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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云错-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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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辰星听思凌劝得有理,本在沉吟。那边却“咚”的一声,就有人喊:“动手啦动手啦!”也不知谁在动手。

    这动静,是不能再拖延了。别说辰星,思凌都拔腿冲过去。辰星放声道:“我看谁敢打?宣武都尉在此!”

    他本是个孩子,就算措辞老道,说话总是孩音,果然城卫那边的人暂时不买帐:你说都尉就都尉了?你算老几?

    这个时候果然还是现代世界的网游方便,顶着个光灿灿的大神帐号出现,见者跪拜,不需要验证身份,除非那大神被盗号了

    而在古代,又没有武力值高到一记排云掌下去就能排山倒海证明自我的程度,要证明自己身份就需要一些外部劳什子了。譬如皇帝前呼后拥华盖龙舆,譬如王爷前呼后拥金鞍玉马,譬如大将军前呼后拥横刀跨马――

    重点是,要有前后、要有人马!

    可是沐辰星带着童音凭空跃出,前后空空荡荡,旁边一个热心看热闹的思凌,侧后方一根老实柱子大鹰。如果李烟和杨群还在,说不定还能帮他壮点声势,然而一个早退、一个被擒。而沐辰星救出的那几个兄弟他们脚程没有辰星快!

    他们从大狱出来,辛辛苦苦,好不容易,跟辰星奔到城墙边,然而辰星往那打斗地点蹿得太快了,他们一时没跟上,现在还在努力的追过来。影憧憧的隔了这么点距离,看不出是追随的还是追杀的。

    宣武军这边也不是所有人都能马上认出素颜的都尉,城卫那边更别提了。离得近的抛一个“你谁啊你”的鄙视眼神,还没来得及鄙视完呢,迅速被吸引到思凌那边去了:啊美女!――于是就无视了辰星。

    离得远的,干脆就完全没注意到辰星这边,还在忙着他们自己的打斗。

    思凌挑着眉毛看辰星怎么应付。辰星拧着一双小眉毛,干脆利落把袖里一个东西直掷出去,劲道跟弓弦射出来的也不差什么。

    几百条汉子的混乱战局中,他掷取的对象非常明确:城卫那边站在锣边的人。――当时没有扩音器、没有无线电,军队里要下令,得用这些能发出大声的器具来传令。战鼓是军队中用的,城卫则筛锣。

    辰星把一物直掷掌锣者,那掌锣者“啊哟”一声,手朝锣直撞过去,“咣当”好厉的一声响!穿耳入脑,激得全战场的人都一抖索:拌着那锣声,还有掌锣者的惨叫。这可是真正战争中,破皮开骨,受害者才发得出的惨叫。

    原来这群人嘴炮儿斗到天亮,不知谁打了个石块,令嘴仗演变成肢体冲突,却也只是推搡为主,不曾真的开颅破瓢,如今忽听锣声伴着一声惨嚎,倒叫所有人一激灵,手上也顿了顿。(。)

第十五章 军令如山请奉还() 
那城卫目前管事的小头目,就站在掌锣者旁边。om原是他下命令,掌锣者才击锣的。忽一物破风,紧接着这一声锣、一声惨,就紧贴着小头目发出来,把小头目吓得双腿一软,定睛看时,一方东西将那掌锣者的手都钉在了锣架上!而那方东西,分明是宣武军令。

    原来是辰星将令牌掷出,将掌锣者手中锣锤撞上锣面发声,并将令牌展示给小头目看。小头目定睛凝愕时,眼角已见一人影掠进战局。是辰星施辣手,将还在缠斗的一些人直接打开。

    思凌向大鹰一笑,领着他也随辰星掠入战局,依样画葫芦解人之斗。这时城卫那边锣声余韵已完,辰星撮唇而啸。宣武这边的副尉也反应过来了,即令掌旗官挥旗、掌钲官鸣金。宣武全军整队退却。

    远处山谷凝肃。城卫小头目对着那血淋淋的军令,呆若木鸡。而两边人马已经分开。短短时间,宣武军人已经横平竖直整好了形,精神抖擞,不再是一群兵痞。而城卫们还散乱茫然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便见宣武军里走出三个人。都是身材挺拔、军姿飒爽,当前一个人手里捧着个东西,后头两人空手秉军礼随扈。

    “”城卫小头目不明对方来意。他只想逃跑!原来这才是正规军人跟衙役护卫们的区别!

    “宣武都尉致意!”当前的宣武士兵开口。这意思是,都尉派他来的。

    “啊、啊”城卫小头目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

    “军令如山,还请奉还!”宣武士兵义正辞严道。

    城卫小头目本能的觉得他说得真有道理、自己真应该遵命!可是他该死的脑子转不过来了!对方到底要他还什么东西来着?

    宣武士兵看着他一脸懵逼,嘴角颇鄙视的往边上撇了撇,把手往上略抬了抬。那小头目这才注意到:人家手里捧着个盒子,空的,金光闪闪,里面有个凹槽,尺寸仿佛是——

    哦对了!他望向掌锣者手背上那血淋淋的军令:原来人家是要回收这个!

    说起来也是朝廷尺度,人家收回礼所应当,但这还扎着呢。人掌锣的都痛晕过去了。这要怎么拔

    宣武那边的嘴角,又鄙视的往下撇了两度。当头的向右后的一示意,右后的靴跟“夸”的一并,领了命,两个大步,到那令牌前,直接取了出来,到那盒前,双手奉上,左后的双手接牌,还于盒中。

    也就回收个令牌,要用到三个人!这仪式感,也算足足的了。

    宣武士兵立完威,撩下一句话:“请回告城守知道,今日之事,必有了断。”

    城卫这边算是听出来了:自己大人跟军队这边结了仇了!他们当时只有一个哭爹喊娘的想法:大人哎,你干啥不好,跟这群人结啥仇喂!你是不知道,这些兵,散开来只是普通人,可是集结在一起——

    秋末的风烈烈,吹动帽缨衣带。衬着背后的青山。那边整齐的军容,如钢铁浇涛。

    这都因为他们有了主心骨,有了灵魂。灵魂是不论体积大小的,那炽烈的能量,能传遍千军万马、三山五岳。

    骤听哗啦啦的乱嚷:“别放他们跑了!”城里头有大批人拥追出来,却是那师爷助着太守,终于搜罗到一大群人马,又来追击了。

    他们也知道跟辰星结仇深了,先下手为强,想把对方留下!

    宣武军亦一声喝令、列阵备战,刀出鞘、马备缰!

    正是一触即发时刻。远方那幽深山谷中,却出现了异样。

    那是幽幽鬼火,凝成了一张脸仿佛是一个女子的面容?

    那绿莹莹的火光,不但聚成了她的眉眼,而且眉心若蹙,眼里流下血来!炽如火、绿如蛛的血泪,从那眼里坠下。om

    尽管是青天白日,人身上还是爆起寒栗来。

    血泪坠下的时候,眉眼就消散了。那磷血落到地上,却成了火。一团火便是一个脚印的形状。小小的、分明属于女子的莲足,一记一记往谷外挪。

    那申一珞的脸色,已经似要下雪的天空,阴暗暗的彤云堆积起来,不知酝酿一个怎样的风暴。那磷火的足迹,却不给他太多时间。

    “欻!”,在谷外,城墙下接近战场的地方,农人堆起的草垛中,忽有一垛暴起一团火焰!

    那火焰带着绿惨惨的色儿,分明就是鬼火的印子。鬼火出了谷了!

    说明迟那时快,根本不给人以考虑推敲的机会。这深秋时节堆起的平平常常草堆,就“轰轰轰”的连着炸起鬼火。

    鬼来报仇了!是冲着谁来的呢?人就听见“妈呀”一声,非常尖锐,像小旦儿拨了个嗓子,偏还拨破了音,不是不好笑的。

    但是当彼时也,没有人笑得出来。人但见那前途无量的申城守,脸上的彤云破了,迸出泪来,拨转马头,飞也似的往城里逃进去了。

    旁边的亲信还没有很反应过来:他们没看错吧?他们太守,刚刚哭了?

    ——与其说是哭,不如说是眼泪水跟不要钱的春汛一样,直接从眼睛里喷出来了!他们的印象里,只有娘们儿才会这样哭呢。

    而且还得是特别唧歪的老娘儿们总之太守这是被鬼迷了吗?

    一时之间倒让他们不太敢追上去了,生怕靠太近了也被鬼附身。但是头儿都跑了,他们老在外头跟个军队对杵也是尴尬的啊!

    于是陆陆续续的,他们都走了,思凌问辰星:“你不把那个军师留下?”

    辰星道:“问得好!哪个军师?”

    “”思凌想说,不就是那个师爷么?却也知辰星一问必有深意。抬眼望去,本来恨铁不成钢一直捋胡子摇头叹气的师爷,忽然就已经不见了。

    别说她内功不高、眼力不济,所以看不见。那大鹰功夫高,一样找不见人家了。大鹰不过是多看见一个场景而已:师爷把那显目的绸缎帽子抹下来,抱在怀里,猫腰跑了。

    辰星冷笑一声,班师回营。回营途中,人把师爷送上了。

    原来辰星碍着朝廷体统,不能直接大军过去杀他娘的,但见了那师爷逃跑,也不肯白白放过,就派了侦察兵出去,轻装速行,不但找师爷,而且见着溃逃的城卫就抓,抓了就把腰刀啊、荷包啊,或者别的什么值钱东西卸下来,问人家:想要吧?想要就帮着一起找师爷!

    师爷穿着绸缎衣服,那一时是脱不了的,于是逃了没多远,就被逮回来了。那些在大狱里关押的,见了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却忽见路边又有一条人影,生生叫大军的脚步顿了一顿。

    这条本是官道,宣武军走得,人家也走得。

    可路边这个人儿,纤纤亭亭,那么专注的等在路边,明显是为着这支军队。思凌眼尖瞧见了,喜叫一声:“你在这儿啊!”便亲自奔出军中迎他。

    自是李烟,并没有回光明大营去,倒是掐准了,当先等在这边。

    并那谷中的磷火,也是他弄的手脚。思凌原已猜到,这会儿拉着手,先问一声确认。李烟道:“是。我看你们怎么要打上了。替你们排解排解。”天大功劳,经他说来,也不过是三言两语。

    辰星拱手道:“这倒是多谢了。”说是道谢,也没有多感激他的神气。

    李烟淡淡道:“都尉言重了。这还是我山野草民自己多事。”

    辰星一皱眉,暗忖:我不知怎么一见这人就没好感,怎么他对我也这样。莫非彼此都是胎里恨,前生带来的么?

    这却都不论了。师爷提进军营,辰星升帐,就炮制他给兄弟们出气,先打五十军棍再说。

    只是他细皮嫩肉,完全是读书人的身体,没挨上几棍,出的气比进的气多,眼见晕死了过去。

    辰星叫再把他喷醒,还要打。棍子略挨一挨,他又晕过去了。辰星看再打下去,他要死,只得下令道:“今天先罢了。押下去。明日再打。”

    这么一说,那师爷又“悠悠醒转”,苦求饶命:“将军留小的一命,小的出个主意,替将军化干戈为玉帛,岂不好呢?”

    辰星看不上他那小人摇尾的样子,皱眉道:“我不是将军。看你是读书人,怎么不上进,专作这狗腿的买卖。”

    师爷道:“元帅明见!但凡有点办法,谁愿意替这混蛋卖命?只是小人那家乡,向来是穷,就识了几个字、念了几本书,上京赶考连盘缠都凑不出来。朝廷又要乡上出乡荐。我这样的穷光蛋,有谁肯荐。所以考不上功名,只好给人当幕僚。”

    辰星就问他家乡哪里,听说是邵荇,不信道:“邵荇本是鱼米之乡,读书之风也是很兴的,给朝廷出了不少栋梁之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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