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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女儿传-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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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坚叔见状大奇,问道:“这又是为何?”

    “太宰大人反对。”高穆歙说出这句话时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坚叔想了想,继续问道:“这次太宰大人以何反对?竟让王上在如此大利前搁下了分封之事。”

    高穆歙闻言,重伤初愈后本就苍白的面孔变得越发白了,半响才应道:“朝堂上,先是少宰大人提出韩渊郑季愿新增徐国为朝贡礼品,进而换得天子分封,接着是大司马陈魏、大司徒赵谦等人纷纷响应,连向来反对分封的大司空己虞都不免心动,只有太宰大人……”说到此处,高穆歙不禁红了眼眶,半响后才继续说道:“他一心想要维护大安根基,自然极力反对,然终抵不过众口一词,悲愤之下,愤然撞向殿内玉柱……”高穆歙已是哽咽,再说不下去。

    坚叔见状心里一惊,轻声问道:“难道老大人……”

    高穆歙轻轻摇了摇头,片刻后方沉声答道:“好在老大人年老体弱,虽撞得头破血流,倒也无性命之忧,只是悲愤伤痛之下,当场昏死了过去,父王已着虎贲卫士与太医令将老大人送回太宰府修养,只是这一去,起码卧床一月。”

    坚叔闻言轻舒出一口气,一颗吊起的心算是落了下来,默了半响,继续问道:“如今事情如何了?”

    高穆歙又长吁一口气,答道:“又搁下了——送走老大人后,父王宣布散朝,然后径直回了后宫,剩下众人面面相觑半天,最后各自散了。”

    书房里又安静下来,这次静了许久,坚叔的声音方幽幽响起,问道:“殿下如今有何打算?”

    高穆歙闻言挺了挺僵直的腰背,又抬手揉了揉紧蹙的眉头,说道:“如今这徐国大礼乃是韩郑二人自己提出,自然不会因此对五弟羽夫人心生嫌隙,那我等愿望也就落空。所以我想的是,虽然徐国已是大利,只是二人既然已急,那当然要从二人身上获取更多朝贡才好,如此一来可为大安获取更多财货,也不枉老大人这一片忠心换来的时机,二来也可让二人与五弟生出嫌隙。”

    边上一直听二人说话的蔡伯此时插话问道:“殿下想要如何做?”

    高穆歙想是早已想好,闻言应声答道:“每年再增二十万斤精铁。”

    坚叔蔡伯闻言大震,过了好一阵,坚叔才说道:“韩渊郑季献上徐国,本就已拱手让出五霸之首的位置,若是每年再出二十万斤精铁,只怕马上落至五霸最末之位置,在今后的诸侯纷争中更有可能直接被挤出五霸之列,既如此,两人怎会答应?”

    “这也是我正想之事,要如何才能让二人拿出这二十万斤精铁。”高穆歙又皱了皱眉头,继续说道:“还有一事,此次老太宰大人以死相***得父王又将分封之事搁下了,只怕韩渊郑季不会放过老大人。”

    蔡伯听得一惊,说道:“也是,如此说来,老大人岂不是性命堪忧?”

    坚叔闻言摇摇头,说道:“应不至要老大人性命,毕竟此时老大人出事,最有嫌疑就是韩郑二人,以二人之心智,断不会做此鲁莽之事;再则,若是老大人遇害,凤歧定会掀起惊天骇浪,到时只怕王上再无心思去想分封之事,韩郑二人岂非竹篮打水一场。”

    高穆歙点点头,说道:“坚叔所言甚是,只是不管如何,我都定要护的老大人周全。”

第三十六章 穆歙之困(三)() 
喜鸣与高穆歙等人分手后,依然按照詹英为她设定的路线从吕国绕道荆国,最后来到商邑,期间稍有变化也只是未去茝阳。

    这一路甚是顺利,喜鸣也未在路上耽搁,七月中她已赶到商邑。

    七月天黑的晚,虽已是酉戌之交,官道上的行人车马依旧络绎不绝,商邑城门也未有即将关闭的迹象,喜鸣跟着人流从容进了城。

    有了渔福镇遇险的前车之鉴,喜鸣进城后并未急着去詹英所说的柳是客栈,反倒先在商邑最热闹的主街,找了家人多的客栈,住了一宿。她想的是,这一夜若是无事,明日再去柳是客栈起码安心得多。

    柳是客栈坐落在商邑一条安静的小街上,三开间大门敞开,迎面一道影壁遮住了门外视线,门口立了一名干净利落的伙计招呼客人。

    伙计见喜鸣在客栈门口下马,赶紧上来招呼,然后有不知从何处窜出的其他伙计,接过喜鸣手中的缰绳,牵着马去了后面的车马场。

    喜鸣跟着带客伙计绕过影壁,然后一眼就看到后面宽敞的庭院。

    庭院里方砖铺地,林木葱茏,午后日光斑驳的洒在地面,更显树影婆娑。

    东西两排客房将庭院夹在中间,大概时辰原因,院子里一个客人也无,一片宁静景象。

    东面一排客房的首间是一狭窄通道,喜鸣透过通道,隐约看到客房后有一片空地,自己在路上新购的那匹棕色马儿,已被拴在空地的马桩上,旁边还停着好些马车。看来这片空地应是柳是客栈的车马场。

    带客伙计离开后,喜鸣关好房门,正想要打开行李,外面突然响起两声轻微的敲门声。

    喜鸣微惊,候了片刻方轻移到门前,拉开房门,看到一年轻伙计正站在门口。

    伙计见喜鸣开了门,转头往四处张望一圈,再次确认周边无人后,方从喜鸣身边闪进客房。

    年轻伙计不等喜鸣发话,已躬身一揖恭敬问道:“敢问公子,可是从幽南山避暑小院来?”

    喜鸣怔了怔,随即点点头。

    年轻伙计又恭敬道:“唐伯已等候公子多日,今日总算等到了公子。”

    詹英曾与喜鸣说过,唐伯乃是柳是客栈主事人,喜鸣到商邑后只需找到唐伯,唐伯自会将一切事宜安排妥当。

    喜鸣跟着年轻伙计来到车马场,原来穿过车马场还有一座小院。

    伙计推开小院那扇仅供一人穿行的小门,将喜鸣请进院子后即关门离去了。

    喜鸣进去后,看见小院东面的围墙上还有一道大门,门外是一条林荫遮天的小巷,想来那才是小院的正门。

    小院里只有两棵人高的桑树,北面是一栋两开间两进的小屋,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正从屋里出来,见到喜鸣后,拱手一揖,笑道:“鸣鸣小姐,屋里请,老夫人正等着小姐。”

    喜鸣走到门口,看见站在屋子中间的詹姑正满脸企盼的往外张望,不禁鼻子一酸,红着眼睛喊了一声:“詹姑。”

    詹姑颤悠悠的上前两步,轻扶住喜鸣双臂,将喜鸣上下仔细打量一番后,方喜极而泣声道:“鸣鸣小姐,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老夫人,鸣鸣小姐一路辛苦,不如让小姐坐下饮碗凉茶再说。”唐伯见两人只顾抹泪,笑着在边上招呼道。

    喜鸣和詹姑闻言不禁相视含泪而笑,然后相互搀扶着走到案前坐下。

    唐伯安顿好茶水等一应事宜,随即轻掩上房门离开了,只留下月余不见、欷殻Р灰训睦仙俣恕

    原来詹姑与詹英母子二人,在幽南山避暑小院与喜鸣分手后,连夜追上货船,结果不出詹英所料,第二日一大早,韩渊郑季的人果然追了上来,随意找了个借口,就上船搜查,一无所获后方不甘的离去。

    “这期间詹英大哥可有回过溢城?”喜鸣问道。

    “英儿在商邑卸完货后,马上就赶回去了,我先留了下来。英儿的船今日晚间又会到商邑,晚上鸣鸣小姐就可见到他了。”詹姑边笑边说,眼角又润湿了。看到喜鸣无恙,她心里实在高兴。

    听到詹姑与詹英无恙,喜鸣心里也高兴,她伸出手轻轻抹去詹姑眼角的泪痕,问道:“詹姑,你如何知我来了客栈?”见到詹姑后,喜鸣紧绷了月余的心弦终于松了些,说话时竟难得有了一丝女儿家的调皮。

    见喜鸣开始从国破家亡的伤痛中往外走,詹姑心底轻舒了一口气,更高兴了,闻言不禁好气又好笑,说道:“这些日子唐伯每日都派人到城门口打望,昨日你一到商邑,唐伯马上就接到了消息,哪知你却未直接来柳是客栈,我们想着许是你有其他安排,也就未去找你,好不容易等到你今日来了客栈,没想你却先去开了房。”

    喜鸣不好意思一笑,正要说话,詹姑已接着说道:“鸣鸣小姐,你心中的顾虑我和唐伯明白,不过到了商邑你大可安心,这段日子唐伯一直派人在城中打探,城中并无韩渊郑季的人。”

    詹姑说完,未等喜鸣说话,已边起身边继续说道:“鸣鸣小姐,老夫人临终前有一书信交予我手上。说是有朝一日,若是小姐离开了索家,即转交给小姐。今日小姐已到商邑,这封信也该交予小姐了”

    喜鸣闻言不由好奇问道:“詹姑,是何书信?竟要我离开索家后,才可交予我。”

    “老夫人说,鸣鸣小姐从小就没个女儿家样,虽嫁了人,甚或从了军,整日在男人堆中厮混,却依旧不知男人家的心性,若是有朝一日家里出了变故,这世间又是男子当道,鸣鸣小姐独自一人要如何在这世间过呀……”詹姑说着已进了里间,片刻后,她手上拿着一张卷成细筒的羊皮纸走了出来。

    喜鸣听得不由皱起了眉头,疑惑着接过詹姑手上的羊皮纸,打开一看,一尺见方的羊皮纸上方,工整写着《女儿方》三个古朴粗黑的小字,其下则是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文。

第三十七章 朝会上的较量(一)() 
喜鸣低头细看了一阵,茫然抬头问道:“詹姑,外祖母这是何意?”

    詹姑答道:“老夫人说,这封羊皮书信乃是姚氏祖上传下,兴许对鸣鸣小姐今后的日子有些用处。只是交与鸣鸣小姐后,学与不学以小姐聪慧可自行抉择。”

    喜鸣闻言想了片刻,又问道:“詹姑,这《女儿书》你可有读过?还有,你可知当年外祖母为何不将此书传与母亲?”

    詹姑摇摇头,答道:“老身并未看过,老夫人也未说过为何不交给夫人。老夫人只说,此书晦涩难读,非天资聪慧者,授之也只能管中窥豹,且心力不够者,学之难免会起邪念,进而害人害己也不是不可能之事。”

    喜鸣听后又想了片刻才应道:“既如此,我仔细看过之后再定。”话到此处,她顿住想了片刻,问道:“詹姑,外祖母可有与你说起过铜镜耳环之事?”

    “老夫人临终前说过,鸣鸣小姐身边有一副铜镜耳环,此事只有老夫人与小姐知晓,说与我之后,也只得我三人知晓。老夫人还特意嘱咐,不到迫不得已之时,切不可提及此事,且更不可泄与第四人知晓。在小柳镇时,因事出急迫,我才想到以此取信小姐,只是此事我再未说与第四人知晓,英儿等人也不知其中缘由。”

    “那外祖母可有说过这铜镜耳环的来历?”

    詹姑摇摇头,答道:“老夫人只说小姐身边有这样一副耳环,其他再未多说。”

    喜鸣默默点了点头,陷入沉思,半响,院子里传来“吱呀”的开门声。詹姑抬头看看门外,说道:“已到酉时,想是唐伯送酒菜进来,英儿的船只怕也要到了。”

    

    天未落黑,詹英的货船已停靠在商邑码头。

    詹英与唐伯带着客栈上下一番忙碌,卸货运货入库之事总算忙完,等他与詹姑喜鸣一起坐在车马场后小屋时,银月已当空而悬。

    “因韩渊郑季封侯之事一直未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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