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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妻徒刑,总裁离婚吧-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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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像风走了八千里,不问归期13() 
玩了一整整一天,孟浅和圈圈都累坏了,阮少斐把车开到了临街的一家小吃店,准备带他们两个在这里吃晚餐。

    这家小吃店还是他上大学的那一阵子常来的呢,后来工作忙了的时候,他就再没来过。他以为今天到这里,会扑了个空,结果没想到这伫在街边的小店还在,就连招牌也还是他记忆里的那个。这家店的店面不大,但做的东西却是极好吃的,一种有一道比较经典的,就是每餐饭后,老板都会送客人一人一杯自己酿的酸奶。他还记得,这家店的老板是一个六十几岁的老大爷,大家都叫刘叔,只是不知道这十几年过去了,老大爷人还在不在。

    下了车,阮少斐一手抱着圈圈,一手牵着孟浅的手,走进那家小吃店。

    这家店里面的摆设还真的是一点都没变,店面还是和从前一样的小,里面就只能摆下五张四人坐的桌子。大概是因为周围的快餐店越来越多的缘故,那生意却不如他记忆里的那样好了,这个时间本该是最忙的时候,阮少斐三人进来的时候,却冷冷清清的,一桌客人也没有。

    阮少斐总是习惯坐在左侧的第二张桌子,这次也是一样。

    一直在厨房里忙活的老板忙活的人,听到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便走了出来:“来了来了,稍等稍等啊!”

    阮少斐偏过头迎上从厨房里跑过来的人,却发现不是从前的那个老大爷了,而是一个围着围裙的五十几岁女人。而那人在走到这边桌子这里,看清了孟浅和阮少斐的长相时,也怔了一下。再和阮少斐说话的时候,也像是刻意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脸似的,微微低着头,连声音都带着轻微的颤:“几位第一次来我家小店吧?想吃点什么?”

    第一眼看到这人的时候,阮少斐就觉得这人分明有些熟悉,只是具体在哪里见过她想不起来了。

    笑了笑,他回问道:“哎?请问,您是这家店的老板娘吗?”

    “对。”那人似乎想尽早结束和阮少斐的对话,答话从简。

    “原来的老板呢?”

    老板娘干笑了两声:“回老家了。我是从他手里把这家兑过来的,在这里开了有两三年!”

    “这样啊!”没能见到故人,让阮少斐有点失望,他又是笑,“看你这店面没换,那我从前这里吃到的东西,都能在再吃到吗?”

    “嗯。能的。刘叔走的时候,也把他拿手的几道菜,教给我了现在他做的味道,我也能做出个几分像了。”

    “那就麻烦老板你了,做几道拿手给我们!还有还有原来刘叔自己酿的酸奶吗?我太太和女儿想尝尝”

    “有的,有的,我这就去拿给你们啊!”好不容易得了机会,老板转身就要走,却又阮少斐叫住,“哎!老板,等一下!”

    老板娘面色微赧,站在原地,心也怦怦直跳,有些发颤地问道:“怎么了?客人,您还有什么需要吗?”

    阮少斐跟着站起身来,温润一笑,礼貌回道:“请问,我们是不是曾经在哪里见过啊?”

    “啊?见过?”老板娘失笑,站在原地,头也不回,“不可能吧!我每天都窝在这小店里,也就是去市场买菜的时候,才会出去,怎么可能遇见先生你这种大人物呢?这世界上长得像的那么多,先生你一定是认错了”

    “是吗?”阮少斐沉了沉眉,失笑。

    真的是他认错了?

    不会的。

    他的记忆力一向极好,不算是过目不忘,也差不多了,所以,就算是几年前只见过一面的人,也都会有印象的。这人的样貌,在刚一进门的时候,他看了一眼的时候就觉得熟悉,那就不会有错的。只是他一时还想不起,究竟自己是哪儿见过这个人。

    “那,先生,你要是没什么别的吩咐的话,我就先下去准备菜了!”

    阮少斐若有所思地点头,笑了笑:“嗯,好。麻烦你了,老板娘。”

    “先生,菜都上齐了!”老板娘面无表情地端上最后一道西湖醋鱼的,转身要走的时候,却被坐在里座的圈圈叫住,“婆婆,你做的菜,很好吃哟!”

    听到小女孩儿软糯的声音的时候,老板娘也这才注意到那坐在阮少斐身旁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微愣了愣,将圈圈天真无邪的脸庞印在眼底,她有些尴尬地笑:“好吃啊?好吃,你就多吃一点!好吃,你以后就常常来婆婆这里,婆婆免费做给你”

    “真的么?”圈圈睁大眼,眼带期待。

    看到小女儿的乖巧的模样,阮少斐也是舒心一笑,用筷子夹了鱼身上最鲜美的一块肉,放到圈圈碗里。

    “先生,这是你女儿?”

    “对,这是我女儿,这个,是我太太。”看着妻子和女儿,阮少斐的唇边是止不住的笑意。

    老板娘一瞥正埋头喝酸奶的孟浅,就认出她是谁来了,也因此忙移开目光,看向别处,轻咳了两声:“你们先吃着,有什么事叫我,我在厨房。”

    “嗯。”阮少斐笑着,夹起一块鱼肚蘸了蘸汤汁,送到口中,他眉心蹙了蹙,心思根本没放在尝这鱼的味道上。从他一进这家店开始,如果他没捕捉错表情的话,这老板娘应该是认识自己和孟浅的,而且他总觉得,这老板娘好像在躲着自己和孟浅似的。尤其在看到圈圈的时候,她眸光闪了闪,对,圈圈——

    阮少斐一下子想起这人自己究竟是在哪里见过了。

    “老板娘,我们走喽!”

    阮少斐在餐桌上放了五百块钱,起身抱过圈圈,对着厨房扬声道:“钱给你放桌子上了。”

    闻声,老板娘掀开厨房门上的帘子,匆匆迎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两袋子东西:“哎,先生,这是我的一点小心意。刚看你太太很喜欢吃我酿的酸奶,就装了一些给她,你们拿回去吃吧!”

    “那就谢谢你了。”阮少斐笑着接过,递给了站在左手边的孟浅。

    “还有啊,先生,这钱,你给多了,今天你点的这些菜,连二百块钱都没有的”老板娘一看到放在桌上的钱,就要给阮少斐塞回去,却被阮少斐揽住了,“拿着吧,就当是我买了这些酸奶!”

    “这”

    “小女儿困了,我得先走了那我改天再带她们来你这儿!”阮少斐温润一笑,“圈圈,和婆婆再见!”

    “婆婆再见!”

    从爸爸的怀里扬起一张疲惫的小脸,挥了挥了肉肉的手臂,圈圈眉眼笑弯,看得老板娘直觉自己的一颗心都被那笑融化了。

    老板娘送到自家店门口,看着那一家三口上了车,再到阮少斐的车扬长而去,于城市绚烂的霓虹灯火里隐去。

    捏紧了手里的五张红色大钞,她的一颗心沉了再沉。

    世界真那么小,b市这么大,她以为辞去了工作,到这偏僻的街边开一家小店,就可以避开掉那些纷争了。她做梦也没想到,她躲在这里躲了五年那么久,曾经以为自己是可以在这里躲一辈子的。可谁知到了,最后,她躲得再好、藏得再隐密,却还是输给了命运的安排。

    她做梦都没有想到,数年之后,他们竟会在这家不起眼的小店——相遇了。

    还好,阮少斐没有认出她来。

    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该要用什么样的姿态来面对他和孟浅,那谨慎保守了五年的秘密,又该不该坦然相告?

    有可能的话,她只希望,这人海茫茫,他们,不要再见了。

    回到家后,阮少斐抱着刚在车上就已经睡着了的圈圈上了二楼,而孟浅则还像是从前的每一晚一样,都站在窗前,看着门外的那一条石子小路,等莫大同来接他。

    玩了一整天的小家伙,累坏了,身体一挨到床,就自动地钻进被子里,只是睡梦中还不忘着阮少斐的衣襟,一声一声地叫他爸爸。

    圈圈实在是抓他抓得紧,硬掰开她的小手,他怕弄伤她,所以就索性挤在那张小床的边缘上,他知道,孟浅在楼下是不会自己一个人偷偷离开的,所以就先由着小丫头拉着他进入梦乡。

    单手枕在脑后,借着手边的台灯,阮少斐看向一片雅白的天花板。

    想不通,他实在是想不通。

    那小店里的老板娘分明就是五年前给孟浅做手术的那个主刀医生,而看她的样子,也一定认出了自己和孟浅来了?只是她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自己和孟浅呢?

    通常一个人会装作不认识另一个人,就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他不愿意见到那个人,不愿意面对和这个人有关的往事,还有另一种,就是他对这个人隐瞒了一些什么

    她是不愿意见到他们,不愿意面对和他们有关的往事?

    还是当年,她有心向他们隐瞒了些什么?

    “爸爸,圈圈还要玩那个”

    却是一只柔软的小手横空砸在他腹部,打断了他的思绪。小丫头朝自己这边翻了个身,向他靠了靠,又睡熟了。

    似乎在梦里,她还梦到今天在游乐场的场景。

    还有什么事,比让他的宝贝过得开心幸福来得更重要?

    握过那只比自己的大手要小上好多倍的小手,阮少斐在小女儿的指尖烙下一吻。

    待到圈圈渐渐睡熟,那抓握在他衣襟上的小手也跟着松了些,阮少斐才小心翼翼地把她的小手从自己身上拿开,安然放到被子里,再为了不让她着凉,把丝被的每一条缝都掩好。随后,悄声出了房间,下了楼。

    一楼的落地窗开着,夏风吹进,带着丝丝凉意,飞卷起淡色的窗帘。

    而孟浅仍旧站在落地窗前,凝视着门外的那一条石子路。

    走近,阮少斐牵过她的腕子:“走吧!别等了!先去睡觉明天醒了,他或许就会来了”

    大手扯了扯,却没拉动。

    那腕子的主人仍旧站在原地,回眸,她蹙起的眉心和目光里醉人的疼痛跳入眼帘。

    她说:“我想他。”

    他指代的是谁,不言而喻。

    阮少斐长眉一拧,牵着她腕子的手松了松。

    这次,换成是她用两只手握住他的大手。那肌肤相触的地方,依稀传来灼烫的疼痛感。她的声音细弱蚊蚋,小到让他听不那么清楚,但那苦苦的央求语调,他却听得真切:“我想见他,带我去。”

    就在她和他说,她想莫大同的时候,阮少斐只觉这一瞬,那袭上心头的强烈的疼痛,让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

    一个星期以来,他对她如此这般的用尽心力,连那么小的圈圈都看得出来,她难道就看不见吗?还是说,他这些天所做的努力,和莫大同那五年为她做的比起来,根本就微不足道!

    也是在这时候,阮少斐才恍然大悟,原来莫大同带走孟浅的这五年,自己输得不只是这五年来的朝夕相处,输得还是她心里的那个不可或缺的位置。日日夜夜,分分秒秒,那个人的存在是渗透进了她的血液和呼吸当中,所以当她忘了这世界忘了所有的时候,她还像不能忘掉心跳和呼吸一样,不能忘了他。

    他想知道,在自己不在的那五年。

    她会否也曾像这一刻拉着自己的手一样,拉着莫大同的手,和他说,我想阮少斐,我想见他,带我去好不好?

    她不会知道,当她每天每夜每时每刻都念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的时候,站在她面前的他,是怎样的心如刀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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