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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猪-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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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秦八角闲暇时写来问候的。

    看着秦八角信上欢快的语句,原本该哄笑一堂的几人都默然无语无限之银眼剑神。樊家兄弟只那日哭了一回,后来便再没掉过眼泪,所以当场只有秦小猪在啜泣。锦儿眼神空空的望着屋梁,一边手下给哭得打嗝的秦小猪抚背顺气。樊二郎终于站起身来道:“还有个法子。我去吧,锦儿留下。”

    秦小猪担心多日的事成了事实,她原本渐渐就要停歇下的哭声,听闻此话,又猛然拔高。眼泪不争气地大股涌出来,眼前顿时花白成一片。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扑上去抱住樊二郎不撒手,口中还道:“不行,你不能去。”她这几日被科普了不少军中陋习,女尊世界下这么强悍的女性在那种环境下都觉得艰难。樊二郎这样的男儿,便是再泼辣,进到那里还不跟兔子掉到狼窝一样。反正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去。

    樊大郎闻言也是大惊,他想上前拉住樊二郎叫他不要这么冲动,人却被秦小猪抢先一步抱住。锦儿看着这抱住一起的两人,想说你们快放开,这样不妥。又觉得此情此景说这话有些歪楼,目瞪口呆地看着不知如何是好。樊二郎被秦小猪猛地抱住,先是惊骇,被小猪搂得死紧也推她不得。又见这小猪哭得真心,心说自己要是去了,也不知能不能再见这人。便慢慢也不动了,任她抱着。胸口一片暖意,也不晓得是秦小猪的眼泪湿了衣裳,还是被这份情义感动的心口发烫。

    樊大郎看着他俩,心里也是酸楚不已。这两人明明对对方都有意思,就是都不开口,如今生离死别才晓得对方的好处。不过也好,他樊大郎如今还是樊家人。便是要假扮了从军也是他先来,轮不到樊二郎。这秦小猪现下看来也还不错,能养家糊口,又是个知冷知热的。对樊二郎也好,任打任骂,也受得了他的臭脾气。只是有些对不住方家,和方明德的多年等待。但想着方举人前途无量,日后还要考科举中状元。没有他在前,功成名就时娶个官家少爷也不是问题,或者干脆叫天家看上,娶了皇子做驸马也是使得的。

    樊大郎也不知道自己乱七八糟想了些什么,心中又苦又甜又酸又涩。看那两个闹得差不多了,就叫锦儿过来,一边一个把人拉开。锦儿拉着秦小猪,她这会才有机会开口说话,对着樊大郎和樊二郎道:“二哥,这事你们都不用管了,还是我去吧。”谁也没留心哭哭啼啼的秦小猪,也难得的勇敢了一把,在心里悄悄下了个决定。

    临睡前,秦小猪煮了一锅甜汤,给每人都盛了。打着的说法是,她听说甜食可以安定心绪。大家晚上喝一碗,好生安睡,说不定明早起来就有了主意。几个人看着她水蜜桃一样通红的双眼,都不忍心拒绝她的好意,真个都喝了才睡下。到了半夜,秦小猪摸黑起来整理行装。她的登山包和包里的东西,原说是卖掉给樊大郎做嫁妆的,后来没用上,樊大郎尽数还了她。秦小猪随便找了件旧衣服带上,把自己那套装备也装进包里。又从灶下拿了个长柄的大勺防身,留下封书信,就带着征兵军贴偷偷往县城去了。

    之所以秦小猪弄出这么大动静,樊家三人却毫无知觉,全因临睡前那碗甜汤里被秦小猪下了安眠药。说来也巧,秦小猪容易晕车晕船,整理行囊时忘记去药店买晕车药,就从家里翻出几粒安眠药来。可能樊家三个抗药性较差,一锅下去全撂翻了。可惜那天和秦八角翻检时把这几粒散装药错过了,不然分秦八角一颗研究研究,说不定现在蔡御史就不用受失眠的困扰。只是人间不如意事常十之**,秦小猪一锅甜汤把这些药尽数用了,从此在这个时代安眠药绝迹。

    郑捕头得了秦小猪不少银子又没办成事,也怕她嚷嚷出来叫宋县令知道。便真个帮着她转圜,叫秦小猪顶着锦儿的名头进了乡兵。兵部派来监管的官员,见秦小猪虽孱弱些,但好手好脚,看了口齿也没啥暗疾,便叫她混了进去。宋县令没再听到为樊家求情的言语,只道他们家认命了,心里慨叹没娘没爹的孩子可怜。又想起自家衙内幼时,那时这丫头还不晓得淘气,白胖憨傻看起来也挺讨喜。突然之间便有些感伤,也不知这孩子现下怎样了。当爹的固然疼爱孩子,当娘的难道就都是铁石心肠了吗。

    樊家三人连日精神恍惚,昼夜难安,叫这一锅安眠药放到可算睡了个安生觉。醒来时天也还是黑的,樊大郎坐起身呆愣一会,突然觉得有些不对。赶紧推醒樊二郎,自己穿了衣裳又去叫锦儿。最后在堂屋桌上发现了秦小猪留下的书信,信上说她已然代锦儿去从军。叫家中众人好生保重,也叫给秦八角说不要担心,等她回来后,大家再一起好生过活。

第一百零一章 狗丫娘的成全() 
樊家几个大惊,忙跑出门去找人问是何日何时。郭二叔咋看到他们仨也是诧异,开口道:“你们婶子和狗丫娘她们早上就走了,出门前还敲了你家门。见没动静,还以为你们天不亮就走了呢。”又问怎么锦儿没去。樊家三人这才知道他们竟然睡过去一整日了,也没心情和郭二叔细说。就要借了二婶家院中的牛车往县城赶,郭二叔摇摇头道,现在什么时辰了,莫说县城,便是镇上也早宵禁了。就算他们能即刻飞到县衙,乡兵也早离此地,不知行出多远了。

    锦儿急道:“这可怎么办,她去还不如我呢。”

    樊大郎本打算先瞒住众人,事到临头再先斩后奏由自己替了樊二郎,谁知竟又被秦小猪抢了先。这又不是什么好事,怎地全家都争着抢着一般要去,这是都傻了不成。樊大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想起秦小猪来到自家后的点点滴滴,那人肆意哭闹嬉笑的面孔似乎还在眼前。他怎么不知道几时秦小猪这个最不像女子的软脚虾,变得这般有担当了。

    樊二郎却是什么也没法想,适才起脑中就是一片空白。只依稀记得昨晚那人抱着自己时留在身上的触感,莫非这小猪是在那时就下定了主意要如此行事不成。樊二郎向来好强,却莫名被看不上眼的秦小猪怜惜了一把,又羞又恼。想到昨晚两人挨得那样近,还当着大哥和锦儿的面抱在了一起,突然后知后觉地红了脸。

    这种事虽然也已不是第一次发生,但上次那是意外。那小猪头脑不好,会做些奇怪的事也不稀奇。可昨晚上又来了那么一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秦小猪口口声声说对大哥爱慕,心里却对自己有什么意思。他为这想法羞得抬不起头,竟忘了现下是个什么情景。樊二郎终归身心都是男子。突然转角发现爱,一时也失了心神。

    锦儿见这两人都不言语,愈发着急道:“咱们找辆马车现在追,兴许还追得到。”郭二叔几句话听下来,才猜到莫不是秦小猪代锦儿去了。他也唬得脸孔煞白,抓住樊大郎的手臂,颤声道:“别追了,你们追上去是想叫别个都知道她是冒名顶替的吗。这虽不是什么能叫人得了好处的事,可一经查实有作假舞弊的,也不会是什么好下场。”

    锦儿犹有不甘。哽咽道:“难道就让我们看她去送死吗。我,我以后怎么苟活下去。”

    郭二叔听了这话,不禁想到同样从军的二婶。他眼中噙着泪花。哑着嗓子道:“胡说什么,你还是个孩子。你这命,今后可金贵了。不准再说个死字,你不但要活着,还要好生活下去。”他这话说的斩钉截铁。不光是说给樊家三小听得,其实也是说与他自己听的。昨夜与二婶相依一夜无眠,两人都是不善言辞的,只是牵着手肩并肩躺着。

    他虽还未生育,也略知道些为人夫郎者有身子的征兆。依着近日自己的情况,猜测怕是有了。可还没有找大夫诊脉。也不敢确定,便有些犹豫要不要说与二婶知道。二婶自己也有话藏在心里没说出口,她想着若是她不幸有个好歹。有些不放心郭二叔。倒不是担心郭二叔二嫁,恰恰相反,他们夫妻感情和睦,她只怕郭二叔想不开非要为她守在郭家。他俩又没孩子,看看花三叔就知道。一个没有子女的鳏夫日子有多难。好生生的人都能被折腾出古怪来,她不忍心叫郭二叔日后也成那般模样。

    临近天明。二婶终于下定决心,和郭二叔把话挑明说透。她刚要开口,郭二叔道:“我有话要与你说。”二婶只好打住听郭二叔先说。郭二叔想了一晚上,最后还是决定把此事告知二婶,或许她有了这份希望在心里,就不舍得轻易死了。为着家中幼儿夫郎也要拼命或者回来,便是她那时残了伤了,自有他养着她就是。

    郭二叔主意打定,就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二婶。二婶原本到口的话如今也说不出来了,他们成亲多年没有孩儿,却在这个时候得了消息,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二婶拉着郭二叔的手越发攥得紧,郭二叔被她捏得生疼,还是露出一脸笑意来。等了一会,才听二婶道:“你且听我说,莫要着急。”

    郭二叔听着这句没头没尾的话,一头雾水,便耐心听着二婶慢慢往下说。二婶道:“若是果真有了身孕,不管是儿是女,都是我们家的宝贝疙瘩,我席二的好儿子好女儿。”郭二叔点点头,这也不意外。他们夫妻俩盼孩子盼了好多年,总算夙愿得偿,不管将来这一胎是男是女都是好的。又听二婶道:“若是空欢喜一场,你也不要难过。我还有另一桩事要交待于你,你一定要答应。”

    这句说的却是二婶对郭二叔的体贴了,他有些感激,又有些高兴,点头应道:“你说吧,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席二婶转过脸,看着郭二叔道:“若是我没回来,你就再找个人嫁了吧。”这转折来的太突然,郭二叔一时反应不过来。怔愣一会才明白二婶对他说了些什么,眼泪无声涌了出来。二婶见他哭了,忙笨手笨脚给他拭泪,又不知如何宽慰,只能胡乱说道:“我这不是说万一吗你莫要哭,鳏夫的日子不好过,我只是不想你像那谁一样过活。”听了这话,郭二叔的眼泪流得更多,多日压抑的情绪也在此刻借着泪水宣泄出来。

    二婶叹了口气,轻轻把郭二叔带进自己怀里,抚摸着他的头发。临走也再没说什么改嫁不改嫁的事,只是千叮万嘱叫郭二叔一定照顾好自己。郭二叔最后也只来得及说句“我等着你,你一定回来”,就放二婶和乡人们一起离开了。

    樊二郎这时也回过神来,他果然是樊家三人里最拿得起放得下的,性子行事也最像老樊头果决。按住锦儿,又拉了樊大郎,强颜欢笑道:“别去了。咱们就算信不过秦小猪的能耐,也得佩服她的运气不是。”村里谁不知道秦小猪将来是要有后福的,这句调笑的话如今听来却真个给了这几人些许力量。樊大郎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了。三人见郭二叔情绪有些不对,又反过来好言安抚他,天黑透才回到自家。

    秦小猪一走,锦儿又独个住一个屋子。她还没被生活磨平棱角、冷了人性。就像她没说完的那句话,她为着偷来的活着寝食难安,深夜里辗转反侧。今天睡了一个白天,此时她也睡不着。就干脆起身给秦八角写信。她的成长过程与两个哥哥不同,缺失的不光是父爱,也有母亲那遮蔽风雨的肩膀。樊大郎再努力。樊二郎再强硬,也都只是男子。锦儿心里从来都是把他俩放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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