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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猪-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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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小猪一边走,一边小和尚念经般念叨:“卖饼,卖饼,好吃的小饼。六文钱一个,十文钱两个。”她念了一路,还是没人买她的饼。便是原本有人要买,听她说“六文钱一个”,再一看还那么小,更不愿意买了。城隍庙北门卖的火烧,只要三文钱一个,而且比她的饼大得多。

    秦小猪愈发郁闷,声音也越来越小,一路不抬头的走路。最后终于一个不小心,撞到一个高大女子的后背上。

    秦小猪还知道要赶紧道歉息事宁人,可惜那位女子却不是什么正经人。她转过身眯着小眼,打量秦小猪长的好看,身子又细条,只当她是个小郎君。

    嘴里醉醺醺地说些乱七八糟的话,伸手要来拉扯秦小猪,秦小猪才明白自己这是被调戏了。她羞愤难当,眼圈一酸就要哭。那人瞧见她这要哭不哭的摸样,更要和她近身说话。又有不知从哪来的两个帮闲,嘻嘻哈哈围拢过来。秦小猪忙左右躲闪,装饼子的篮子也打翻了,饼子滚出来散了一地。

    一辈子品学兼优的好孩子秦小猪,哪见过这种阵势,又气又怕,蹲下身去捡饼,眼泪终于扑簌簌就落了下来。一开始还是小声哼哼,后来就成嚎啕大哭。

    这一哭,动静大了,引来许多人驻足。流氓估计也没见过这么能哭的,一时间倒被秦小猪吓住,不敢妄动了。

    秦小猪心里怕得厉害,现在她才真正体会到,自己被丢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别说什么穿越定律,也妄论什么主角光环。秦小猪搁在哪里,都还是一只弱鸡。

    想到她自己莫名其妙到了这个古怪地方,从此没有父母家人的庇护,狐朋狗友也都无缘再见。连那么好的樊大郎,竟也早早花落别家。

    秦小猪悲从中来。

    人不如意时,最是容易想岔。秦小猪今日受了打击,又无端被欺负,越发觉得自己处境凄凉,前途渺茫。最后她饼也不捡了,蹲在地上,抱着脑袋放声哭泣。

    “哭什么哭,就知道哭!被人欺负了,不知道打回来吗?你还真当自己是猪了!”

    秦小猪正在自己构筑的暗黑世界里不可自拔,耳畔却突然传来樊二郎的声音。那声音虽是在骂她,可此刻听来却跟天籁一般。抬着泪眼看去,一片模模糊糊,依稀分辨出眼前的两人是樊二郎和锦儿。

    原来樊大郎他们到底不放心秦小猪,三人下午早早便从地里回来。等到日头偏西,秦小猪还没到家,三人就到村头去迎。见村人大多都回来了,其中却没有秦小猪的影子。

    一问才知道,各家都没见到秦小猪,还以为她是跟别家车回来了。樊家三人不禁担心秦小猪,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樊大郎就叫樊二郎带着锦儿,赶紧去镇子上来寻她。

    二人跟着车刚进镇子便听人议论,说几个泼皮无赖,在路上拦住一个男扮女装的漂亮小哥,把小哥吓得东西落了一地,正蹲在那里哭呢。

    樊二郎一听这情形,猜到十有**说的便是秦小猪,就急忙就带了锦儿赶过来。

    离近了一看,地上哭的可不就是那小猪。樊二郎伸手来拉秦小猪,一下没拉动便要瞪眼,秦小猪讪讪道:“脚麻了,起不来。”

    樊二郎挑挑眉毛,却没开口骂人,还意外体贴地从怀里掏出块手绢塞到秦小猪手里,道:“把脸擦擦,一个女儿家,当街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成什么样子。”

    秦小猪扑簌着泪眼接过帕子,觉得有樊二郎和锦儿在身边,心里安定不少。又想幸亏他们来了,要不自己今个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心里大为感激,决定日后再不偷骂樊二郎了。

    樊二郎叫锦儿去捡散了一地的饼子,自己拎着条扁担,往秦小猪身前一站,指着刚才拉扯秦小猪的几个人,怒目喝道:“便是你们几个欺负我家小猪吗?”

    泼皮们见来人不过是个小少年带着个小丫头,这少年又生得眉目清俊,便嘻嘻哈哈在一边站着并不就走。樊二郎脾气火爆,见那几个欺负人,居然还敢大咧咧地站在当场不走,丝毫不知羞耻为何物,便骂道:“你们这些人一看就是不务正业的,长的五大三粗,却终日游手好闲,怎生对得起你爹你娘生你养你,真真是养你们不如养狗。

    还巴巴地跑来欺负一个手无付缚鸡之力的小丫头,这算什么本事?真有好本事怎么不去边关,和人高马大的胡人厮杀去。欺凌弱小的那叫地痞恶霸,上不的台面,到哪都跟臭水沟里的老鼠一样。有那份力气就该去战场上,真刀真枪地拼杀份功业回来,在乡野耍窝里横,算个什么玩意!

    我要是你们,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早找根裤腰带上吊去了!只恨我是男子,文不能读书科考,封侯拜相;武不能驰马沙场,扬名立万;远的不能扬我国威于海外,近的倒叫你们这种宵小为祸乡里!”

    樊二郎说的话跟连珠炮一般,一口气说下来也不打顿,泼皮有心还口,却连插进去的机会都没。且樊二郎说的话在理,让在场的女子们听了,莫不有自惭形秽之感。

    秦小猪原本还在小声哼哼,这会听着也不哭了。一下觉得樊二郎骂得好,一下又觉得,樊二郎平日对自己和锦儿还是口下留情了。

    几个泼皮无赖被樊二郎说的忿忿,但当着这么多人,几个壮年女子也不好真跟个小少年动手。况且樊二郎和锦儿看起来也不白给,便恨声说道:“小贱皮子,护你家女人护到街上来了,有本事就护一辈子去吧。”

    众人听了这混账话,虽也有好事者窃窃私语,但都知道那是泼皮们胡乱攀扯,并不当真。樊二郎自持行得正,身正不怕影子斜,更是并不为所动。秦小猪也不曾留心那几人到底说了些什么,她光顾着看樊二郎了。

    只觉得现下在她心里,樊二郎的身影真是高大。虽然这人平日嘴巴坏了一些,可是那凌然无畏对抗恶势力的英姿,那扬起的眉毛,那骨节分明的手指,那并不魁梧但比例黄金的身材,那挺直了腰杆骂人的气势啧啧真的是威风好看得紧。简言之,秦小猪这会在花痴。

    锦儿却听得有几分明白,可她二哥是什么样人,当场再没比她更清楚的。所以她头也不抬,只顾捡拾地上的饼子。

    那几个无赖女子见言语上也讨不到什么便宜,便摞下几句狠话,勾肩搭背走了。余下众人没什么热闹可瞧,也渐渐散去。

    最后,秦小猪和樊家兄妹把饼子都捡回篮子里。数了下,少了几个,还有一些被人踩得不成样子。余下大部分却都还是好的,只表面有一层浮灰。

    经过今日的事,秦小猪和樊家人关系又似近了一些。他们搭来时的牛车回家,路上几人都默契地不提今日的尴尬事。半道上,秦小猪忍不住开口,傻傻问樊二郎道:“那些落在地上的饼子,还能吃吗?”

    “怎么着,你还想全丢了吗,败家女!”樊二郎半是恐吓,半是玩笑地道:“当然能吃,统统都叫你吃掉!让你和家里的鸡一起吃。”说着,就要来拧秦小猪。

    秦小猪忙拉着锦儿躲闪,方才那股莫名的凄婉哀伤早不知飘到哪里去了。心下一会想着不知樊大郎在家晚饭都做好没有,肚子实在饿得厉害。一会又觉着今日虽没卖成饼,又遇到那样的糟心事,可樊二郎的表现真是帅啊。一个对上三个,还那么嚣张,太英雄了。

    想着想着,秦小猪心情莫名地好起来。她咧着嘴想笑,扭曲嘴脸被樊二郎错眼看到,一个暴栗敲到头上,“笑什么笑,没心没肺。”

    锦儿原也想跟着傻笑,见秦小猪吃了排头,便忙绷住脸,一脸古怪地侧头到一边。

    三人说话间回了家。樊大郎见她们神色如常,便什么也没问。向乡人道了谢,掩了自家院门,打水招呼她们洗脸洗手吃饭。二郎后来也没再教训人,只叫秦小猪和锦儿快些吃饭,吃完了再做些饼子,好明日去卖。

    秦小猪听了这话脸上不免显出犹豫,吃饭也不那么积极了,用筷子在碗里数米。

    樊二郎拿眼瞪她,道:“不好好吃饭,又怎么了?”

    秦小猪这才可怜巴巴地说:“我,我不想去镇上了。那些人太恐怖了,我怕。”

    樊二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还是不是个女子,怎么前怕狼后怕虎的。她们不来寻你麻烦便罢,要敢来,你就揍她们,揍到她们再不敢来招惹你为止。”

    秦小猪是武力值负五的渣渣,对于樊二郎的豪言壮语,她连想都不敢想。要知道,当了那么多年柔弱娇花的传统女性;一朝便要她做拳头上站人,二头肌上跑马,顶天立地的盖世女豪杰委实有些困难。

    她听了樊二郎的话很是吃惊。今天白天她狠哭了一场,到现在眼角还红红的,鼻尖也透着红。如今配上呆呆傻傻的神情,跟个兔子一样大眼瞪小眼看着樊二郎。

    樊二郎看了她这幅样子有些愣神,最终眯了眯眼,无力道:“别再摆出那副表情了,不然本来不想招惹你的,看见你这样子都要去欺负你一番。”

    秦小猪不知所措,大惊失色之下扭头去向樊大郎求解。樊大郎却笑而不语。她又看向锦儿,锦儿正待要说些什么。就听到樊二郎语气不善地道:“你没听到我刚才说的话吗?”

    “哪句?”秦小猪今天得了樊二郎给帕子的优待,又胆大起来,不怕死地反问道。

    “赶紧吃饭,吃完干活!”樊二郎从牙缝挤出一句话。

    秦小猪吓地赶紧低头装死。

第八章 赚银子啦() 
隔了好一会,才又听樊二郎又道:“明日我和你一起去。”

    秦小猪听见这话,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心里既惊讶又感激,虽诧异不知樊二郎这是发哪门子神经,但还是感激居多。她脑子里根深蒂固的,终归还是以前那种,所谓“单身女子出门,有个男子陪着比较稳妥”之类表面上合理,实际上既不符合逻辑也不辩证的言论和想法。

    不管怎么说,有樊二郎跟着真心好。他在秦小猪的脑子里,已经成功建立起凶悍、强大、无可匹敌的超人形象了。秦小猪觉得,和樊二郎一起,还是很有安全感的。

    饭后又做饼子,四人比第一次做的手熟,快了不少。保险起见,没做多,只做了八十个肉馅的,八十个甜枣馅的。樊二郎想了想,又让锦儿带秦小猪去村里的池塘,摘些荷叶回来。秦小猪不知道做什么用,也不敢多问。

    第二天,樊二郎就和秦小猪一起去镇上卖饼。这次他们没有去城隍庙,而是直奔镇西的茶馆。茶馆里人也挺多,可环境清雅,这里的情形比城隍庙大集好太多。

    茶馆里四壁挂着些字画,靠窗放着时令鲜花。大堂中间宽敞地方放了个条案,条案上斜斜地放着把胡琴。有位中年妇人站在条案后面,拿了块醒堂木在说书讲古。

    茶馆里做的不是路边摊茶寮那种,一文钱一大碗的贩夫走卒的生意。到这里喝茶的茶客,大都轻摇折扇,安静喝茶吃点心。也有招呼小二的,但都是低声耳语一般。

    伙计看到樊二郎和秦小猪进来,知道是卖吃食的并不阻拦,只让他们进去后不可大声喧哗。

    仍是那只大藤篮,樊二郎让秦小猪挎着。秦小猪往常就没拿过比笔杆子重的东西,昨日把使力的那只肩膀磨得红肿,今天只好换了另一边。还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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