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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女儿传-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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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穆歙和坚叔对望一眼,两人点点头,一时间,他们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

    “二王子。”喜鸣期期艾艾的叫了一声。

    高穆歙抬头望着喜鸣,示意她往下说。

    “你可知王上会如何处置郑国之事?”

    高穆歙怔了怔,方摇头答道:“五月下旬我已离开凤歧城,郑国出事之后尚未见过父王,不知父王会如何处置此事。”

    “那,”喜鸣犹豫半天,还是问道,“二王子是王后独子,朝堂之上……”

    喜鸣虽只说了半截,高穆歙已知她意思,却不好意思将自己如今在凤歧的处境说出口,好在坚叔及时替他答道:“王上正当壮年,诸王子少有上朝堂议政之机,二王子也不例外。”

    喜鸣生于君王之家,虽不喜其间的权利争斗,却也是从小耳闻目染,听了坚叔的话已知高穆歙在凤歧并不得意,只是眼中还是忍不住浮上一抹失望之色。高穆歙和坚叔看了都有不忍之感,场中静了下来,半响后,高穆歙道:“待伤势无碍后,我和坚叔就会回凤歧,公主既已决定去雍国,不如就到商邑一带,凤歧与商邑相距不远,有何消息我们可尽快互通。”

    喜鸣一愣,随即深深一礼,答道:“谢二王子……”

    黑礁石背后响起祥云与撒欢的说话声,场中三人都住了口,静待二人出现。

第二十三章 不打不相识(八)() 
安葬好小福之后,喜鸣与撒欢先行分头离开了黑礁林。看着两人渐去渐远的背影,坚叔转头吩咐祥云道:“祥云,公子的伤已不宜赶路,你去镇上找辆马车过来,我和公子先在此处等候。”

    “是。”祥云应道,经过这一夜,他对坚叔再无芥蒂。

    “再有,昨夜之事闹的甚大,你去之后看镇上有何动静。”

    祥云答应着先去了,热闹了一晚的黑礁林只剩下高穆歙与坚叔二人。两人眺望着远处海面上正慢慢升起的太阳,周遭一片静寂,只觉昨夜之事恍若梦境。也不知过了多久,坚叔问了一句:“公子,你让喜鸣公主去商邑等消息,是否已决定要帮她一把?”

    高穆歙闻言看了看喜鸣临去前塞到他手上的赤灵丸药匣子,半响后才长吁一口气,说道:“我是看了喜鸣今日境况,不想他日步她后尘——坚叔,等伤势好转之后,我们马上启程赶回凤歧——羽夫人与五弟一味紧逼,既然退让无法换得安生,干脆正面迎之,若可能,也可助喜鸣一把。”

    坚叔闻言不由欣慰一笑:高穆歙从小聪明伶俐、好学多才、宽厚仁慈,却总是少了些争强好胜、斗勇斗狠之心,若是生在平常人家,倒也无碍,但高穆歙是生在帝王家,且是唯一嫡子,多少人将其视为拦路之虎,此性格只会让对手更猖獗狂妄,进而步步紧逼罢了。

    

    眼看离渔福镇已不远,镡頔和樊武脱掉夜行衣,露出一身苍茫盐场兄弟的青衣。两人未去镇上,而是沿着海边直接到了苍茫盐场。两人熟门熟路的摸到盐场的车马场,远远看见车二场主与车三公子正在场中督促盐场兄弟装车。车三公子身边站着两位身形甚似镡頔樊武的男子,两男子身着镡頔樊武日间穿的衣裳,远远望去就如镡頔樊武一般。一众盐场兄弟则在盐田、盐房与车马场间来来往往,好不热闹。

    过了一阵,只见车三公子与两男子去了盐房,真正的镡頔和樊武已在盐房等着他们。

    “如何?”车三公子一进盐房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镡頔一边换衣一边答道:“那喜鸣公主无事,只是受了些惊吓。跟着她一起到黑礁林的共三方,我和樊武无事,有一方是两个女子,死了一个,还有一方共三人,重伤一个。除死去那人,其他都蒙着面,不过包括死去那人,我和樊武都不认得。最奇的是,喜鸣看去也不认得那些人。不过看这些人与喜鸣说话,尤其是那三人一伙的,处处护着喜鸣,实在不像是想要利用她之人,倒是死了人那方的目的不好说。”

    “哦,”车三公子惊讶道,“还有这种事?”

    “但也肯定不是那天晚上林中的那些人。”樊武补了一句。

    车三公子不由“呵呵”笑道:“事情更复杂了。”

    “也越发有趣了。”镡頔应道,“想不到一个已无翻身可能的亡国公主竟还有如此多人不顾性命的去救,看来我们这趟去对了。”

    “对呀,公子还讹了那喜鸣公主一件信物,以便他日报我们的救命之恩。”樊武接话道。

    “哈哈,”车三公子闻言不禁笑道,“小頔,樊武所说当真?”

    镡頔难得一次有些不好意思,说道:“这怎能算是讹诈?我们与她非亲非故,却如此大费周章的去救她性命,找她要些回报有何不可?”

    “可以,”车三公子眼泪都笑出来了,应道,“当然可以。”

    “三哥,其他兄弟都回来了吧?”镡頔见状赶紧岔开话题,“可有兄弟受伤?”

    “早回来了,无人受伤。”车三公子实在收不住口,哈哈应道。

    天色微明,四十车盐已装好,车二场主带着车三公子、镡頔、樊武回到盐场,四人走进偏厅,早点已摆好,车离正等着四人。

    众人坐下开动后,车离边吃边说道:“君上昨夜来信,据凤歧传来的消息,羽夫人与五王子已被韩渊郑季的人收买,天子在羽夫人与五王子煽动下,已有分封韩渊郑季为诸侯的念头,采糈陶甘知晓后,有了蠢蠢欲动之像。”

    “怎会如此?”樊武低声惊呼道。

    车坻桑等人也是一脸惊讶之色,众人都未想到韩渊郑季之变竟如此快就影响到了雍国。

    “离叔,那我们如今要如何做?”镡頔惊讶后马上问道。

    “君上的意思是,你和樊武先将姞国之事放下,马上到凤歧协助薛群,尽力阻止天子分封韩渊郑季为诸侯——昨夜装好的货,先给你二人带走,午后就出发。”车离声音中罕有的出现一丝焦虑。

    镡頔和樊武肃然答道:“是,离叔。”

    屋子里静了下来,众人再无心说话,席间只闻细细的咀嚼声。

    

    快到正午时,祥云驾着一辆轻便马车赶回黑礁林,坚叔迎上去问道:“镇上情形如何?”

    祥云一边从马车上下来,一边答道:“镇上的人都在议论喜鸣公主之事。一是说昨夜韩渊郑季的人刺杀公主,却有多方出手将公主救走,只是都不知出手的到底是何人;再有就是说苍茫盐场与公主交往之事,都在笑话苍茫盐场这次走了眼,竟未认出喜鸣公主的身份,还以为拉了个大客,结果差点惹到韩渊郑季。”

    坚叔点点头,又问道:“海风客栈那边如何?”

    “客栈已收拾好,完全看不出昨夜打斗的痕迹,我已将客房退了。”

    “如此也好。”坚叔闻言应道,话毕,转头看着高穆歙,问道:“公子,也不知韩渊郑季的人是否还在镇上,我们先到临月客栈住下如何?”

    高穆歙沉吟片刻,答道:“大家分开走,我和你先住到临月客栈,祥云住到天远楼去。”

    坚叔想想后,应道:“也好,祥云住到天远楼便于打听消息。”

    高穆歙三人从黑礁林出发往渔福镇赶时,韩谨带着几个手下沿着荒凉的官道正往幽南山赶去。

    昨夜,喜鸣被人救走,韩谨带着一众手下四处搜寻未果,回到银杏院时天色已微明,郗蝉正等着他,见他回来马上递上韩渊的快信。

    韩渊在信上要他放弃追杀喜鸣,立刻赶回溢城,商讨凤歧之事。

第二十四章 生死之间(一)() 
韩谨回到溢城已是六月十八傍晚时分,他匆匆洗漱一番,连晚饭也未用,就急急赶到了丞相府。

    虽说溢城已是老韩渊的天下,他却并不急着搬进王宫,他在等,等天子的一纸诏书,然后名正言顺的搬进郑王宫,那时他将是新的一方诸侯。

    韩谨走进书房,看到老韩渊正坐在书案前,面前摊着几张白娟。韩谨认出那些都是特制丝娟,轻薄如蝉翼,专用于飞鸽传送复杂大事,因甚难制取,若非情况紧急,轻易不会动用。

    韩渊招呼韩谨坐下,又吩咐守在门口的黑衣老仆送上酒菜,然后才对韩谨说道:“事情紧急,边吃边说。”

    两人这一说,直从黄昏说到深夜,韩谨离开丞相府时已是月上中天。

    破晓时分,韩谨已带着韩平等人从溢城出发,一路往凤歧飞驰而去。

    也就在这两日,韩渊郑季上书天子,请求天子分封二人为诸侯之事在渔福镇传了开来。此乃大安朝建立七百多年从未有过之事,更让人兴奋的是,据传五王子与少宰大人均站在韩渊郑季一方,故天子已有答应的迹象。一时间,渔福镇人心激荡、暗流涌动,好似人人都看到了成王封侯的前景摆在自己面前。

    临月客栈孤悬于镇子之外,正好位于官道与怪石嶙峋的海岸中间。午时已过,高穆歙三人聚在客房,祥云正讲述这两日在镇上听到的传闻。

    高穆歙和坚叔神色肃穆,祥云讲完后,客房里的气氛更加凝重,再无人想要说话。

    过了很久,高穆歙方说道:“坚叔,我们明日就启程,定要尽快赶回凤歧,阻止父王分封韩渊郑季。”

    “可是,”祥云闻言不禁急道,“公子,你的伤?”

    高穆歙摆摆手,答道:“坐车无妨。”

    “也不知是否来得及?”坚叔忧心道。

    “无论如何,我终要一试。”高穆歙语气虽淡然,却隐含坚决,“若羽夫人与五弟再有韩渊郑季助力,无异如虎添翼,那时我想善终必定更难。”

    坚叔心中轻叹一声,说道:“既如此,那我和祥云马上去准备,明日一早就出发。”

    高穆歙点点头,不再说话。

    “祥云,你去重新找辆好车,要又快又稳,不能误了公子的伤。”坚叔吩咐道。

    “是。”祥云答应着去了。

    

    从溢城到姞国都城辽歌,快马不出五日即可赶到。韩瑾高穆歙等人往凤歧赶路之时,撒欢也回到了辽歌。

    神情黯然的撒欢看着华灯初上的辽歌,想着一年前离开时,尚有小福陪着她,如今再回来,却已是孑然一身。片刻后,她收回心神,牵着马钻进一条小巷。巷子里有一家专卖米酒的小酒铺,以前撒欢和小福常来。撒欢要了几壶米酒,两个小菜,自斟自饮起来。

    月上中天时,案上已摆了五六个空酒壶,热闹的小酒铺只剩下撒欢一桌客人。撒欢想着家里人应该已睡下了,这才招呼老板结账,准备回家。

    撒欢牵着马慢悠悠晃到丞相府侧门,开门的小厮见到她略感惊讶,但也仅此而已。撒欢未惊动其他人,此刻她只想饱睡一觉,明日还有母亲的抱怨絮叨、大夫人的冷眼等着她去应付。

    撒欢又喝了一口茶,经年未见的母亲正泪眼婆娑的述说着这一年来又在大夫人处受了多少委屈,父亲对她又是如何冷淡,又是如何偏袒年轻漂亮的新夫人。

    撒欢看了一眼满面鼻涕眼泪的母亲,心如止水,母亲的絮叨已勾不起她内心的一丝涟漪。母亲脸上的疤痕经多年精心调养,淡的只剩下一丝粉色迹印,容颜又恢复了往日的娇媚。只是如此娇媚的脸上却布满怨愤与不甘,实在让目睹之人忍不住生厌。

    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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