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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的我和民国的她-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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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二,别再吃了,朱涓涓说晚上来看你。快去洗澡换衣。”

    启江下意识地放下筷子,摸了摸肚子:不小心给吃撑了,洗澡的时候要受罪了。

    他回房收拾了衣服,往院子里的浴室走去。

    朱小姐不是生气不理他了么?怎么又想着来看他?

    他的头脑开始混乱

    此时,朱涓涓已经开车在路上。

    话说她赌气丢下启江,独自乘了马车回家,心里却还在同情他。

    他对她的好,她心里清楚,所以不能让他挨罚。

    她想着自己房里有好几件古瓷,就忍痛割爱,打算选个价值最高的送给他,再教他好好地在父亲面前把谎圆了。

    挑中了一只彩釉的南宋瓷枕,抱着沉沉的,有分量,也拿得出手。其实很舍不得送掉,酷暑天枕着特别舒服。

第72章 孩儿枕() 
朱涓涓匆匆吃完饭,把瓷枕放进盒子,就向着顾公馆赶来。她期盼着启江能默契地站在门口迎接,这样可以避开旁人多说会话。

    不巧的是,启江因为挨了板子,喝了酒,动作变得迟钝,洗澡的时间花得比平时要长很多。

    而启泯从父亲那里知道她今晚要来,把外头的应酬都推了,打扮得干净清爽,早早地在客厅里备下鲜花、茶水和点心。

    朱涓涓进门就看到了他一改往日的纨绔形象,坐在沙发上专心致志地读孙子兵法。

    “涓涓,好久不见。上回来我家都隔了快两个月了。”

    “我现在白天要工作,确实没那么多时间出来逛了。”

    她不甘心在家里闲着,说服了父母,在离家比较远的一所学校教书。

    启泯接着把话题转移:“你今晚来我家是为了二弟?”

    她有些尴尬,“我是来还东西。启江在哪儿?”

    他指着启江的房间:“在里面躲着你呢。在天津和东洋艺伎鬼混,给父亲打了,一时想不开就喝多了。”

    朱涓涓抱着盒子,手在轻轻颤抖。

    启江诚实善良,学识渊博,难道是表面现象么?

    她感到很纳闷:为什么启泯都浪子回头了,启江反而变得堕落起来?

    她想起了父亲的告诫:顾家的少爷们,除了还没成年的老三,都不是好东西。

    为了维护朋友的尊严,她开口辩解:“这里头肯定有误解。他不是这样的人。”

    然而这话说出来,连她自己都觉得没底气。

    本来想先见着启江,好统一说这个瓷枕是从天津淘来的,她临时借走欣赏,晚上来归还。这样,至少可以在父亲那里保住面子,减去责罚。

    没想到他竟然给出了如此不堪的理由,让她有心无力了。

    步履沉重地往启江的房间走去,发现门居然是掩着的:轻轻一推,就开了。

    里面空无一人,灯也没开,只有暗淡的月光不不均匀地涂抹在墙上和地上。

    诡异的黄色道符,贴在门上,墙上,床上,窗上,像恶心的爬虫在风里蠕动。

    朱涓涓愣在了原地,手里的盒子丢到脚边,失望的感觉在心里弥漫开来。

    这些符纸上写的,都是诛杀狐狸精和女鬼的内容,看得她十分无语。

    留过学的文化人,不做亏心事的老实人,谁会这么惧怕鬼神和因果报应?

    启江洗完慢慢地往回走,头发还不停地滴水。顺手拿的这件衬衣的扣子很小,系上去特别费劲,他索性就不扣了,想着进屋了再换身扣子方便的衣服。

    快到门口的时候,他眼睛一下子瞪大:她居然早就来了!

    “对不起,我这时才来。进屋坐坐,喝杯茶吧。”

    她望了望那些代表封建迷信的东西。“这些都是怎么来的?”

    启江给问清醒了,怪自己考虑不周全,不该让她来房里的。一开始贴的时候,他就很抗拒,这会给她鄙视了更是难为情。

    “是我妈今天从庙里求的。去了天津两天都没回来,她怕我出事,就去找人算卦”

    她听到“天津”二字,想起艺伎的事,决定问清楚。

    “你和启澜是不是去了日本租界,才会逗留这么久?”

    当时的日本租界,聚集了很多东洋女人,以歌舞表演为幌子,暗地里从事色情交易。

    她的某个哥哥就曾经给同僚骗去那里潇洒过几次,被父亲发现了差点给逐出家门。

    只说了在车站的战斗,对逛租界红灯区只字不提,这不就是良心不安的表现吗?

    她盯着他的眼睛,想看看他是否诚实。

    没法隐瞒了,他决定坦白。

    “不小心开进去的。我和三弟都只在里面洗了澡裤子都没穿就跑了”

    朱涓涓听完沉默了。

    第一次在书店见到他的时候,她特别高兴,以为找到了志同道合的朋友。两人确实有不少爱好一致,都喜欢读古籍和外国,还有留学经历。

    然而表象总是有欺骗性。有些外表光鲜的人,内里是见不得人的。

    她的那位兄长道貌岸然,坐车到处发表演讲,文章也时常见报。圈子里不知多少年轻淑女仰慕他,以嫁给他为目标孜孜不倦地努力。

    除了特别亲近的人,谁会相信她哥哥是个资历不浅的嫖客呢

    她只想赶紧回家,赶紧把地上的盒子捡起来,同时教他圆谎。

    “今晚给你送来个瓷枕头,你拿它向父亲解释,就说是买好了被我借走观赏的。我已经告诉你哥了。这样总能让父亲少责怪几分。”

    启江木然地接瓷枕,没抓稳,盒子就掉到地上。

    她连忙弯腰去捡。夜风吹过来,她看到他那没扣好的衣衫被掀开

    酒的后劲慢慢地浮现,他有些犯迷糊,竟然忘记了回避,就这么大胆地对着她站着。

    她的脸上红了一大片,连自己也分辨不出是为他生气还是替他害臊。

    更让她难堪的是,他的裤子也全是湿漉漉的,紧贴腿上,某处看得别明显。

    他斯文儒雅的一面没了,留下的是放浪形骸和不知羞耻。

    羞愤的朱涓涓扔下瓷枕转身就走,他意识到了原因,难堪地回房换衣。

    他见她走远,深感失落,贴着墙坐在地上看那窗口流泻进来的月光发呆。

    这时门口进来个黑影,笑嘻嘻地步步逼近。“老二,我来找你谈话。黑灯瞎火,也不怕鬼来找你?”

    启泯开了灯,强行把他从地上拖起来,面对面地打算盘问。

    他背过身去,“大哥,有什么就说吧。”

    “你明明也学会了暗地里风流,有种不要在人前装正人君子。朱小姐今晚都给气哭了,她是对你有多失望!趁早放弃,把她让给我,你爱找谁找谁去。我可以给你一大笔钱”

    启江听完气得推了他一掌:“你休想!”

    启泯不客气地还手,直接对着他胸口就是几拳,他踉跄地后退,直接倒下了。

    若是以往,老大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今晚他挨了四十八次板子,还给伤了心,浑身都不舒服,里里外外都在痛。

    在意那层兄弟骨肉情,他只是推了大哥,谁想到对方是真的集结了全身的力气捶过来的。

    “老二,你这么不经打?作为补偿,要不要我屋里的那些丫环来伺候你过夜啊?”

    他费力地扶着墙站起来,摇摇摆摆地抓过桌上的一方砚台:“再不滚,我就要还手了!”

    待不讲道理的大哥离开,启江才渐渐感到头疼欲裂,身上受伤的地方一块块地红肿着,火辣辣的像撒了辣椒粉。

    他看到地上的盒子,爱惜地抱起来打开,里面是一只憨态可掬的彩釉孩儿瓷枕。他拿袖子将它擦得光光溜溜的,放到床上,枕着作伴。

    唯一的可以信赖与倾诉的母亲,身体不好,不能受气。再狼狈,再痛苦,看来也得孤独地熬过去。

第73章 红线() 
儿女之间的千丝万缕,总是有无尽的话题。林觅和母亲在病房外谈到黄昏才回。

    林太太见侄子好了些,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又高高兴兴地去打电话,催促丈夫想方设法请假回来。

    林一堂安静地睡了三个钟头,自然地醒来了。双手不由自主地抓住床沿想坐起来,这次是需要上厕所。

    虽然枪没打到腿,但是胸膛上伤口还没愈合,缠着绷带不能用劲。更重要的是,他这三天都不能吃饭,只许喝点汤水,浑身无力,下地行走得有人帮忙。

    他有很强的自尊心,看着过道里心不在焉的警卫们,怎么也开不了口。

    平日里他威风凛凛,发现队伍散漫就会训斥,得罪了不少老油条,现在他受了重伤得长期地住院,一天的活动仅限于床,那些人估计在偷着乐吧。

    他望了望四周,发现叔母走了,只余下林觅在边上守着。

    他犹豫了片刻,终于开口了:“觅觅,很抱歉,我现在站不稳,想请你扶着去厕所”

    她听完羞红了脸,毕竟已经不是小孩了,知道男女有别。

    何况,她心里还惦记着张小法,近距离地看另一个男人的身体,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林一堂见她迟迟不动,猜到她不好意思,就没有勉强。

    “好了,我说着玩的,别往心里去。”

    林觅过意不去,试探着问:“我去叫护士来帮你好不好?”

    他看了看她的脸,笑道:“不必辛苦你去喊了,待会等叔母回来再说。”

    林太太正好回来,听说了这事,心里很是难过。

    林觅不情愿就说明她还没走心。

    做母亲的有必要教育教育她这种身在曹营心在汉的作风。

    “觅觅,一堂是你这辈子的倚靠,除了父母,他就是你最亲的人,怎么连这点小事都不肯为他做呢?”

    林觅给母亲训斥得无言以对,也不好开口辩解,只能低头玩辫梢。

    果然家里是给她安排了结婚的,意味着表哥今后铁定要做她丈夫了。

    陪还是不陪,其实是个严肃的问题,直接体现着她对这桩婚姻的态度。

    她想来想去,最后跑到值班室问护士怎么解决体力不好的病人站立行走问题。

    护士给了她一个专门的拐杖,虽然是全新的,她接过来还是很难为情。

    她把拐杖拿到病房给表哥和母亲看:“这个是护士给的,说很好用。”

    林一堂白色的脸有了点微红,不是害羞,而是尴尬。

    “辛苦你了。我先用着,好点了就丢掉吧。”

    林太太见状也不好再责备女儿,多少还是用了心。

    “好了好了,你先出去歇歇,这里我来帮一堂”

    除了这件事,其余的方面林觅确实照顾得还算尽力。

    在他做手术前,她红着脸把擦身和换衣的事情接了过来。

    那一晚,病房里其他的人都出去了。他闭着眼睛躺着,她戴着手套,小心翼翼地脱去所有的衣服。当颤抖的手指触碰到光滑紧致的肌肤时,心跳难免加速,脸上也如发烧一样热得难熬。

    她不知道,在某一小段时间里,他曾经短暂地醒来过。所以,那一瞬间他知道她在做什么,随后很快又丧失了意识。

    他很感激她为自己付出的一切,哪怕她心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现在他只想着早点养好伤,尽可能快地把订婚仪式办了,以免夜长梦多。

    林觅关上门,独自走到外面透透气。

    病房里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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