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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猪-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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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也没她想的那么糟糕。他本还因前事对着秦小猪有些尴尬,如今见这小猪热络摸样,便也放下心结。

    方章氏拉过秦小猪,掏出帕子帮她擦去脸上的泥点子,笑道:“可真是辛苦你了,小小人儿管这么一大摊子事。”

    秦小猪挠挠头笑道:“还好啦,其实我也没管多少。”她这话却不是谦虚,而是实话实说。秦小猪什么都懂一些,是个万精油。所学庞杂,便难得精进。所幸她也不必事事亲力亲为,出力气的事自有人替她做了,木料瓦方也自有木匠泥瓦匠。便有什么她想不到的,也还有狗丫娘和各位专业人士帮着照看。

    总之,秦小猪是真的没做什么。狗丫在樊家说起这事,锦儿还帮着她辩白了一句。说什么“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听得狗丫云里雾里,不大明白什么意思,追在锦儿后面闹了好一阵子。

    方章氏便和秦小猪说起银子的事来,秦小猪听说方章氏要把除了樊大郎的那份,其余人的银子都退回来,便有些不大乐意。又觉得委屈,眼睛红红的要哭给方章氏看。方章氏看这小猪要下雨了,赶忙把话说透

    秦小猪皱着鼻子,抽抽搭搭问:“果真是够了。不用再多?”

    方章氏瞧秦小猪哭得有趣,笑道:“足够了,夫人亲自核算了的,你说够不够。”秦小猪对方夫人还是敬重的,秦八角也不止一次说过方夫人温和有礼,学问高深。方夫人既然都算过,那大略是不会错了。又对方章氏道:“那若是再有事,可别瞒我们,尽管开口。”

    方章氏看秦小猪说的正经,便憋着笑意道:“那是自然。咱们爷俩有什么好见外的。”秦小猪听方章氏说的亲切,这才又高兴起来,道:“银子我且带回去。若是樊二郎说我,我就只说是您的意思,他若是不乐意尽管自己找来。”

    方章氏听了这话又好气又好笑,伸手在秦小猪头上戳了一指头,笑道:“你这孩子。还开起我老人家的玩笑了。”秦小猪忙道您可一点也不老,哄得方章氏笑得合不拢嘴。

    秦小猪又叫嚷着拉他参观韩家未完工的宅院。明堂一楼地砖已经铺设完毕,二楼的地板还只扑到一半,秦小猪引着方章氏小心上了楼。指点道,这座小楼的面向内院这面有个退台。退台上将来这处是些低矮的草木,那处要设个床榻。边角还要摆上口豆青的小缸。里面养上几尾鱼虾。头顶自然要搭个葫芦架子,天热时候挂些个鸣虫,黄莺在头上。

    听着秦小猪绘声绘色的描述。连方章氏也被这情绪感染了。是了,在宅院里面有这么块既可以俯瞰全宅,又能仰望流云的地方真是美。闲暇时一个人呆在此处,有花鸟鱼虫,再沏上壶香茶。拿本话本歪在榻上,也不会觉得寂寞无趣。

    方章氏却不知这处退台能留出这么大面积来。是秦小猪玩了个小花招。朝廷只规定屋舍的木质框架三间五架,具体到门柱多高,三间多宽,五间多长,却是没有明确说法。

    秦小猪就把这五架往纵深里盖,又在内墙外墙着力处用青石为基,上架木梁,其上再为二楼。最后那些青石都和泥砖一起用白灰抹了,一色儿的白净,不经意谁也看不出和别家的屋舍有什么不同去。

    从二楼又看到后院景致,秦小猪见方章氏看向那里,越发得意地介绍那两处将来的盛景。方章氏听得好生艳羡,也不知道自家那里现在怎么样了。因后面还在挖池塘,此刻也看不出什么来,秦小猪便又领着方章氏慢慢下了楼梯。狗丫娘听说这位就是与樊家定亲的方家老爷,也过来与他见礼。几个人又闲话几句,看看天色不早,方章氏便要回去了。

    秦小猪一直把他送到官道上才回转。她和方章氏说的轻松,可想到今日回去要和樊二郎说银子的事,还是觉得有点发憷。樊二郎多半会觉得她不会办事,不晓得要怎么说她。秦小猪便想着傍晚回席家村,干脆路上买些酒菜,去狗丫家混一顿。晚间吃得醉了,再回去见樊二郎。

    方章氏走到官道上却没有继续往城隍庙走,他心里惦记起自家的屋舍。和小小子拐了个弯,又往方家宅地方向去了。

    不多时便到了自家门外,还是断壁残垣。也没修院墙,两扇大门倒是立起来了。敲了门没人应门,从墙垛子焚毁处往里看,看见好些河沙砖石堆在院里。无遮无拦,任凭日晒雨淋了去。方章氏看的心里添堵,心说这是怎么一回事,举人家的亲戚竟还没有秦小猪靠谱。

    问了四邻中知情的,才知道那盖房子的工匠来了没多久,便被另外出价高的请了去。于那工匠而言,方家这里原就是碍于情面才来的,方家人盯得也不紧,便干脆放下,且先缓缓再说。

    方章氏顿时气得不行,可这气性也不能随便对哪个人发作。谢过邻居,带着小小子回到暂住的地方,好半天都没笑脸,还是小小子私下给老刘叔说了经过。老刘叔知道后也是守口如瓶,几个人都觉得这事不能再跟老太爷说了,气到老人家可不是好玩的。老太爷天一冷便不舒坦,如今更是整日躺在热炕上起不来。倘若再生些郁气,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方章氏后来还是把这事说给了方夫人,方夫人是个读书人,讲究的是以德服人。遇到这样出尔反尔的事情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君子端方从来不是无赖小人的对手。那工匠因为小利抛弃诚信,必是个不得长久的,且看她后来吧。方夫人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便拿些宽心的话安慰方章氏。

    这事书院那边就不必给老夫人知道了,老人家年事已高,这些小事不要让她跟着操心。也不能跟方明德说,这丫头一心为着春闱做准备,不好在这个时候拿些俗务打扰她。况且便是告诉了她,她又能有什么法子,不过是叫她和那推荐的举子生了龌龊罢了。

    只如此一来,樊大郎归家时,没有婚房可怎么办?

第八十九章 沈茂德托付() 
当晚,秦小猪带着几份醉意把还回来的银子交到樊二郎手里,樊二郎便竖眉毛瞪眼睛。显然不是很信秦小猪的说辞,说什么起个宅院再加娶亲也不能才二百两就够了的。听说方举人来年还要上京赶考,区区二百两银子怎么可能够用。便真个要第二日亲自去镇上过问。

    眼见秦小猪摇摇晃晃要回屋,又开口叫住她。秦小猪唬了一跳,赶紧站住,却见樊二郎塞了件东西到她怀里。摸出来揉揉眼看过,是一封书信。便随口问是谁来的,锦儿走过她旁边探头道:“是八角姐的信,每人都有,这是你的。快打开看看。”

    秦小猪闻言大喜,只是头脑有些昏沉,有些后悔早知道不喝那么多了。最后抱着秦八角的书信窝在床上沉沉睡去。半夜里又醒转,悄悄点了油灯读秦八角的书信。在这个没有手机,没有网络,没有任何即时通信的时代,信件成了身处异地的人们除了天上明月,水中锦鲤外,相互寄托思念和情绪的最重要的手段。

    秦小猪在这个时代呆的时间不算久,却也习惯了这种什么都要等一等的生活。因为等的时日太久,日常又忙碌。她都险些要把这事忘记了,好在终于等来了秦八角的回复。展开看过,秦八角还是说自己一切都好。又说秦小猪提到的那个什么“水泥”她没听说过,泥水倒是每天都有看到。

    字词之间尽是调侃,她还有心境说笑,看来她那边的情形确是不错的。秦小猪看到这里也不禁有了笑意,嘿嘿笑了两声。再往下看,秦八角开过玩笑,才又说虽不知道秦小猪到底所指为何,却知道那几味配料何处寻去。便大略说了。在何处见过类似的矿物。便是秦小猪提到的处理生料需要的粉碎和大火,她竟也给出个七七八八的解决方子。看得秦小猪喜得不行,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醉着,又睡着了做梦呢。

    要知道许多科学家的伟大发明都和做梦有关,譬如门得列夫梦中发现化学元素周期表,德国化学家凯库勒梦见过苯环,便都是从梦中得了灵感。秦小猪抖擞精神,默诵数遍,把秦八角说的几个地方和解决法子记下。便又稀里糊涂地爬回床上躺了,不一会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手一松连那书信滑到床下去了也不知道。次日醒来只以为自己做了个了不得的好梦。

    本想翻出笔墨记下,因忙着应付樊二郎一时耽搁了,事后便也把这事丢到脑后去了。

    秦八角因医术高明。本身又是个走惯江湖的,极会和各色人等打交道。既能不畏疫病奔走照料乡民,又能在营中打点好和那些三教九流的关系。且之前因着秦小猪那事,和蔡玉琦也算有些缘分。蔡玉琦看重她,叫她和熊鸣一起跟在身边听吩咐。

    收拢来的兵卒都交接都尉带走送去给北方经略娘子们后。别人看来都觉得蔡玉琦该松了口气了,只有蔡玉琦自己知道江南此刻便如一汪碧波深潭。面上看来水平无波,下面看不到的地方却有暗流涌动。前不久还浮上来一个马大鱼,明目张胆地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内外勾连,为她那些陷在营里的手下谋福利。

    水至清无鱼,蔡玉琦为官多年也懂得这个道理。并不与她计较太多。况且她也不是水下藏得最深的那个,马大鱼到底老了,所图不过保住自己和一班手下安身立命的之地。江南之乱根源不在于她。化解之道自然也不能简单除掉个湖上魁首那么简单。是以蔡玉琦不光没有抓捕马大鱼,反而私下约见,和她做了笔交易。以田沙河她们为条件,叫马大鱼筹措送米粮来。

    因为疫情得到有效控制,秦八角最担心的可能殃及席家村的事最后没发生。秦八角便放下心来。又在这时收到秦小猪的来信,看着信中小猪那些奇怪的烦恼。她也不知道秦小猪的想法可不可行。左右无事,权当是姊妹间闲磕牙说着玩了。便把她这些年四处行走看到的知道的相关消息写下,还给秦小猪出了些异想天开的主意。等这份书信寄出去,也把这事忘了个干净。

    秦八角其时有另外件事挂怀,便是关于那日她医治的病患沈茂德。沈茂德虽是好了,却还虚得很。不光是身体原因,还跟精神有关。她后来申辩自己乃是州郡的生员,今秋还下场考了乡试。游历中偶然来到城隍庙住下,事先也并不知道遇见的那人是个盗匪。这申辩还是求了秦八角说与蔡玉琦的,小蔡大人对此也很是重视,当即派人去州郡查访。

    去的人回来后禀告小蔡大人,说确是有过这么一个生员,只是已然被逐出郡学了。也确如沈茂德本人所言是参加了秋闱科考,可也是早被除名了。听说还是从京城下的旨意,如今已成定论,沈茂德不过是个白身。蔡玉琦事务繁忙,得到这个消息并未多想,叫秦八角自去把这话透露给沈茂德。

    秦八角有些为难,却不能不实话实话。她把这消息说与沈茂德听了,劝慰的话还未出口,就见这个白净脸的读书人斜斜倒了下去。幸好墩子眼疾手快扶住了她,不然跌到地上,不跌破头也要留个疤。

    沈茂德自那日起便魂不守舍,总是呆呆傻傻一个人。不是在笑便是在哭,和她同住的几个都有些担心她疯了。马大鱼听闻此事,对沈茂德愈发愧疚。只是如今沈茂德的大名已然在册,便是马大鱼使了些手段,沈茂德也是免不了要吃些苦头的。

    末了队伍要开拔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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