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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猪-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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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小猪费了老大力气,才把这死豹子拖到河边破膛开腹,去皮抽筋。这些活计听起来恶心,做起来更恶心。可要是谁隔三差五杀上几尾鱼,再剐鳞剖鱼腹去肚肠,也就都明白了那个真理。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不想被吃,就得站在食物链的顶端。且秦小猪每次烹饪都是用了心的。自问是对得起那些不幸成为食物的家伙了。

    等秦小猪在宿营地架好烤架,燃起篝火开始烤肉时,姬璞也洗白白回来了。他自己身上干净。再瞧着秦小猪那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模样,就有些看不下去。叫秦小猪滚去洗把脸再来,秦小猪不用他说第二遍就走人了。回来时,看见姬璞在拿着盐包不要钱的撒盐。心疼地要死。在古代盐可是个金贵玩意,跟铁器一样都是国有企业控股限量生产供应,有钱都没处买去。秦小猪这么一把把,还是从姬璞专用小厨房顺来的,拿到外面去不晓得值多少银子。

    她一时也忘了面前的这位可是姬璞,适才还手起刀落杀豹子不眨眼的狠人。竟然上去抢过盐包。东西到手方醒悟过来,只好口中描补道:“我来,我来。怎敢叫大人亲自动手。”姬璞挑挑眉毛,勉强算她过关,便要她细说采矿的事。秦小猪一介文科万精油,哪晓得这其中的门道,又不能说不。只好拿些爆破采矿什么的搪塞过去。

    不想姬璞却听到心里去了,又细问爆破的法子。秦小猪只知道一硝二硫三木炭。再多又不晓得了。便拿些七拼八凑的东西说来给姬璞听,在地上画了个球,又画出根引线道:“点燃这个,然后引燃铁疙瘩里的炸药。炸药在这个密闭空间瞬间膨胀,然后就‘嘭’,炸出七八十瓣去,四周的人和牲口一个都讨不了好。”接着这小猪就开始旁逸斜出,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话题硬是扯到地雷战地道战上去了。

    姬璞虽然听出秦小猪说跑题了,却没打算打断她,觉着这似乎还有些用处。两人从午后吃到半夜漫天星光,最后吃饱喝足都安置睡下。半夜里秦小猪白日受了惊吓,睡觉还不老实,一会伸胳膊一会抽腿。姬璞却是睡不着,他思量一会自己到底是怎么出的宫,怎么来到太原,又怎么到了太行,依旧是没得头绪。只好沉沉睡下,来日再做计较。

    耶律宗政在井陉没堵到大顺援军,若要驰兵南下去太行陉围堵蔡玉琦,又恐两翼受到打击失了行将到手的太原要地。便干脆以静制动,围住太原城,专等着蔡玉琦上门来救。该说幸亏如今是冬天,连黄河都封冻。不然太原这座固若金汤的城池,还真怕被掘开汾水和晋水淹城。本地气候干燥少雨,连城墙在内许多建筑都是黄泥干打垒造就,倘若是先浸后涸。则城墙崩塌溃决,晋阳不攻而自破。

    如今城中只是军械紧张,因着晋人都有挖地窖贮藏的习惯,吃食上倒是不缺。看来尚能支持,可也终究有耗尽的一天。他们还不知道已经有兵来救,都还在一片焦虑之中守望。雁门关的王督军退守到了晋阳城里,只是她这个督军和女帝派来统管河东路的,参知政事闻德荣闻大人相比,就不晓得低微到哪里去了,便是河东路一应北征主将副将等人也不是她能支应的了得。

    王某人心中有落差,却也没得法子,官职品秩在那里摆着。她便发挥她的小人精神,每日里跟在闻德荣身后溜须拍马,哄得老大人像是得了个亲孙女一般。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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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人生何处不相逢() 
膏药钱那日为什么这么伤心呢,因为她有个不为人知的小秘密。虽然她依靠耍手段进了禁军,但体能实力在那里摆着,无论如何她比不上正规禁军。因着年纪略微偏大,连席驴儿和马骝也是比不了的,成了日日训练拖后腿的那个。时日长久,连膏药钱这么厚的面皮也撑不住被人笑话嫌弃。某日她借口去帮大人洗马独自溜到河边,心中很是犹豫是不是该安静地离开,还是该勇敢地留下来。

    就在她站起身终于打算做个逃兵时,听到身后有人笑道:“我看了你很久了,怎么,这么喜欢马。”膏药钱闻言大吃一惊,可是她是什么人,赞她一句机变无双也不为过。她转身看见一个衣着朴实的中年女子,背负双手站着。觉得有些面熟,猜测也是兵营里的。也不知道她看出自己的意图没有,索性借着话头笑道:“是,我的家乡在江南,平日里多见舟楫,马匹见得却是不多。我这没出息的模样,教您看到见笑了。”说完躬身一揖,便要告辞离开。

    那中年女子却不叫她就走,招手叫过膏药钱,要她陪自己在河边坐坐。膏药钱心虚,也不敢推脱,就过来和中年女子并排坐下。离得近了,方看到那女子和本地百姓一般,身姿挺拔,脸上就已许多深浅沟壑。那女子掏出根烟袋锅,膏药钱忙给她点上火。她便笑了,问了膏药钱年岁,家里还有什么人,是怎生从了军的。膏药钱前两个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只在最后一条模棱两可回到说自己不小心吃了官司。中年女子闻言点点头,又问膏药钱江南风光,言道自己这辈子还没去过南方。

    言谈间膏药钱才知道这人祖籍在燕云,便对她那番感慨明了几分。燕云百姓不通中原长达数百年。谁还记得江南好风光,怕是只能从前朝的诗句里找出点印象怀念一二。那女子却道,不光是燕云人士,北辽之人也是想去江南的。只是这后者若真个去了,就不是游览观光买些旅游纪念品回来这么简单。她们去了江南是要烧杀抢掠,拿军功抢奴仆的,言毕又问膏药钱在雁门戍守可曾想家。

    膏药钱先说国家安危匹妇有责,那女子看着膏药钱直笑。膏药钱便道许多乡人在此足可慰藉,那女子还笑。膏药钱没法,只得实话实说道原是不想的。叫您老一说就想了。说完真个想起自家瞎眼老爹,也不知道自己倒了霉,老爹现下的日子好不好过。和席驴儿不同。她这可是亲爹。又庆幸还好她是在州府被抓的,只要消息还没传回县城,就没宵小敢欺负上门。

    身边女子吧嗒完一锅烟,拍拍膏药钱的肩膀,便自己回去了。膏药钱看着那人的背影。心中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思被她看出几分。回转营门,被看门的拦住,叫过来给了她一个瓦罐。膏药钱揭开看了,不是什么值钱玩意,就是罐醪糟。这种东西在此地少见,却是她以往在家常吃的。瞎老爹也爱用这个做酒酿圆子什么的。便问是谁给的,一问才知道竟然是杨将军叫人拿来的私货。

    膏药钱还在纳闷自己几时巴结上将军这样的人物了,边上便有人道:“你和将军在一起坐着说了许多话。怎么还说不认得。”膏药钱这才知道,自己竟然是和大人乱说了一通。心中便存了几分悔恨,一则是为了和贵人擦肩而过,二来是担心自己刚才有言辞失当之处。她拿着这罐东西回营给众人分食,大家伙听说是将军给的。都另眼相待膏药钱。

    任是别个如何打听,膏药钱也不说自己和将军有何瓜葛。问得急了也直道私交,私交而已。过了许久,也不见将军拿她那日言语怪罪她,方才敢安心享受那一罐子醪糟来的好处。

    自那后膏药钱便受了众人优待,心里愈发感念杨将军。些微小事却是最暖人心,膏药钱短短一辈子多半时候都在蝇营狗苟算计好处。唯一没算计的这回,却被人真心关怀到了。真心换真心和以利谋利还是有所不同,膏药钱人又不傻。她便留心起杨将军日常行事,见桩桩件件都叫人服气。和传说中的蔡家军行事也不差什么了,愈发敬重将军为人。膏药钱这样市侩精明的人,几时想过她竟然被一罐醪糟收复,就这么成了杨将军的铁杆粉丝。

    到了将军战死,末了还被胡虏割取首级。可想而知,膏药钱躲在死人堆里是怎生的难受自责。她不敢有所动作,她应该只是个小人,只敢在背后使坏的小人。偏生有了为将军舍生忘死的情怀,这矛盾的心情抓挠膏药钱的心肝,叫这人在地上弓成个虾米一样,哭得难看。

    马骝终于把席驴儿从一堆乱七八糟下面挖出来,席驴儿失血过多已经是半死了。马骝在此处只和席驴儿一个最熟,若是席驴儿死了,难道叫她和膏药钱一处混去吗。想想也不能啊,跟膏药钱混结局是被卖得连底裤都不会剩下,和席驴儿混这人节操虽不及格但也不是负值。马骝便把席驴儿拍醒,把人负在背上,哭道:“你可别真死了,你要是死了我就拿你的尸首挡辽兵的弓箭。”

    席驴儿睁开眼刚巧听到这一句,气得在马骝耳边虚弱骂道:“作死啊,敢拿老娘当肉盾用,信不信我把你脖子当鸭脖子啃了。”马骝闻言却是大喜,呵呵笑道:“席驴儿你还敢这么横,看来是死不了了。”那边田沙河坐起身子,摸摸后脑勺,便去起身看墩子。墩子是真的不好,满身都是口子,亏得她体格非常才能挺到现在。田沙河把墩子弄到一边,又淘弄点雨水给她喝。

    膏药钱哭了一会,抹抹脸也来看大个子。见墩子就比死人多口气躺在地上,想到平日墩子对她也还算不错,心里愈发黯然。一拍脑袋想起件事来,便转身跑了。马骝背着席驴儿站在田沙河边上,看着膏药钱跑去搜罗死人身上的东西。不禁感慨这人真是死性不改,这种时候还几人还没议论完。膏药钱又回来了,手里捧着好些东西。就在雨中,一件件摆开,有酒囊、有干粮,最难得还有一包金疮药。药粉拿油纸包的妥妥的,一点也没受潮。田沙河一看高兴了,大巴掌拍得膏药钱直乱晃,笑道:“行啊你,不错,不错。”言罢就叫马骝一起。给两个重伤员上药。让膏药钱别闲着,再去寻些来,一会姐们吃饱喝足才好开路。

    众人把杨家阵亡的几位和将军的无头尸归拢一处。草草埋了。最后算了下,战场上的活人统共不超过二十个。其中有六个挖出来就死了,余下的人里还有几个因着将军的死,生了退却归隐的心思。最后只得田沙河她们五个,还有一位杨家的小将和一位将军的亲兵。另外还有两个军户。这九个人便夜行晓宿,追在耶律宗政大军的后面也是一路向南。只是雁门关却是不能走了,只能向东走五台山下阳泉。

    等到她们走到盂县附近,遇到秦小猪和姬璞已是小半个月以后。九人形容不堪,田沙河依旧活蹦乱跳。进得山里居然发现个温泉,又见温泉旁还有俩人做饭烧火。立刻起了歹心。跳上前去,喝道:“打劫,把吃的喝的统统交出来。饶尔等不死。”秦小猪正拿着汤勺尝汤水,闻言手一抖,好大块蘑菇掉进锅里。姬璞此刻还在暗黑阶段,二话不说,拔出到来就和田沙河拼到一处。

    秦小猪如今知道姬璞是个男子。也知道些此间男儿不同女子,起了点惜香怜玉的意思。一边哭一边跟在打在一处的俩人后面大喊:“莫要伤了我家大人。”马骝背着席驴儿。膏药钱扶着墩子,在篝火旁各自坐下。也不客气,就着那锅蘑菇汤吃烤鱼。小杨将军是个明白情理的,见秦小猪身穿大顺甲衣,姬璞也是穿着官服,忙招呼人上去劝阻。马骝捅了捅席驴儿,又拉了拉膏药钱,小声说道:“莫不是我看错了,那个哭鼻子的可是秦小猪。”

    另外二人这会也看清了,可不正是秦小猪那厮。不过冤家宜解不宜结,现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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