,哪怕他目前的身心状况都不好。何诗安一路气喘吁吁地跟着他,因为夜黑看不清路,穿了高跟鞋,还被路边的藤蔓绊倒,狠狠地摔了几跤,直到他倒在地上,她才有机会追了过来。

    她顾不上膝盖疼,手腕酸,一把将张小法扶起来,轻轻摸着他的脸颊喊:

    “顾启澜,求你醒过来,不要吓我啊”

    然而他什么也听不见,脸色在月光下也白得让她心疼。

    何诗安想起白天他上课的时候还好好的,下午的时候才开始有些伤风的症状,但都远远没有现在这么严重,起码那时他意识还是清醒的。

    她本来今天下午照例是要坐车回家的,想到明后天学校放假,准备和他提前约好上街逛逛。她其实去过他宿舍门口两次,每次敲门里面都没人应答。为了等他回来,她才决定在晚饭后再来学校上自习。当张小法从下了晚自习的一群女学生中跑过,她一眼就认出了他,顾不得去和在校门口等着的警卫说一声,就迈开腿去追赶。

    没想到他跑得太快,她压根就追不上。好不容易等他减速,却发生了她更不愿意看到的事情:他晕倒了。

    她的个头在女生中出类拔萃,但离他的脖子还差了几公分。她费了很大的劲,才把他的胳膊抬起来放在自己肩膀上,扶着他的腰一步步往前走。

    这条路离校门口不算很远,因为张小法找不到出口,跑了一大圈又兜了回来。

    几百米的距离,让何诗安百感交集。他的脸颊紧贴着她的耳根,呼吸声听得清清楚楚。她边走边观察他的情况,很担心他会加重病情。

    她就这么扶着他艰难地走到离传达室还有五米远处,被巡夜的门卫发现,赶紧过来帮忙。

    “这不是小张老师吗?他怎么病成这样?”

    “可能是累了,又吹了风。我马上送他去看病。”

    警卫在车里听到他们的谈话声,也从车上下来帮助她把张小法扶到后座。

    “小姐,你要送他去哪家医院?”

    何诗安听到“医院”,想起不久前才去探望过林一堂,心里憋着一股气。要不是林觅每天都来撩他,他至于会病成这样么?脚踩两只船还不算,还要把伤风传染给他,这小妖精简直太讨厌了。

    她一边伸手试着他额头的温度,一边果断地答道:“就去上次的那家,速度要快!”

    夜间道路空旷,车没多久就开到了医院。

    “小姐,我来背他,你休息休息。”

    她依然是抱着他不松手:“不用,你去急诊室喊人抬担架来。”

    这一晚,章文轩需要值夜班。当何家的警卫来敲门,他还在指导助手们练习写病历。一看到又是拿枪的军人进来,忍不住紧张:该不会又要喊他做手术了吧?今天连续做了5台,实在太累了。

    “大夫,请帮忙叫人去抬病人进来,就在院子里的车上。”

    “是受了伤要做手术吗?”

    “不是,具体情况我也说不清,是昏迷了吧。”

    他听完喊了助手一起去,一到车前,何诗安就站起来焦急地喊:“大夫,您总算来了,我真的好担心!”

    他听她声音耳熟,想起了两个月前有过一面之缘。

    “小姐,我们是在西边分院区见过?”

    “是的,我今晚是送您朋友来的,求您快救救他。”

    章文轩听完,心里比喊他去手术还紧张。他和助手们把病人抬下来,一言不发地冲进了急诊室。

    他拿起听诊器,测了心跳,比常速偏快;量了体温,高得惊人。旁边的一位护士认出了病人,凑过来说:“章大夫,他七点多的时候还在医院看过病,取了药忘拿了,我连同纸条一起都直接交给了林小姐。”

    何诗安守在床前,听到护士的话,越发感到不舒服:她上课时候听见林觅咳嗽,怕传染,还特地把课桌挪远了点,放学回去还取了几片阿司匹林吃了。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被传染了,按理说从讲台到教室后排隔得也挺远的,只有非常近的距离才可能啊

    她忽然想起了一个可怕的英文单词:kiss!难道他和她之间发展到那种关系了么?!

    她忍不住望向烧得一脸通红的张小法,虽然病得人事不省,他嘴唇的线条还真是好看

第90章 照顾() 
章文轩听完护士的汇报,掏出笔来坐下写病历。何诗安不放心,凑近看,只见本子上写着:结合病人的症状,诊断为重度伤风,主要采用内服药治疗

    她连忙问:“大夫,是不是吃了阿司匹林就可以好了?我家有很多,我可不可以带他回去?”

    章文轩看出她很关心,更准确地说,是很爱他的这位好朋友。

    但是张小法起病急,需要留院观察,不能随意带走,何况伤风还具有很强的传染性。

    “小姐,”他望着她的充满担心和关怀的眼睛,平和地说:“你不能带走他,目前最适合的地方是医院。我会让护士去配药,等他醒来了你再帮忙服下去。”

    她感激地谢过,在脑子里一个劲地想照顾病人的办法。

    “大夫,可不可以给他做冷敷?我带了手绢的。”

    “可以,我建议拿医用酒精给他能擦的地方都擦上,物理降温。这样比冷敷效果好。”

    章文轩说完,亲自去药剂房里拿了几大瓶酒精,塞在白大褂两边的兜里送过来。他把酒精的盖子一一打开,又让护士送来一大盘纱布和棉花球。

    准备就绪,他对何诗安说:“小姐,请你出门回避一下,我要给他全身涂酒精。”

    她握着张小法的手,依然坐着不动:“不就是涂个酒精么,又不是别的,我也会的。”

    她的回答让大夫和护士都吃惊不小:看来她思想开放,一点都不在乎这些。说明她确实很在意他,那就成全人家吧。

    “好,我们出去了,这个任务交给你。给他擦酒精时要注意,擦完后要拿被子盖好,别受凉加重病情。十五分钟后来值班室找我。”

    他们走后,她把门窗关好,防止风吹进来,然后洗了手,小心地解开他的上衣,认真地拿着镊子夹了棉花一点点地涂抹。

    屋内灯光柔和,把四周的墙壁涂上一层淡淡的暖色。这种安静的氛围里,带有暧昧,也带有爱而不得的无奈和心伤。

    何诗安低头给他的胸口涂酒精。涂着涂着,不仅脸红了,眼圈也红了:一半是害羞,一半是心疼。

    八年来,她第一次离顾家老三这么近,然而他却浑然不知,像进入了冬眠的小熊,拿小刀扎屁股也不会醒来。

    她从来就没有做过照顾病人的事,没多久就感到腰酸背痛。但为了他能好起来,她完全忘记了在学校追赶他时摔伤的膝盖还在流血,蹭破的手心接触到酒精更是像在火上烤一般钻心地疼。

    当上身涂好的酒精全部挥发完,她拿被子把他严严实实地盖好,又轻轻地把裤子挽起来,继续擦。门口的卫生桶里丢了好些废弃的棉花球。

    她好不容易把这琐碎的工作完成,累得浑身是汗。再次拿手心试他的体温,没那么烫了,脸色比刚送来时也有所好转。

    她准备去找大夫,就在转身离开的瞬间,张小法恢复了意识。他和所有发烧的病人一样,睁开了眼睛后,对周围的事物还是迷迷糊糊。

    潜意识里感到有个女孩子在照顾自己,现在她似乎是要走了。为了挽留,他本能地动了动嘴唇,轻声说出一句:“别走。”

    何诗安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双眼涌出一层滚烫的泪珠。他是在叫她,还是误把她当成了别人?

    她没有勇气去面对可能的失望,所以咬住手指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带上门大步走出去。

    章文轩在值班室里不时地察看手表,显然已经超过了十五分钟,那个女孩子还没出现。正担心着,她眼泪汪汪地进来,拿手绢不停地擦着脸颊。

    他紧张地问:“是不是出现了其他症状?”

    她有些哽咽地答道:“没有,他没那么烫了好像是醒来了。”

    他领着她往外走,宽慰道:“醒来是好事啊,能物理降温就不用打针了。”

    他俩进门的时候,张小法听到响声,转过头看到章文轩,头脑里犯起了困惑。他隐约记得,今晚来过医院看病,明明一拿了药就回学校去了难道晚上和林觅在宿舍独处的事情只是梦境,事实上自己仍然在这里待着?

    “文轩兄,谢谢你,我是不是一直在医院里没有走?”

    章文轩见他双眼里全是迷茫,只好把情况如实相告:“小弟,你来过医院,还写了纸条托人转交给我。等我忙完手术值夜班的时候,这位小姐又把你带到这儿来了,当时你处于昏睡状态,再烧下去就要脱水休克了。多亏她把你及时送来。”

    他想:‘这位小姐’是指的哪位?好奇怪的称呼。看来不是林觅,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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