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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猪-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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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小衙内原本和膏药钱说得正起劲,听得门外小丫头回报,说老爷又叫送吃食来了,只得住了话头。宋衙内被打断了兴致,略有些不耐,待见到送东西的是俏皮可爱的润儿,便又喜笑颜开。润儿放下食盒,拿出碗放在一旁。宋小衙内急色,当着外人就伸爪子要去摸小手,被润儿抽手躲开了。

    润儿也不怕她恼,丢了个白眼给衙内,佯怒嗔道:“就知道小姐没在读书,哪个读书还要把书童放在外面望风的。看我回去告诉老爷,叫他好生发作你。”

    宋小衙内光听这声音,骨头就要酥了,腆着脸笑道:“好润儿,莫要恼。你这是来得巧了,我刚叫梧桐出去。和膏药钱说了几句话,你就来了。”

    润儿自是不信的,道:“哪会我来的不巧,次次都看到有个把风的。”

    宋小衙内又告饶一番,润儿才顺势歇了话头,说老爷吩咐了叫宋衙内趁热吃那羹,莫要摆凉了。若是一时不得闲吃,凉得很了,便不要吃了。如今天气不比前些时候,吃坏了肚子得不偿失。宋小衙内忙称是,道润儿说什么她都是肯听的。惹得润儿又瞪眼,说了一句他要去回禀老爷,东西一会有人来收拾,便匆匆出门走了。

    看得膏药钱艳羡不已,这么朵嫩生生的解语花,偏偏长在宋小衙内家的后院里。不然换做这县城哪一家去,凭着她的心机手段,怎么着也能沾些便宜回来。两人望着润儿的背影,都回味良久。

    待再要说行首,后门小丫头又来了,鬼鬼祟祟地在门口打手势,叫膏药钱出来。被宋小衙内瞥见,叫了她进来。膏药钱向她递了个眼色,她便作礼禀告衙内:说是有个叫席驴儿的来了,在后门等着,有事要找钱姐姐。

    宋小衙内也是见过席驴儿几回的,却并不熟悉。只是在书房枯坐许久,因着秋闱将近,没有宋大人的首肯她不得出门。宋府老爷也难得地没有添乱,只说叫她这回要好生听她母亲的。宋小衙内无计可施,只得老实呆着。三不五时招人进府,说是陪读,其实就是与她解闷。

    膏药钱这样的陪着她闲聊,已说了大半日,话题也不新鲜。这会陡然听说来了个席驴儿,又说是有事前来。宋小衙内一时兴起,便叫人也把她请进书房来。膏药钱心知怕是那吃食的事有了眉目,这是她将来发达的投名状,却不想叫宋衙内横插一脚。心里便有些恼恨席驴儿出门不看黄历,怎生偏捡了这个时候过来。

    席驴儿被衙内发话请进去,不免有些受宠若惊。平日巴结宋衙内的人多了去了,轮也轮不到她头上。县衙后宅不知来过几回,宋小衙内可一回也没拿正眼看过她,不想今日有此造化。席驴儿欢欢喜喜进了书房,宋小衙内正与膏药钱说笑,见得她进来,便笑问道:“席驴儿你有何事,这样着急麻慌地找你钱姐姐?”

    席驴儿看看膏药钱,膏药钱在一旁挤眉弄眼,怎奈这二人心意并不相通。席驴儿看出膏药钱有话要讲,却不明白她究竟是何意思。宋衙内既然问了,也不好不作答。何况她不觉着,把这事捅给衙内有何不妥。既然事涉公人,若能由小衙内出面就再好不过了,正好还可以省些水酒钱哩。

    便照石里胥教的说了,又央衙内援手。席驴儿最大的目的,是赶走秦小猪,也没有如何提及膏药钱的计划。膏药钱这才在心中大大舒了一口气,暗道这席驴儿还不算太傻,知道话到嘴边留些口,逢人事只说三分。

    宋小衙内却没想那么多,她占着天时地利人和,算是县城首屈一指第一家。从来只有别人算计她,她是无需去算计旁人的。这些个弯曲绕绕暗地里的买卖,一向都是别个帮她办了,她还真是听也没听过。席驴儿的话在她看来,不过就是要捉弄人罢了。这事算不得什么,又着实来得有趣,可比被母亲压着读书好玩勾引人。

    她既不得出门,便叫书房伺候的小丫头梧桐,去前衙请孙班头来,共议此事。膏药钱闻言,忙出声止住梧桐,又对宋衙内道:“衙内,此事找哪个来都可,唯独这个孙大头是万万不行的。”

    宋衙内奇道:“孙班头如何就不行?”

    膏药钱道:“这人只听县令大人的话,脾气又臭又硬,一言不合就要动拳脚。咱们只是好玩作耍,若叫孙大头去办这事,一来她是必要告知大人的,此事就得作罢。二来她那副脾气打坏了人,事情闹大,可就不美了。”

    宋衙内觉着膏药钱说的在理,便叫梧桐换个人请来。

第二十九章 二次离开樊家() 
梧桐是小姐喜欢的丫头,自然做事给力,不一会便请来一位郑捕头。郑捕头生的老相,二十来岁的人看起来成熟得像是已然而立。若是有哪个以为,这人真像她那张脸那么沉稳憨厚,便又错了。世上有一种人,叫“闷骚内秀”,这评价搁在郑捕头身上再合适不过。

    郑捕头就是这么一个蔫坏蔫坏的人,宋小衙内招她过去,算是找对人了。到了后衙书房,宋衙内她们三个还在巴巴地等着,见她来了,膏药钱领头,把这桩“玩笑”事,大致给她讲了。郑捕头可不是宋小衙内,她一听就听出门道来,傻傻咧嘴一笑道:“这事果然是有趣地紧,只是我等正忙着前衙的事,不知什么时候能腾出手来。”

    膏药钱一听,知道这是要好处呢,便冲席驴儿努努嘴。席驴儿也不是傻的,又常和这些人打交道,自然也明了郑捕头的意思。只是实在心疼荷包,没奈何还要赔着笑脸求人办事。她也知道,郑捕头这还是看着衙内面子才应下这事,换换旁人,有钱也没处寻门路去。

    席驴儿知趣道:“哪能叫众位姐姐们白白辛劳,姐姐们一会便和我一块吃酒去。人是铁饭是钢,吃饱了才有力气做事不是。”

    郑捕头不晓得这事里有衙内几分,不好太过,便也笑道:“好说好说,恁地客气。”

    席驴儿和膏药钱看这事成了一半,都是高兴。大傻子宋衙内只晓得有桩好玩的事要发生了,从头到尾都还被蒙在鼓里。席家村里樊家小院,秦八角既然说了要去给秦小猪办户籍,便不再多留,立时就要出发。秦小猪也得和她一起走,籍贯填写必要本人亲笔。待寻到了地方,就叫秦小猪见见族老,也好早些入了籍。

    本来秦小猪哪里都不用去,坐等到明年初。把秦八角妹子的籍贯报上去,也算是过了明路了。只是席驴儿说的那事是个隐患,不晓得什么时候发作,坐以待毙不是办法。秦八角便叫秦小猪收拾一下,赶紧走人。哪知秦小猪居然不愿意走了,秦八角奇道:“你不是早就想跟我一起闯荡江湖了吗?”

    秦小猪看看樊家兄弟,又看看秦八角,有些为难。可还是摇摇头,咬牙道:“我不能走,我走了,席驴儿岂不是要把二郎捉去。”她想起席驴儿对樊二郎的暧昧眼神,不由打了个寒颤。

    三人都是诧异,这秦小猪怎么这会又不傻了。樊二郎唇角微动,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他心里翻江倒海一样,觉得平日对秦小猪的关照,没有白给。秦小猪还算有心,没连肝脾一起被狗吃了。再看秦小猪,还是那副楚楚可怜摸样,却也不像平日那么碍眼了。便想着,这人毕竟是个女子,外柔内刚,关键时候还是有些作为的。只是此事已经确定了,还是自己去吧。

    樊大郎也是一脸欣慰,道:“你有这心便已很好,只是这户籍黄册的事可大可小。二郎去了不过是做点心,你去了却是可能要命的。若是席驴儿再狠些,事涉连坐也不是不可能。”

    朝廷律令对黄册之事规定严苛,不说那逃册没籍之人捉住是必死的。便是那相关的,有协助隐瞒作弊之嫌的。也是要把家长处死,一家大小流放到化外去。为着秦小猪和樊家,她如今都只有一走了之一途了。秦小猪听在耳里,心里分外苦涩,眼圈一红,哽咽道:“都是我不好,平白做什么不好,偏要做点心。”

    危难时刻方见人心,秦八角见这几个弟妹仁义,既觉得高兴,又觉得伤感。便劝秦小猪莫要耽搁了,赶紧收拾包裹去。秦小猪不动,站在院子里放声大哭起来,她实在舍不得这里。樊二郎狠狠心,一把揪过秦小猪,叫她不许哭。又把人拽回她和锦儿的屋子,自己替她把衣物一件件翻找出来,叫秦小猪在边上打包。

    秦小猪哭地断断续续,一会还要回答樊二郎一句哪个要带哪个不带,也渐渐没了兴致。只是伤感的情绪像浓稠的乌云一般,层层堆积在胸口,发不出散不去,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樊二郎见秦小猪这副半死不活的摸样,佯怒道:“你这是打算一去不返了吗?”

    秦小猪诧异道:“怎么这么说,我自然还是要回来的。”

    樊二郎道:“那便是了,既是还要回来的,你这摸样做甚。”

    秦小猪听樊二郎口气不似作伪,眨着眼,把眼泪憋回去道:“可是我要是走了,她们便要捉了你去,我”她再也说不下去,又哭起来。

    樊二郎被她说得也难受,转过身背对她,眼睛已经红了一圈。他咬着嘴唇,心知这档口,自己可不能松口,赶紧叫这人走了吧,早一刻走了自己也好安心。便沉声道:“你要想帮我,就早些办好户籍回来,我”后面说的越发小声,再听不到什么了。

    秦小猪听不清他后面的话,自己也哭得没法开口,只得一边抽泣,一边连连点头。樊大郎和秦八角早到了门前,见二人说着话,便没有进门。这俩人间似乎有些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分别在即,便叫他们多说几句吧。待见东西收拾停当,秦八角在门口咳了两声,樊大郎拉出樊二郎。秦小猪也挽个包裹出了门,站在秦八角身侧。

    秦八角的东西没怎么动过,她又是个常到处走动的,行李收起来也快。拉住秦小猪,向樊家兄弟抱拳,道:“在樊家这几日,虽不是我秦八角人生最得意的时候,却也是我这辈子屈指可数的好日子。有了你们这些弟妹,人生再无憾事。

    却不想这么快就要分离,大郎的婚期,也不知道我们赶不赶地回来观礼。”说着,她便自怀中掏出一个小帕子,一层层打开了,是一对青玉蝴蝶。看上去玉质通透,虽不是极品,也算上佳。难得地是雕工精致,连蝴蝶须子和翅上的花纹也是分毫毕现。

    秦八角把东西交到大郎手里,笑道:“这是我在青海时得了玉石,自己闲来无事刻的。不是什么好料子,却是我一片心意,大郎且莫要嫌弃才好。”

    樊大郎也眼圈酸涩,自樊老娘故去,虽还有兄弟姊妹相伴,他心里却常有了无依靠之感,便是方秀才也与樊家隔了一层去。直到认了秦八角这门干亲,他才明白自己还是盼着有个人关照一二的。不是人情走动那种关照,也不是夫妻间的那种相濡以沫,就是简单地想,身边能有个不带任何目的,单纯关心爱护他的人。秦八角这个姐姐刚好充当了这个角色,让他觉着心安,如今这姐姐又要离开。

    樊大郎接过玉蝴蝶,勉强笑道:“哪能作此想法,只是这东西我收下,却是一时的。等八角姐带着秦小猪回来了,再送我一回,我才真心受了。”

    秦八角知他意思,也笑道:“说得极是,我们还是早去早回的好。”

    秦小猪没听这二人说话,泪眼婆娑地看着樊二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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