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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猪-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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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当初方明德不喜欢秦小猪,至少有一半原因是为了,这小猪花言巧语博取了方家上下男子的欢心。方明德见不得自家亲爹对这个草包欢喜,她自己又做不来彩衣娱亲。所以她对秦小猪的敌意里,夹杂了诸如嫉妒和羡慕这些复杂的成份。而秦小猪对方明德的不痛快,根源则是在于樊大郎。如今两人各自娶夫成家立室,成了连襟,又都经历了罢官贬官的祸事。回首再看当初的意气用事,都觉得那不过是小孩子家家一般的置气闹矛盾。

    算不得什么大事,两人竟是从此化干戈为玉帛。秦小猪为了给方明德送别,还特地在自己最喜欢的楼顶平台设宴,请大伙吃烤肉大餐。主客是方明德,陪坐就乱了。有方明德的好友,状元娘子陆柯。有锦儿,也有秦府的秦三山、武戒,还有秦小猪在军械监的旧日同僚。当时也给三皇女姬圭下了帖子,但今上身子不爽利。做儿女的怎好在这时候吃喝玩乐,姬圭就没过来。民间常道媳妇便是半个闺女,皇媳亦是如是。秦八角同样因为女帝身体原因,不得过来。

    此外,田沙河和马大鱼、宝善宝兴却是都来了。田沙河和马大鱼与秦小猪现在算有有亲,宝善和小猪又说得来,宝兴则是和锦儿做了同窗。各种缘分使然,反正她们几个都到场。

    田沙河、马大鱼和秦小猪的亲戚关系说来话长,此事要从马大鱼在应天,得了秦小猪的指点说起。次日马大鱼便带着宝兴宝善姐俩,匆忙赶往京城,冒冒失失地去到秦府上求见。两边寒暄说明来意,马大鱼和秦贾氏当面一一对质。田沙河的身世至此算是水落石出,确凿无疑。秦贾氏高兴地不行,和秦将军两个拉着马大鱼团团坐下。感激的话太多,一时也不知怎么说出口。三个老人家,坐在一起傻笑。末了大伙才晓得,这话还是从秦小猪那里递送过来的。

    秦贾氏接过玲珑手中的帕子,抹干眼角的泪水笑道:“这个秦小猪,我瞧着她便不是咱们家的女儿,也是和咱老秦家有极大机缘的。”秦家满门多多少少都和秦小猪打过交道,对小猪抱持着好感。后来弄清她不是自家血脉,也没疏离了去。

    秦老爷说了这话,秦五岳顺势道:“不若你我认她做干女吧。”玲珑闻言便“扑哧”笑了,秦五岳诧异道:“怎么,难道你们不愿意。”秦三山在一旁解释道:“母亲,秦小猪不是阿姊的干妹子吗,早就算是咱们自家人了。”

    武戒也跟着帮腔。秦八角迎娶二皇子姬璞时,武戒也去了观礼。在皇子府上又见到了葳蕤。因着那根充作“车资”的钗子,二人倒腾来倒腾去。一来二去,竟然看对了眼。武戒心里头觉得葳蕤这个傻小子实在有趣,比之樊二郎横眉毛竖眼睛另有一种说不出的可爱,便自觉自动退出了樊二郎的追求者队伍。今个她也不和秦小猪为敌。顺着秦三山的话头笑道:“是极,那小猪还说等娶了樊二郎,要一起过府来拜望二老呢。”这话说的讨喜,满堂又是一阵欢笑。

第二百五十三章 渔船() 
方夫人是远近知名的大儒,晚年后从书院退下来,在家中开设蒙馆。不图钱财,只是为了丰富晚年生活。若干年后张旺为了女儿的教育问题,终于在绮罗的一再敦促下,厚着老脸上了方家门。至于绮罗的女儿和红梅的儿子如何两小无猜,这就是另外一段佳话了。

    且说三皇女姬圭回到京城过年节时,正是女帝病危前后,太女心性尤为不稳。二皇女姬璜在海上时就想过这个问题,太女的心乱了。虽然太女有压力是实情,有压力的人容易心烦气躁也是常理。但对于一国储君,还是要不得的。

    东瀛源氏踌躇满志,动用几十年前布下的人马,把眠柳的身世在这个时候透露出去。太女得了姬圭的把柄在手,终于觉得心里安定了一些,每日把多数时间都在母皇榻前侍疾。姬圭便是自己无意大宝,也要看看其他人答不答应。崔后重提为她娶秦家幼子之事,姬圭无可无不可。这事表面上只是一桩再寻常不过的婚事,实际上在这个时候提出,却是一道强有力的姻亲锁链。把崔家、王家、秦府、蔡府、皇后、颜妃三皇女二皇子,捆扎在了一条大船上。再加上朝中本就看好三皇女的官员,姬圭大可以与太女放手一搏。

    姬圭不是傻子,太女姬璧更不是,这两人也是各有自己的打算。

    女帝现在时而清醒,时而昏迷。有时睡梦中还在叫太女生父的名字,姬璧听到耳中觉得既心酸又恐惧。心酸的是原来这么些年过去,母皇一直没忘记她的亲生父后。恐惧的是,人说只有将死之人才看得见逝去的亲朋。母皇总念叨早逝的父后的名字,不见得是件好事。太女姬璧是除去女帝外,全大顺身份最高贵的人。然而,高处不胜寒。身份地位越高。便越是孤单寂寞。

    因为身居高位,便拥有许多常人无法企及的外在事物。这些外物往往掩盖了其人自身的光彩,与之结交的人许多是被这些外物吸引而来。也有许多人因着这些外物,对其人望而却步,从此本该成为好朋友的却各自退避三舍。即便是血脉亲人,也会因为这些外物所惑,不意间迷乱了心智。

    所以太女可以有许多得力属下,有许多血脉想通的宗亲。但是姬璧真正可以无所保留信任的,其实有限。可以说,女帝既是姬璧的心中的依仗。也是她最后的亲近人。这种亲近与太女妃、以及两个小皇子的亲近不同。孺慕情深,此中深意唯有身为儿女者方能体会。

    平心而论,身为皇女。姬圭对大位还是有些想法的。帝位可不简单是那个位置而已,“皇者,大也,言其煌煌盛美。帝者,德象天地。言其能行天道,举措审谛”。金銮宝殿龙椅背后,有开疆拓土,教化万民的千秋功业,是君临天下的指点九州的霸气恣情,是天下之下唯我独尊的王者风范。其任重其道远。其功过史载万载。虽然处在那个位置上,也意味着承担更多责任。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可她姬圭也是堂堂女儿身。女帝的三皇女,又怎会因此畏难不前。

    所以,皇后提出让她即刻与玲珑定下婚约,赶在女帝驾崩前达成同盟,姬圭只是略微犹豫便答应下来。

    她这犹豫有三。一是感觉对不住母皇,要赶在女帝身子虚弱、天下新旧交替不稳时谋权夺位。不论她个人成败。对天下都是一场浩劫。二是感觉对不住太女,虽然二人日常关系一般,但太女进退有度。并没有在明面上,为难过她这个潜在的威胁,姊妹情分还在。

    三是在感情上背叛了眠柳,姬圭心里明白,帝王和王女不同。王女可以荒淫无度,偏宠倌馆出身的爱人。帝王无家事,除了皇后是可以并肩起卧之人,其余后宫佳丽全要一视同仁。偏心哪一个不是爱他,反而是害了那人。迎娶玲珑,可以说只是在感情上,背叛眠柳的开始。

    崔后见姬圭答应下来,便内着手准备求娶玲珑的三书六礼,外勾连约会文臣武将。中间趁着大家都来宫里探视女帝的空档,把姬盂、王氏家人、崔姓将门、秦府老爷请到自己宫里喝茶。世上本没有不透风的墙,况且崔后自持手上资源胜过太女,有恃无恐大张旗鼓。太女忍无可忍,和莫安澜商谈了一日一夜,狠狠甩出自己专为姬圭准备的那张底牌。

    眠柳事发,太女本就是京城防务的最高长官。女帝病危期间,又接管了皇城军备。半夜里,莫安澜带着人马悄悄赶到楼外楼,准备捉拿扶桑奸细眠柳。以往也说过,女帝执掌大顺期间,举国安定发展,京城尤其繁盛。为了让百姓更好地共享盛世繁华,女帝几次拟旨,逐步解除了京城的夜间宵禁。莫安澜带人出动时,虽然已经是深夜,但路上还是有人走动。

    东瀛的暗桩既然当初敢把眠柳的消息,透露给太女。便也在防着有朝一日猛虎食人,莽龙吞饵。太女的动作很快引起连锁反应,潜伏在大顺京城的扶桑人赶在莫安澜之前,把眠柳转移藏匿。莫安澜到了地方,只抓住个眠柳身边的小小子青杏。但整个京城都在太女的掌握中,虽然一时找不到眠柳,但他要想全身而退,逃离出京城,也是不能够。姬圭在眠柳身边也有自己人,把先后出现的扶桑武士和莫安澜的城防兵卒看了个仔细。

    回头去三皇女府上通禀,却也是来迟一步。太女亲自率人把姬圭捉了,投进天牢。当晚,姬圭正在家中高卧,突闻窗外喧哗。她心里有事,睡得不稳当,随意找了件衣裳,出屋查看。就见一堆人,明火执仗推搡驱逐王府的守卫仆从,快速往她这边过来。姬圭心里雪亮一片,晓得太女动手了。身边亲随低声劝姬圭逃走,姬圭笑了笑,言道:“逃什么逃,成王败寇,输了的人逃到哪里还不都是个死。我倒要看看,今夜太女凭什么来拿我。”

    果然那些人到了跟前,为首之人正是太女姬璧。姬圭冷笑道:“太女真是好兴致,不在宫中侍奉母皇。却赶在这个钟点踏月拜访小妹,还嫌不够热闹,带了这么些人来。”姬璧听出姬圭话里的嘲讽,说那边女帝还没咽气,这边她就残害手足。姬璧也不是个软柿子,背了手也不让人护卫,踱着方步走到姬圭身前,言道:“你是不是不服气我来拿你。”姬圭斜睨了太女一眼,也不说话。太女继续踱步,口中道:“你可知道眠柳究竟是谁。”

    姬圭听到眠柳的名字,双目圆睁,怒道:“你我所争为何,各自心里明白。把个无关的男子牵扯其中,是什么意思,亏你还是我大顺的太女。”太女听了姬圭这愤慨的话,面上却是依旧不动声色,说道:“某月某日,蔡玉琦上书今上,言道有东瀛扶桑之人,潜伏京中,觊觎天朝利器。某月某日母皇将此事教育你我查办,你当时就不大上心。但考虑到你一向的秉性脱逸不受约束,孤与母皇皆没有对你有何责备。某月某日,二皇子姬璞与秦府小少爷玲珑,在相国寺外捉住东瀛平氏余孽数人,今上令你携此与倭奴国皇帝交涉”

    姬圭渐渐听得不耐,喝道:“够了,你说这么多作甚。你要抓便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姬璧怒极反笑,抚掌道:“好一个慷慨之士,好一句激昂就义之辞。既然如此,孤且问你,你与那眠柳是何关系。”姬圭听了更为愤怒。堂堂太女,为了那个位置,攻击自己,竟然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总拿这私密之事说话,算个什么意思。便再不回避,盯着太女的眼睛,坦然直言道:“京城满大街的人都晓得,楼外楼的眠柳是我姬圭的相好。”

    太女要的就是这句话,接着她的话头道:“十余年前,有一艘渔船从壹岐岛出发,抵达对马岛,进入济州海峡。从朝鲜南部横渡黄海,到达大顺齐鲁,换乘小船走五丈河入京。抵京后已是全家不名一文,自言愿鬻儿女以低船资。说来也是巧合,当时楼外楼的管事途经此处。闻听这话便去打量几个孩子,一眼便瞧中其中的一个男孩。带回楼里改名眠柳,从此这个孩子便只能把他曾经的姓氏深埋心底。但他并不感伤,他的家族从没有抛弃他。他只是在此待命,随时伺机而动。”

    姬圭越听脸色越是苍白,太女说的那条路径,正是长久以来东瀛扶桑朝觐大顺天朝的海路。她努力平复心气,沉声问道:“那个孩子眠柳,他的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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