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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猪-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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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点秦八角自己做不到,便分外看重。见秦小猪眼中有恳求之意,就点了点头。秦小猪面露喜色,钻进人群,扶起花三叔到一旁说话。众人见终于有个冤大头愿意帮忙,也都为花三叔高兴,慢慢就散了。

    花三叔被人扶起来,抹抹眼,才看清是秦小猪,不禁面露羞惭。秦小猪却不在意,对花三叔说了席驴儿的境况,问他可是有心去县衙大狱里探望。花三叔听到席驴儿进了大狱,顿时觉得脑中一空,人也浑浑噩噩起来。

    秦八角探手摸了花三叔的脉门,叫把人扶到路边坐下。又按又捏好一会,这人才缓过神来。花三叔还想着秦小猪那句要不要去探监的话,口中喃喃道:“我得去看看,我得去看看她。”

    正好秦小猪和秦八角也要去县城的,便叫了马车,三人一同坐上往县城去了。路上,一问才知道,花三叔上午就到了镇子,午饭也没吃。便把给锦儿买的点心,拿给花三叔吃了。只是没水,吃的有些辛苦。花三叔一边吃,一边眼泪就落了下来。也不晓得是担心席驴儿,还是觉得愧对秦小猪。

    两人见花三叔魂不守舍的模样,也不好丢下他不管,领了人去衙门大牢探问。正遇到三钱午后瞌睡起来,她还记得这二位。两下一攀谈,才知道席驴儿进入了死囚室,秋后当斩。花三叔终于撑不住了,软倒在地。

    最后还是秦八角打点了银子,叫花三叔自己进去见人。秦八角和秦小猪末了,也没兑成银子。只从三钱那里打听到,县城城东有处门脸,是泰兴和在此处的小号。两人商议了,明日再来一趟拿银子。今日便把花三叔平安带来,安稳送回便算是完成任务了。

    不多时,一个牢子带着花三叔出来了。这还是看在认识二秦的份上,叫他在里面多呆了一会。花三叔哭得两眼红肿,其实他与席驴儿两个也没说上几句话。把秦小猪给他的点心,悉数递给了席驴儿,然后便只是哭。

    席驴儿身陷囹圄,见花三叔来探望她,也存了几分感激,想起不少这人的好处来。想着若是此番得脱,日后也对他好些。哪想这人不说怎么使力把她弄出去,只是一味地哭。哭得她头疼心慌,便又恼起来,叫花三叔赶紧走人。

    花三叔磨磨蹭蹭不肯走,终于要走的时候,席驴儿却又叫住人。道是有机会,避开人去求一求县衙的宋衙内,兴许此事有转机。席驴儿也是没办法了,她想着马骝那厮,但有风吹草动,只怕跑得比兔子还快。

    至于膏药钱也是个靠不住的。去求膏药钱帮忙,多少银子都得叫那人哄了去,最后连个响动都听不到。她还不知道膏药钱如今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那些无赖泼皮里,宋县令不认得别个,膏药钱她还是知道的。只是这死要钱消息灵通,早在宋县令动手前,便逃到别处起了。

    席驴儿还记得衙内,呆傻好说话。想着若能见到衙内,自家老爹这般哭法,哭得衙内烦了,说不定她抬抬手,可以给自己一条活路。好一点,自己再使使力,说不定可以找个替死鬼,免去自家一死。差一些,至少也能帮自己换个号子,不用再跟田沙河这厮一处,死前也少受些苦楚。

    田沙河浑不知席驴儿心里咒她,口中大嚼着花三叔拿来的点心,不住说花三叔是个有眼光的,买的点心味道极好。

第五十五章 花三叔奔走门路() 
花三叔得了席驴儿的嘱托,想着要去求宋衙内,事情最后成与不成另说,起码要先试试。席驴儿既然说了要避开人,就不能叫别个知道了。至少秦小猪是不行的,她们如今是对头。也不知当初这席驴儿迷了什么心窍,要和秦小猪这般撕撸不清。

    今日来不及做什么了,秦小猪和秦八角见花三叔出来,三人便又回了席家村。

    樊家兄弟听说她俩没取成银子,倒把花三叔带着走了一遭县城,都有些诧异。可再一想,不是有个秦小猪跟着吗,如此行事也就不奇怪了。方章氏就很是夸赞过:秦小猪是个憨厚地道的。什么叫憨厚,傻到一定程度,并且一直傻下去,就是憨厚。

    樊大郎倒是没说什么,樊二郎给了秦小猪和秦八角一人一个大白眼,附带一句:“白痴。”锦儿和狗丫她们听闻此事,除了觉得自己不能去县衙见识世面,有些遗憾外。也觉得秦小猪犯傻了,用圣人的话说,这叫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因秦小猪没带回来镇上的点心,便主动要求做些点心零食,好堵了众人的悠悠之口。

    村中人见二秦这般对花三叔,倒是更加愿意贴近樊家和二秦。听说秦小猪又开炉做点心了,天黑前来了好几拨丫头小子,拿着上回花三叔许下的话,来找秦小猪讨吃的。幸亏秦小猪动作快做得多,勉强够小鬼们每人分了些去。

    从头到尾,秦八角也不帮忙,就只是笑。她这个义妹,从来有趣得紧。想起自己在席家村义诊的事还没了,明日还要出门去。便对来吃喝的丫头小子们说,叫他们回去告诉自家大人,后日还在樊家小院给全村上下看诊。众小答应了,回去一说,乡民们也都高兴。

    便是乡老,虽等秦小猪正式入了本村户籍,免不了要分她些田地,可二秦着实会做人,做的事都讨人喜欢。听说秦八角又要开诊,便盘算着,几时去通知外村的几个老姐姐。后日开诊,明天去接人,倒也使得。这一夜,许多人家作此想。

    秦八角也晓得,后日起怕是要忙得,连喝水吃饭的功夫都没有。可有些时候就是这样,便是白忙一场,只要心里满满当当,便也不觉得辛苦。

    次日两人带了一众丫头去县城兑银子。原来秦小猪到底信了樊二郎的话,怕一出银号的门就会被人惦记,半路打劫了去。秦八角虽也厉害,但双拳难敌四手,人多了便不顶事。

    她秦小猪还记得狗丫她们打泼皮时的威风,众小昨日又都抱怨不带她们到县城耍玩。索性便把村里的这群都带上,既增加安全,又偿了她们心愿。锦儿看得羡慕,也想跟着,被樊二郎强压着没去成。

    樊大郎把她叫到一边,道:“你既入了学堂,就要好生安心读书。秦小猪也给你准备了读书银子,你怎能辜负她的好意。”这话说的在理,锦儿认真听了,觉得反驳不得。秦小猪和狗丫她们走前,又说要给她带各种好东西,锦儿才觉得难过的心思稍减。

    到了银号,那张存根也没全数兑成现银。只另换了两张二百两的单子,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另有小额银票银两若干。众小在县城一番胡吃海喝,末了抱着一堆零碎回家。

    回去后,秦八角把二百两的单子,给樊大郎樊二郎一人一张收了。樊家兄弟怎肯平白要这个银子,都是坚辞不肯要,秦八角佯怒道:“怎地秦小猪不能给你们添妆吗?”

    樊家兄弟自然不能说个不字。秦八角又道:“今日你们不肯受秦小猪的好,来日她若是惹了事,你们也不肯帮她吗。”

    这话说的樊家兄弟更是不敢应声,最后只得接了银子,权当是替秦小猪保管的。秦八角见樊大樊二收了,才露出笑脸。又从包裹里拿出其他的,挑出那张五十两和一堆散碎,数了数,共计是一百两交到这两个手里。

    正色道:“这个不是给你们的,全是锦儿的。你们可不能再代她说什么推辞的话。”

    又数了五十两出来,也推过去,道:“先前一百两是秦小猪的心意。我是个无用的,飘荡江湖经年,至今身无长物。如今借花献佛,也给锦儿添上五十两。”

    樊大樊二都说不出话来,秦八角却笑嘻嘻道:“叫她安心读书,日后我们也能跟着沾光。”说完,也不等樊大郎俩个说话,拎着缩水不少的包裹皮,径直出了屋找秦小猪去了。

    剩下樊家兄弟守着一堆银子,樊大郎拍拍樊二郎的肩膀,道:“日后对她们好便是了。”樊二郎默默点头。

    花三叔按照席驴儿的指点,从她那间脏兮兮的屋子里,翻出一罐散碎银子。数了下,竟也有二三十两。也不知道席驴儿从哪里找来这许多钱,估摸着也不是什么好来路。不过现下却不是说这个时候,找人捞席驴儿出来要紧。

    花三叔在家中躲了几日,见村中没人注意他了,便又偷偷去了趟县城。这次没去监牢,直奔县衙的后街。那条街上果然有个后衙的角门,花三叔到了那里,却不敢上去叫门。便在斜对过笼着袖子蹲下了,眼睛死盯着那两扇黑漆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花三叔啃了半个馒头,怕出恭,也不敢喝水。听到门里传来“吱呀”一声,走出个半大小子来,他便赶紧起身冲过去抓了人,口中哀求道:“小公子,行行好,带我去见衙内吧。”

    那出来的只是厨下帮忙的小子,被临时打发出来买几颗葱,厨子已经在切腰花了,他如何敢耽搁下去。使力气去推花三叔,却推不动长年劳作的乡下人,急得要哭。

    门里又出来个丑到不行的中年女子,不是别个,正是后衙角门的门房吴婶。吴婶见外面两人拉扯,吆喝道:“这是做什么,还不快快放了我们府里的小子。不然想被捉到前衙挨板子吗。”

    花三叔听说要挨板子,大惊失色,放开了小小子的衣袖。那小子趁机闪到门后躲了,指着花三叔道:“这人是个疯子,要见咱们衙内哩。”因这条路上是县衙后宅时常出入的,没那么多闲人,只有一两个挑担卖菜卖杂货的。门里倒是听到了动静,露出几个男男女女,对花三叔指指戳戳。

    花三叔空着两只手站在门口,也不知该退后还是上前。按说凭着他和席驴儿的关系,实在犯不着来跑这么一趟,自取其辱。可是一则席驴儿算是他名下的女儿,虽然关系不好,可要是这个女儿没了,他在席家村就失去了立身之本。

    二则,当年花三叔的媳妇是急症死的,花三叔每每想起,都觉得若是自己当初腿脚快些,那人说不得就不会死。时隔多年,遇到席驴儿这事,花三叔又想,若是自己再多做一些,兴许这席驴儿就能不被砍头。他作如是想,便愿意把这事做下去。

    吴婶瞧着花三叔虽然年纪老大,可依稀看得出年轻时的俊秀,存了讨便宜的心思。伸手半掩了门,走过去和花三叔叙话。一问之下,才晓得这位就是那席驴儿的便宜爹。没想到席驴儿此番遭了难,倒是这白得的爹,为她奔走。

第五十六章 买木头() 
两下说话,花三叔才知道,这位吴婶也是识得席驴儿的。说话便热乎起来,没说几句,就掏出块帕子擦眼。吴婶有心在花三叔面前卖好,也不管这求见宋衙内的想法有多荒唐,请了花三叔在门房小坐,自个前去打听衙内现下在哪。

    问了个小子,知道宋衙内正在后花园的亭子里赏菊作诗。吴婶自怀里摸出瓶桂花油,央那小子去禀告衙内,说有位席驴儿的爹想求见她。小子听说是某人的爹,不由地撇嘴。衙内是爱拈花惹草,可也没听说招惹过谁家的爹。看了看桂花油瓶身粗劣,也不伸手去接。

    吴婶再三好言求了,又说自个是管门房的,日后小哥若是需要从角门出入,她必定行方便。那小子这才勉强同意,转身去园中寻衙内。

    宋衙内连书都不读,哪里会做什么诗。她因着蔡玉琦问了一句秋闱的事,圈在家里禁足的时间加倍。不过宋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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